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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目视前方,侧脸冷硬,仿佛只是顺手而为。但那托住车斗的力道,沉稳而有力,瞬间抵消了颠簸。

我推车的力道一轻,心里也跟着一松。那股被他强行压下去的暖意,又悄悄地、固执地从缝隙里钻了出来,混着冬夜的寒风,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心头。

回到家,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一股熟悉的、带着草药味的暖意扑面而来。堂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老耿正坐在他那张磨得油亮的旧竹椅上,就着灯光,慢条斯理地擦着他那把宝贝柴刀。刀身雪亮,映着他那张刀刻斧凿、没什么表情的脸。

“耿爷爷!”小石头被开门声惊醒了,揉着眼睛喊了一声,抱着钱匣子就想往里冲,结果那条僵硬的右腿不给力,绊在门槛上,哎哟一声往前扑去。

老耿眼皮都没抬,枯瘦的手却闪电般探出,稳稳地托住了小家伙的胳膊肘,把他拎回了门槛里。

“毛毛躁躁。”老耿哼了一声,放下柴刀,浑浊的目光扫过小石头那条腿,又掠过江屿惨白的脸和我冻得通红的双手,最后落在我推着的、焕然一新的三轮车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闹腾完了?”

“耿爷爷!我们今天生意可好了!你看!”小石头献宝似的把沉甸甸的钱匣子举到老耿眼前。

老耿没看钱匣子,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小石头裹着纱布的膝盖上方,隔着棉裤,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嘶……”小石头立刻吸了口凉气,小脸皱成一团。

老耿收回手,眼神沉了沉,没说话。

“耿叔,”我把车推进院子放好,顾不上别的,几步走到老耿跟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急切,“江屿他……他胳膊好像不对劲!下午烤串的时候……”我把看到的那暗红皮肤、搏动的金纹、剧烈的颤抖,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越说心越慌。

老耿听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沉郁。他抬眼,看向沉默地站在院子阴影里的江屿。

江屿没看我,也没看老耿,只是微垂着眼睑,盯着自己那只依旧藏在袖子里的右手,紧抿的唇线绷得死紧。昏暗中,他侧脸的轮廓显得格外冷硬而孤倔。

“去灶屋。”老耿站起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拿起靠在墙角的柴刀,率先朝黑黢黢的灶屋走去。

灶屋没开灯,只有灶膛里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余烬,勉强映出点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柴火灰烬的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苦气。

老耿拖过一张小板凳,放在灶膛前:“坐。”

江屿沉默地走过去,坐下。火光映着他苍白的脸,额角渗出的冷汗在微光下亮晶晶的。

老耿蹲在他面前,伸出枯瘦的手指,没有碰他那只伤臂,而是直接按在了他右边肩颈连接的地方,用力一捏!

“呃!”江屿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左边没受伤的手死死抓住了小板凳的边缘,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老耿的手指像鹰爪,顺着肩颈的肌肉筋络,一路向下,缓慢而用力地按压、揉捏。每一下,江屿的身体都绷紧如弓,牙关咬得死紧,喉咙里发出极力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那只藏在袖子里的右手,袖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挣扎、冲撞!

昏暗中,借着灶膛那点微弱的红光,我惊恐地看到,江屿右边脖颈到肩膀的皮肤下,那暗金色的诡异纹路如同被唤醒的活蛇,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它们疯狂地扭曲、搏动,每一次搏动都带着一种灼人的红光,将他脖颈和肩头的皮肤映得忽明忽暗!那景象,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耿叔!”我吓得失声叫出来。

“闭嘴!”老耿头也不回地低喝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沉稳,也更加用力。他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按压在那些搏动的金纹节点上,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凸起的纹路按回皮肉深处去!

江屿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汗水浸透了鬓角,顺着冷硬的下颌线往下淌。他闭着眼,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痉挛,左边抓着板凳的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将木头捏碎!

老耿的额头也见了汗,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疯狂搏动的金纹。他的手指每一次下压,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像是在和那暴走的铜斑力量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

时间仿佛凝固了。灶屋里只剩下江屿粗重压抑的喘息,柴火灰烬偶尔的噼啪声,还有老耿手指按压皮肉筋骨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草药苦味,似乎更浓了些。

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大气不敢出,心揪成了一团。看着江屿在剧痛中颤抖的身体,看着他脖颈上那如同活物般搏动的暗金纹路,巨大的恐惧和无助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那铜斑……它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就在我快要被这压抑和恐惧压垮时,老耿猛地低喝一声,枯瘦的手指如同铁钉,狠狠地钉在江屿肩胛骨下方某一点!

“唔——!”江屿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痛吼从他喉咙深处撕裂出来!

与此同时,他右边脖颈和肩头皮肤下那些疯狂搏动、散发着灼热红光的暗金纹路,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量,光芒骤然黯淡下去,搏动也停止了!纹路迅速隐没回皮肤之下,只留下那片皮肤一片不正常的潮红,还在微微起伏。

江屿弓起的身体重重地落回小板凳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被冷汗湿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耿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收回手,额头上全是汗珠。他盯着江屿那条无力垂下的右臂袖口,眼神凝重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暂时压住了。”老耿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嘶哑,他缓缓站起身,佝偻的背脊似乎更弯了些,“但这法子,是往他骨头缝里钉钉子。钉一回,伤一回元气。再有下次……”他没说下去,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沉重的无力感。

灶膛里最后一点火星也熄灭了。灶屋彻底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只有院子里那点微弱的灯光透进来,勉强勾勒出江屿瘫坐在小板凳上、如同虚脱般的轮廓。

我看着他垂在黑暗里、微微颤抖的右手袖口,听着他粗重而虚弱的喘息,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疼得无法呼吸。那铜斑,根本不是什么力量,它是附骨之疽!是悬在他头顶、随时会落下的铡刀!

“耿叔,”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就……就真没办法了吗?看着他……看着他这么……”

老耿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办法……”他嘶哑的声音终于响起,像砂纸摩擦着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有一个。险得很,九死一生。”

他顿了顿,浑浊的目光在黑暗中转向我,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

“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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