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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响一声铃,”他扣住我腕间红绳,与他的玉带银铃相碰,“便是朕在想你,在这龙椅上,想那个在破庙替我别碎发的姑娘。”

三个月后,南唐使臣进贡了盏“悬铃灯”,千枚银铃缀成莲花状,风过处响如战阵。

我望着灯影里他批奏折的侧影,忽然发现他鬓角添了白霜——比前世在边塞时更甚。

“淮南旱情,朕想让你去主持开仓。”

他放下狼毫,墨汁染脏了袖口野兰花,“他们说皇后该居深宫,可朕知道,你的银铃,该响在灾民中间。”

离宫那日,他偷偷塞给我半块碎玉——是从传国玉玺上敲下的边角料,刻着“京”字。

“若遇危险,”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飞檐角银铃,“便摇这铃,朕纵是跳了龙池,也要来接你。”

我望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忽然想起前世在伤兵营,他替我挡箭时的模样——原来皇权加身,他最害怕的,仍是失去那个能让他做回“赵匡胤”的人。

淮南的流民窟比山贼岩洞更脏,却有孩子追着我腕间银铃笑。

我蹲在泥地里,用碎玉给他们刻平安符,忽然听见西北方向传来熟悉的铃响——不是宫廷悬铃灯的华丽,是带着沙砾的、破碎的响。

抬头看见他穿着微服,腰间银铃只剩两枚,正拨开人群向我跑来,发间还沾着驿站的草屑。

“朕听见铃响了。”

他握住我沾满泥的手,狼瞳在阳光下灼灼,“梦见你被流民拽掉了银铃,醒来才发现,是自己把玉带铃攥碎了。”

掌心躺着半枚残铃,裂痕处还滴着血,像极了我们在青泥岭遭伏时,他替我挡刀的伤。

我忽然笑了,笑得流民们纷纷侧目。

将他的血铃系回腕间,与我的红绳相缠:“原来万岁爷的耳朵,还能听见千里外的铃响。”

他低头吻我泥污的额头,像吻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国宝:“朕的耳朵,从山神庙那夜起,便只听得见你的心跳。”

是夜,我们挤在流民的破草棚里,看他用玉玺边角料给孩子们刻银铃。

火光映着他褪去龙纹的中衣,露出的背肌上,新添了道“丰”字形的伤——那是批奏折时,被镇纸硌的。

“等天下一统,”他摸着我颈间红绳,“朕便在蒲州井边建座铃阁,让所有灾年的流民,都能听见银铃响,知道这天下,不只有龙威,还有人心。”

我望着草棚外的星空,忽然觉得,这顶破漏的草棚,比任何宫殿都温暖。

银铃在夜风里轻晃,混着孩子们的鼾声,像极了前世破庙的月光,终于照进了今生的人间。

原来最动人的虐,不是分离与误解,而是在权力的漩涡里,彼此攥紧的手,始终带着最初的、未被磨平的疼。

临回宫前,他在淮南城头刻下新句:“银铃破处见人心,帝座稳时念旧痕。”

我摸着刚凿的字,看他故意留着的刀痕,忽然明白,这一世的劫,终究是让我们在皇权与真心间,刻下永不磨灭的铃纹——让天下人知道,最牢固的江山,不是金戈铁马砌的,是两颗带着裂痕的心,互相拼成的、永远响着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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