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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土机的轰鸣撕碎了清水村死水般的清晨。巨大的钢铁铲斗,像巨兽的獠牙,狠狠啃噬着苏家老屋摇摇欲坠的土墙。

“轰隆——!”

烟尘冲天而起!碎瓦烂木如同垂死的飞蛾,在灰黄的尘雾中四散迸溅!

阿强叉着腰站在不远处,脸上沾着灰,眼神却亮得吓人。他脚下踩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是刚从老屋灶膛底下扒拉出来的、一个裹了好几层油布和塑料纸的硬皮本子。本子边角卷曲发黑,散发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铁锈腥气。

“给老子挖!往深了挖!犄角旮旯都别放过!”阿强对着几个挥汗如雨的壮劳力吼,唾沫星子横飞。晚姐下了死命令,这老屋底下,一寸土都得翻过来!

几个村民抡着铁锹锄头,吭哧吭哧地干。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阿强脚边的麻袋,又惊又疑。这苏家老屋底下,还能真藏着啥宝贝?或者…啥要命的东西?

没人注意到,远处田埂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灰扑扑旧夹克、戴着破草帽的身影,像融进背景的石头,静静地看着老屋倒塌的烟尘。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枚黄铜弹壳,尾部那个刻得极深的“债”字,在指腹下烙下清晰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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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女子监狱。厚重的铁门隔绝了外面的阳光和喧嚣。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冰冷味道。

放风时间结束的哨声尖锐刺耳。女犯们像被驱赶的羊群,麻木地挪动着脚步,汇入狭窄的通道。柳微微缩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头几乎埋进胸口。宽大的囚服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衬得她更加瘦小枯干。才几天,脸颊就深深凹陷下去,眼窝乌青,眼神呆滞,像被抽走了魂。手腕脚腕上,还残留着在“翠湖”安全屋留下的淤痕,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十年!十年啊!她这辈子…完了!全完了!都是她那个贪得无厌的妈!还有那个该死的“老K”!恨意和巨大的悔恨啃噬着她,让她日夜难安。

人群缓慢移动。通道拐角处,光线有些昏暗。几个膀大腰圆、眼神凶狠的女犯,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渐渐把柳微微挤到了墙边。其中领头的一个刀疤脸女人,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柳微微身上。

柳微微感觉到了危险!巨大的恐惧让她瞬间窒息!她想喊!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拼命想往人群里缩!

晚了!

刀疤脸猛地伸手!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死死捂住柳微微的嘴!巨大的力量几乎捏碎她的下颌骨!另一只手,寒光一闪!一截磨得极其锋利的牙刷柄,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疯狂,朝着柳微微的脖子狠狠捅去!

“唔——!!!”柳微微眼球暴突!瞳孔瞬间缩成针尖!死亡的冰冷瞬间攫住了她!

就在那锋利的牙刷柄即将刺破她颈动脉的刹那——

“噗!”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石子投入深潭的闷响!

刀疤脸女人捂着柳微微嘴的那只手臂,肩胛骨位置猛地爆开一团血雾!骨头碎裂的脆响被淹没在通道的嘈杂里!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惨嚎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得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手里的凶器“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周围的几个同伙都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柳微微趁机挣脱,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干呕,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回事?!”

“谁?!谁干的?!”

尖锐的警报声瞬间撕裂监狱的死寂!狱警的厉喝和杂乱的脚步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混乱中,没人看清那颗精准得可怕的子弹是从哪个角落射出的。只有刀疤脸女人瘫在墙边,右肩血肉模糊,剧痛让她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她惊恐地、难以置信地看向通道上方某个布满灰尘的通风口栅栏,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解。

通风口深处,一片死寂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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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湖”安全屋。临时审讯室。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汗味和一种绝望的尿骚味。惨白的灯光下,一切肮脏和痛苦都无所遁形。

一个穿着破旧工装、左耳后带着狰狞蜈蚣疤的男人,被铁链呈大字型吊在冰冷的刑架上。正是“老K”。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在清水镇旅馆和面包车里的那点狡猾气焰。浑身是血。左肩被苏晚废掉的伤口溃烂发黑,散发着恶臭。十根手指的指甲盖全被掀了,血肉模糊。脸上青紫肿胀,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

他像一条被剥了皮、抽了筋的死狗。只有胸腔还在微弱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沈岩站在他面前。上身只穿了件黑色工字背心。精壮的肌肉虬结,上面溅满了暗红色的血点。他慢条斯理地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擦拭着手里那把沾着碎肉和骨渣的…老虎钳。金属的寒光和浓重的血腥味,让空气都凝固了。

江屿坐在阴影里的椅子上。长腿交叠。姿态慵懒。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袅袅青烟模糊了他深邃的眉眼,却遮不住那眼底冰封万里的寒意。他像在欣赏一出乏味的戏剧。

苏晚站在江屿身侧。一身纯黑。面无表情。目光冰冷地扫过刑架上那滩烂肉。像在看一堆等待焚烧的垃圾。她手里,拿着阿强刚刚派人火速送来的、那个从老屋灶膛下挖出来的硬皮本子。本子很沉。带着泥土的腥气和岁月的腐朽。她还没翻开。

“说。”沈岩的声音嘶哑低沉,像砂纸磨过铁锈。他手里的老虎钳,冰冷的钳口轻轻碰了碰老K血肉模糊的右手小拇指。“‘判官’在哪?沙漏的老窝,挪到哪个耗子洞了?”

老K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恐惧已经刻进了骨髓。“不…不知道…真不知道…‘判官’…神出鬼没…每次…都是单线…联系…”他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带着濒死的绝望,“我…我就是条狗…他让我咬谁…我就咬谁…求…求你们…给个痛快…”

“痛快?”沈岩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容却比刀锋更冷。“你配吗?”他手中的老虎钳猛地张开,冰冷的钳口精准地卡在了老K右手小拇指仅剩的那截骨头上!

“不——!!!”老K发出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铁链哗啦啦作响!巨大的恐惧和剧痛彻底摧毁了他!

“我说!我说!!”他涕泪横流,屎尿齐下,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调,“他…他可能在…在‘海龙’!废弃的‘海龙’造船厂!…港区最西边…烂尾的…‘远望号’…货轮底舱!…他…他喜欢待在水边!…就…就这些了!…杀了我!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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