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何雨柱后怕 求追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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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颖琪看着搪瓷缸里漂着的烟头,忽然想起爷爷说过,何雨柱的父亲以前是走街串巷的郎中,后来进了钢厂食堂,可骨子里还带着些江湖气。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人跟药馆里那些只会抓药的学徒不一样——他说话时眼神沉得很,像老井里的水,看着 calm,底下却藏着些让人摸不透的东西。
“那个……何同志,”谢颖琪忽然想起自己来之前憋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儿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指尖绞着方凳上的野茉莉花瓣,“我爷爷说您懂药理,比我强。可我中专学的就是药剂,上周给贾家老太太配的药,您咋知道炙甘草和炮姜比例不对?”
何雨柱愣了愣,忽然笑了,笑声震得窗台上的搪瓷缸子直晃:“上周我去贾家送煤球,闻见药味儿不对。炙甘草得炒到表面焦黄,带点蜜香,可您配的药,甘草炒过了头,一股子糊锅巴味儿;炮姜得用砂烫,您这炮姜的姜辣素怕是去了大半,老太太那风寒症,得靠这俩药吊元气呢。”
谢颖琪的脸腾地红了,红得比辫梢的野茉莉还艳。她忽然想起上周爷爷盯着药方子直叹气,说“现在的小年轻啊,光记方子不看火候”,原来那天在药馆撞见的穿蓝布衫的小伙儿,就是眼前这人。她忽然觉得手里的野茉莉扎手,忙不迭往兜里塞,花瓣却撒了一地。
“我、我该回去了!”谢颖琪猛地站起来,方凳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爷爷还等着我回去抄新到的《本草纲目》呢!何同志,您、您小心些,最近胡同里老是来查户口的,您抓药……别让人瞅见方子。”
何雨柱看着她慌慌张张往门外跑,辫梢的碎发在脑后晃成个小尾巴,忽然想起钢厂食堂新来的学徒工,第一次掌勺时把油饼炸糊了,也是这么慌里慌张的。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野茉莉,花瓣儿还带着体温,轻轻夹进了桌上的学习笔记里——这丫头,走得急,连个谢字都没说。
窗外传来三大妈的喊声:“解放他爹,你瞅见咱解放没?该打晚饭了!”阎埠贵的声音带着不耐:“找啥找?大小伙子还能丢了?你呀,就知道操心亲事,人家小谢同志是国营药馆的,能看上咱解放?”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看着谢颖琪的蓝布衫消失在院门拐角,忽然觉得后颈的汗毛又竖起来了。他摸出烟盒,想再卷根烟,却发现烟丝漏了半盒在裤兜里——刚才跟谢颖琪说话时,怕是太紧张了。
暮色渐浓,四合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来。何雨柱摸出钥匙锁门,指尖触到铁皮门后贴着的毛主席像,像角有些卷边,是去年过年时三大爷家的老二帮忙贴的。他忽然想起谢颖琪腕子上的帆布表带手表,想起她辫梢的野茉莉,想起谢学丰敲他掌心的那三下——这世道看着平静,底下却像搅了浆糊似的,乱得很。
往厨房走时,路过中院的自来水龙头,看见傻柱儿正蹲在地上择菜,筐里堆着刚从菜市场捡回来的烂菜叶,帮子上还沾着泥。何雨柱忽然想起自己兜里的药方,那是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用毛笔写在毛边纸上,边角还画着几株草药,其中一味“黄芪”旁边,父亲用红笔写着:“气虚者宜,然乱世中,慎用。”
夜色彻底黑下来时,何雨柱坐在蜂窝煤炉前熬粥,铝锅里的棒子面咕嘟咕嘟冒泡泡,热气模糊了窗玻璃。他盯着炉子里跳动的火苗,忽然觉得后怕——若不是谢学丰让孙女来传话,若不是自己多留了个心眼儿,怕是这会儿,那俩穿蓝布衫的男人,已经蹲在四合院门口等着他了。
窗外传来蝉鸣,第一声长鸣划破夜空时,何雨柱把兜里的药方掏出来,凑到炉口前。火光映着他的脸,映着纸上父亲的字迹,忽然觉得眼眶发涩。火苗舔到纸边的瞬间,他猛地松手,纸片在炉子里蜷成灰黑色的蝴蝶,带着股子焦糊的药香,飘向了窗外的夜空。
谢颖琪一路小跑回药馆,辫梢的碎发被汗粘在脖子上。路过胡同口的路灯时,她忽然想起何雨柱夹野茉莉的动作,想起他说“炙甘草炒过了头”时眼里的光,忽然觉得手心又出汗了。她摸出裤兜里的搪瓷缸子,缸子上“先进工作者”的红漆字在路灯下闪着微光——这是爷爷让她带给何雨柱的,说算是谢他指点药方的礼。
药馆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谢学丰正坐在柜台前拨拉算盘,算珠碰撞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老人抬头看见孙女脸红扑扑的,辫梢还少了朵野茉莉,嘴角忽然扯出个笑:“跟柱子说完了?”
“说完了!”谢颖琪把搪瓷缸子往柜台上一放,缸子里的薄荷味儿飘出来,“爷爷,您咋知道他懂药理?他连中专都没上过!”
谢学丰放下算盘,指尖敲了敲账本:“三年前,你爹抓错了一味药,是他路过药馆,闻出味儿不对,硬拦着不让那药包出门。后来那病人家属来道谢,说再晚半刻钟,命就没了——这孩子,骨子里带着药香呢。”
夜风裹着槐花吹进药馆,谢颖琪忽然看见账本上记着一行字:“何雨柱,补气血方,第7次抓药。”她忽然想起何雨柱后颈的疤,想起他夹野茉莉时的小心,忽然觉得这名字,跟药馆里的黄芪、党参似的,带着股子让人安心的暖。
四合院的槐树下,阎埠贵吧嗒着旱烟袋,听着老伴儿唠叨解放的亲事,忽然看见何雨柱屋里的灯灭了。烟袋锅子在石墩上磕了磕,他忽然想起刚才谢颖琪腕子上的手表——这姑娘,怕是跟柱子有点啥吧?不然咋会大晚上的,特意跑过来送个信儿?
夜色深沉,胡同里的狗叫了两声,随即又归于平静。何雨柱躺在木板床上,听见窗外的蝉鸣渐渐低了,忽然摸出枕头底下的铁皮盒,里面装着半片晒干的薄荷叶,是谢学丰上次塞给他的。薄荷味儿钻进鼻尖,他忽然笑了——这世道虽乱,可总有些好心人,像薄荷叶似的,凉丝丝的,却让人心里踏实。
炉子里的煤火渐渐弱了,最后一丝火星明灭间,何雨柱闭上眼,脑海里闪过谢颖琪红扑扑的脸,闪过谢学丰敲他掌心的三下,闪过父亲临终前的药方——有些事,藏在心里就好,就像这薄荷叶的香,藏在铁皮盒里,等风来的时候,自然会飘满整个屋子。
这一晚,四合院的人各怀心思,却都不知道,那个夹着野茉莉的蓝布衫姑娘,和那个总在食堂炸油饼的小伙儿,因为一张补气血的药方,从此在命运里,结下了一段带着药香的缘。而胡同深处的暗夜里,有些影子正悄悄挪动,像藏在药渣里的虫,等着下一个天亮,再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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