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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翻出沈砚之的残砚,砚底他刻的“碎玉可拾”四字已被磨得模糊,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他当年探监时,袖口沾着的、未干的墨。

冬至前夜,我在火盆里烧旧稿页。《金石录后序》残页遇火时,“每获一书”四字突然清晰,想起归来堂的烛,赵明诚的笔,还有沈砚之在西湖边说的“词魂难灭”。

火苗窜起的瞬间,仿佛看见三个身影在火光里重叠:赵明诚捧着青铜鼎转身,张汝舟举着玉连环狞笑,沈砚之抱着残稿流血——原来这世间的男子,终究是要你用半世去懂,懂他们的痴,懂他们的贪,懂他们藏在袖口的,究竟是弃城令牌,还是替你暖手的炭。

除夕独自登飞来峰,风掀起我破旧衣袂。

山下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而燃。

忽然想起父亲曾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若我真的无才,又怎能将满心碎玉酿成词,让后世之人读时,会在某句“冷冷清清”里,替我流尽前世今生的泪?

暮色里,我轻声吟起新作的半阙,山风掠过松林,恍惚传来归来堂烛火轻响。

那个说“易安,这字该这样写”的少年郎,终究还是随着金石一起,埋进了岁月的坟茔。

而我袖中藏着的,是用四十年血泪刻的、永远写不完的《声声慢》——每一声“寻寻觅觅”,都是在人间碎玉堆里,找那个从未真正懂我的、薄情的,又让我不得不懂的,命运。

下山时摔了一跤,残砚从袖中滚落,磕在石阶上。

我摸着砚池里的“漱玉”二字,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多了道新刻的痕,像滴未干的泪。

忽然明白,这一辈子,我既是写词的人,也是词里的魂,被千万人读着,却再没人能读懂,这残砚里藏着的,是三生三世的、未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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