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纹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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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曼群岛?七重星酒店

落地窗外的月光在唐小薇发梢镀上银边，她盯着投影仪上跳动的资金流，指尖忽然停在 \"唐氏生物科技\" 的转账记录上。七笔共计五千万美元的款项，正通过巴拿马的空壳公司，源源不断注入这个三个月前刚注册的账户。

\"林先生，\" 首席财务官的声音带着加勒比海的慵懒，\"这些资金的来源......\"

\"不用查了。\" 林萧凡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成周氏集团破产前的股权架构图，\"唐小姐的母亲当年从唐氏基金会挪用的善款，刚好够买这家生物公司的核心专利。\" 他转头望向倚在窗台的唐小薇，发现她正在用指甲刀修剪无名指的死皮 —— 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上一世在电子厂打工时就有。

加密手机突然震动，黑客阿 K 的消息跳出来：【唐夫人的私人账户今早向缅北汇了三百万，附言 \"救晴晴\"】。唐小薇看着屏幕上苏晴被绑架的监控截图，忽然轻笑出声 —— 她在苏晴项链里植入的追踪芯片，终于在周氏旧部动手时派上用场。

\"通知曼谷的人，\" 她对着空气说道，仿佛黑客小组就在隔壁，\"让苏晴在医院醒来时，看见唐夫人握着她的手哭。\" 指尖划过林萧凡手腕的鸢尾花图腾，\"顺便把当年唐氏企业破产的审计报告，寄给正在调查基金会的经侦队长。\"

海城第一人民医院?凌晨四点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气涌进鼻腔，苏晴在剧痛中睁开眼，看见唐夫人正在床头柜前抹泪。她下意识去摸脖子，却发现珍珠项链换成了唐小薇常戴的鸢尾花吊坠。

\"晴晴别怕，\" 唐夫人握住她缠着纱布的手，无名指的翡翠戒指硌得她生疼，\"妈妈已经把基金会的钱都打过去了，他们说只要你指认周振邦，就放了你爸爸......\"

苏晴的瞳孔骤缩。这个称呼像把生锈的刀，划开她记忆里最不堪的角落 —— 十岁那年，她在唐家别墅当小工，亲眼看见唐建明把醉酒的唐夫人按在钢琴上殴打，而唐小薇正躲在窗帘后，用手机录下全程。

\"夫人说错了，\" 她忽然扯掉输液管，任由鲜血滴在唐夫人的香奈儿套装上，\"我母亲是唐家的保姆，而您......\" 她盯着对方骤然僵硬的脸，\"您才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不是吗？\"

病房的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当应急灯亮起时，苏晴看见唐小薇站在窗前，风衣下摆还沾着雨水，手里拿着段生锈的钢琴弦 —— 正是前世勒死她母亲的那根。

\"苏晴，\" 唐小薇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绸，\"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唐氏企业的假账是谁做的？\" 她走近两步，月光在眼底投下阴翳，\"你父亲替唐建明顶罪时，我就在看守所门口，听着他说 ' 小薇长大了，要保护好自己 '。\"

唐氏老宅?家族会议

雕花穹顶下的水晶灯刺得唐建明眯起眼，他看着女儿将审计报告拍在紫檀木长桌上，每一页都用红笔圈出当年侵吞的善款。

\"爸，\" 唐小薇解开爱马仕丝巾，露出锁骨下方的条形码纹身，\"您当年把我送进林家时，是不是觉得我会像母亲一样任人摆布？\" 她指向屏幕上跳动的资金流，\"现在您的宝贝基金会，正在把周氏的脏钱，变成林氏新能源的研发经费。\"

老人的手突然抖得握不住拐杖，他认出那些代码，正是二十年前自己用来搞垮唐氏企业的手段。更让他惊恐的是，林萧凡此刻正拿着平板电脑，逐条核对他在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