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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一同漫步至庄后的山林。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水底的石头和游鱼清晰可见。游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穿梭,偶尔跃出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墨泯牵着白诗言的手,沿着溪边缓缓前行。突然,墨泯眼睛一亮,看到溪边有几株野生的芍药,花朵娇艳欲滴,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她刚想快步上前,却扯到了伤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闷哼一声。白诗言见状,又心疼又着急:“我就说让你莫要乱动,你看,伤口又疼了吧。”说着,轻轻扶着她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下,自己跑去摘下芍药,回到他身边,轻声说:“你呀,往后可不许这般莽撞了。”墨泯看着她,满眼深情:“好,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庭院里洒下斑驳的光影。白诗言和墨泯在树荫下铺上软垫,摆上几盘精致的点心和鲜果。点心造型别致,有做成花朵形状的糕点,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似能闻到花香;还有晶莹剔透的水晶饺,透过外皮,能瞧见里面鲜嫩的馅料。鲜果色泽鲜艳,红的樱桃如玛瑙,绿的葡萄似翡翠,黄的芒果像暖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白诗言拿起一块糕点,轻轻递到墨泯嘴边,墨泯吃下后,又回敬她一颗剥好的荔枝。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但白诗言还是时不时看向墨泯的伤口,眼中满是担忧。“你的伤换药了吗?可别偷懒,按时上药才能好得快。”白诗言叮嘱道,眼神中充满关切。墨泯点点头,温柔地说:“放心吧,我都记着呢,有你关心,我肯定会好得更快。”
之后,他们一起在庭院里玩起投壶游戏。庭院的地面铺着平整的石板,投壶摆放在一旁。墨泯站在一旁指导白诗言,手把手教她如何瞄准、发力。她的手覆盖在白诗言的手上,轻轻调整着角度,白诗言专注地看着箭壶,手中的箭投出,偶尔命中,她便开心地像个孩子,笑声清脆悦耳,在庭院里回荡,仿佛整个庭院都充满了生机。墨泯看着她的笑容,也跟着笑起来,仿佛所有的伤痛都在这一刻消散,心中满是幸福。
恰好也在这时,墨泯的好友江彦知前来拜访。一进门就看到墨泯和白诗言在庭院中,他哈哈大笑着走上前:“墨泯,你可真是好福气,得此佳人相伴,真是美哉啊。”又对白诗言拱手行礼,“白姑娘,久仰大名。”四人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江彦知带来了不少江湖趣事,谈及江湖中那些奇人异事、门派纷争,绘声绘色,逗得白诗言笑声不断。
江彦知放下茶杯,兴致勃勃地讲起来:“墨泯兄,还有白姑娘,我给你们说,上个月洛城突然冒出一座极为奢华的青楼,叫紫金阁。”“那紫金阁一亮相,直接艳惊四方。楼阁雕梁画栋,飞檐斗拱上镶嵌着夜明珠,夜幕降临,夜明珠便散出柔和光芒,远远望去,整座楼阁就像从仙境飘来的琼楼玉宇。门口的汉白玉石狮,每一道鬃毛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威风凛凛地冲着路人咆哮。”
“阁中第一女舞姬紫玉,更是了不得。”江彦知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那长相,简直倾国倾城,放眼天下,无人能及。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澄澈又明亮,笑起来时,眼波流转,任谁看一眼都得深陷其中。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得如同上等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吹弹可破。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柔顺,随意挽起的发髻上,点缀着精美的南海珍珠与翠玉,每走一步,珠翠摇曳生姿,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紫玉姑娘卖艺不卖身,只在每月十五登台献舞。她起舞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衣袂飘飘,身上的轻纱随着动作翻飞,恰似下凡的仙子。她还擅长用彩带,那彩带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时而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时而又如彩蝶纷飞,轻盈灵动,看得人目不暇接。乐师奏响悠扬丝竹,她配合着节奏,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手,都恰到好处,一招一式把观众带入如梦如幻之境。”
“台下的达官贵人、江湖豪杰,为了看她一眼,一掷万金,眼睛都不眨。有的甚至提前好几天就在紫金阁外排队,就盼着能买到一张观舞入场券。而且,梦璃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偶尔兴起,还会在台上抚琴一曲,那琴声宛如夜莺啼鸣,空灵婉转,能驱散人心中所有烦恼。墨泯兄,有空真该带你去见识见识。”
白诗言一听,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轻咳一声,酸溜溜地说:“听起来是挺美的,墨泯,你想去吗?”墨泯连忙握住白诗言的手,认真地说:“再美的人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你,哪有心思去看别人。”说着,还轻轻捏了捏白诗言的手指,眼里满是温柔与坚定。江彦知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挠挠头:“瞧我这嘴,忘了白姑娘在这儿呢,墨泯兄肯定是一心只有你,我就是讲讲这江湖趣事,没别的意思。”
随后聊到江湖局势时,江彦知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压低声音对墨泯说:“最近江湖上有些风声,说有一股神秘势力,貌似有传闻说在暗中调查你和白姑娘的关系,你可得小心。听闻这势力手段狠辣,行事诡秘,不可不防。”墨泯闻言,眉头微皱,下意识地看向白诗言,眼中满是担忧。白诗言察觉到墨泯的目光,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她转头对江彦知说:“江公子,多谢你告知,我们定会小心。”江彦知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起身告辞。送走江彦知后,墨泯和白诗言回到屋内,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凝重。
清晨,阳光洒进房间,唤醒了沉睡的两人。今天,白诗言提议一起作画。墨泯让人准备好笔墨纸砚,两人坐在庭院的亭子里,开始描绘眼前的美景。白诗言专注地勾勒着庄内的花草树木,她的笔触细腻,线条流畅,不一会儿,一幅生机勃勃的春日画卷便在她笔下展开,画卷中的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灵动的气息,仿佛将整个栖月幽庄的春日盛景都收入其中。墨泯则不时看向她,将她认真的模样悄悄画进自己的画里。她画中的白诗言,眉眼含笑,眼神专注,仿佛世间最美好的风景,那专注的神情跃然纸上,似能感受到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墨泯的深情。画罢,两人交换画作,白诗言看到墨泯画中的自己,脸颊微红:“你怎么画我了,我画得可没你好。”墨泯笑着说:“在我眼里,你比这世间任何美景都动人,这画不过是略表我心。”
午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回到屋内,墨泯轻轻弹奏着古琴,琴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情思,在屋内缓缓流淌。白诗言在一旁静静聆听,雨声、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与人间的和鸣。白诗言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美妙的氛围中,心中满是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只有那悠扬的琴声和轻柔的雨声相伴。
然而,在栖月幽庄外,孙北辰在赌场越陷越深,不仅输光积蓄,还欠下巨额赌债。赌场的人不断派人催债,他被搅得焦头烂额。右丞相府中,右丞相孙鹤铭也察觉到儿子孙北辰的异常,唤来管家,神色凝重地吩咐道:“去彻查北辰最近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弄清楚,莫要让他闯出什么大祸,影响丞相府声誉和朝堂安稳。朝堂局势本就微妙,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他若再惹出乱子,后果不堪设想。”管家领命而去,一场风暴正悄然逼近栖月幽庄,而沉浸在甜蜜爱情中的墨泯和白诗言,对此浑然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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