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中山狼？马家大恩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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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算是轧钢厂下属子弟学校普通老师，面对上级单位本就矮了半截，而且自身又没有一官半职，最关键是帮助马老太这又没有什么好处，干脆闭口不言，继续壁上观。

眼见四个领导都揣着明白不吱声，无奈之下，还是易中海硬着头皮提出建议办法。易中海的建议很简单实用，但不合规。

具体办法，就是马家不能卖工位，否则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持续都是麻烦。唯一的办法，就是厂里默许马家把工位租出去。每个月换取几块钱和一些粮票。

四位领导其实一早就知道这事只能这么办，但他们不能说啊，谁说谁犯错误，好在仗义的老工人易中海挺身而出；他们四位领导，也只好在易中海的软磨硬泡下，提供一系列便利，算是法外开恩、特殊处理。

结合当时工位的价值和马家的难处。易中海向几位领导建议：按马家小闺女养到18岁来算，当前小闺女3岁，离18岁成年还有15年。未来15年里，买工位的人，需要每月给5元现金外加10斤棒子面。光现金15年就要掏出900元，何况在这15年里每月还额外要给10斤棒子面。这个价码着实也要的不低了。

诸位领导知道这么办肯定是违规。但也不能眼见马家老小饿死。也只能点头默认同意。其实找厂领导上报，最主要的就是为马家这个工位打个安全补丁，万一顶岗人黑吃黑不给钱，厂里领导能帮着收拾、镇压。

很快，在人事处长的帮助下，也找到了愿意答应马家条件来顶岗的人。马家也从此有了稳定的进项。这祖孙俩也算能活下来了。

两年多过去了。虽然每月如数拿到了5元钱和10斤棒子面。但没有其他收入的老太和小孙女着实活的艰难，尤其缺票据，这5块钱就更加不经花。

日日里不够吃喝用度的马老太本就生活艰难，但社会总不乏挑事者。他们并没有因为马家苦难而放过挑事的机会。

从知道马家工位租出去，每月都有钱有粮后，总有见不得好的人不断在使坏。

半年前，有一个胡同里的好事者，主动找到马老太聊天，告知轧钢厂的工位已经涨到了足足600元，马家这个岗位顶的太亏了~！

好事者鼓动马老太拿回工作岗位，让马老太自己顶岗进厂，让厂里照顾她，哪怕安排个清洁工的活儿，一个月也能拿到17块5元，甚至将来还能把岗位传给孙女。最关键是马老太老了以后，看病不花钱，还能领取退休工资！

按好事者的分析，如果马老太拿回工位，那马家现在的、未来的所有所有一切一切困境，全都能迎刃而解。

马老太看自己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将来孙女长大也需要一个工位。尤其是想到，如果自己去顶岗看病不花钱，将来还能领取退休工资，心里被撩拨的更是火热的紧。

眼见最近柱子这一年来，在四合院从不惹是生非，口碑转好，还对自己家多次主动接济。那颗被好事者鼓动的心，马老太再也按耐不住。今天，就带着孙女上门求助，看能否得到更多帮助。

但在桌子那头的何雨柱听完马婆婆的想法，头都要炸了。

何雨柱从马老太一家搬到四合院就认识，马家出事就在头两年，何雨柱对这个事也是略有所知，自己挣扎求生带大妹妹，怎么会不知道老马家的实际困难，当时还给马家捐过一些钱和物，后来也逐渐给马家带饭盒，也是这个原因。

但马家这个顶岗操作，属实是一大爷挑头，好心做的局。为了让马家能活下去，一大爷甚至可以说是把自己、杨副厂长、人事处处长、工会主席、妇联主席等一众领导，全都框里头了。

首先，这个工位给不给马家，就是两说。毕竟是马家人自己在探亲路上意外死亡。按当时的政策，工位就算回收，不给马家了，这事也说的过去。但厂里把工位留给了马家人处置，算是厚道了。

其次，何雨柱毕竟在食堂，人面也算比较广，也知道点那个顶马家岗工人是农村来的。入职两年依然还是个学徒身份。一个月27块5元的工资，扣掉给马家5元，再挤出10斤棒子面，实打实把1\/3多的工资拿给了马家。顶岗人言而有信，也算是厚道了。

再则，马老太你拿工位换钱换粮食的时候，孩子才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就算你马老太去清洁队扫地，但谁帮马家看孩子？现在看孩子大了，可以撒手了，就扭头想要去拿回工位？卸磨杀驴多让人寒心。顶岗的人一直本本分分按约定交钱交粮。马家祖孙要真去轧钢厂这么闹，曝光了顶岗的事，岂不是要逼死顶岗的一家人？

人家每月都按约定拿出1\/3多的工资，一直在履行着承诺。马家人一闹，顶岗的人肯定第一个被清算。如果被定性为冒用工位，搞不好不但要退还这些年领的工资，甚至去蹲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