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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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宠溺地笑了笑：“那时候我还总嫌你烦。现在想想，那些日子真是无忧无虑。”小九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雪舞，不管未来有多难，我都不会放弃你。我们一起修炼，一起解开琴谱的秘密。”

极光将雪舞含泪的笑靥映得如梦似幻。她踮起脚尖，额头抵着他的：“那你要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

“我答应。”小九打断她，黑色的眼眸灼灼生辉，“答应陪你去看南海的朝阳，去摘昆仑的雪莲，去尝人间所有你说过想吃的糖糕。”他的拇指抚过她微颤的唇瓣，“答应每个清晨都为你绾发，每夜都哄你入眠。”

雪舞的眼泪终于落下，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你的名字。鬼方凌月，我要你答应我，若是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父亲说修补完的封印没有意外，可以维持千年。若是琴灵始终无解，你我虽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但依然可以相伴千年，每日能见到你，我便很满足了。”

小九的呼吸一窒，眼中骤然涌起风暴般的怒意。他猛地扣住雪舞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雪舞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住，却倔强地仰起脸：“我说，若真到了那一天，我宁愿……”

“闭嘴！”小九厉声打断，随后便按住雪舞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带着怒意的吻落下。这个吻炽热而霸道，带着小九满心的愤怒与恐惧。

极光在寒潭上空流转，冰晶折射出迷离的碎光。小九的唇重重压下来时，雪舞尝到了他舌尖的血腥气，他不知何时咬破了自己的唇。这个吻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方才那些话都碾碎在唇齿间。

雪舞的腰肢被他铁箍般的手臂勒得生疼，后背抵在冰凉的岩壁上。小九的银发垂落下来，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在极光映照下泛着幽蓝的光泽。他另一只手插入她发间，迫使她仰头承受这个近乎惩罚的吻。

\"唔…\"雪舞的抗议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里。小九的齿擦过她下唇，激得她浑身轻颤，攻城略地般扫过每一处柔软。冰凰特有的清冽气息与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寒潭边蒸腾出朦胧的雾霭。

当雪舞快要窒息时，小九终于稍稍退开，却仍贴着她的唇瓣喘息：“再说那种话……”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到你腿软。”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带出一缕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