第4章 故事与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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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假的，这段不是我的经历。”</p>

由于记忆碎片都是分散的，又是在梦中，他无法分辨那个是前世的真实经历，那个是看过的电影，玩过的游戏。</p>

记忆里什么都有，魔法的、科幻的、社会经济学的，还都很有逻辑，他都不知道该信什么。</p>

林克不太在乎记忆给他提供的内容，因为他很自负！</p>

论赚钱能力，他超强，完全不需要抄袭。</p>

记忆甚至成了一种污点，他就算成功了，也会反思里面有没有记忆的成分，让成功都显得没那么痛快！</p>

虽然……他站在欢呼人群中低头沉默的那张照片，被神化为很有大将之风。</p>

林克唯一期待的，是记忆中有成为超凡的办法。</p>

原世界一直有超级英雄的都市传说，林克能接触到的层次，也对超凡者的存在确认无疑。</p>

他超级向往。</p>

所以如果有办法，无论哈利波特还是火影忍者，都会尝试一下。</p>

试一试又不会怀孕。</p>

可惜，他前世就是个普通人，那些大概是他读过的影视作品，很好看但没用。</p>

吃完早餐，豆子只剩下最后一罐。</p>

豆子罐头热量很低，是穷人也能消费得起的“绿色食品”。为了弥补吃肉的罪恶感，很多家庭会在一周中的某天吃素，所谓的“健康日”。</p>

此时此刻，林克却恨不能换成一瓶肉罐头，哪怕是斯帕姆午餐肉也好。</p>

“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是时候离开。”这间木屋什么都好，挡风遮雨，免费木柴。唯独没有食物，可没食物就等于没有一切。</p>

离开前，林克尝试挥舞了一下那把大斧子，遗憾的放进背包。</p>

他的冷兵器技能似乎不行。</p>

他把客厅的窗帘扯下来，割成布条捆在长木柴一端，用仅存的煤油沁润表面——制作成火把。</p>

狼怕火。</p>

“唯，你说假如我有系统，是不是这时就会收到一条提示，‘检测到正在进行手工制作，制造燃烧值不足的火把一根，经验+1，获得制作技能’，哈哈。”林克调侃说。</p>

系统是什么？</p>

唯出声反问。</p>

祂经常连续几个小时不说话，无法回答或者不懂怎么说时，也会沉默。</p>

才相处一天，林克都猜不到祂在或者不在。</p>

“系统就是……帮我记录下经验、技巧之类的东西。”</p>

可你已经会了啊，为什么还要记录？</p>

“万一我忘了呢？还有，系统可以加点啊。我会的，比如手工，只是新手技能。但一加点，当当当，瞬间变成大师级，手搓航母！”系统是梦里梦见的东西，小说之言。</p>

你想被这个叫系统的东西控制？</p>

“不是，系统它……是无害的，应该是无害的吧。”林克有些无力解释。</p>

可它能控制大脑和身体，还能塞给你不存在的东西，你怎么能确定它无害呢？</p>

……林克不想说话，他只想静静。</p>

并对唯处以放置PLa！</p>

你在我脑子里说话，我都没考虑你有害无害。</p>

他以为话题已经结束，没想到唯还在认真考虑。林克，这其实不是你第一次说，你想要个系统。</p>

“哦？不可能，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说过的话我一定记得。”</p>

那请问，你能对5岁前的任意一天进行复述吗？</p>

“我当然可以，你有多瞧不起我的记忆！”林克感觉受到了轻视，“就拿5岁那年上小学举例子，我对第一天上学印象非常……”</p>

林克忽然愣住，几秒钟后，他放下手里的火把，双手按住脑袋两侧，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我明明应该记住，至少有印象，可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p>

我说过“有力量把你我隔开”，就发生在你5岁那年结尾。在那之前，我们之间是有联系的，你曾多次呼唤我，还许愿说想要个系统，不然……老爷爷也行？</p>

林克陷入沉默，这真的像他说的话，可明明昨晚才梦到。</p>

“你知道是谁把我们隔开的吗？”</p>

你爷爷，林仲言。</p>

林克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后来他不再受记忆苏醒的困扰。</p>

……</p>

话题被默默终止。</p>

凡是涉及到爷爷的话题，林克都不想多谈，唯好像也知道这一点。</p>

祂也许真的是邻居。</p>

木屋内所有物资被收拢起来，绝大部分塞进空间，剩下小物件儿，比如火柴、子弹、小刀、火把，一小瓶水和几件衣服等轻量物资，装在粉红背包内随身携带。</p>

背包附带空间，不妨碍自身也装东西。</p>

要出发了？</p>

“还早，我要先练习。除了小时候在农场生活过一段时间，我算彻头彻尾的城市人，懂个P野外生存。”林克笑着说。</p>

他站起来走几步，感觉胯部勒的不舒服，从4层裤子侧面拽出内裤边儿，用小刀割开，从另一侧将整条内裤抽出来，直接扔进壁炉烧毁……</p>

为了弟弟健康，让空军上路。</p>

“就像穿衣服，勒得疼不疼，也只有试过才知道。”</p>

唯表示你不要自言自语，我不懂你在说甚么。</p>

“咯吱！”出门第一步，大雪没膝盖。林克默默将脚从雪中抽出，再次退回木屋。他脱下鞋子磕出里面的雪，将窗帘切割成布条，开始打绑腿。</p>

第三次出门，一直走到下坡处才又一次返回，这回制作蒙面巾和围脖，不然嗓子眼儿都要被冻住。</p>

他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反复折腾。</p>

唯惊讶的看着。</p>

祂不觉得林克是在浪费时间，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调整中，越来越像个荒野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