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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县就是因眼前的这条云河而命名的。
而云河县的各个村落都是依着云河分岔出来的各条支线而建的。
就比如说老徐家所在的那个河岔村,就是在云河支线的支线,那个岔口处。
而河岔村的那个岔口再往下,三米宽的一条小河竟然养活了十几个村子的人。
而王员外的那个庄子就是在河岔上面的那条大支线旁边,所以人家能截住水。
虽说这三年以来,一年比一年旱,今年旱的最严重,但是这云河也没彻底干涸,还依旧在坚挺着,承担着母亲河的职责。
徐焕站在河堤上,顿时有点傻了眼。
这云河目测得有好几百米宽,河堤往下得有十几米深,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多水了,水流也很平缓,可下面一看就全是泥浆,想要横趟过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焕叉着腰长吁短叹道:“你还不如是个深不见底的大河呐,好歹我还能跳里面游过去,顺便洗洗我这一脸的皴。”
说完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脖子,“咦——”,一摸一把泥。
这时候徐田走过来关心一下闺女,“小丫?怎的了这是?站这发什么呆?”
“我在琢磨咱们接下来怎么走。”徐焕一边思考一边习惯性的把大母指送到嘴边想要咬指甲。
“呸呸呸”一股土腥味,诶呀妈呀,真埋汰!
徐焕一失神就忘了这不是她徐焕的身体而是徐小丫的,她搓了搓手,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改掉想问题时咬手指这个毛病。
徐田不知道他闺女在这又是搓手又是吐吐唾沫的忙活啥,“怎么了?嘴里进虫子了?快喝口水压一压。”,便把水葫芦递给了徐焕。
徐焕喝了口水,哀叹道:“这要是有桥就好了,现在这可怎么办?”
徐老头闻声过来,也哀叹了起来,“要是能走官道出了县城十几里,就有一座石桥能过河,过了河就出了泰州地界了。”
“爹,那咱们沿着河堤走,得绕挺大个远吧?”
徐老头点点头,“可是呗,最少走两天才能到咱们云河县的那座石桥。可看刚才那架势,估计那石桥应该也有官兵把守。看样子咱们得往东走,走到下一个县城才能看到别的桥吧,说实话我也没去过那边,走几天能到,我心里也没底。”
爷俩顿时都惆怅了起来。
徐焕根据他们说的情况,她觉得眼下离开泰州最快的方法就是趟过这条河。
河堤到河床底下粗略估计是个三十度左右的斜坡,少说也有十几米长。
这种坡度已经超过了一般越野车的爬坡极限,若是人要下坡就得改变重心方向,弯腰倒着走或者身体稍微后倾蹲下往前一点一点串位置。
因为河堤都是夯实的表面,没有可以抓握的地方,这样就又增加了下坡的难度。
万一脚下一滑,这可是十几米,就算是趴着滑下去,那也得浑身多处被刮秃噜皮。
可万一要是滚下去的话,十几米,应该会磕坏脑袋吧?
看来还得搞个安全绳出来,做一下基本的防护。
徐焕觉得这样做应该可行,准备跟她爷爷和爹说道说道。
可一回头就看见了两头老牛和一头毛驴正瘪瘪个嘴在看着她。
啊!忘了,人靠着安全绳能下去,可这仨牲口死沉死沉的,一头牛好几百斤,人手倒是够用,可绳子不一定能经得住啊。
“门儿↗门儿↗”(陌生人,要不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老牛忽闪着清澈而又倔强的大眼睛说着牛话。
“啊呃儿,啊呃儿,啊啊啊呃儿!”(你们是谁呀?你们到底要干嘛呀?不给饭吃还让我跑这么远?要把我拐到哪去呀?我不去!不去!你们这群¥%¥%)毛驴子翻翻着嘴唇子骂骂咧咧的叫唤着。
徐焕把刚才的想法和分析跟她爷爷和爹说了一下,他们倒是都觉得横渡云河是可行的。
最后,徐焕指着牲口说:“那么新的问题来了,这仨牲口怎么办?”
徐老头心里着急,怕官兵过一会儿再追过来,他一狠心决定牲口不要了。
“那我现在去杀了它们?不要了就杀了吃肉呗,总不能放生吧?!”徐田说。
三个牲口嚣张的叫声戛然而止,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杀气直逼面门。
老牛一号:俺是好牛,求放过!
老牛二号:我祖祖辈辈都是受人尊敬的耕地牛,我又没腿瘸,你们凭什么杀我?
毛驴:我不好吃,我不好吃,老牛好吃,老牛好吃。
徐河看着这爷仨愁眉苦脸的看着仨牲口叹气,上前问问情况。
徐田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跟他讲了一遍。
徐河感叹了一句:“杀了吃肉,属实有点可惜了。”
仨牲口炯炯有神的看向了徐河:虽然你刚才扎了我们的大屁股,但是你这句话让我们原谅你了。
徐河转而又说道:“爹,没有牲口拉车,那这么老些粮食也得扔下一半,不然咱们这些人也背不动这么多呀!”
啊……这!
扔粮食这事可太扎心了。
那还不如让他们多绕几天路呐!可若是能直接过了河,倒是一下子省了好些天的路程。
这可太让人纠结了。
爷四个外加三个牲口在河边一起愁眉苦脸。
徐大宝过来关心爷爷这是怎么了?徐焕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说,徐大宝也加入到了愁眉苦脸大队。
随后李老大、李老二也加入了队伍。
接着是徐山、二宝、三宝和李彪。
徐老太想要加入群聊,被徐老头拒绝了。
因为无论是杀牲口还是扔粮食,这对于徐老太来说都跟要她命是一个话题。
李秀她们妇女只管编麻绳编草鞋手别闲着,主打一个不给男人们添乱。
徐老头颤巍巍的说:“要不就……按老二说的……扔一部分吧。早点出泰州,早点奔北走。”
愁眉苦脸大队集体叹了一口气。
╮(╯▽╰)╭无奈呀!好无奈呀!
就在这个时候,徐焕倔强的小手一伸,“等等!”她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好好想想。”
所有人突然间默契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了,生怕影响徐小丫的灵光乍现。
徐田让李彪上树去放哨,李彪身手敏捷,标准的三步上篮动作一下子就窜上了树,完美的体现了大长腿高个子的优势,帅的一批。
还好远处一片寂静,这么看来官兵是还没追过来,也有可能是嫌麻烦就不追了也说不定。
这也让大家松了一口气,抓紧时间捏捏腿脚,歇一歇。
徐田觉得不管杀不杀牲口,这车上的粮食都得先卸下来,他也不好意思指挥别人家,就招唤老徐家的三个宝还有两个大舅哥一起来卸车。
徐小宝年纪最小搬粮食不行,倒腾杂七杂八的还是可以的。
徐田他们这边一忙活起来,老徐家的妇女们就扔下手里的麻草也过来一起干。
李老二的媳妇郭氏那是有眼力见的,赶忙带着自己娘家的人也一起帮忙卸车。
他们这么不问缘由的帮着卸车,倒是跟老徐家有了些默契。
徐老头对老郭家倒是又多了几分亲近。
徐老太还在纳闷这是在干嘛?就被冯氏的一句话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折腾人玩呐吗?”冯氏撇了撇嘴。
“老大家媳妇,你不懂就别瞎说!我老儿子那是个做事不长脑子的人吗?能干你就跟着干,不能干就别在这叨叨叨的惹人烦!”徐老太没好气的训她。
李芳怼了一下她娘的胳膊肘,瞪了她娘一眼,小声说:“你消停点吧!”
然后转头笑着给徐老太赔不是,“徐奶奶,您别跟我娘一样的,您是知道的,我娘她说话不长脑子,您别生气。我带她去后边编草鞋去。”
徐老太看在李芳还算懂事的面上,就摆摆手表示没事,随她去吧。
这么一转身就看见她大孙女那干巴瘦的小身影蹲在河堤边,一会用小棍在地上画画,一会又对着空气比比划划的。
徐老太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孩子不会是抽风呢吧?
徐老太悄悄的走过去一瞧,徐焕就跟做法似的,闭着眼睛嘴里叨叨着牛顿牛顿。
“牛要被炖了?”徐老太疑惑不已的问。
“啊?炖牛干嘛?谁说要炖了呀?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呢嘛!”徐焕心说谁这么添乱跟她奶奶瞎说,看给她奶奶吓的,眼泪儿都要出来了。
徐老太拉起徐焕的小手,“这不是你说的吗?”摩挲了两下她的小脸儿,“小丫你是不是脑子又不行了?你都给奶奶说懵了。”
徐焕:囧,敢情吓到奶奶的人是我呀!
“奶奶,你都给我说懵了。我搁这想办法怎么横渡云河呐,您这又是为了哪般呀?”
“啊!啊?横渡?那咋可能?这么老高咋下去啊?”徐老太说到此处一下子就愣住了,“怪不得你爹他们在那卸粮食,这是准备杀牛啊!”
徐老太撇着嘴,心里老舍不得了,白捡的牲口还没处出感情呐,这就要杀了?
“所以我在想办法呀?刚才都快要想到点子上了,您这么一打岔又得重头想了。”徐焕摊摊手一脸的无奈。
“我怎么就成打岔的了?我是看你跟抽风了似的,叨咕什么炖牛炖牛的,我以为你脑子发病了呢!”徐老太狡辩道。
徐焕觉得又好笑又无语,“奶奶我那是想起来书上写的一个叫牛顿的科学家,他研究的学问里有一个办法就是一个人就能用绳子把牲口吊起来。我想利用这个办法把牲口弄到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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