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碎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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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认得这个？”他扯开残破的锦衣，机械脊椎接口处插着冰髓针。沈含锦的指尖刚触及针尾，暴食系统突然加载出全息影像：七岁的扶钰被按在祭坛，巫医的青铜锤将第一根冰髓钉入他第三根脊椎，血珠溅在正在锻造的碎月剑胚上。

九娘的数据流突然实体化，碳化的右手插入模具：“记忆污染已达临界值！”沈含锦抡起玄铁锅砸向冰棺，锅底喷出的辣椒油与冰髓反应，在潭面凝成二十七个时空的星图。每处星位都嵌着块玉玺碎片，碎片表面浮着火锅店的经纬度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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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虚影突然握住沈含锦的手，带着玉石俱焚的力度刺向扶钰心口。汞毒凝成的屏障碎裂时，她看清溃烂皮肉下的真相——机械心脏表面纹着火锅店平面图，每处包厢都对应着玉玺纹路。

“系统不是教过你......”扶钰染血的唇擦过她耳际，机械手指插入自己脊椎，“量子纠缠要这样解。”扯出的冰髓针突然暴涨成光剑，剑身流淌的数据流里浮现实验室监控画面：白大褂的沈含锦正在销毁“0715”号样本，而祭坛上的扶钰同时咳出带冰渣的血。

玄铁锅突然自主解体，锅片嵌成青铜剑鞘。沈含锦握住光剑的刹那，三百冰棺同时开启，克隆体的尖叫与剑鸣共振。她看见每个克隆体颈间都戴着玉玺项圈，项圈内侧刻着“金笼锁玉”的微雕。

“赝品。”扶钰碾碎最近克隆体的核心，汞毒顺着指尖绘出基因锁图谱，“不及娘娘......”未尽的话语被爆炸声淹没，潭底升起青铜祭坛，坛面电路板正与火锅店收银系统同步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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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风暴撕碎冰棺时，沈含锦的饿纹游出玉玺全貌。她扯开衣襟贴上扶钰心口，玉玺纹与机械心脏的火锅店纹路咬合成环。暴食系统启动最终协议的瞬间，二十年前的记忆汹涌而来——实验室里自己颤抖的手正将镇静剂推入克隆体静脉，而祭坛上的扶钰在剧痛中刻下她的名字。

“要死一起死。”她咬破他颈间动脉，汞毒混着桂花糖的滋味在齿间炸开。玄铁剑鞘突然变形重组，将两人包裹成茧。克隆体的残骸在潭面燃烧，火光中浮现火锅店的霓虹招牌，柜台下的暗格里，婴儿形状的气旋正在吸收玉玺能量。

扶钰残存的人类手掌抚上剑茧，将最后的心跳频率刻入青铜：“下辈子...“机械音突然变回少年清亮的声线，“换你把我锁在实验室。”沈含锦在量子化的最后一刻尝到那枚桂花糖的真味——甜里裹着冰髓的涩，恰如初遇时他喂她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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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块玉玺碎片归位，寒潭化作数据洪流。沈含锦看见两个自己隔着时空对视——古装的她捧着滚烫玉玺，现代的她按下自毁键。扶钰的雪发在强光中寸寸消散，发梢缠绕的结发突然亮起dNA链状金光。

“系统，启动味觉存档！”她在意识消散前嘶吼，辣椒素混着液态氮在神经末梢炸开。火锅店柜台下的药酒坛突然爆裂，封存二十年的玉玺碎片浮出红油，拼成完整的双螺旋结构。

三百个时空的扶钰在量子迷雾中同时抬手，机械与血肉组成的手指共同握住剑柄。当碎月剑光劈开轮回的刹那，沈含锦终于听清那句被爆炸淹没的话：

“...要特辣锅底。”

?　?（小剧场·喂糖）

?　　　沈含锦（捏碎糖块）：“这毒倒是越发甜了。”

?　　　扶钰（衔糖俯身）：“臣新添了七步断肠散，娘娘尝尝？“”

?　　　次日太医院急报：王爷取走鹤顶红三斤，备注“佐餐佳品”。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