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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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说得有点冲，但也不是没道理。

大家伙儿的笑声小了点，但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现在大家都好奇，这家伙还能编出什么歪理来。

这一轮对话下来，大家都觉得许大茂嫌疑挺大。不少人悄悄地离他远点，以防万一他真疯了能赶紧躲开。

这是四合院住户长期相处后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应对方式，也算是挺明智的选择。

于是，很明显的一个现象：许大茂周围立马空出一大片地儿，其他地方就显得更挤了。

虽说大家都没说话，但动作已经表明了态度。

许大茂此刻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

许大茂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阴沉得吓人。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糟糕透了，随时都可能爆发。但老爷子也没办法，明知许大茂心情不好，还得硬着头皮跟他对着干，不然村里人肯定饶不了他。

老爷子摆出防御的姿势，离许大茂远点，提高了声音说：“许大茂，还有什么想说的？要是没有，我这就把你交给派出所的同志。你现在嫌疑太大，又没法解释清楚昨晚去哪儿了，让警察来处理你也正常，别怪我没提醒你。”

一听要报警，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眼珠子转个不停，拼命在脑子里想办法。“老爷子您别急，给我一分钟时间想想，肯定有办法证明我昨晚哪儿都没去。”

看着许大茂苦苦哀求的样子，老爷子也只能勉强点头答应。毕竟也不能逼得太狠，给他一分钟时间看他能不能找个什么借口。

其实林栋一直在旁边盯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连他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没放过。看到许大茂露出那种神秘兮兮的表情时，林栋心里就有数了——这家伙肯定有办法了。

“没想到这家伙脑回路这么奇特，到底用了什么招数想脱身呢？我也挺好奇的！”

林栋小声嘀咕着，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周围的人都没注意。

接着，许大茂就像林栋预料的那样，立马举起手，大声喊道：“大家伙儿看看这边，我有事要说！”

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还见他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脸晦气，转眼间却精神抖擞，跟换了个人一样。这家伙心里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大家正觉得这事不靠谱呢，许大茂却不紧不慢地说起了昨晚突然想到的借口。

“各位先别急，我保证让你们相信我昨晚根本没出门，是在家睡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周围的邻居们都好奇了起来，也没人再大声质疑，都瞪大眼睛等着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可能觉得昨晚既没人看见也没证据对不对？但其实是我疏忽了。”

“昨晚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听见对面院子里传来很大的争吵声。”

……

“那声音大得吓人，害得我都没睡着！肯定也有人被吵醒了吧！”

“这不就能证明我昨晚十一点还在家里嘛！”

“换句话说，我的不在场证明跟林栋的一样靠谱！”

刚开始他说这话还有点结巴，不太顺溜，可越往后说越有自信，好像真的那么回事似的。

他说完理由后，现场的气氛就变了，有人疑惑，有人迟疑，更多的人开始回想昨晚是不是真有那动静。

这么一想，大家伙儿都惊讶了——许大茂说的不假！

昨晚对面四合院确实传来了很大的争吵声，把大半个院子的人都吵醒了！

要是昨晚不在四合院，压根儿就不可能知道这事。

下雨天，那个年轻的医生来得特别早。大家早饭还没吃完呢，他们俩就到了四合院。

所以许大茂刚出门就被拦下了，压根儿没机会跟邻居们聊昨晚的事。这么看来，许大茂的不在场证明还挺站得住脚的。

周围的住户们脸上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要是连许大茂都不是凶手，那这事就更棘手了。到底是谁昨晚偷偷溜出去把傻柱给打伤了？

难道院子里还藏着别的能人？气氛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老大爷头疼得不行。他主导的事越复杂，他就越难受。万一搞砸了，他在这儿可就没法立足了。这正是他一直想避免的，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老大爷嫌弃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但心里还是不想放过他。

他转头问周围的人：“谁能站起来说说昨晚的情况？”

这时候，二大爷和三大爷同时把手举了起来。老大爷有点意外，不过他也明白，他们俩不想被人看轻，一直在找机会表现呢。

老大爷也没难为他们，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让他们说了。

“阎阜贵、刘海中，你们俩来说说昨晚的情况。”

阎阜贵首先发话：“大茂说得对，昨晚隔壁确实传来很大的吵架声，时间也对得上。我觉得大茂是冤枉的，别再白费功夫查他了！”

刘海中也跟着说：“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被吵醒后去公厕，刚好是十一点多。大茂如果在那时候在现场，就不可能同时在医院，所以我也觉得他是无辜的。”

看这两个大爷都站队许大茂，老大爷心里那叫一个急。他心想，这俩人怎么就不配合我呢，还跟我唱反调。

可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给这两个不靠谱的队友使眼色。

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大爷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林栋脸上。显然，在场的人里，林栋的意见最有分量。所以许大茂能不能脱罪，关键还得看林栋。

林栋陷入了思考。他没想到许大茂能提供这么有力的证词，还有这么多确凿的证据。这确实让林栋有点意外。但他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毕竟不能说自己昨晚亲眼看见许大茂去医院打人吧？于是他决定先放许大茂一马，等找到另一个嫌疑人后再仔细审查许大茂。

林栋默默地点了点头，大爷见状松了口气，宣布许大茂暂时没事，但警告他别高兴得太早，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大茂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说自己昨晚在家睡觉，清清白白的。他还特意瞟了一眼何雨水，像是在暗示她冤枉了自己。

何雨水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旁边的年轻医生也是气得眼睛直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