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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则天顺圣皇后纪》记载:“大足元年,杀邵王重润及永泰郡主、主婿武延基。”但野史《朝野佥载》披露了更多细节:李重润等人议论的,并非仅仅是二张弄权,而是怀疑武则天有意让张易之继承大统。这话传到二张耳中,他们便在武则天面前哭诉:“陛下,太子一家嫌我们出身低微,竟说我们要夺了李唐天下!”
武则天当时已近八十岁,性情越发多疑,听了二张的谗言,顿时勃然大怒。她把太子李显叫来,当面斥责:“你教的好儿女!竟敢议论朝政,毁谤朕的左右!”李显吓得浑身发抖,回家后立刻逼长子李重润和女儿永泰郡主自尽。永泰郡主当时已有身孕,竟也未能幸免——这便是历史上着名的“永泰公主之死”,如今在乾陵出土的永泰公主墓志铭,虽未明言死因,却用“珠胎毁月”暗示了她死于非命时已有身孕。
这起血案让李唐皇室人人自危,也让朝臣们看清了二张的危害。连武则天的侄子武三思都私下对人说:“二张如毒蛇猛兽,若不早除,必危社稷。”(《旧唐书·武三思传》)但武则天对二张的宠爱有增无减,甚至让张昌宗“衣紫袍,佩金龟,奉朝请”,待遇堪比宰相。
五、神龙政变的刀剑:迎仙宫的血色黎明
长安四年十二月,武则天病重,住在迎仙宫的长生殿,只有二张在身边伺候,封锁了消息,不准外臣入内。宰相张柬之、崔玄暐(wěi)等人意识到,除掉二张、复辟李唐的机会来了。他们联络了羽林将军李多祚、驸马都尉王同皎,又得到太子李显的默许,决定发动政变。
神龙元年正月二十二日凌晨,张柬之率领五百羽林军冲入玄武门,直奔迎仙宫。他们在廊下撞见张易之、张昌宗,两人正穿着睡衣准备洗漱。张柬之厉声喝道:“逆贼安在!还不束手就擒!”张易之吓得转身就跑,被羽林军用长戟刺死在台阶下;张昌宗躲进殿柱后,也被搜出来砍了脑袋。《资治通鉴》记载:“斩易之、昌宗于廊下,其党与皆捕斩之。”
政变队伍冲进长生殿时,武则天被惊醒,看到床边跪着的张柬之和地上的人头,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强撑着坐起来,对太子李显说:“这是你的主意?易之、昌宗已经死了,你可以回去了。”李显吓得不敢出声,王同皎在一旁大声说:“陛下春秋已高,应传位太子,以顺天意人心!”
武则天看着眼前这群义愤填膺的臣子,又看看低头不语的儿子,知道大势已去。她叹了口气,挥挥手说:“罢了,朕就把天下还给李家吧。”第二天,她下旨传位给李显,是为唐中宗。二月,中宗恢复唐朝国号,武周政权至此终结。
六、二张身后事:史书里的粉墨与尘埃
张氏兄弟被处死后,他们的家族也遭到清算。母亲韦氏被流放岭南,弟弟张昌期、张昌仪被处斩,家产抄没。洛阳百姓听说后,纷纷跑到刑场围观,有人还带着馒头,把馒头蘸上二张的血吃掉,说是“食奸肉,饮奸血,以泄心头之愤”(《朝野佥载》)。
在正史中,二张通常被视为祸乱朝纲的“嬖臣”,《旧唐书》说他们“恃宠弄权,浊乱朝政”,《新唐书》更是直言他们“盗弄威权,驯至祸乱”。但也有学者认为,二张的存在,本质上是武则天晚年权力失衡的产物——她为了制衡李氏和武氏家族,才刻意抬高身边的近臣,只是没想到玩脱了,反而加速了政权的崩溃。
野史对二张的记载则更具戏剧性。《控鹤监秘记》里说,张昌宗曾穿着羽衣,乘木鹤在宫中飞翔,武则天坐在下面观看,直呼他为“王子乔”(注:传说中的仙人);张易之则在家中建造“七宝帐”,用金玉珠翠装饰,连床榻都是象牙雕成,奢华程度远超宫廷。这些记载虽然夸张,却反映了当时人们对二张奢靡生活的想象。
值得一提的是,二张并非全无才能。张易之擅长音律,曾主持修订《三教珠英》的乐律部分;张昌宗通玄学,武则天曾让他讲解《老子》,在座的学者都自愧不如。但在权力的诱惑下,他们的才华最终沦为争权夺利的工具,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千年之后,当我们走进洛阳的龙门石窟,在武则天亲题的“卢舍那大佛”旁边,还能看到一些唐代的小龛(kān),里面雕刻着俊美的少年形象,有人推测可能是二张的供养像。这或许是历史留下的一丝隐喻——即便权势滔天如张氏兄弟,最终也不过是王朝更替中的一抹粉墨,随着武周的黄昏一起,消散在历史的尘埃里。
武则天死后,与唐高宗合葬于乾陵,墓碑上留下一块无字碑,任由后人评说。而张易之、张昌宗的故事,则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权力巅峰的光怪陆离。当我们读到“莲花似六郎”的典故时,除了感叹男宠乱政的荒唐,更应看到封建王朝里,皇权失控所带来的种种乱象——这,或许就是历史留给我们的最好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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