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策定三线锁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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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中,潼关的夯土城墙像条蛰伏的巨龙,“大哥封河阳,二弟绊西线,小七子动东线,可所有消息都要汇总到潼关。我要在这里看地图,看战报,看安禄山的每一步都踩进我画的圈里。”
她转身时,晨光正好穿透帐帘,在她脸上镀了层金边。
苏明远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雪夜,小妹缩在柴房里,冻得发紫的小手还在翻他偷带进来的《史记》——那时她说“女子亦可谋局”,他只当是小丫头的志气话;如今看她站在案前,指尖点着地图上的幽州,倒真有了些“执笔者”的模样。
接下来的三日,营地像被抽打的陀螺般转了起来。
阿卜杜拉商队的驼铃响遍河北道的驿站,他们的马帮里藏着写满谶语的纸团:“燕地蛇吞日,唐旗复东指”;智空大师在洛阳大云寺开坛讲法,指着星象说“紫微星移位,主逆臣败亡”——这些都是苏婉儿前夜在系统里用500唐韵值兑换的“舆论策”。
潼关城墙上,韩铁匠带着二十个徒弟连夜赶制千机弩车,火油从西域商队的油罐里倾泻而下,在护城河沿岸堆成齐腰高的木垛。
苏婉儿踩着结霜的城砖巡查,皮靴底在夯土上留下清晰的脚印。
李将军跟在她身后,玄甲上的冰碴子随着脚步簌簌掉落:“苏娘子,火油箭阵要留三个出口,万一——”
“没有万一。”苏婉儿打断他,手指划过弩车的机括,“系统模拟过,安禄山的骑兵最多能冲到第二道木垛,那时千机弩齐发,火油点燃...李将军,你见过草原上的野火吗?烧起来的时候,连风都要帮着它跑。”
第四日卯时,第一封战报送到潼关。
苏明远的亲兵浑身是血,怀里紧揣着染血的信:“大公子在河阳击溃叛军前锋,砍了他们的先锋将!”他掀开衣襟,胸口赫然别着半枚青铜虎符——那是苏明远的私兵标记。
紧接着是苏明谦的飞鸽传书,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在马背上写的:“陕州崔九娘得手,守将开仓献粮——我顺了三车盐,够阿妹做十缸腌菜!”
未时三刻,小七子的快马冲进潼关。
这孩子的脸被北风刮得通红,却笑得露出白牙:“张敬之反了!他杀了安禄山的监军,现在赵郡城门挂的是大唐旗!”他从怀里摸出块带血的布帛,“这是张敬之的降书,他说要‘为盛唐执笔者马前卒’!”
苏婉儿展开降书,墨迹未干的“罪臣张敬之”五个字力透纸背。
她抬头望向北方,幽州的方向浮着层青灰色的云,像块压在人心头的铅。
案上的布防图被风掀起一角,她伸手按住,指尖正好按在“幽州”两个字上。
“传我命令。”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敲在青铜上,“河阳增派三千弩手,陕州的义军往崤山深处撤——要让安禄山以为他还有退路。赵郡的张敬之...让他每日往幽州射三箭,箭上绑‘援军已至’的假信。”
李将军突然笑了:“苏娘子这是要养安禄山的贪心?等他把所有兵力都压到突围口,再——”
“再扎紧口袋。”苏婉儿的指尖在布防图上画了个圈,“等他发现三条路都断了,等他的粮草只剩三日,等他的士兵开始互相猜忌...那时,玄甲军从北,边军从南,义军从西——”她的手猛地往下一压,“幽州,就是个烧红的铁瓮。”
暮色降临时,最后一缕日光掠过潼关的雉堞。
苏婉儿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渐次亮起的篝火——那是各线传回的信号,像一串缀在大地上的星子。
她摸了摸袖中那张预言纸,忽然听见帐外亲兵的脚步声:“娘子,幽州送来的情报。”
她接过信笺,烛火下,墨迹未干的字迹刺痛了眼睛:“安禄山遣八拨信使求援,范阳、平卢、河东三镇守将皆拒见。”
风卷着残叶掠过帐帘,将信笺吹得轻轻颤动。
苏婉儿望着北方渐浓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一次,历史的笔,终于握在了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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