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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英低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口说道：“合作关系，演的母子两。他一心想着报仇，这些和我无关，但他给我开条件说可以让我享受上荣华富贵后半辈子，我就答应了。”她的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悔恨，“那会我还是洛雄的情人，刚好也怀上了洛凡尘，但是我对这个孩子没有太多的情感，对洛雄更是没有丝毫的感情，当初还想着母凭子贵一下，谁知道洛雄这家伙完全靠他岳父家扶持上位的，在他这根本不可能转正当正宫夫人，除非他岳父家彻底没人了？不然，洛雄根本没那个胆子。”
说到这里，刘凤英突然激动起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老娘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又是陪睡又是陪酒的，还要演戏，倒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么看来我其实才是那个‘车模’吧？陪睡陪酒的，而且到头来分币不挣。”她的情绪几近崩溃，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短暂的发泄后，刘凤英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还有华西福利院的院长李守眀，那老头纯纯就是个色鬼，跟洛雄是朋友的人，人品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建议你们去查查他，上次我去陪睡的时候，刚好撞见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衣冠不整的从那老东西办公室里出来，我感觉这老头可能嗯……”她故意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既然自己活不了，那也要拖别人下水，反正一个都别想活。
审讯室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陈北安和顾登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一丝凝重。
他们知道，刘凤英的这番话很大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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