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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另一边,苏妲己见恳请黄飞虎相助无果,便毅然踏上了前往朝歌城的路途。待她踏入朝歌城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令她瞬间呆立当场,往昔熟悉的城池如今已焕然一新。原本略显陈旧的街道变得宽阔整洁,两旁的建筑错落有致,彰显着新的规划与秩序。往来的百姓面色红润,行色匆匆却又井然有序,似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妲己心中大为震动,不禁暗自思忖:这帝辛自登基以来,竟能让朝歌城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此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能耐与手段?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妲己对这位帝王的好奇愈发浓烈起来,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正缓缓揭开,露出的是一片她从未涉足的未知领域。
晨曦初照,苏妲己莲步轻移,踏入了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朝歌城。街道上行人熙攘,热闹非凡,贩夫走卒的吆喝声交织成一曲充满烟火气的乐章。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崭新的招牌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陈列的货品也是种类繁多,精致非常。
妲己的目光扫过街边嬉戏的孩童,他们身着干净整洁的新衣,脸上洋溢着纯真无忧的笑容,手中拿着新奇的玩具,互相追逐打闹,清脆的笑声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再看那路旁的楼阁,飞檐斗拱雕刻精美,朱漆的大门散发着庄重威严的气息,窗棂上的雕花繁复细腻,透过半掩的窗户,隐约可见屋内布置典雅,文玩字画错落摆放,尽显主人的高雅品味。
护城河的水清澈见底,微风吹过,泛起层层涟漪,倒映着岸边的垂柳依依,嫩绿的柳枝随风摇曳,似是在与河水低语呢喃。河中偶尔有游船划过,船头的船夫悠然自得地撑着篙,船内的乘客或轻声谈笑,或静赏沿岸风光,一派闲适祥和之景。
苏妲己一路走一路看,心中对朝歌城的变化暗暗称奇。这一切的景象都与她记忆中的大为不同,在帝辛的治理下,朝歌城仿佛脱胎换骨,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而她此番前来,身负着以己之自由换二哥性命与自由的使命,望着这繁华的城池,妲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深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关乎命运的博弈,但为了兄长,她已做好了准备。待明日,她便要去面见帝辛,踏入那未知的宫廷深处,开启一段前途未卜的征程。
于是,晨曦微露之际,苏妲己便早早起身。她端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却难掩眉眼间的一抹愁绪。婢女们手持精致的梳篦,轻柔地梳理着她如墨般的长发,每一下都饱含着小心与谨慎。
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类珍贵的首饰,金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玉簪雕琢精美,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妲己抬手拿起一支镶嵌着红宝石的凤钗,缓缓插入发髻,那鲜艳欲滴的宝石恰好映衬着她娇艳的红唇。又精心挑选了一对翡翠耳环,戴上后更衬得她脖颈修长,肌肤如雪。
眉笔轻描,画出那如新月般的弯弯黛眉;胭脂轻点,两颊便泛起粉嫩的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唇脂涂抹,那鲜艳的红色将她的嘴唇勾勒得性感诱人,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故事。一袭华丽的长裙裹身,裙摆拖地,绣着的金丝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丝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妲己望向镜中的自己,眼神中满是坚定。今日,她要以这倾世之姿去面见帝辛,哪怕前路荆棘密布,她也要为了二哥的自由全力以赴,哪怕付出自己的自由,也在所不惜。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倾洒而入,帝辛高坐于王座之上,身姿挺拔,散发着帝王的威严气息。他身着绣着金龙的黑色锦袍,龙纹栩栩如生,似欲腾空而起,头戴冕旒,十二旒白玉珠串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添几分庄重。
苏妲己莲步轻移,踏入殿中,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她身着一袭拖地的火红长裙,鲜艳夺目,宛如燃烧的晚霞。裙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每一步走动都似有繁花绽放。腰间系着一条月白色的丝带,丝带飘飘,不盈一握的纤腰尽显无遗。
妲己的面容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眉如远黛,眼眸恰似秋水含星,顾盼间波光流转,琼鼻挺翘,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头乌发如云般盘起,插着几支华丽的金钗,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更衬得她整个人娇俏动人。
帝辛的目光瞬间被妲己吸引,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错愕,他从未料到在自己的后宫之外,竟还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与好奇,凝视着妲己,仿佛要将她看穿。
片刻后,帝辛收敛了神色,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声如洪钟般问道:“汝乃何人?来此所为何事?”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目光紧紧地锁在妲己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试图从她的神情和言语中探寻出背后的缘由。
妲己莲步轻移,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柔声道:“大王,我乃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前些时日,听闻二哥苏全忠不幸被大商天军擒获,小女子心急如焚,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我自幼与二哥手足情深,他性本纯良,此次想必是遭人蒙蔽误犯王法。臣妾斗胆恳请大王,念在他年少无知,饶他性命,还他自由之身。臣妾愿自此长留宫中,以自身自由为质,侍奉大王左右,只盼大王垂怜。”
妲己抬起头来,美目含泪,眼神中满是恳切与哀伤,白皙的脸颊上滑落几滴清泪,宛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她的声音娇柔婉转,言辞诚挚,殿中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的悲戚而凝重起来。
帝辛凝视着妲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眼前的女子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而且这一片深情厚谊也让他有所触动。但身为帝王,他也需权衡利弊,考虑国法与朝局,神色间露出一丝沉吟之色,良久未语,殿中一时静谧无声,唯有妲己轻轻的啜泣声隐隐回荡。
帝辛端坐于王座之上,目光紧紧锁住妲己,眼中既有几分好奇,也有一丝探究。他身侧的龙凤雕饰在烛光映照下,投下威严的暗影,衬托着他作为帝王的尊贵与深沉。
苏妲己听闻此言,心中一紧,随即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直视帝辛的双眼,轻声却又决然地说道:“回大王,于小女子而言,二哥是至亲之人,自幼相伴,护我疼我。若能用小女子一人之自由,换得二哥余生平安顺遂,纵有千难万险,小女子亦万死不辞。在这世间,亲情至重,为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又何来值与不值之说?”
说罢,苏妲己眼中泪光闪烁,宛如盈盈秋水,那泪水中饱含着对兄长的深情与担忧,又有着为了亲情义无反顾的坚毅。她的身姿在殿中显得如此柔弱,却又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这一瞬间,世间其他万物都已黯然失色,唯有这份亲情与决心熠熠生辉。
帝辛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妲己,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既如此,孤便应下你的请求。只是这后宫妃嫔之位已有定数,苏红儿、姜王后、黄妃等七位佳人已伴孤身旁,如今再添佳人,恐后宫生乱。然孤念你一片赤诚,亦不会薄待于你。
妲己心中一怔,未曾料到帝辛会给出这样一个安排。她抬眸望向帝辛,见其神色庄重,不似玩笑。略作思索后,妲己缓缓屈膝下拜,轻声应道:“小女子但凭大王安排。只要能救二哥,小女子愿往任何地方,即便无名无分,亦无怨尤,只不过大王想让民女去哪儿啊”,苏妲己言辞恳切,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虽身处这未知的命运旋涡,为了二哥,她选择了这条充满变数的道路,将自己的未来全然交托于帝辛的这一决定之下。
帝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罢,他转身阔步向殿外走去,衣袂飘飘,尽显王者风范。
苏妲己微微低头,福了一福,莲步轻移,紧跟在帝辛身后。二人穿过金碧辉煌的宫殿长廊,走出宫门,便见一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华丽马车已在宫外等候。帝辛率先登上马车,苏妲己在侍从的搀扶下,也轻轻踏入车内。
马车缓缓启动,沿着官道朝着朝歌城外驶去。一路上,百姓们纷纷避让,跪地叩拜。不多时,马车便出了城,朝着一座青山脚下的道观行去。在一片苍松翠柏的掩映下,显得清幽宁静。
帝辛和苏妲己下了马车,步入道观。观内香烟袅袅,帝辛径直走向后院,在一间静室前停下。他轻轻推开房门,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冥想,此人便是盘锐。
帝辛微微躬身,道:“盘锐道长,别来无恙。”盘锐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起身还礼道:“大王驾临,有失远迎。”说罢,他将目光投向苏妲己,微微皱眉,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帝辛见状,便将苏妲己欲救兄长之事告知盘锐,并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希望盘锐能收苏妲己为徒,让她在道观中修行,同时教授她一些法术,以便日后助自己处理一些机密之事。盘锐沉思片刻,点头应允。苏妲己心中虽有不舍,但为了二哥,也只能含泪拜谢。
帝辛带着苏妲己踏入道观,清幽的道观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盘锐正在庭前整理着草药,抬眼便瞧见了这二人。只见苏妲己身姿婀娜,容色绝美,宛如仙子下凡,饶是盘锐这般清心寡欲之人,也不禁微微一怔。
他很快回过神来,面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对帝辛拱手说道:“大王今日这是?莫不是瞧上了哪家的姑娘,跑到我这道观里来求姻缘啦?”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苏妲己听了这话,心下猛地一跳,两颊瞬间泛起红晕,那娇羞之态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又惹人怜惜。她下意识地垂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带,不敢去看盘锐的眼睛,只觉得脸上滚烫,一直热到了耳根。
帝辛轻咳了两声,神色略显不自然,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将苏妲己欲救兄长以及自己的想法向盘锐娓娓道来,言语间尽是对苏妲己的安排与考量。盘锐静静地听着,目光在帝辛和苏妲己之间来回游走,时而若有所思,时而微微点头。
帝辛闻听盘锐打趣之言,不禁仰头哈哈一笑,声震屋宇,那笑声里既有几分豪爽,又似藏着别样心思。
“非也,非也,仙长这可就误会了。”帝辛摆了摆手,目光在这道观中环顾一圈后说道,“本王瞧着您这道观,平日里诸多事务繁杂,却没个贴心之人帮忙打理,着实辛苦。今日见这女子,生得聪慧伶俐,又模样俊俏,便想着带来给仙长,往后也好帮着您操持道观里里外外的事儿呀。”
说罢,帝辛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又接着道:“再者说了,仙长您仙风道骨,超凡脱俗,可这身边却缺个能相伴左右之人。本王今日一见到这女子,那真真是惊为天人呐,想着若能与仙长结为道侣,那可就是天作之合了,往后您这日子啊,想必也能多几分别样的意趣呢。”
苏妲己在一旁听得又羞又急,那绯红之色早已蔓延至脖颈,她嗔怪地看了帝辛一眼,想要辩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咬着下唇,满心的窘迫,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只盼着这尴尬的场面能快些过去。
帝辛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紧紧盯着盘锐,故意提高了声调打趣道:“仙长啊,咱也别兜圈子了,我就直白问您一句,您要老婆不要呀?您瞧这妲己,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若是您应下了,她往后可就归您了,与您在这道观里相伴度日,那也是一段佳话呀。”
苏妲己一听这话,脸涨得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羞又恼,娇嗔地瞪了帝辛一眼,心里直埋怨帝辛怎可这般胡言乱语,把自己当成物件般随意打趣。
帝辛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戏谑笑容,眼神在盘锐和苏妲己之间来回游走,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仙长,您瞧这苏妲己,论相貌那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论才情也是百里挑一,聪慧过人。如此佳人站在您面前,您当真不动心?”
苏妲己站在一旁,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贝齿轻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满心的羞涩与窘迫,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尴尬之地,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嗔怪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帝辛一眼。
盘锐面色一紧,他目光慌乱地避开苏妲己的视线,手中的拂尘差点拿捏不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家中那悍妻的泼辣模样,顿时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清醒无比。
他连连摆手,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大王,这可万万使不得!贫道一心向道,早已超脱红尘,妻儿之念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况且……” 说到此处,盘锐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暗叹道“家中已有母老虎,贫道实在是不敢再招惹这等风流债啊!”
盘锐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眉头紧皱,额头上都似要冒出冷汗来。他暗暗思忖道:“如今这哪吒那档子事儿我都还瞒着凤舞、常曦、羲和还有瑶姬呢,每日里都提心吊胆,生怕哪天被她们知晓了,那可就是一场滔天风暴啊!这好不容易暂且相安无事,大王倒好,这会儿又弄来个苏妲己,这要是真留在我这儿了,往后万一被她们发现,那还不得闹得个天翻地覆,这道观都得被拆咯!”
想着家中那几位的厉害脾气,盘锐不禁又打了个寒颤,他赶忙朝帝辛拱手作揖,脸上堆满了拒绝的神色,急切地说道:“大王呀,您这心意贫道心领了,可这姑娘着实不能留在我这儿呀。您还是赶紧把她领回去吧,不然啊,到时候这道观怕是要不得安宁了,万一引发什么大乱子,那可就是‘世界大战’了呀,还望大王体谅贫道的难处啊。”
苏妲己在一旁听着,虽不太明白盘锐话里的意思,但也能感觉到他是极不情愿留自己在此,那原本羞红的脸此刻也多了几分尴尬与失落,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帝辛见状,也不好再强求,轻咳一声,正准备开口解释自己带苏妲己来此的真正目的呢。
苏妲己心下念头急转,她悄悄抬眼打量着帝辛和盘锐,见盘锐满脸的抗拒,帝辛似笑非笑,心中便已明了几分当前的局势。她暗自思忖道:“看来大王今日是存了将我留在此处陪伴这位仙长的心思,甚至是要我给仙长做妻室。若我不依从,以大王的脾性,二哥的性命和自由必定凶多吉少。我既已下定决心用自己换二哥周全,断不能在此时退缩。”
念及此处,苏妲己盈盈下拜,朝着盘锐行了个大礼,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哀求:“仙长,小女子深知此举唐突,但事出无奈,全因兄长深陷囹圄。小女子自幼与兄长相依为命,实不忍见他受苦。大王既将小女子带到此处,想必仙长在大王心中地位尊崇,若仙长肯出面为兄长求情,或许能救兄长一命。小女子愿在此为仙长做牛做马,以报大恩,只求仙长能在大王面前说上几句好话,饶过兄长这一回。”
说罢,豆大的泪珠从她眼中滚落,划过那吹弹可破的脸颊,浸湿了身前的一小片地面。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紧握在身前,显示出内心的极度紧张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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