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是可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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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开始，你就是畏畏缩缩的，害怕改变，也害怕危险，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每一步都不想脱离掌控。嘴上喊着为了谁好，为了谁好，但，你我都清楚，并没有为了谁，你，只是为了你自己而已。”

那身影凑到近前。

“你觉得自己拯救了其他人，觉得自己是假面骑士，觉得自己的英雄？不，并不是，你，只是一个罪人，当然，我也是。”

“罪人…”

“你是不是觉得，不使用普通人练成细胞硬币的自己很伟大？即便是死球罪犯你也不愿意动手，你觉得自己对生命有所敬畏？

不想要牺牲少数人拯救多数，而是想要全部拯救？

江阳，你还真是既傲慢又伪善啊。

你亲手夺走的生命 ，还在少数吗？

你只不过是不希望弄脏自己的双手。

可是啊！

你的双手早不是就已经沾满血腥了吗！这样的你你，有资格谈论敬重生命吗？回答我！”

“我…”

“哦对了，你没办法回答我，因为，你还是一个怯懦的懦夫。只想要依靠强大的力量解决问题，每到一个世界，就会整理可得力量，一旦遇到无法应对都事情就想要逃避。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遇到他人的质问就会转移话题从来不敞开内心。而现在，还擅自将这些东西给忘了。”

那是愤怒，是他的愤怒，也是自己的愤怒。

江阳，他有这种感觉，从对方的脸上，他能看到不甘，悲伤…还有失望，似乎是被所信赖的一切背叛。

“江阳，回答我，当初，那天，你站在那里，站在那个世界，向所有人宣布自己是假面骑士，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

现在的你，内心，还怀揣着当时的心情吗，你还能昂首挺胸的喊出这句话吗，我啊，回答我！”

就宛若是重锤砸碎玻璃，破碎的一切，江阳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但，在那破碎当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恢复。

“放弃，你在说谁？你？还是我？开什么玩笑！”

觉得声音淡淡的出现，但，声音来越大，语气也开始变化。

“想起来了吗，但，这没有意义，懦弱又傲慢的伪善者，我们已经失败了，即便是暂时留存了些许记忆，但这些记忆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失败了。”

江阳尝试移动无果，他看向眼前的自己。

“失败了？不，没有，只要我还没有放弃，我们就还没有输。”

“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被创造出来的我们，虚假的过去，被安排好的现在，以及不会到来的未来，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没有，你也没有，你马上就会忘掉一切，自己许下的诺言，自己要保护的存在，就连自己存在过的记忆也会完全消失，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江阳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到了对方的绝望，还有，无奈。

“你说我怯懦胆小，这点我不否认，虽然记不太清了，但，我隐约能察觉到自己的确是想要退缩，但，真正怯懦胆小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你不也是吗！

什么都结束了，什么过去是虚假的，不存在的未来，这些东西，是谁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