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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声在殿角响起。

我望着她眉间的花钿,忽然想起前世她在洛阳城,每日替我缝补蜀锦时的模样——那时她已失去两个孩子,眼中再无光彩。

“若生个男孩,”我握住她的手,“便叫璿吧,美玉无瑕的璿。”

张氏的眼中泛起泪光,重重点头,绣针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像极了诸葛亮羽扇的轨迹。

归宫的路上,我看见丞相府的灯火还在亮着,诸葛亮的影子在窗纸上晃动,像极了在推演八阵图。

玉珏突然发烫,我想起法正临终前的话:“孔明太过谨慎,终将累死在军帐。”

忽然勒住马缰,对黄皓说:“明日起,詹事府每日送一碗人参汤到丞相府,就说是......皇后娘娘的心意。”

建兴三年的秋雨,比往年更早。

我站在成都城头,看着诸葛亮的大军开拔,羽扇在秋雨中泛着冷光,像极了五丈原的殒星。

张飞的白毦兵列在队首,藤甲上的生漆味混着雨水,弥漫在蜀道上。

“陛下,”姜维忽然策马而来,虎头湛金枪在雨中划出银弧,“末将请命,镇守葭萌关。”

我望着这个日后会成为蜀汉柱石的将军,忽然想起景耀六年他在剑阁的二十万大军,却因成都无粮而投降。

“准奏,”我递给他一卷帛书,“若有急报,可走金牛道。”

姜维怔住,看见帛书上画着的,正是法正的遗策——那条能直通长安的秘道。

他忽然下马叩首,铠甲撞击地面的声音,像极了长坂坡赵云银枪落地的声响。

“末将定不负陛下!”他的声音里有热血,有忠诚,却不知,这热血终将在沓中屯田时冷却,这忠诚终将在剑阁孤城中凋零。

秋雨打在城砖上,发出嗒嗒声响。

我望着诸葛亮的车驾消失在蜀道尽头,忽然想起前世他南征归来时,带回的不是捷报,而是《出师表》的定稿——那时的我,还在为能亲阅军报而欣喜,却不知,这道表文,是他对我最后的温柔。

更鼓响过三更,我在御书房批阅南征军报,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黄鹂夜啼。

案头的《六韬》被秋风吹开,“龙韬·王翼”篇上,诸葛亮新写的批注刺痛双眼:“主少国疑,不得不然。”

我提起狼毫,在旁边写下:“相父可知,孤宁为‘国疑’之主,不做‘安乐’之公。”

墨迹未干,黄皓捧着参汤进来,碗底刻着“淡泊明志”四字——正是诸葛亮府中的旧物。

我忽然轻笑,饮下参汤,任暖意流进胃里,却暖不了掌心的玉珏,暖不了这金銮殿上,永远挥散不去的寒意。

建兴三年的南征,终究还是开始了。

我望着舆图上的七擒孟获路线,忽然明白,这不是仁义之战,而是权谋之战——诸葛亮用七擒七纵,收服的不是孟获的心,而是南中各族的畏惧。

而我,只能坐在成都的龙椅上,看着他用铁血与仁心,织就一张更大的提线网。

羽扇在秋雨中翻卷,像极了命运的手掌。

我知道,这一世的南征,会比前世更顺利,却也知道,五丈原的秋风,依然会在十二年后,卷走那个手持羽扇的身影。

而我能做的,只是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握住更多的线,让这提线木偶,在坠落前,舞出最悲壮的一曲。

暮色漫过宫墙时,我摸着腰间的“承业”剑,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张氏的孩子,在秋雨中诞生了。

我望着天边的残阳,忽然想起景元五年在安乐公府,抱着旧玉珏哭泣的自己。

而此刻,怀中的玉珏终于不再发烫,裂痕处闪烁着微光,像极了蜀汉版图上,那点永不熄灭的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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