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未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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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外，上官海棠神情恍惚，她茫然不知所措，无法判断未来方向，更不懂该如何抉择。

归海一刀不知何时已坐于假山之巅，手中酒坛正悠悠举杯。

上官海棠回首之际，对上他的目光，却觉寒意如千年冰霜。

察觉到她的注视，归海一刀抬头，眸光冷冽如霜。

上官海棠浑身微颤：\"一刀，你……\"

归海一刀闷声起身，步履踉跄而去。

身影渐远，寒气愈重，显然阿鼻道三刀已有小成。

此景出乎上官海棠意料，这般绝情绝义的修为又有何意义？

……

翌日晨，陈凌休整一夜后，携黄蓉与赵敏再度启程。

七侠镇非其所归，更何况身旁还有个绾绾。

巳时三刻，竹林小径，黄蓉驱车前行，频频回首望向尾随的绾绾，朝赵敏示意，压低声音：\"她究竟图什么？\"

赵敏翻眼：\"你问对人了，嘿嘿……我不知道！\"

黄蓉扑哧一笑，轻瞪赵敏，抚腹感叹，今早虽食了些许，但同福客栈李大嘴的手艺……实难入口，勉强几口便饱。

注意到黄蓉异样，绾绾悄然隐匿。

车内，陈凌悠然饮酒，感知绾绾离开，略显疑惑，旋即释然。

他深知此刻绾绾必有要事，非轻易离弃。

未及深思，绾绾折返，手中多出两只肥壮野兔。

\"蓉儿妹妹，一起尝尝可好？\"

马车上，听罢绾绾的话，黄蓉眼中闪过惊喜。

她深知，这些野味是绾绾特意为她准备的。

想到今早看到绾绾进食时的丰富菜肴，黄蓉抿了抿唇，轻轻转头望向车厢。

陈凌随即领悟，轻笑出声：“歇会儿吧，蓉儿，你去料理野兔，别到时候不合你口味。”

黄蓉脸颊微红，应了一声便跃下车厢，笑意盈盈地来到绾绾身旁：“多谢绾绾姐姐。”尽管这话出自黄蓉之口，绾绾仍感到愉悦，她随手递过兔肉，目光悄悄扫过陈凌，确认他无异样后，便道：“蓉儿妹妹，要不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绾绾姐等着吃便是。”

……

半个时辰后，竹林里弥漫起诱人的香气。

火堆旁，赵敏馋得直流口水，若非了解内情，真以为她几日未进食。

这般模样若传回元朝，她恐怕再不敢外出。

绾绾也惊叹于黄蓉娴熟的烹饪技巧，虽身为阴葵派圣女，尝过的珍馐无数，却从未有哪一道菜的味道能超越眼前的野兔佳肴。

若黄蓉拥有齐全的食材与调料，想必效果更佳。

即便如陈凌这般见多识广之人，也被黄蓉的手艺深深折服。

他先前阻止黄蓉掌勺，一是不知原着中那点厨艺究竟有多高明，二是因自己独居时无需顾忌太多，早已习惯了享用各类美食，总觉得黄蓉的厨艺不过如此。

可如今看来，这一时代的条件限制下，黄蓉的表现已属难得。

陈凌如今才明白，有些人无法以常理揣度。

仅凭这份厨艺，他甚至怀疑前世那些武侠小说里的主角，是否都曾见过黄蓉，否则怎会一见到她就直接想让她当厨娘？

黄蓉对三人反应甚感满意，尤其看到陈凌那副惊讶表情时，更是满心欢喜。

以往与陈凌相处，他总是沉稳如水，似世间无事能扰其心境。

香气愈发浓郁，赵敏已按捺不住，拉了拉黄蓉衣袖：“蓉姐姐，还要多久？我快饿坏了。”

黄蓉轻哼一声：“火候未到，再等半盏茶即可，敏……”

“哈哈哈哈！好香！更有三位佳人相伴，老天待我真厚……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竹林深处传来狂放之声，震得黄蓉与赵敏一时僵住。

那声音虽远却如四面环绕，分不清究竟几人同来，又或几人共语。

唯独绾绾闻声色变，冷峻中透着慌乱。

陈凌察觉其异，沉吟道：“认识的人？”

绾绾愣了一下，忽然醒悟，起身欲行：“他找的是我，我去引开他！”

啪！

不论绾绾真假，此时陈凌绝不会放她离开。

来人修为已达宗师中期巅峰，而她不过先天圆满，距半步宗师尚远。

两者差距悬殊，贸然出战必败无疑。

现实非影视，后者为求精彩，即便后天之辈亦能与宗师周旋数招，否则观众难免乏味。

但现实残酷，这种场面绝不会发生。

故而，当绾绾起身时，陈凌果断按住她肩：“对方实力强劲，你岂可涉险？”

绾绾目光一亮，竟忘了害怕。

还未及她表露心中的喜悦，一人影骤然落地，挡在四人前方。

那人视线在野兔上稍作停留，便毫不掩饰地打量起绾绾三人。

或许因见惯了绾绾，这次他的注意力多集中在黄蓉与赵敏身上。

黄蓉与赵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悄然靠近陈凌身旁。

忽然，那人的目光落在陈凌身上，冷笑：“圣女，想不到你竟敢触犯门规，啧啧，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不会沾染凡尘。

怎么，和这小白脸相比，我是不是太逊色了？”

绾绾气得浑身发抖：“边不负，你……”

“再看你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睛！”绾绾话音未落，陈凌已站起身。

虽未明言，但他心中早将黄蓉与赵敏视为己有，仅可欣赏，边不负的目光却令他怒火中烧。

尽管他目前实力尚不足以对抗大宗师，只能选择逃避，但边不负显然不属于那种层次的人物。

边不负盯着站起的陈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哦？看走眼了，原来你小子还有两下子。

不过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识相的话，现在立刻离开……”

轰！

陈凌懒得啰嗦，不等他说完，一记降龙掌挥出，刹那间龙吟震天，十几条金龙破空而出，撕裂周围数十米的一切，直逼边不负面门。

边不负全身一震，感受到掌力中的威压，脸色大变，腾空跃起。

然而，陈凌向来不留余地，趁机展开攻势。

边不负刚刚有所动作，望月步便带他到了对手身后，金刚不坏神功催动，双掌瞬间化为金色，直击边不负背心。

危急中，边不负猛然转身，举手格挡，同时，一对银环映入陈凌眼帘。

但陈凌根本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金刚不坏神功之下，所谓神兵利器皆如尘土。

即便倚天剑在他手中亦能折断，区区边不负的银环，不过无名之物，如何抵挡得住？

轰然一声巨响，银环瞬间崩裂，强大的冲击力将边不负击飞十余米，重重摔在一片竹子残骸之上。

即便如此，陈凌仍未停歇，早在边不负腾空而起时，他便紧随其后。

边不负尚未来得及从剧痛中回过神来，陈凌的第二波攻势已至，金色手掌直拍向他的面门，冷喝道：“我说挖眼就必挖你的眼！”

话音刚落，两指插入便不复双目，顿时鲜血四溅，竹林中响起他撕心裂肺的惨嚎。

慌乱之中，边不负倾尽全力反击，但面对催动至巅峰的金刚不坏神功，他的努力不过是徒劳。

突兀间，陈凌抓住间隙，牢牢扣住边不负双手，随后双腿下压，伴随两声清脆骨折声，边不负双腿齐断，碎骨带肉飞出数尺，吓得赵敏与黄蓉赶忙躲在绾绾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