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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的电话,陈哲。”

“现在!”

林衍嘶哑的声音斩断凝滞的空气,如同冰冷的刀锋出鞘。没有犹豫,没有讨价还价,只有被逼到悬崖边缘、将自身也投入赌局的决绝。

陈哲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骤然亮起!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混合着兴奋与贪婪的精光。他没有任何废话,手指在早已准备好的手机屏幕上疾速点按,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电话几乎是瞬间接通。

“是我。”陈哲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精英式的从容和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快速而清晰地下达指令,“城西分局,刑侦三队,赵队长手里刚抓了一个叫周锐的人,还有个叫夏栀的小记者被通缉。稳住赵队,就说人是我这边线人,涉及我们正在跟的一条更大的资金链,让他暂时别动,也别让任何人接触周锐,等我们过去处理。对,立刻!用我的名义!……嗯,告诉他们,我陈哲承这个情,后续项目,优先考虑城西的兄弟单位。”

他的话语简洁高效,带着一种金钱和权势编织而成的无形力量。寥寥数语,就将周锐从一个即将被“快刀手”赵队办成铁案的“杀人犯”,暂时“包装”成了某条神秘“资金链”上的关键线人。至于夏栀的通缉,更是轻描淡写地被“线人关联人员”的身份暂时覆盖。

挂断电话,陈哲脸上那抹掌控全局的笑容重新浮现,对着林衍和苏晚晴微微颔首:“搞定。赵队那边暂时不会乱动周锐,夏小姐的通缉令也会‘技术性’延迟发布。不过,”他话锋一转,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和警告,“这只是权宜之计。赵队不是傻子,他背后的压力也不会凭空消失。我们最多有……48小时?或者更短?‘女祭司’不会给我们太多喘息的时间。”

呜——呜——呜——!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尖锐密集的警笛声已经如同实质的浪潮,轰然拍打在集装箱的铁皮外壳上!刺目的红蓝光芒透过缝隙疯狂闪烁,将诊所内部切割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碎片!沉重的脚步声、金属装备的碰撞声、扩音器里模糊不清的喊话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圈已然合拢!

“走!”苏晚晴的反应快如闪电!

她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起那个装着致命铁盒的挎包,同时猛地拉开书桌下方那个隐蔽的暗格!里面并非武器,而是一个类似老式拉线开关的装置!她用力向下一拉!

嗤啦——!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从集装箱底部传来!紧接着,靠近后墙根的一块锈蚀严重的铁皮地板竟猛地向下塌陷,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黢黢的洞口!一股更加浓重的、混合着泥土、霉菌和地下水道气息的阴冷空气瞬间涌了上来!

“下去!快!”苏晚晴厉声喝道,一把将还在发懵的夏栀推向洞口!

“啊!”夏栀惊呼一声,脚下不稳,直接跌进了黑暗的洞口,只留下一声短促的惊叫。

林衍没有任何迟疑,紧随其后,纵身跃入!冰冷的、带着浓重土腥味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下落的时间很短,脚下传来湿滑泥泞的触感。

头顶传来苏晚晴冰冷的声音:“陈先生,请!”

陈哲看着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口,又瞥了一眼外面越来越近的警笛和强光,脸上那精英式的从容终于裂开一丝缝隙,眼神里掠过一丝对未知黑暗的本能抗拒。但他终究是精于算计的赌徒,瞬间便压下了那点不适,咬咬牙,也紧跟着跳了下来!

苏晚晴最后一个跃入,同时反手在洞壁内侧一个凸起上用力一拍!

轰隆!

头顶那块沉重的铁皮地板猛地合拢!严丝合缝!将刺耳的警笛声和刺目的警灯光芒彻底隔绝在外!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带着浓重土腥味的绝对黑暗之中!

只有几道粗重的喘息声在狭窄、湿滑的空间里回荡。

“跟着我,别出声。”苏晚晴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冷静得如同黑暗中的灯塔。她似乎对这里极其熟悉,黑暗中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和衣物摩擦洞壁的声音。

林衍摸索着冰冷的、布满滑腻苔藓的洞壁,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苏晚晴身后。脚下是泥泞不堪的湿土,偶尔踩到坚硬的石块或不知名的垃圾。空气污浊,带着下水道特有的腐败气息,每一次呼吸都让人反胃。黑暗像粘稠的墨汁,沉重地包裹着一切,只有前方苏晚晴那稳定移动的脚步声是唯一的指引。

夏栀的啜泣声在黑暗中压抑地响起,带着极度的恐惧和后怕。陈哲则沉默地跟在最后,只能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和衣物偶尔刮擦洞壁的声音,显然这肮脏逼仄的环境让他极其不适。

不知走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前方的苏晚晴终于停下了脚步。

黑暗中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击声,像是某种暗号。

片刻后,头顶传来“嘎吱”一声轻响,一道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

一个圆形的、锈迹斑斑的窨井盖被从外面掀开了一条缝隙。

“上来。”一个苍老、沙哑、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苏晚晴率先攀爬上去,接着将夏栀和林衍拉了上去。陈哲自己挣扎着爬出洞口,当他站直身体,拍打着昂贵羊绒大衣上沾满的污泥和苔藓时,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工厂的后巷深处。雨水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但警笛声已经远去。他们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堆满建筑垃圾的角落,旁边停着一辆破旧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面包车。一个穿着油腻工装裤、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佝偻着背,手里拿着撬开窨井盖的铁钩,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他们,尤其在陈哲那身格格不入的昂贵大衣上停留了片刻。

“老胡,谢了。”苏晚晴对老人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熟稔。

老人没说话,只是用铁钩指了指那辆破面包车,然后默默转身,如同幽灵般消失在堆叠的建筑垃圾阴影里。

苏晚晴拉开面包车吱呀作响的侧滑门:“上车!”

破旧的面包车在湿滑、坑洼的城郊道路上颠簸前行,引擎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嘶吼,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车窗玻璃上布满油污和水汽,将窗外飞速倒退的、被雨水浸泡的城市轮廓扭曲成一片模糊而阴郁的光斑。

车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劣质烟草味和陈旧皮革的酸腐气息。林衍、夏栀、陈哲挤在狭窄的后排座椅上,身体随着每一次颠簸而摇晃碰撞。

夏栀蜷缩在最里面,头埋在膝盖里,肩膀还在微微颤抖,偶尔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恐惧和无助如同冰冷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老刘头的惨死,周锐的被捕,警方的追捕,下水道的黑暗……这一切对一个刚踏入社会、怀揣着揭露真相梦想的小记者来说,太过残酷。

陈哲紧皱着眉头,用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丝质手帕,极其仔细地擦拭着他金丝眼镜上的水汽和污迹,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他身上的羊绒大衣沾满了下水道的污泥和苔藓,昂贵的皮鞋也面目全非。这让他浑身散发着一种阴郁的烦躁和强烈的、被冒犯的不适感。每一次颠簸,都让他嘴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一下。他的目光偶尔扫过车内破败的环境,掠过夏栀颤抖的身影,最后落在前排副驾驶苏晚晴沉默的背影上,眼神深处闪烁着精明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这个女人的手段和背后的能量,超出了他最初的预估。

林衍靠在冰冷的车窗上,任由颠簸撞击着身体。残留的神经钝痛在药效退去后再次隐隐发作,如同背景噪音般折磨着他的神经。但他的大脑却在高速运转,冰冷而清晰。

“女祭司”的阳谋如同冰冷的刀锋悬在头顶。

周锐成了替罪羊,被关在城西分局的铁笼里,48小时的倒计时已经开始滴答作响。

夏栀的恐惧和那本可能致命的采访笔记。

陈哲看似出手相助,但那贪婪的目光如同附骨之蛆。

而最关键的那个铁盒——那个银环和诡异的衔尾蛇之眼符号——此刻就在苏晚晴的挎包里,像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他需要信息!需要破局的线索!

“老刘头交给周锐的那个铁盒,”林衍的声音在引擎的噪音中响起,嘶哑而直接,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里面的符号,‘衔尾蛇之眼’,代表了什么?那个银环,又是什么?”

他的目光越过座椅靠背,落在苏晚晴的侧影上。

苏晚晴没有回头,依旧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雨幕。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衔尾蛇之眼’,是‘衔尾蛇之环’核心成员执行‘净化’任务后留下的标记。既是宣告主权,也是一种……精神污染。长时间凝视那个符号,会让普通人精神错乱,产生幻觉,最终沦为混乱的奴仆。”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叙述冰冷事实的漠然,“老刘头把它和银环一起藏起来,说明他很可能在死前就接触到了这个标记,并且意识到了危险。他想留下证据,却不知这本身就是催命符。”

“至于那个银环,”苏晚晴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初步判断,它是一件被‘污染’的‘异禀’器物。它本身可能具备某种空间定位或者能量引导的功能,但被‘衔尾蛇之环’的力量侵蚀后,变成了一个‘锚点’,一个吸引‘蚀影’这类规则污秽的……饵。”

“污染?”林衍追问,“被什么污染?‘衔尾蛇之环’的力量?”

“不完全是。”苏晚晴终于微微侧过头,昏暗中,她的侧脸轮廓显得异常冷硬,“‘异禀’的力量源于个体灵魂与某种未知规则的共鸣,本身并无善恶。但‘衔尾蛇之环’掌握着某种……亵渎性的仪式或者知识。他们能扭曲、污染他人的‘异禀’,将其变成散播混乱、吸引污秽的‘瘟疫之源’。那个银环的原主人,恐怕早已被‘净化’了。银环本身,就成了‘女祭司’用来清除老刘头、并警告所有知情者的工具。”

亵渎!污染!瘟疫之源!

苏晚晴的描述,为“衔尾蛇之环”的冰冷理念和“女祭司”的残忍手段,增添了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陈哲擦拭眼镜的动作停了下来,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惊疑不定。夏栀也停止了啜泣,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也就是说,”林衍的声音更加冰冷,如同淬火的钢铁,“要救周锐,要破局,关键就在那个银环本身?它既是‘女祭司’留下的陷阱,也可能是指向她的线索?”

“可以这么理解。”苏晚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但接触它极其危险。它本身就是一个污染源,而且,‘女祭司’必然在上面留下了追踪或者触发式的后手。贸然研究,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响起!巨大的惯性让车内所有人猛地向前扑去!

“怎么回事?”陈哲厉声喝问,声音里带着被冒犯的恼怒。

开车的司机,一个一直沉默寡言、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死死盯着前方被雨刮器疯狂摇摆也刷不干净的挡风玻璃,声音干涩而紧绷:“路……路被堵死了!”

透过模糊的玻璃和密集的雨幕,可以勉强看到前方几十米外的道路中央,横七竖八地堆叠着几辆严重损毁、还在冒烟的汽车残骸!像是发生了一场惨烈的连环车祸!扭曲的金属、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在雨水的冲刷下反射着诡异的光。几盏歪斜的路灯在风雨中摇曳,将这片狼藉的区域映照得如同地狱入口。

然而,更令人心悸的是事故现场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死寂!没有呼救声,没有警笛声,只有雨水冲刷残骸的哗哗声,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冷气息!

“不对……”苏晚晴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其凝重和锐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嗅到危险的猎豹,“不是车祸!是陷阱!快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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