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略懂,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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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学丰闻言,眼里闪过抹赞许。他在药行混了一辈子,见过太多年轻人浮躁,像何雨柱这般既能沉下心琢磨药理,又懂得谦逊求教的,实在少见。他忽然想起孙女谢颖琪,那丫头在卫生所总说“要学新法子”,却连纱布焐热这种小事都记不住,跟眼前这年轻人一比,倒显得毛毛躁躁了。
“指点不敢当,互相琢磨嘛。”谢学丰拿起算盘,“你这几味药,当归三钱、川芎一钱半……算下来一共三毛二,给三毛钱就行。”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补了句,“以后你师傅要是需要啥药材,尽管来我这儿拿,别的不敢说,药材的成色绝对地道。”
何雨柱掏出皱巴巴的纸币,忽然瞥见药柜上贴着张泛黄的告示,上头写着“支援三线,药材限购”,想起师傅杨佩元腹部的旧伤,里头还嵌着铅毒,需要麝香拔毒,可这玩意儿如今有钱也难买。
“谢馆主,我想问您个事儿——”他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您这儿……有麝香么?”
谢学丰正在包药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神有些复杂:“麝香啊……去年支援边疆,库里的存货都交上去了,现在只剩点碎渣子,给外伤患者敷伤口用的——你师傅的伤,严重到需要麝香?”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他想起师傅腹部那道碗口大的伤,至今还渗着黑血,杨佩元却说“不打紧”,可他清楚,若不把里头的铅毒拔出来,就算补再多气血也是白费。
“这样吧,你下次来,我把碎渣子给你留着。”谢学丰把药包递给他,指尖在包纸上按了按,“麝香性烈,用量得精准,半钱都嫌多——你要是不懂,千万别瞎用。”
何雨柱接过药包,心里涌起股暖意。这腊月的天虽冷,可药馆里飘着的草药香,还有谢馆主实实在在的关照,让他觉得踏实。他忽然想起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每次熬了汤都要给他留一碗,想起师傅杨佩元教他桩功时的严厉,又想起刚才谢颖琪匆匆跑出去的模样——这世道虽难,可总有些暖乎气,藏在这些平凡的人身上。
“谢馆主,今儿谢谢您了。”他把药包塞进帆布包,又掏出两根哈德门香烟放在柜台上,“这烟您收着,闲着时抽两口。”
谢学丰看着烟盒,笑骂道:“你这孩子,跟我来这套——”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烟收进了抽屉,“行,下次来带点你做的菜,颖琪那丫头爱吃红烧肉,你要是有空……”
“成,改日给您送碗过来。”何雨柱应了,转身往门外走,棉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咯吱”声。冬日的阳光正好,把药馆的老匾照得发亮,“学丰药馆”四个字在风里晃了晃,像在跟他打招呼。
他忽然想起谢馆主刚才说的“药材配伍如做人,讲究个‘恰到好处’”,不由摸了摸怀里的药包——这世道就像副复杂的药方,他何雨柱别的不求,只盼着能把手里的“药”抓好,把该护的人护住,便算是不负这重生一回的缘分了。
四合院那边,许大茂和刘光齐正被同学们围着起哄,“摔伤者”的外号算是坐实了。二大妈蹲在自来水龙头旁洗菜,听见街坊们嘀咕“傻柱今儿去药馆抓药”,手里的萝卜差点掉进泥水里——难不成那小子真把自家光齐揍出了内伤?可再想儿子咬死了说是“摔的”,她又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暗自骂了句“倒霉催的”。
而何雨柱此刻正拎着药包往鸿宾楼走,路过护城河时,看见谢颖琪正蹲在冰面上系鞋带,麻花辫垂在胸前,像条乌黑的小蛇。他想了想,没过去打招呼,只是放慢了脚步——有些缘分,就像这冬天的冰,看着冷硬,底下却流着暖乎乎的水,等开春了,自然会化的。
【药理+1】
【药理1级(494\/500)】
何雨柱摸了摸帆布包里的药包,嘴角扬起笑。这一天过得不算热闹,却实实在在——给师傅抓了药,结了药馆的缘,还得了谢馆主的指点,就连那点没说出口的麝香事儿,也有了盼头。他抬头看天,腊月的太阳虽不刺眼,却把远处的四合院照得亮堂堂的,像幅浸在暖光里的老照片,藏着数不清的家长里短,却也藏着让人心里踏实的烟火气。
而在学丰药馆,谢学丰正对着何雨柱的药方发呆,孙女谢颖琪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爷爷,那何同志钓的鱼真好吃,比您熬的药好喝多了!”他忍不住笑了,拿起毛笔在药方背面写了行小字:“年轻人,路子正,可交。”写完又觉得好笑,把纸折了折塞进抽屉——有些缘分,就像这药方,得慢慢熬,才能熬出个中滋味。
冬日的风卷着细雪掠过药馆的飞檐,何雨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尽头,留下串踏实的脚印。这四合院的故事,这四九城的烟火,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而他何雨柱,不过是这万千故事里的一个,却也想把自己的那页,写得暖乎些,再暖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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