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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漾听到这话,第一次被别人的问题难住,这车是他在秦纪淮车库开出来的,十几辆车只有这辆看着最普通。
“啧,看来你不知道”
简漾没反驳,因为他确实不知道,他对车一点也不了解。
“简队,这可是布加迪一亿起步”
男人大多数都对车感兴趣,孙琮福和许诣自然不例外,偏偏简漾这个车主人不知道。
简漾依旧面色平静的开着车,但心里已经对秦纪淮骂了几百遍了,本以为挑了一辆最低调的,没想到越低调越惹眼。
“这车不是你的?”
许诣看出简漾从刚才就一脸茫然,显然是真的不认识这是什么车,也能看出来他是第一次开这辆车。
“算是吧”
秦纪淮的就是他的,所以这车算是他的。
简漾敷衍的回答,许诣也没多问,不管是不是这车别人也是开上了,是个有钱的主。
二十分钟后。
车子成功抵达目的地,清灌街。
等一行人来到周箐的家才发现家里瓶瓶罐罐多的离谱,房子是周箐的,儿子自从出去工作后就很少回家。
简漾去了周箐卧室,很整洁应该是被人打扫过,卧室梳妆台上面很多她和他儿子的照片,简漾拿了一张合照相框。
“问过周箐儿子了吗”
孙琮福也看了过来。
“问过了,他儿子叫唐志松,当时我们打电话让他过来问一下情况,他说他在上班没时间,这种情况我们也没办法,不是悬案没法带他回警局”
简漾看了看手里的照片,照片应该是唐志松二十岁拍的,看着还很年轻,两人抱肩笑的很开心。
而这边许诣拿过简漾手里的照片轻笑出声。
“经过王阿姨的描述这儿子可是个吞金兽,工作不怎么样花钱还大手大脚,听说还交了一个女朋友,但从来没有带回来给周箐看过,唐志松隔三差五回家一趟,但每次都会和周箐大吵一架,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许诣将手里的照片放回了原位,都说眼见为实,其实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简漾听了许诣的描述大概猜到唐志松回家应该是来要钱的。
简漾打开床头柜里面有一个黄皮日记本。
里面记录了唐志松从出生到现在的日常小生活。
2018年·5月19日·天气晴
【今天是松松二十岁生日,今天我才意识到那个从小黏着我的小宝宝长大了,已经不需要妈妈了,我们松松已经变成男子汉了,还记得小时候说长大后要保护妈妈,妈妈不需要你保护,妈妈只希望我们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简漾大概翻了几篇,到后面唐志松二十一岁后就再也没有记录。
简漾好像明白了什么。
“走吧,回去了”
简漾拿上了那本黄皮日记本。
“这就结束了?”许诣一脸懵过来一趟感觉什么发现也没有。
“结束了,犯人会主动来找我们的”
这下孙琮福和许诣都一脸懵了。
“别傻站着了走吧”简漾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了,手机上还有好多未接电话,都是秦纪淮打来的。
车里简漾赶时间开的就比较快。
“你刚才说犯人会来主动找我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是谋杀?”
许诣说着眼神却看向油门表。
“唐志松是公司小职员,工资低,他平时花钱又大手大脚,偶尔回家是为了要钱,但周箐年龄大了自然经不起唐志松这么折腾,没要到钱然后两人经常吵架不欢而散”
“然后自己又交了女朋友,更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这几天他肯定会来开死亡证明”
孙琮福听的云里雾里,懂了又好像没懂。
许诣问:“这算谋杀吗。”
“算,但我们没有证据,况且周箐可能确实是因为发病去世,也可能有人见死不救故意的,现在我们只能等犯人自投罗网”
简漾看了眼放在车窗上的日记本,现在只能靠它来唤醒一个为了钱而间接性害死母亲的儿子。
许诣明白了简漾的意思,也有些诧异,居然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这样对待。
简漾说完车里陷入安静。
“叮”的一声,手机震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简漾微微偏头,目光落在旁边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是纪淮,他下意识地轻皱了下眉,心想估计秦纪淮那边已经快开饭了。
简漾开车不方便接电话直接开了免提。
“下班了吗”
“要不要我去接你”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传来,许诣突然正襟危坐,暧昧的电话备注,暧昧的语气,两人关系肯定不简单。
后面的孙琮福也开始吃瓜。
“不用,马上下班了,要是着急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简漾能听的出来对方那边也很安静,要么是在阳台打电话要么就是旁边人都不敢说话。
“你不来可不行,我话都说出去了”
秦纪淮轻笑:“而且是你自己说要来,要怎么收场我还是挺好奇的”
车子到了红绿灯,刚好简漾停车。
“嗯,挂了”
怎么收场,还能怎么收场,这种场面他见多了。
挂掉电话孙琮福好奇心都快溢出来了。
“简队你要是忙,把我们放路边就行”
简漾看了眼后视镜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简漾二话不说,当即在路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车稳稳停住的那一刻,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微妙。
许诣坐在副驾驶位上,脸上满是惊讶。
而孙琮福也十分惊讶,正常情况下就算说找个路边随便放下,对方也不会没情商到真的听进去,而简漾是真的听进去了。
孙琮福还没回过神手里就被塞了一把车钥匙。
“那就你开车回去吧,我这边有事就不回警局了”
孙琮福紧紧握着手里的车钥匙,起初眼中满是疑惑,紧接着兴奋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涌上他的脸庞,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试试这辆车。
而一旁的许诣,却完全是另一种状态。
他耷拉着脑袋,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闷闷的。
看着孙琮福兴奋的样子,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车外,脑海里思绪万千,却又理不清那复杂的情绪。
孙琮福连忙去了驾驶位。
“简队那我们先走了”
“对了,简队的外套没拿”
孙琮福刚想把放在旁边的外套拿给简漾,被许诣抢先一步。
许诣摇下车窗将外套递给简漾又立马摇上车窗。
而里面的孙琮福一脸震惊却不敢吱声。
他刚才好像看见许队故意把自己的制服外套递给了简队,因为今天大家专门欢迎简漾所以都穿了制服,一模一样除了型号和编号不一样,仔细看才能分辨到。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而这边简漾拿着外套看都没看一眼,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外套被别人调包了。
打了车往邵家去,制服太显眼,所以简漾根本没穿也没太在意。
另一边。
邵家别墅。
客厅里的气氛略显沉闷,全然没有热闹的迹象。
五年的时候自然不是那么年轻,但唯一不变的是邵岚碱脸上永远挂着讨好的笑容,那笑容虽竭力绽放,却透着几分生硬与不自然,说话时眼睛不时观察着秦纪淮的反应。
而邵沉也越发成熟,骨相优越,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略显锋利的下颚线,总给人冷峻的感觉。
邵沉一脸冷漠,仿佛客厅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微微仰头,眼神放空,静静地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
沈庭飞依旧保持着温文儒雅的姿态,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他安静地坐着,偶尔用温和的目光扫视众人,适时地插上几句话,缓解着压抑的氛围。
秦纪淮稳坐在主位上,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气场。
他身姿端正,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偶尔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这四个男人,不同的气场相互交织碰撞,让客厅里的氛围愈发微妙复杂,仿佛一场无声的暗战正在悄然上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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