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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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赫敏一起泡在课业和图书馆里孜孜不倦的日子,让蔖隐忘了自己在地下那间办公室里掉得稀碎的马甲。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一天课间,麦格教授神色匆匆地找到蔖隐,语气虽尽量保持平和,却难掩一丝不容拒绝的严肃:“邓布利多校长想见你,跟我来吧。”
蔖隐心里 “咯噔” 一下,那些被她刻意抛在脑后的记忆瞬间翻涌上来,她强装镇定,跟在麦格教授身后。
每一步都迈得有些沉重,脑海里疯狂思索着邓布利多找她的缘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校长室门口 。
“Sherbet lemon!”麦格教授声音清晰沉稳,对着校长室门口高声喊道。话音刚落,那扇神秘的门缓缓晃动。
蔖隐站在一旁,目光谨慎的扫过四周,这是她多年来下意识养成的习惯。
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总会快速打量环境,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旁人看来,她或许只是好奇地张望,但只有她自己清楚,这是在默默规划逃跑路线,同时敏锐地捕捉附近潜藏的危险,发生了突发情况可以迅速应对 。
好多书!要是有谁在这找他麻烦,他肯定舍不得在这打起来。
这吊灯可真够监狱风的、好多天体仪地球仪、楼梯上面应该是个小阳台吧?会不会还有天文望远镜啊?
看着办公桌上的糖果零食,楼梯角堆放的书籍和文件。办公桌旁还有个饮料柜,各种饮料酒水高矮胖瘦的挤在里面。
干净,但混乱的房间!特别那些到处乱摆的天体仪,看得人心情烦躁。蔖隐一边打量一边想到。
蔖隐有些拘谨地走到办公桌前,邓布利多校长投来探究的目光,斯内普教授则站在离校长左侧两三米远的地方,气场冷峻。
蔖隐目光落在面前办公桌上的猫头鹰摆件上,实在让她难以忍受,因为那只猫头鹰放的位置过于没有章法。
在这一片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氛围里,被邓布利多校长和斯内普教授紧紧盯着,蔖隐没忍住,伸手把猫头鹰摆件挪了挪。
“完美的对角线,这下舒服了。”蔖隐心里暗自窃喜,愉悦的偷偷踮了两下脚。
邓布利多尴尬的咳了咳收回视线,坐在办公桌后,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可那镜片后的目光,敏锐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
蔖隐站在桌前,神色略显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邓布利多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蔖隐坐下,温和地说:“孩子,别紧张。今天请你来,是想和你聊聊一些特别的事情。”
“呵”斯内普教授鼻息喷出冷哼一声,这个一直给人一种侏儒一样违和感的伪小孩现在倒是知道装一下了?瞧瞧她揪衣服的小动作,啧啧啧。
斯内普教授自动想了想麦格教授揪衣角的样子。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孩子?你管这叫孩子?
蔖隐立马剜了眼斯内普,然后想起她神识被入侵得是多么的彻底。
不用想都知道老底都被人扒干净了。他不会觉得她像侏儒吧?想到这,蔖隐耳根发烫,又气又恼。小声嘟囔:“在邓布利多校长面前谁还不是个孩子了……”
“哈!”斯内普这次是直接无语的笑出声了。
“行了,西弗勒斯,放过这可怜的孩子吧。”邓布利多笑着说,可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 。
不过这丝毫没影响蔖隐对他的信任,因为这老头身上有和她宗主一样的功德金光,她能看得见。或许在英国这边要换个说法吧?神性?
“我就斯内普的行为向你致歉,很抱歉他对你施展了摄神取念。不过,相比之下,我更想了解你来到这的原因。”邓布利多目光温和地看着蔖隐,缓缓说道
“那斯内普教授肯定没和你说清楚,我不清楚他窥探了多少,又跟你说了些什么。”
“过去的事我不太愿意提,来这儿的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换个你们能理解的说法吧,在我们那儿,每次魔力暴动的时候就要挨雷劈,每劈一次身体和灵魂就会得到淬炼,灵力,哦不对,是魔力就会和身体更加融合。”
“我们那管这叫劫。魔力越强大的人,天道……就是梅林就会劈得越狠。因为强大的灵魂和身体才能配得上强大的魔力。”
“很明显,我被那边的梅林给劈死了,天知道呢,搞不好你们这边的梅林心疼我,让我来这养老呢?”蔖隐破罐破摔的说到。
蔖隐神色坦然,语气直白且带着几分无奈,直言道:“斯内普教授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他的那种行径,简直和那些心术不正的修道者如出一辙。”
“说实在的,我不止一次对这所学校的教学水平、师资力量还有安全保障忧心忡忡。”
“也许是我对英国这边的环境了和文化解太少,可你们的教育方式也太随心所欲了。不过呢,我还是得学习这个世界的魔法,了解这边的社交文化。”
“所以,要是你们对我心存顾虑,不妨坦诚相告,我会尽可能不给你们增添麻烦。哪怕把我当作异类监视起来也没关系,只要能学到有用的东西,我都能接受。”这番话,蔖隐说得毫无保留,就好像把对斯内普教授的不满、自己对魔法界的看法,以及对邓布利多的担忧和疑惑,一股脑打包扔了出来 。
实在不是蔖隐横冲直撞,她并不觉得她能隐瞒这位老者些什么,况且看到他身上那虽不及老宗主那般厚重的神性。
或许,早些让他知道,反而更方便她行事。蔖隐审时度势的想到。遮遮掩掩反而换来防备,上辈子那教训,够深刻了。
可邓布利多可不这么想,蔖隐对魔法界的不了解。导致了她低估了神秘人对人们心中的影响,神秘人在她认知里只是家里那些名画寥寥提及的“不能提及名字的神秘人。”。
神秘人的存在让邓布利多时刻感到威胁,有些许特殊的情况都会让他思量许久。
“放松点,孩子,你当然可以学习任何你想学习的。”邓布利多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语调轻柔,缓缓说道 。
随后,他转头看向斯内普:“那么,西弗勒斯,快把你一年级的小助手领走吧。”
这时,邓布利多捕捉到蔖隐眼中满是疑惑,便故意装作一副记性不好的模样,轻拍了下额头,说道:“哦对!瞧我这记性,还没和蔖隐小姐说明白呢。考虑到你的家庭背景较为特殊,这可是学校特意为你申请的勤工俭学的好机会,在斯内普教授那儿帮忙,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蔖隐听见这话立马摆出地铁老人看手机脸,这不是变相监视吗?
视线右移对上斯内普那种嫌弃得皱一起的脸,蔖隐立马瞪着他。
随即斯内普翻瞪回来。
气死!蔖隐此时只觉,不杀了他,她得道心尽毁!
踏出校长办公室后,蔖隐满心忧虑,脚步沉重地跟在斯内普身后。
心思全然不在脚下的她,一个不留神,就踩在了斯内普那宛如蝙蝠翅膀般随风翻飞的黑袍上。
刹那间,斯内普的脖颈被猛地一勒,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满眼怒火地转身死死盯着蔖隐。
被抓个正着的蔖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慌乱地用脚踢开缠在脚下的黑袍边角,而后迅速低下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脚尖,心里则在没来由地胡思乱想:“这鞋子的鞋胶到底是几几年产的?”
“显然——”他的声音比地窖的霉菌还要黏稠,“某位以为自己是救世主的白痴,把自己作死之后,连简单的控制自己新身体走路都显得十分困难。”
蔖隐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用一个连头发都不知道怎么洗的人对我说教。甚至这压根不算说教,只能算是人身攻击。”
“你这个!连沐浴间都不敢进的……”刹那间,斯内普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
目光触及蔖隐的脸,只见那脸色瞬间变得如同在魔药马福林里浸泡了十几年般,惨白如纸。
斯内普话语戛然而止,喉间像是被什么哽住,什么也说不出来。顿了一瞬,他直接转身,脚步急促,大步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蔖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连自己是如何挪动脚步的都毫无印象。
一进房间,往昔那黑暗又惨白的回忆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思绪也随之坠入无尽深渊。
她拖着沉重的身躯,机械地挪到窗台边,木然地坐下,眼神空洞而又迷茫。
下意识地,她开始用力抠自己的手指,像是要用疼痛驱散那些如影随形的痛苦记忆。
指缝很快被她抠得坑坑洼洼,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不断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窗台上,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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