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枫疯疯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1章 暗影再动,电波疑踪,开局上海滩:我以商道破危局,枫枫疯疯语,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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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声在耳中轰鸣。

顾承砚解下蓝布包袱搁在桌上,手指看似随意地拂过桌沿——摸到一道新刮的木刺,刺尖还粘着半根灰线。

是军统特勤科常用的跟踪线,沾了炭粉以防脱落。

“好手段。”他低笑一声,转身时故意踉跄撞翻椅子。

木头砸地的脆响里,他瞥见床底闪过一道银光——是微型窃听器的金属外壳。

楼下突然传来黄包车的铃铛声。

顾承砚走到窗边,看见穿藏青长衫的男人正仰头往二楼张望,帽檐压得低,可喉结处那颗朱砂痣格外刺眼——那是松本手下“猎犬组”的标记,专门负责盯梢。

他摸出怀表,表壳内侧苏若雪的照片被体温焐得温热。

“要引开他们,得先给块肥肉。”他对着照片轻声说,指腹蹭过她微卷的发梢,“就用你教我的‘虚舟计’。”

半小时后,南京新街口“玫瑰咖啡馆”。

顾承砚摘下灰布长衫搭在椅背,露出里面簇新的墨绿西装——这是今早让门童去裁缝铺赶制的,衬得他肩线笔挺,倒真有几分洋行买办的派头。

对面的日资正金银行代表浅野次郎推了推金丝眼镜,杯中的蓝山咖啡荡出涟漪:“顾少东家说要谈生丝专供?可顾氏绸庄向来只跟华商合作。”

“此一时彼一时。”顾承砚端起咖啡抿了口,皱着眉放下,“上海的局势,浅野先生比我清楚。松本商事最近在闸北买地,说是建纺织厂,实则……”他压低声音,“实则要收编小厂,垄断生丝货源。顾家绸庄若再硬撑,怕是连染缸都要被砸了。”

浅野的瞳孔微微收缩。

顾承砚注意到他无名指的婚戒在桌下敲了两下——这是“确认情报”的暗号。

他顺势从西装内袋抽出半张提货单,故意让“松本商事 1936年秋 生丝配额”几个字露了半角:“上月松本找我谈过,要我做江浙区代理,抽成两成。可我想着,正金银行的汇兑渠道更稳当……”

咖啡馆的挂钟敲响三点。

浅野突然站起身,西装下摆扫过顾承砚的皮鞋:“顾少东家诚意十足,容我回行里请示。今晚八点,夫子庙‘得月楼’,我带具体条款来。”

顾承砚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指尖在桌布下掐出红痕——浅野走得太急,连喝了半杯的咖啡都没动。

他低头瞥了眼杯底,浮着的奶泡被搅出个“急”字,是秦伯安插在日资银行的线人暗号:“速离,有埋伏。”

深夜十点,秦淮河畔飘着桂花甜香。

顾承砚套着清洁工的靛蓝工装,推着垃圾车晃到王德昌家后门。

门环上系着的红绸结被扯掉一角——这是“安全”的标记。

他弯腰装垃圾时,后腰被硬物抵住,是把勃朗宁。

“顾先生好兴致,白天跟日商喝咖啡,晚上来我这糟老头子家讨茶喝?”王德昌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股老烟枪的沙哑。

顾承砚举起双手,腕间露出苏若雪送的银镯:“王老伯,令爱小禾的麻疹方子,我还收着。”

门“吱呀”开了条缝。

王德昌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窝陷得像两口井,可看见银镯时,井里泛起了光:“进来。”

地下室的煤油灯被调得极暗。

王德昌掀开青布帘,露出墙上挂着的军用地图,红笔圈着的“津浦线”“唐山煤矿”“济南纱厂”触目惊心。

他从怀里摸出个铜烟杆,吧嗒吧嗒抽了两口:“你要找的J.K.007,不是人。”

顾承砚的呼吸一滞。

“是套代号系统。”王德昌用烟杆敲了敲地图上的“南京”,“从东北到华北,每个日商渗透的关键节点,都有个J.K.00x。去年军统‘击毙’的007,是个替死鬼,真的007早换了身份,现在……”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扣着桌沿发白,“现在就在南京,是某位党国要员的亲信幕僚。”

顾承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李司长藏在西装内袋的袖扣,想起松本走前发红的眼尾——原来他们只是棋盘上的小卒,真正的棋手藏在更深处。

“他们要在华北搞‘经济提携’。”王德昌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血管,“用我们的煤炼他们的钢,用我们的丝织他们的布。上个月我收到封匿名信,说‘顾家绸庄若再搅局,苏小姐的命就跟这信纸一样’。”他抖开掌心的碎纸片,是苏若雪的字迹,“‘承砚,我在码头等你’——这是你今早口袋里的纸条。”

顾承砚的后背沁出冷汗。

他突然听见楼上有皮鞋踩过青砖的声音,是三人以上的脚步声,带着枪套摩擦布料的沙沙响。

“快走!”王德昌猛地推开他,“他们跟踪你了!从旅馆到咖啡馆,再到我家——浅野那杯咖啡里下了追踪粉!”

顾承砚转身撞开地下室的暗门,潮湿的风灌进来,混着河腥气。

他听见王德昌在身后喊:“去秦淮河畔的‘春和米行’,后仓有口老井,井壁第三块砖是空的……”

暗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时,楼上的玻璃“哗啦”碎了。

他沿着墙根狂奔,腰间的怀表磕得生疼——苏若雪的照片在表壳里颠得发颤,像在替他数心跳。

凌晨两点,春和米行后仓。

顾承砚掀开井边的草席,指尖刚碰到第三块砖,就有冰凉的金属抵住后颈。

他反手抓住对方手腕一拧,听见熟悉的抽气声:“是我,秦伯的徒弟阿福。”

借着月光,他看见阿福怀里抱着个油纸包,封口处盖着“汉口商会”的朱印。

拆开时,一张带血的信纸飘落——是汉口商会的急报,墨迹未干:“李振邦于押送途中暴毙,验尸官称‘心脏骤停’,但脖颈有指痕,疑遭灭口。”

顾承砚捏着信纸的手在抖。

李振邦是松本商事在汉口的运输主管,三天前被军统抓获,本应押解到南京指证日商走私军火。

他想起李司长死前攥着的J.K.袖扣,想起王德昌说的“亲信幕僚”,突然觉得后颈发凉——有人在清理所有知道J.K.007秘密的人。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吆喝被河风吹散。

顾承砚将信纸折成小块塞进怀表夹层,苏若雪的照片上还沾着他的冷汗。

他望着井里晃动的月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这盘棋,才刚刚下到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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