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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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小跑两步跟上他,狐疑地打量着他略显苍白的侧脸:“你真不用找个大夫看看?”
“不必。”他脚步未停,声音淡得几乎散在风里。
云珩眯了眯眼,在脑海中紧急呼叫系统:「统子哥,如果核心人物提前死了,我是不是就不用管他们的黑化值了?」
系统一个激灵,虚拟面板疯狂闪烁:!Σ(っ°Д°;)っ
【宿主达咩!】它几乎是尖叫出声,【这个念头千万不能有!】
电子音抖得不成调。
【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根据我带过的宿主经验来看——在黑化值清零前,如果宿主试图杀害核心人物,绝对、绝对、绝对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有个宿主甚至先被折磨到半死,再被腰斩,最后被烧成了渣渣啊!】
云珩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望着前面那道背影,问:「他们这么狠?」
【不是这个世界的任务……】说到这里,系统连忙改口,【但世界任务大差不差,所以宿主大大,您千万千万不要再有那种想法了,咱们就老老实实地用爱感化他们哈~(*≧u≦)】
【现在吃的苦就是未来追妻火葬场的福!
想想啊宿主,六个啊!!!那得多少的福气!
到时候你天天看他们扯头花不是很美的事么!】
云珩:“……”
谢邀。
她不想吃爱情的苦,而且她现在就在天天看他们扯头花。
待走出月隐森林边缘时,懒哥忽然顿住脚步转身,云珩猝不及防险些撞进他怀里。
“你先回族长家歇息。”他声音有些沙哑,月光下能看清他额角细密的汗珠,“明日再来,就能看见和以前一样的房子。”
云珩挑眉:“我不带路,你认得我家在哪儿?”
她故意拖长音调,“还是说……你连我旧居的模样都一清二楚?”
懒哥抿了抿苍白的唇,勉强扯出个笑容:“云珩少主的名头……在部落里还是很响亮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踉跄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形摇晃得像风中残烛。
云珩快步上前想要搀扶:“病成这样还要逞强?”
他却像受惊的野兽般躲开她的触碰,声音虚弱却固执:“明日……我还要去其他部落……”每说几个字就要停顿喘息,“天灵降下神谕……我不能…总耽搁在一处……”
云珩凝视着他摇摇欲坠的背影,突然喊道:“花宴!”
那道身影猛地僵住,随即竟想逃走。
云珩眸色一沉,冷声道:“你敢跑,我就用「绝对命令」把你绑回来。”
话一出口,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懊恼地捶了下额头:“今日对花宴的「绝对命令」作废。”
她朝他走过去,放缓语气,“你吃的是什么药?有没有副作用?”忍不住埋怨,“跟我说实话很难吗?我又不会逼你离开……”
“绯湄长老告诉你的?”花宴突然打断,顶着懒哥的容貌和声音转过头来”
云珩抱臂而立:“先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再说。”
原来阿娘知道是他。
那还对她说得那么玄乎?
害她以为是个不怎么好相处的长者。
花宴沉默片刻,手中折扇“唰”地展开。
随着扇面轻摇,他的面容如水中倒影般荡漾变幻,最终恢复成本来模样。
那柄折扇也在光影交错间化作了白玉笛,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此刻的他神色肃穆,再不见半点轻佻,只是静静凝视着她。
云珩恍然大悟。
难怪那把折扇与飞镖相撞时会发出铃铛般的清响。
原来从午后初见,她就已经陷入他的幻术。
她抬眸凝视着他,月光在睫毛下投落一片阴影:“‘懒哥’虽然比你本人更轻浮,却既要我做饭又不让我碰鱼,见我受伤就紧张。”
云珩的指尖轻轻点着下巴,回忆着两人相处的情况。
“让你递刀处理银鳞鱼,你给得痛快,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夺回。这般矛盾,除了你们六个还能有谁?”
她唇角微扬,“我见过的兽人不多,常佩蝶纹配饰的只有你一个。”
花宴眼尾微挑,暗色在铅灰色的瞳孔中流转:“所以……你早知道是我,故意说那些话?”
云珩忽地笑出声。
“奇了怪了,不是你先顶着有家室的名头,偏要来招惹我这个少主的么?”
遇到这种问题,陷入自证必完蛋。
见他沉默,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既然你没了桎梏,明日别忘了我的房子。”转身时朝他摆手,“建好后,晶币少不了你的。”
然而刚要迈步就被他拦住。
花宴的唇边绽开笑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青丝,在指间缠绵缠绕。
“因为我骗了你……所以急着划清界限?”他的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底却凝着寒冰。
云珩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终于逼出他藏起的本性了。
——笑得越温柔,杀意越重。
就像涂明疏观赏萤火时的温柔冷静,折玉被反撩时落荒而逃的纯情,谢长离被怼后的炸毛傲娇。
至于剩下两个……等他们回来再找机会试探。
“少主~”花宴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云珩的下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脸颊。
“怎么不回答我?”
那声音低沉缠绵,像是最醇厚的美酒,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醉其中。
云珩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你也要养活自己不是?”
月光下,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况且你对我至关重要,将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美好的养老蓝图:她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数着源源不断进账的晶币。
云珩认真地看着他点头:“我将来可全指望你了,他们都没你重要。”
当然是灵赋啦。
幻术用得好,那可是座取之不尽的晶币矿。
再加上他的乐师身份,不为她未来的酒楼招揽客人岂不是暴殄天物?
花宴凝视着她,忽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突然遮我眼睛?你想干嘛?”云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长长的睫毛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像被困住的蝴蝶。
花宴不自觉地舔了舔唇,俯身凑到云珩耳畔,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因为……”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少主现在的眼睛比任何东西都勾人,我怕控制不住……”
那样专注的、只能倒映出他身影的眼睛,宛如幽深的潭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云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种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
她容貌咋样她难道没个清楚的定位吗?
论美貌,她连白芷都比不过。
云珩看不见,只能拍了拍花宴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困倦的鼻音:“现在能放我走了吗?这大半夜的,谁不需要睡觉?”
花宴轻笑一声移开手掌,却顺势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转向另一条小路。
月光下,他修长的指节微微发亮。
“少主住在族长家,传出去我这个‘兽夫’岂不是要被族人戳脊梁骨?”花宴的尾音故意拖长,带着几分委屈,“到时候被排挤了,我可是会很难过的。”
云珩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看来“少主”这个称呼要跟她一段时间了。
是该说……不愧是花蝴蝶么?
见面不足十日,对她的称呼已经换了三个花样。
一刻钟后。
当醉月楼金碧辉煌的灯笼映入眼帘时,云珩猛地刹住脚步。
楼阁间飘来的丝竹声与脂粉香让她瞬间清醒:“我要的是睡觉,不是寻欢作乐!你带我来醉月楼做什么?”
花宴回眸,檐角灯笼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少主与兽夫同住客栈,明日怕是要传出些风月闲话。”
他指尖轻抚过楼前垂落的红纱,“反倒是这秦楼楚馆,最是懂得守口如瓶。”
云珩困惑地蹙眉。
不就是睡个觉?能有什么……
这个疑问在进入厢房的瞬间就有了答案。
花宴反手合上门扉的刹那,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腰封上。云衫外衣的系带在他指尖一勾即散,露出内里月白色的中衣。
“停!”云珩缩回手,立刻喊停,“睡觉就只是睡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宴的眸子在烛光下泛起铅灰色的涟漪,竟透出几分委屈:“你可以要折玉,为何我不行?”
他向前逼近一步,衣襟散乱地露出锁骨。
“果然……少主还是在介意我隐瞒身份的事”。”他的声音突然低软下来,“我保证,往后绝不再骗你……”
云珩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闪身从屏风边溜开,硬是在红木圆桌旁划出安全距离。
“你觉得我们两个早上谁像了?我困是因为认床!”
她咬牙切齿地指着雕花拔步床,“要睡就老实睡,不然——”指尖转向房门,“我们中总有个人得去另要一间厢房。”
花宴见她态度坚决,只得悻悻松开手。
银质腕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厢房里格外清晰。
“一切但凭少主吩咐。”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像只被主人呵斥的大型犬。
云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睡,明天还要建房子。”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利落地翻身上床。
锦缎被褥上绣着繁复的缠枝纹,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这张红木雕花床看着华丽,实际却窄小得可怜。
不出片刻,云珩就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
花宴修长的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腰肢,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他腕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花宴!”云珩烦躁地挣了挣,“我热,你能不能离远点?”
她的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黏在鬓边的碎发上。
身后传来花宴带着笑意的声音。
“醉月楼的床榻本就是这样设计的,少主。”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激起一阵战栗,“我们这样……不好吗?”
“不好!”云珩猛地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被褥间沾染的熏香让她更加燥热,“请你现在圆溜溜地滚去别处睡!”
花宴不仅没松手,反而传来一阵可疑的轻喘。
但云珩心知肚明。
这不过是血契中「正式命令」被违背时的效果。
因为她方才用了“请”这样带着请求意味的字眼,结契的兽夫可以凭意志抵抗,但代价是体力的急速消耗。
不走是吧?
那就耗着。
云珩一边擦汗一边暗自冷笑。
横竖她只是觉得热,又不是她难受。
终于,缠在腰间的手臂松开了。
云珩立刻弹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雕花木窗前,“哗啦”一声推开窗棂。
七月末的热浪扑面而来,她贪婪地呼吸着并不凉爽的空气,却还是觉得比方才舒坦许多。
花宴站在床边,虽然因抵抗命令而面色发白,眼中却满是诧异:“少主为何……热成这样?”
“早告诉过你我怕热!”云珩没好气地用手扇着风,汗水已经浸透了内衫的领口,“你赶紧走,走了我好关门睡觉。”
她大概是患了“无空调病”,一时水土不服。
烛光下,花宴的眸光闪烁不定。
最终他还是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银铃随着他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房门关上的瞬间,云珩长舒一口气,摇头苦笑。
再这样陪他们演下去,她怕是真能拿下异世界的奥斯卡最佳女演员了。
不过话说回来……
这个世界的夏天,未免也太热了吧?
到底要怎样才能激活自己的灵赋?
**
次日。
云珩终于亲眼见证了传说中的“懒哥建房术”。
花宴显然又施展了幻术——在其他兽人眼中,他依旧是画像上那个络腮胡的粗犷壮汉。唯有在她面前,才保持着原本那张自带媚态的面容。
“我昨晚说过,”他察觉到云珩探究的目光,指尖轻轻拂过她耳畔的发丝,“往后都不会骗你。”
晨风裹挟着他袖间淡淡的沉水香,将这句话送入她耳中。
云珩望向那些正在忙碌的兽人:“这些是……”
“蜂族的工匠。”花宴拿着一把折扇在她身侧轻轻摇动,带起阵阵凉风,“天灵以神谕让我为各部落建造房子的审判者,也就是,看看求建房子的兽人是否满足标注。如果满足,便通知蜂族工匠。”
“每次的晶币都与他们对半分。”他唇角微扬,“所以很多兽人都以为,我来自蜂族部落。”
云珩懂了。
难怪建得又快又好——蜜蜂,自然界最杰出的建筑大师,自然也不会有豆腐渣工程。
只是……
云珩转头看向始终站在身侧为她扇风的花宴,挑眉道:“你不去监工,在这儿给我扇风做什么?我又不会一直待在这儿。”
花宴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少主昨日不是说热吗?”
扇面轻转,恰到好处的凉风拂过她颈侧。
“我对少主的好,可都是真心实意的。”
云珩:“……”
好嘛。
换战术了。
好一招温水煮青蛙。
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模样,云珩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
在花宴错愕的目光中,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谢谢,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但花宴,你不必靠这些……”指尖轻轻点在他心口,“来换取什么。”
——既然要煮,不如让点火者跳进锅里把自己用温水煮了。
花宴闻言,眸色骤然暗沉如墨,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嗯”。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折扇骨节,白玉般的指节微微泛白。
云珩干脆利落地松开环抱,后退半步整理衣袖:“等房子建好,你就赶快去帮他们吧。降雨的事不能离开人手。”
她眉眼弯弯,晨光在睫毛上跳跃,“我这几天去找些野菜,等你们回来就能吃上丰盛的饭菜了。”
“你认真的?”花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掌心温度灼人。
“当然。”云珩笑着抽回手,发梢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度,“我答应过的。”
走出几步又呼忽然折返,她拍了下额头,“对了,我现在晶币不够,建房的钱你先垫上。”
她眨眨眼,“回头还你。”
去月隐森林前,云珩先拐去了族长居所。
阿娘正在煮茶,袅袅雾气中抬眼看她:“怎么突然要《百草鉴》?”
“我都已经成家了,再不学学辨认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不能吃,又得被幼崽们笑话了。阿娘,我该懂事了。”
云珩接过厚重的兽皮书,指尖抚过烫金的标题。
在这个世界,幼崽从会说话就开始学习生存知识,而她这个“半路少主”只能现学现卖。幸好统子哥给的所谓背负大任的“恶毒任性”的人设好用,大多数反常都能推给“以前不懂事”。
换上阿娘给的靛青色劲装,云珩将长发胡乱扎成丸子头。
铜镜里的发髻臃肿得像颗包子,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颈后,随着动作轻轻扫过肌肤。
「统子哥,」她对着镜子咬牙切齿,「既然是我的身体,为什么头发非得和游戏人设一样?又长,又难打理,跟拍古装戏似的。这世界明明有短发兽人,谢长离不就是?」
系统欢快的电子音立刻响起:【宿主大大,根据大数据分析,你们人类世界95%的影视作品中,长发女生更容易触发[青丝绕指][绾发结缘]等浪漫桥段呢~】
光屏上甚至弹出几个粉红泡泡。
【这可是特意为宿主打造的攻略利器哦,又是大大你的自设,完全避免了基因不匹配导致的宿主[偶发性死亡]。】
「真是谢谢你们全家。」云珩咬牙切齿道。
【不客气呢~(*^▽^*)】
云珩现在十分有理由怀疑,这头梳起来像古装剧,披散着像海藻般的长发就是罪魁祸首。
游戏中漂亮,现实就是一个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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