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疗效初显与龙牙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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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默还在自己那个位于城东贫民窟深处的废弃冶炼作坊新据点里，熟悉着环境并规划着内部改造方案时，龙战于野的通讯请求便准时传来。这一次，林默没有再使用临时的中转仓库，而是谨慎地选择在据点外围一处相对安全的巷口进行了“接头”。

“林老板！效果！效果太显着了！”通讯器那头，龙战于野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惊喜，即使隔着电流，林默也能感受到对方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那三位兄弟昨晚睡得非常安稳！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今早醒来，他们都说感觉精神好了很多，噩梦也减轻了！伤口虽然还在，但那股阴冷的感觉明显淡了！”

“哦？”林默故作平静地回应，仿佛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看来那‘净魂石’的媒介效果还不错。不过我说了，这只是缓解，后续恢复还要看他们自己。污染的根源并未彻底清除。”他必须时刻强调治疗的局限性，降低对方的期望，也为自己留下后路。

“明白！明白！”龙战于野连声道，显然对林默的“专业”解释深信不疑，“但能有这样的效果，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之前他们那种状态，我们都担心他们撑不过去，甚至可能…彻底被那种诡异能量同化成怪物！”他的语气中带着后怕。

顿了顿，龙战于野的语气变得更加恳切，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林老板，您看…我们小队里，还有五位兄弟也有类似的症状，只是程度稍轻一些。您能不能…也帮他们‘治疗’一下？费用我们一定准时奉上！”

来了！林默心中暗道，鱼儿已经彻底上钩，并且开始主动往鱼饵上撞了。这正是他预期的、也是最希望看到的发展！龙牙小队这条线，正在从一次性的交易，转变为持续性的、稳定的“业务往来”。

“嗯…”林默故作沉吟，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通讯器外壳，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仿佛在权衡着巨大的消耗和风险，“你也看到了，这种治疗对我消耗极大，而且那‘净魂石’媒介也非常珍贵，损耗很快…我需要时间来恢复，媒介也需要补充…”他开始为后续可能的“涨价”或“限量服务”埋下伏笔。

“我们明白！我们明白！”龙战于野急忙表态，生怕林默拒绝，“费用绝对不是问题！只要您肯出手，价格方面…我们再加一些！就按照昨天的最高标准，每人次1200游戏币，12点能量点，您看如何？”他非常上道地主动提出了加价，甚至比林默预期的还要高一点。看来为了救治核心队员，这位龙牙队长是真的不惜血本。

“……”林默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进行艰难的抉择，吊足了对方的胃口后，才缓缓开口，“……好吧。看在你们上次支援北门也算尽心尽力，而且…我也需要一些特殊的实验数据来研究这种污染。不过，治疗需要分批进行，我的精力和媒介都有限。今晚，先安排两位过来吧。”他将自己的“让步”归因于对方的“功劳”和自己的“研究需求”，既给了对方面子，也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同时再次强调了资源的稀缺性。

“好好好！太感谢您了林老板！您真是我们龙牙的大恩人！”龙战于野如蒙大赦，感激涕零，立刻敲定了晚上的接头时间和需要注意的保密事项。对于林默提出的“实验数据”需求，他更是毫不在意，只要能救人，别说提供数据，就算是要抽点血做研究，他估计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