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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的豪奢不仅限于器物,更体现在对人命的漠视。他每次设宴,必令美人行酒,若宾客不饮,便“斩美人以谢”。《世说新语》记载了一则骇人故事:某次宴集,大将军王敦故意不饮,石崇连斩三美人,王敦仍“颜色如故”。丞相王导责备他,王敦曰:“彼自杀其家婢,何预卿事?”这种将人命视为玩物的行径,竟被时人称为“豪侠之举”,足见西晋士风之堕落。

(二)“椑柿(bēi shi)”与“厕筹”:生活细节的极致奢华

石崇府中的厕所更是奇观。据《晋书》载,其厕所“常有十馀婢侍列,皆丽服藻饰,置甲煎粉、沈香之属,无不毕备。又与新衣着令出,客多羞不能如厕”。有位官员刘寔入厕,见“绛纱帐大床,茵蓐甚丽,两婢持香囊”,以为误入卧室,石崇笑曰:“此乃厕耳。”更甚者,石崇嫌传统“厕筹”(竹片擦具)粗糙,命人用丝绸剪成小条替代,时称“厕缣”,每日耗费百匹。(“椑柿”读bēi shi,指削柿树皮,古人用其磨光厕筹;“厕筹”为古代如厕工具,类似现代卫生纸,多以竹片、木片制成;“缣”读jiān,细绢。石崇以丝绸代厕筹,与王恺饴糖洗锅并称“太康双奢”。)

(三)民间讽谣:“金谷铜驼,民脂所驮”

石崇与王恺的斗富,在民间引发强烈反感。洛阳百姓编唱:“金谷园里金作屋,王恺厨中糖作釜。官家斗奢民斗死,东海扬尘泪如雨。”(“东海扬尘”典出《神仙传》,喻世事巨变,此处指百姓对奢靡之风的忧虑。)更有术士在金谷园外题字:“盈满者,不损何为?石崇之富,乃速祸之媒也。”

四、祸根深埋:奢靡背后的政治隐患

(一)“侈汰之害,甚于天灾”

石崇与王恺的豪奢,并非个人行为,而是西晋王朝整体腐败的缩影。武帝司马炎不仅不制止,反而暗中支持王恺,这种“上梁不正”的导向,使“奢侈之费,甚于天灾”(《晋书·傅玄传》)。大臣傅玄上疏痛陈:“古者尧有茅茨,今之宫室,崇于琼台;古者禹恶衣服,今之庶人,僭于王侯。”可惜奏疏如石沉大海。

(二)“斗富”与“斗权”的深层关联

表面看是财富较量,实则是门阀势力的政治博弈。石崇虽为庶族出身(其父石苞“本为农夫”),却以财富挑战皇亲国戚的权威;而王恺借皇权撑腰,试图巩固门阀地位。这种“财权之争”,暴露了西晋政权结构的脆弱——当财富可以挑战权力,当权力可以滥用财富,王朝的根基已在奢靡中动摇。

明末思想家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说:“西晋之亡,亡于石崇之奢,非亡于刘渊之强。何者?奢风一起,纲纪尽弛,虽有强兵,无以制也。”此论虽有偏颇,却道破了奢靡对政权的腐蚀作用。

(三)金谷园的末路:绿珠坠楼与石崇之死

永康元年(300年),“八王之乱”爆发,赵王司马伦专权。其党羽孙秀素慕石崇宠妾绿珠,遣使求之。石崇正与宾客在金谷园宴饮,指园中数十美女曰:“任所择。”使者曰:“所欲者,绿珠也。”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使者劝曰:“君侯久处富贵,当知时务。”崇曰:“吾宁死不辱!”(《晋书·石崇传》)

不久,司马伦派兵围金谷园,石崇对绿珠曰:“我今为汝得罪。”绿珠泣曰:“当效死于君前。”遂跳楼而死。石崇被押往东市问斩,临刑前叹曰:“奴辈利吾家财!”刽子手提刀笑曰:“知财为祸,何不早散?”石崇无言以对。时人谓其“金谷万贯,终葬东市;珊瑚百尺,不及绿珠一坠”。

五、风流余韵:从金谷宴集到历史镜鉴

石崇虽以奢靡闻名,却也留下了文化遗产。他在金谷园举办的文宴,聚集了潘岳、陆机等“金谷二十四友”,开魏晋文人雅集之先河。其《金谷诗序》中“感性命之不永,惧凋落之无期”的感慨,与王羲之《兰亭集序》遥相呼应,成为乱世文人的精神缩影。

然而,历史对其评价终究以批判为主。《晋书》将石崇与王恺同列《佞幸传》,论曰:“崇以货自害,恺以势取怨,非唯不诫,反以为荣,呜乎!竟以奢靡致败,何鄙之甚也!”正如《洛阳伽蓝记》所叹:“金谷繁华,终成荒土;石王斗奢,竟为谁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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