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解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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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那就好。”云无心忽而神色一凛，“只是，国王陛下敢不敢向着您心目中最崇高的神明发誓，一切都遵循法度行事，此球无论用什么方式，穿过即可。”

旎陀罗国王面上闪过一丝迟疑。

大巫师更是神色难以描摹。他看着国王，几番欲言又止。

国师暗自一转眼珠，上前一步道：“这是自然。”

“国师大人。云某想要亲口听国王陛下说。这既然是你们的传统，为因缘而解题。那么这结果对错，公正与否难道连告知神明一声的勇气也没有么？！”

云无心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好。把遍入天请出来。”旎陀罗国王的自信中隐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扭曲和疯狂。

在座诸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场中。

一系列繁琐又冗长的祭拜仪式，云无心和雪君逸看着都快打起盹来。而旎陀罗国王和国师在这套礼仪中似乎找到了精神的寄托，逐步笃定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法”可循。

云无心拿起玲珑球，左右示意一圈。

“这是腹中挖空成许多道路的玲珑球。”

顿了顿，他又拿过金叶子：“这是我要的金叶子。”

“九曲十八弯的地儿，一般除了活物外，少有能穿越的。”云无心声音一扬，“但有两物可随形变形。”

旎陀罗国王不由地追问：“什么？”

“水。火。”

“这玲珑球——材质是金，理论上用火烧尽腹内，也无不可、只是，如此，外面一层也得熔化。”云无心微微一笑，“所以，我选择了水。”

旎陀罗国王的神色已经沉了下去。

国师的脸色更难看。

大巫师的样子此刻反倒心如止水起来。

“请国王陛下差人取一大盆水来。”

旎陀罗国王挥手示意。

云无心便趁着这档口解释道：“这球内既然是中空的，自然可以灌水。只要灌得足够多，水就会顺势流到每个角落，总会流到出口处，从而形成一线滴落。”

众人频频点头。

所有人都看着仆役在云无心的指挥下进行灌水。可是半盆灌下去，下面却没有一丝水滴落。

仆役报告道：“入口处已经灌不下了，就快溢出金叶子。”

大家震惊地看着曲折成漏斗形的金叶子，愕然。

云无心道：“杯子的底部是封住的，水满自然是向杯口溢出。”

他一字一顿道：“此球亦然。国王陛下，我说的——对么？”

满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