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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一直未来潮水,加上此刻的反应...…她颤抖着将手指搭在自己腕间。

滑脉如珠,往来流利。

这分明是喜脉。

苏阑音呆立原地,一时间悲喜交加。

十几年前双生胎她以为没能保住,一度伤心欲绝,为了家人才勉强活着。

后来,知道孩子们好好的,她才彻底走出阴霾。

可是三年前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又让她再次陷入深渊。

同样的事情,她经历了两次。

如今在这最糟糕的时刻,新生命却悄然降临。

她如何还能承受第三次?

她轻抚平坦的小腹,眼中泪光闪动:“孩儿别怕,娘亲会带爹爹回来...…这次,一定保住你。”

收拾停当已是黄昏。

苏阑音在傅无漾的书桌抽屉暗格中找到了那本薄薄的册子——师父用特殊药水写就的秘方集,需用火烤才能显形。

她正要将册子收好,一张字条从书页间飘落。

「阑音亲启」

熟悉的笔迹让她的心猛地一跳。字条很新,应是傅无漾近日所写:

【若你读到这张字条,说明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不要贸然来京,先去青州找徐将军。他手中握有傅无咎勾结北狄的证据。我若有不测……】

字迹在这里有些模糊,像是被水浸过又干涸。

【记住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万物。无漾留。】

苏阑音将字条贴在胸口,良久才平复呼吸。

她点燃蜡烛,将秘方集在火上轻轻烘烤,密密麻麻的字迹逐渐显现。

翻到“离魂散“的解药篇时,她瞳孔骤缩——解药主材正是血见愁花粉!

一切突然明朗。

太后不是病重,而是中毒。

傅无咎一边陷害傅无漾,一边对太后下手,这是要彻底掌控朝堂!

苏阑音迅速烤完全书,将关键几页抄录下来。

然后她取出一枚特制蜡丸,将抄录的纸卷塞入,藏进发髻中的暗格。

次日黎明,她告别村民,踏上前往京城的路。

临行前,小桃塞给她一个绣着桃花的香囊:“里面是村里的桃核,保平安的。“

苏阑音紧紧拥抱了这个勇敢的姑娘,将院门钥匙交给她:“若我们...…回不来,屋里的东西随村民们取用。“

向东行出十里,苏阑音突然折转向北。

她决定不听傅无漾的安排——徐将军驻地太远,太后等不起。

她要直奔京城,用这救命的药方换丈夫的自由。

官道上的尘土飞扬,苏阑音用粗布裹住头脸,步履坚定。

腹中的新生命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气。

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她都要闯一闯。

“等我,无漾。“她对着北方轻声道,“这次,我们一家人一定要团圆。“

官道旁的野茶花开了第三遍时,苏阑音的草鞋已经磨穿了底。

她蹲在溪边,将最后一点金创药抹在脚底的水泡上。

药粉刺激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瓶药本该留着应急,但连日的奔波让她的脚伤恶化,再不处理怕是走不到京城了。

溪水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晒得黝黑的皮肤,干裂的嘴唇,只有那双杏眼还依稀可见昔日王妃的影子。

苏阑音解开包袱,取出在青州买的粗布衣裳换上。

入京检查严格,她这身打扮太惹眼。

腹中突然一阵抽痛,她下意识捂住小腹。

这两个月来,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

早晨在客栈呕得厉害时,好心的老板娘还给她熬了姜汤,劝她别赶路了。

“孩子,再坚持一下。“她轻声呢喃,手指在肚皮上轻轻画圈,“爹爹在等我们。“

正午的日头毒辣,苏阑音戴上斗笠继续赶路。

前方城墙上“洛州“两个大字已经斑驳,这是入京前的最后一站。

城门口排着长队,守城兵卒正逐个盘查行人。

“路引拿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兵卒拦住了她。

苏阑音递上在青州伪造的路引,心跳如擂鼓。

兵卒眯眼看了看:“青州来的?做什么营生?“

“回军爷,小女子是医女,去京城投奔亲戚。“

兵卒上下打量她,突然一把扯下她的斗笠:“医女?看着不像啊!“

周围人群骚动起来。

苏阑音垂首而立,后背渗出冷汗。

就在这时,队伍后方突然传来尖叫:“孩子!我的孩子抽风了!“

人群呼啦散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苏阑音不假思索冲过去,从袖中摸出三根金针。

“让开!我是大夫!“

金针刺入人中、合谷两穴,男孩的抽搐立刻减轻。

苏阑音又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半粒药丸碾碎,吹入男孩鼻中。

不多时,孩子的呼吸平稳下来,睁开了眼睛。

“神医啊!“孩子的母亲跪地就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守城兵卒见状,态度大变:“原来是位女大夫!方才多有得罪。“他恭恭敬敬递回路引,“请进城吧。“

洛州城比苏阑音想象的繁华。

她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向掌柜打听京城近况。

“听说太后病重,皇上贴榜求医呢。“掌柜一边擦桌子一边说,“前几日还有官差来我们这儿找大夫。“

苏阑音心头一跳:“可知太后得的什么病?“

“这哪是我们小民能知道的。“掌柜压低声音,“不过我听来往的客商说,太后这病怪得很,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夜深人静时,苏阑音取出秘方集,就着烛光细细研读。

“离魂散“中毒的症状与掌柜描述的极为相似——初期头痛嗜睡,继而神志昏沉,最后在睡梦中离世,整个过程像极了衰老病故。

她翻到解毒篇,血见愁花粉确实是主药,但还需配合七味辅材。

其中一味“雪山灵芝“极为罕见,只有皇宫药库和几大世家可能有存货。

“看来只能走那条路了...…”苏阑音轻抚腹部,做了决定。

次日一早,她来到洛州最大的药铺“济世堂“,求见掌柜。

“姑娘要的这几味药...…”白发掌柜看完药方,眉头紧锁,“可不是寻常人能用的。“

苏阑音取出最后一片金叶子推过去:“我师父姓薛,掌柜若认得这个姓氏,当知我非虚言。“

老掌柜闻言一震,仔细打量她半晌,突然老泪纵横:“小姐...…老奴终于等到您了!“他颤巍巍地从柜台下取出一封信,“这是靴老爷临终前留给您的,嘱咐老奴见到小姐才能交出。“

苏阑音双手微颤地接过信。

师父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徒儿阑音:若你见到此信,说明为师所料不差。离魂散非傅无咎所能制,幕后另有其人。太医院东墙第三砖下藏有真相。切记,解毒需用血见愁花蕊而非花粉…...」

信末还有一行小字:济世堂掌柜乃为父旧仆,可信。

苏阑音抬头,老掌柜已从内室捧出一个锦盒:“这是老爷生前存放在此的雪山灵芝,老奴守了整整十年。“

三日后,一名身着素衣的医女出现在京城南门。

她手持洛州知州的举荐信,自称擅长治疗疑难杂症,愿为太后诊治。

与此同时,刑部大牢最深处,傅无漾正靠在潮湿的墙壁上数着从窄窗透入的光斑。

七十三个日夜,他们始终没能让他画押认罪。

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但七煞掌的毒却因缺医少药而深入脏腑。

“王爷,别硬撑了。“牢头递进一碗浑浊的水,“画了押,好歹能换个干净牢房。“

傅无漾接过水碗,嘴角扯出一个笑:“李牢头,你家里的小儿子咳疾好些了吗?“

牢头一怔:“托王爷的福,按您给的方子吃了三剂,好多了。“

“那就好。“傅无漾轻啜一口水,喉结滚动,“告诉你家娘子,再添一味杏仁,效果更佳。“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苏阑音配药时的侧脸。

那日她在桃源村的药圃里教孩子们认草药,阳光透过她的耳廓,映出淡淡的粉色。

这样的回忆成了他在黑暗中最珍贵的光。

“王爷……”牢头欲言又止,最终低声道,“听说太后病重,皇上广招天下名医...…”

傅无漾猛地睁眼。

太后病重?

他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若太后有个三长两短,傅无咎就再无忌惮了。

“李牢头,可否帮我送封信?“

“这...…”牢头面露难色,“王爷,小的实在...…”

“不是给外人。“傅无漾从怀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一副棋局,“给一位在浣衣局当差的女官,她最爱下棋。“

牢头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条,上面确实只有一副残局图,看不出什么异常。

当夜,这封信几经辗转,终于到了浣衣局宫女阿芷手中。

她看完棋局,立刻将纸条焚毁,然后悄悄来到太医院东墙下...…

三日后,苏阑音以“洛州医女苏氏“的身份站在了慈宁宫外。

领路的太监已经不是从前的故人。

看来,离开这么多年,傅溟川这个皇帝当的,也不顺心。

太监再三叮嘱:“太后娘娘如今精神不济,姑娘诊脉时千万小心。“

寝宫内药香浓郁,却掩不住一丝若有似无的腥气。

苏阑音跪在凤榻前,轻轻搭上太后苍白的手腕。

脉象虚浮中带着滞涩,正是离魂散中毒后期的症状。

“太后,阑音来了!”

太后微微睁眼,看到她以后,有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阑音……真是你……好孩子你回来了……”

“太后娘娘您的病要紧,先告诉我,近日可是噩梦连连,醒后头痛欲裂?“苏阑音轻声问道。

太后虚弱地回应:“是。”

“我斗胆猜测,您用的安神香中,是否添了血见愁?“

满头银丝的太后强撑起身:“你怎么知道?“

“薛神医...…”太后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死了有十年了吧?当年那桩案子...…”

“师父临终仍念着太后凤体。“苏阑音不动声色地打断,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锦盒,“这是解药,请太后准许我亲自煎制。“

太后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道:“好。“她挥退左右,“逍遥王呢?“

苏阑音心头一紧,却见太后苦笑:“傅无咎说无漾谋反,哀家本不信。可那孩子为了追随你不告而别...…”

“太后明鉴。“苏阑音取出藏在袖中的密信,“这是我在太医院东墙下找到的。十年前下毒谋害先帝的,正是傅无咎!“

太后看完信,双手颤抖:“竟是他...…难怪哀家这病越治越重...…”她突然抓住苏阑音的手,“无漾现在何处?“

“在刑部大牢。“苏阑音含泪道,“傅无咎诬他谋反,欲置他于死地!“

太后剧烈咳嗽起来,苏阑音连忙为她施针。

几针下去,太后气息渐稳:“好孩子,你且为哀家解毒。哀家这就下旨...…”

“不可!“苏阑音急道,“傅无咎在宫中耳目众多,若打草惊蛇,王爷性命堪忧!请太后佯装病重,待民女先救出王爷...…”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太监尖利的通报:“皇上驾到!“

苏阑音慌忙退到一旁,低着头。

傅溟川大步走入,看到太后坐起身,惊喜道:“母后气色好些了?“

“川儿……你看这是谁。“太后虚弱地笑笑,看向一边的女子。

皇帝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苏阑音。

当他看清她的面容时,瞳孔猛地一缩!

“阑音!”

傅溟川正要过去,太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苏阑音连忙上前施救,趁机将一张字条塞入傅溟川手中。

皇帝不动声色地收好字条,待太后平静后,淡淡道:“既然母后喜欢,就留苏医女在慈宁宫伺候吧。“

当夜,皇帝在御书房独自展开字条。

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先帝非病逝,乃中毒。证据在东宫槐树下。“

皇帝盯着字条,想起十年前先帝“病逝“时的蹊跷,又想起傅无咎近年的种种举动,眼神逐渐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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