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闲书聊东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祁山云暗,浮生重启录,信手闲书聊东西,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我望着败退的蜀军,看见王平扶着伤兵走来,“承业”剑还在腰间,却已染满血迹。

“陛下,”他跪地请罪,“末将未能守住街亭......”

“不怪你,”我扶起他,“是孤高估了马谡。”

诸葛亮的帅帐中,马谡已被绑在辕门。

我望着这个曾在丞相府高谈阔论的参军,忽然想起前世他被斩时,诸葛亮的泪水。

“相父,”我轻声说,“斩马谡以明军法,是必须之事。”

诸葛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冷肃:“拖出去,斩!”

马谡的头颅滚落在地时,祁山的云突然暗了下来。

我望着诸葛亮,看见他转身时,袖口的八阵图纹样被血染红,像极了五丈原的殒星。

“陛下可知,”他忽然低语,“亮斩马谡,非仅为军法,更为堵益州派之口。”

我怔住,忽然明白,这看似公正的处决,背后是复杂的权力平衡。

李严的密使正在汉中探查,益州派等着看荆州派的笑话,而诸葛亮,只能用马谡的血,来稳固北伐的根基。

“相父,”我握住他的手,“孤懂。”

退军的号角响起时,赵云的疑兵已安全撤回。

我望着这位长坂坡的英雄,如今鬓角已染霜色,却仍像当年那样,将败军之资分给百姓。

“子龙将军,”我递上蜀锦披风,“当年长坂坡的恩情,孤从未忘记。”

赵云跪地叩首,银枪在地上划出火星:“陛下言重了,末将唯愿陛下中兴汉室。”

祁山的云,终究还是暗了下来。

我站在返程的马车上,望着诸葛亮的羽扇垂在膝头,忽然想起建兴五年他第一次北伐前,在《出师表》中写的“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原来这涕零,不是为刘禅,而是为蜀汉的未来,为那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理想。

深夜,我在汉中行辕批阅败军奏报,忽然听见黄皓在帐外低语:“巧儿说,丞相府的桑田遭了虫灾,可他仍要将粮饷优先供给北伐。”

我放下狼毫,望着案头的《六韬》,在“龙韬·王翼”篇写下:“相父之苦,孤何能忘?”

更漏声在山谷间回荡,远处传来胡笳曲,像极了前世洛阳的凄凉。

我摸着玉珏上的微光,忽然明白,这一世的街亭,虽未守住,却让我真正走进了军旅,走进了诸葛亮的内心——他不是神,是个凡人,会犯错,会疲惫,却仍要为蜀汉燃尽最后一丝心血。

祁山的云雾,终将散去。

而我,在这云暗天低的时刻,终于握住了那根最关键的线——不是权力的线,而是理解的线。

原来这金銮殿上的提线木偶,从来不是被操纵的傀儡,而是与提线者共舞的舞者,在命运的舞台上,演绎着属于蜀汉的悲壮舞曲。

暮色漫过祁山时,我望着诸葛亮的帅帐,灯火依旧通明。

他的羽扇,还在舆图上划动,像极了当年在丞相府批改军报的模样。

而我知道,这盏灯,会一直亮下去,直到五丈原的秋风,将它吹灭——但至少,在它熄灭前,我能陪他一起,在这暗云中,寻找那一丝破云而出的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傻了吧,本王的爱妃画啥有啥

雨过阳光

跨越600亿光年,我仍旧是大佬

灼焰寒霜

战锤求生:我杀敌就变强

注册建造师

火影之无法躺平的穿越生活

靠喜爱支撑的扑街

1973,国家因他而改变

河西的风

第一次引领者计划

锋火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