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眼里有光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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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所有人是傻子。

哪怕是真的傻子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明白了。

无法反抗，不愿接受的人们脸上只有死寂般的麻木，任由吸血鬼肆意摆布。

有心反抗，却无力回天的人们脸上只有绝望的悲苦，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他们根本看不到希望。

“死的人太多了啊……”男人用只有少女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哪怕到现在我还能梦到他们死去时的表情。”

“或许有解脱？哈，我有点记不清了。”

“这种无意义的——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会有办法的……”少女带着哭腔的话语打断了男人。

“办法？继续寄望于虚无缥缈的神吗？”男人的眼神凌厉如刀，仿佛直插入少女的心脏。

“放弃吧珊瑚宫，不会有人想来到这里的，何况是那高高在上的神？”

“这绝不是无意义的！”少女弥漫着水雾的眼眸与男人对视。

两人对视半晌。

少女垂下了头。

“如果连我们都放弃了的话……那才会让他们的牺牲变的没有意义。”

“所以我不会放弃的……绝不！”

“是吗……”男子的眼神变得柔和，“那——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少女抬头望向他。

“哪怕前方是地狱。”

“……谢谢。”少女的嘴角绽放出明媚的微笑，“但该去地狱只有他们。”

少女看向那脸上带着假笑，将太阳之子迎上玉座的几人。

“我等前进的方向定是真正的光明。”少女轻轻呢喃。

男人怔怔地望着她。

他看到了少女眼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