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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泉林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睿：“宋先生嘞，我干警察这么多年，不能放过任何疑点。我就想请你跟我搭把手，哪怕就给我说说刘鹤教授平时都干啥子，研究啥子新东西，说不定就能把这谜团解开，还他个清白，或者真要是有问题，也能把真相挖出来。”
宋睿眉头皱得更紧，说道：“汪警官，我看你这事儿麻烦得很，我这人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还是找别人帮忙吧。”
汪泉林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说：“宋先生，你莫急着拒绝嘛。你想哈，这事儿要是真和你导师有关，你难道不想晓得真相？要是他被冤枉了，你也能帮他洗清嫌疑噻。而且，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大忙，等事情成了，我担保局里会把你吸纳进来，给你开高薪，这可是个难得嘞好机会哟，宇宙的尽头不就是个编制嘛。”汪泉林笑嘻嘻地陪笑着。
“编……编制？！”
打蛇打七寸，身为山东人的宋睿根本抵挡不住这两个字的诱惑，有了编制，爹妈弯了一辈子的腰也能掰直了。想着想着，手中的剑又垂下几分：“你说的可当真？”
汪泉林拍着胸脯保证道：“宋先生，我汪泉林在警界恁多年，信誉还是有嘞，警队上上下下哪个不给我汪某人三分薄面。只要事情办成，我肯定会全力促成此事，你就放心吧。”
宋睿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就勉勉强强答应你，不过我先说好，要是发现有啥不对劲，我可就立马退出咯。”
汪泉林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要得，宋先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我们这就开始商量哈咋个入手调查……”
宋睿陷入沉思，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方面对导师的信任坚如磐石，另一方面汪泉林说的这些事又像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作响，让他没法彻底忽视。他自己也不知，怀疑的种子已在他心底悄然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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