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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摊在太师椅里那身滚刀肉似的膘抖起来还没停歇,几里地外的青年旅社暖气片旁,小武却在梦里被铁钩钩穿了脚踝骨。

那股子从烂尾楼尸身里渗出来的、混着煤油铁锈的尸臭味儿,好像糊住了他的脑仁儿,硬生生把他从昏沉中呛醒。喉咙火烧火燎,眼睛干涩得睁不开。

窗外天还没透亮,灰暗得像裹尸布,隔壁铺位传来震天响的呼噜声。

他哆嗦着从皱巴巴的登山服内袋里掏出手机,冰凉的屏幕摁亮了,凌晨四点十七分。屏幕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一堆弹幕催更的私信提醒全被他划掉了,眼珠子死死钉在一条来源不明的陌生短信上:

> 「城西废矿,坑口向南走三里,老歪脖杨树西边第三道废巷。‘光字头’的‘鲜货’,见不得光,天亮前有人来拿。别带尾巴。」

发送时间:03:48。

发信人:一串乱码般的数字。

“光字头……”

小武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沿着脊梁沟噌噌往上爬,直冲后脑勺,激得他一哆嗦。

指甲缝里抠出光绪工票的“光字三十七”尸体刚送进市局冰柜,这短信就到了?!

谁?那个倒吊的死人诈尸发的?还是盯着警察的……东西?那“鲜货”又是啥?煤?偷埋的废料?或者……

他不敢往下想,胃里翻江倒海,嘴里全是烂尾楼那口尸尘的味儿。

“操!”他低声咒骂,喉咙火烧一样干痛。

短信里那股子阴森命令的味道压得他喘不过气,又像钩子一样,死死钩住了他那点被恐惧和巨大流量诱惑熬得通红的贼心。

去不去?赌一把?镜头怼上去,管它是真鬼还是脏事,都是顶天的流量炸弹……或者,真就一脚踩进再也爬不出的阴曹地府?

羽绒服口袋里掏出的防风打火机被他神经质地反复攥紧又松开,金属壳硌得掌心生疼。

那双熬夜熬得通红的眼睛里,惊惧和赌徒的亢奋交织着,像两团幽幽的鬼火。

最终,鬼火压倒了理智。

他咬紧后槽牙,把几块充电宝、那根带高清夜视镜头的自拍杆(这东西烂尾楼那晚差点摔烂)一股脑塞进破旧登山包深处,最后把那把从老登山那便宜淘来、说能辟邪的精钢小猎刀揣进外侧口袋,冰冷的刀柄贴着大腿外侧,带来一点微乎其微的踏实感。

推开发霉的旅社木门,一股比室内更凛冽、夹杂着浓重煤渣味儿的寒风劈头盖脸砸过来,吹得他一个趔趄。

城西废矿,鹤岗这被榨干了骨髓的老工业城市贴在大地上最深的一道疤。前些年还有不怕死的记者溜进去,结果没一个能带出完整片子出来的。失踪?疯病?忌讳得很。

郊区公路坑坑洼洼,路灯稀稀拉拉。

小武踩着咯吱作响的冻雪,凭着当年跟着户外队踩过几次盘子的模糊记忆,朝着那片死寂的矿渣山摸去。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生锈和劣质硫磺混合的刺鼻气味,越靠近南山矿区,那种被遗弃的荒凉和阴森感就越浓重。

巨大的矸石堆如同远古巨兽的排泄物,黑沉沉地耸立在灰白的天幕下,风在山谷的缝隙里穿梭,发出时高时低的呜咽,像无数孤魂在哭坟。

远处几根歪倒的黑色提升井架歪歪扭扭刺向铅灰色的天,如同折断的巨人腿骨。

远处矿渣山山脚下,一棵老杨树在风里歪着脖子站着,光秃秃的枝杈扭曲得像挣扎的鬼爪。

小武压低了身子,借着矸石堆的掩护,死死盯着树下那片空旷地带。没车没人,只有风卷起地上黑色的煤灰打着旋儿。

就在他冻得脚底发麻快失去耐心时,矿渣山后头晃晃悠悠钻出个人影。

瘦得像根晾衣杆顶了个破布口袋,佝偻着背,头上扣着顶露出棉花的破狗皮帽子,帽耳朵一边耷拉着。

肩上扛着个鼓鼓囊囊、看着分量的破麻袋。正是短信里那个“拿货”的老鬼——小武眼皮子一跳,认出这是早年在古玩城老马铺子隔壁支摊儿的老瞎子的孙子!绰号“泥鳅”,手脚不干净,三年前老瞎子死后就断了音讯,他妈还报案找人呢!

“泥鳅”根本没发现阴影里的窥探,在歪脖树下停了停,警惕地四下张望一圈,随即扛着麻袋,脚步比刚才还快了几分,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排黑黢黢、张着大口如同地狱喉咙的废弃矿洞入口方向蹿了下去。

小武的心脏差点撞出嗓子眼。

妈的,真下矿了!他狠掐自己大腿一把,借着矿渣山的阴影尾随而上。踩碎的积雪和煤渣发出咯吱轻响,立刻被呜咽的风声吞没。

越靠近矿洞入口,那股浓重的、如同陈年墓穴般的阴湿寒气就越发刺骨,空气里的煤尘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腥气沉沉地压在胸口。

黑黢黢的洞口后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泥鳅的身影迅速被那片粘稠的黑吞没,像一颗石子投入墨池。

小武在洞口硬生生顿住脚。

黑。黑得像凝固的沥青。一股混杂着浓重铁锈、腐败木质和更深层、更污秽气味的阴风从洞窟深处“呼”地一声倒灌出来,抽打在他脸上,激得他猛一哆嗦。

猎刀刀柄的冰凉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他颤抖着拧亮强光头灯,一道惨白的光柱刺入黑暗,像一把撕开裹尸布的利刃。

光柱只能照出几米远,被前方更厚重的黑暗大口吞噬。

脚下是湿滑冰冷的倾斜轨道。

锈蚀的铁轨像烂掉的血管,嵌在湿滑的枕木里,踩上去黏腻腻的。

四周的岩壁上挂满了厚厚的墨绿色黏苔,黑暗中折射着湿漉漉的幽光,像沾满了不祥的油脂。

水滴从顶壁渗出,间断地砸在冰冷的地面或碎石上,发出单调而空洞的“嘀嗒”声,在这死寂中如同冰冷的计时器。

泥鳅肩扛麻袋的轮廓就在前方三四十米开外那圈惨白光晕的边缘时隐时现,踩在废弃铁轨和砾石上的脚步声在空旷深邃的巷道里激起低沉的回音,如同追逐的脚步声步步紧逼。

矿洞深处仿佛是一个通往黄泉的倾斜巨滑梯,越往下走,寒意越重,那寒气并非单纯来自低温,更像是一种浸透骨髓的阴冷死气。

头灯的光柱扫过岩壁时,偶尔会照亮一些被遗弃的腐朽坑木支柱,木头早已炭化发黑,裂开的缝隙里渗出暗红如血锈的矿物水痕。

光柱突然被泥鳅前方不远处一个微微左拐的坑道岔口挡住大半。

小武下意识地停步缩身,后背死死贴在冰冷黏腻的岩壁上。泥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岔口黑暗里。

死寂重新笼罩下来,只剩下水滴声和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撞得耳膜生疼。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跟上时,坑道深处拐弯的地方,突然传来麻袋被重重掼在地上沉闷的“噗通”声!

紧接着,是一连串极其急促、带着惊恐哭腔的破音嚎叫:“……俺不!俺不背!俺不背这趟子镖!规矩不是这!不是……呃!……”声音骤然拔高到尖利,像是喉咙被瞬间扼住掐断!

死寂!

绝对的、吞噬一切的死寂!

小武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攥着猎刀的手心全是汗,冰凉黏腻。

他像被冻住一样贴在岩壁上,听着巷道深处令人窒息的安静。

几秒钟后,一连串极其琐碎又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快!

一个佝偻如虾、空着手的黑影连滚带爬地从岔道里冲了出来!是泥鳅!麻袋不见了!

他帽子跑掉了,露出乱糟糟、汗湿结绺的花白头发,那张布满惊恐扭曲的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根本没看小武躲藏的方向,跟被烧了尾巴的老疯狗一样,跌跌撞撞地朝着来时的黑暗巷道口亡命狂奔,眨眼就被黑暗吞没!

巷道深处传来他脚踝骨撞在铁轨上的“咔嚓”闷响和一声更凄惨的短促嚎叫,然后便是连滚带爬的摩擦声,越来越远,被甬道里的风声吞噬干净。

小武僵在原地,心脏擂鼓一样要撞破胸膛。镖?阴镖?!泥鳅扔下的那个麻袋里……装着“鲜货”?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光字头”!?

一股更浓、更沉、混合着腐烂腥膻、近乎实质粘稠的煤油铁锈味儿,像打开了一扇无形的停尸柜门,从那左拐的深坑岔道里飘散出来,缓缓地、无可阻挡地弥漫开,钻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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