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风雨更伤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69章 千里盗墓!,荒原谍影,落花风雨更伤人,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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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白菜在家,听祁老六的蛊惑说,位于三江屯大荒原的松江王墓陵里面,埋藏着数不清的宝贝。
随便从里面拿上一两件宝贝,就够她享受一辈子。
嫩白菜听了祁老六的话,大喜过望。
这才央求祁老六带着她来三江屯,名义上是照料祁老六和赵金东的生活,给他们两人做饭洗衣服。
实际上是陪着他俩人睡觉,用它白花花的身子,来换几件古墓中的宝贝。
千里之外又见到了赵金东。
她的骚劲不由得就又来了。
扭着肥腴屁股,在赵金东面前晃来晃去。
时不时还用她丰满的胸,撩拨一下赵金东。
赵金东被嫩白菜撩拨的欲火中烧,他咽着唾沫,喉咙蠕动了几下。
如果不是祁老六在面前,他早把嫩白菜按倒在东正房的炕上了。
赵俊东也看出来了,前几天他迷上了像干柴一样的寡妇吴四花,是他身边太缺少女人了,这才让他有了勾引吴四花的想法。
为了勾引吴四花,他费劲的装了几天绅士。
在吴四花面前少言谨语,憋了好几天。愣是没换来吴四花的一张笑脸。
他觉得太亏了,还是他的老相好嫩白菜实惠,直来直去。只要他一个眼神,嫩白菜就会投怀送抱。
晚上吃饭的时候,祁老六多喝了几杯酒,赵金东也多喝了几杯。
也许是对古墓中宝贝的憧憬。祁老六的话多了起来,他把自己称作为摸金校尉。这让同样喝多了的赵金东大惑不解。他舌头打着转,对祁老六说:
“六哥,上次我就听你说过,我们盗墓人都爱把自己称作摸金校尉,这摸金校尉是什么意思?这级别是不是太低了?为什么不给自己起个更响亮的名字?
叫摸金元帅,那多有气势”。
说着,赵金东诞笑着把一条鸡腿掰下来,放到自己的碗里,狼吞虎咽的大嚼了起来。
算上这次,祁老六这是第三次来三江屯了。
他知道,三江屯除了一望无际的大荒原外,就是这十几座大大小小的墓陵。
由于前两次来三江屯,没有落脚的地方。
他没有机会对松江王墓陵下手。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赵金东这个蠢货做内应,他当然格外的珍惜。除了把嫩白菜这个烂货送到三江屯慰问赵金东外,还给赵金东拉来不少三江屯非常稀缺的烟酒、蔬菜等物品。
祁老六喝的有点儿上头。
扬起一张僵尸版的脸颊。胡吹乱侃了起来:
“赵连长,你以为摸金校尉这个称号,是我们盗墓人自己封的吗!你错了。摸金校尉这个称号,是我们盗墓老祖宗封的,再说的远点,是天上玉皇大帝给我们盗墓人封下来的。其实我们盗墓人是一种很神圣的职业。我们的老祖宗把他们积攒下来的宝贝。保存在地下,总有一天会让这些宝贝重见天日的!于是在人世间。就有了我们挖坟盗墓这个神圣而伟大的职业。是我们盗墓人冒着风险,深入地下,和那些睡在地下的死人说好话,嗑头上供,才把那些深埋在地下的宝贝从地下挪移到地上,才有了人类文明的进步。因此,我们盗墓的老祖宗,这才给他们盗墓后代起了个摸金校尉文明高雅的称号。
赵金东被祁老六这顿胡吹乱侃,整懵了。
他给祁老六的酒杯里斟满了酒,说:
“六哥,你说咱们盗墓行业古来就有,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盗墓的职业”?
祁老六见赵金东被自己忽悠的,像个小学生一样的虔诚。他越发得意了起来。干瘦阴白的脸颊微微的有了点儿红晕。喋喋不休的说道:
“盗墓之事古来就有,追根溯源,自项盗秦后,历二十朝
天下无不发之冢,世间朝代更替。穴地掘冢。基本上可分发丘,摸金,搬出,卸岭。
赵金东把碗里剩下的最后一条鸡腿夹到了祁老六的碗里,讨好的说:
“六哥,盗墓有四大门派,那咱哥俩是哪个门派呢”?
祁老六鄙夷的看了一眼赵金东,说:
“我们既然是自称摸金校尉,那我们自然是摸金门派了。
其实发丘和摸金是一家。发丘和摸金之辈始于后汉。要求盗墓的人不多,两三人,三五人都行。无师徒传承之名份,唯以发丘印、摸金符、寻龙决等物为凭证,进退有序,攻守有法。盗亦有道。敬鬼神而远之。
赵金东听着祁老六一顿故弄玄虚的乱侃。既惊讶又好笑,向祁老六问道:
“六哥,咱们挖人家的祖坟,偷盗人家的陪葬品。还要和人家讲道理,这也太搞笑了吧”?
祁老六端起他手中的酒杯,正要干掉,听了赵军东的挖苦,不高兴的看了赵金东一眼。
放下手中的酒杯,继续的唠叨了起来:
“人点烛,鬼吹灯。是传说中的四大盗墓门派之一,摸金门派的不传之密。意思是进入古墓中的盗墓之士。一定要先在墓室的东南角点燃一支蜡烛。才能开棺。如果点燃的蜡烛熄灭。则应该迅速退出。不能取墓里的任何一物。相传这是我们盗墓祖师爷所定的一条活人和死人的契约。
千年传承,不得破例”。
祁老六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特别的阴森可怕。
赵俊东看着祁老六僵尸般的小脸颊,有点害怕,拿起酒瓶来,想给祁老六把酒斟满,结果一哆嗦。把酒洒在了炕桌上。
外面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赵金东和祁老六警觉的相互看了一眼。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
祁老六向门外努了一下嘴。
意思是让赵金东去开门。赵金东心领神会,跳下了地,跑过去把门打开。
发现门外站着是吴四花和他的女儿。
赵金东感到挺惊讶的。他搬到吴四花的东厢房有4天了,这是第一次见吴四花主动的来他家。
赵金东回头看了一眼祁老六和嫩白菜。又扭回头来,惊讶的对吴四花说:
“四姐,你有事吗?来,快进来,和我们整上几杯酒”。
吴四花脸红了一下,她本不想进来,可她女儿的眼睛盯着炕桌上的饭食。吸吮着小指头。不肯走。
嫩白菜跳下地来,上前拉住吴四花的手,亲热的说:
“赵金东叫你四姐,我也跟着赵金东叫你四姐吧。来,四姐和我们整上两杯。
吴四花红着脸挣脱嫩白菜的手说:
“不,不,不了,你们喝,我不会喝酒,我来找你们有事。
你们在院里拴的那头驴,换个地方拴吧。把我家的梨树皮都啃了,你们出去看看”!
祁老六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扔在盘子里,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气的骂道:
“他妈的,这头蠢驴,饿上你一天,是准备让你去坟头上吃草。啃人家树皮干什么?
祁老六捂了一下自己的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嘿’嘿的干笑了一声。跳下了地。朝他的驴跑去。
嫩白菜见吴四花的女儿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头,贪婪的看着炕桌上的饭菜。
便抓起一把炒熟了的花生米,递给吴四花的女儿,说:
“四姐,你的女儿吧,长得真水灵。来,孩子,吃吧”。
吴四花的女儿抬头看了一眼吴四花,不等吴四花同意,就伸出了她的小手。把嫩白菜递过来的花生米捧在了手里。
炕桌上杯盘狼藉,啃的不干净的烧鸡,掰成半块的咸鸭蛋,切成大块的猪头肉,在炕桌上的盘里扔着。
喝完酒的空酒瓶倒在炕桌上,烟头扔的满地都是。
屋里散发着一股酒和臭脚丫子的味道。
嫩白菜穿着紧身的秋衣秋裤。裸露着半块白幌幌的胸脯。
她见吴四花女儿还在看着她。便随手把祁老六吃剩下的半块鸡腿捏在了手里,给吴四花的女儿递过去。
吴四花的女儿抬头看了吴四花一眼。刚要伸手去接。
吴四花用孱弱的声音制止住了她的女儿,然后拉着她的女儿,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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