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木叶五虎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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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日足，此事不用再提，祖宗之法岂可轻动。’

‘既然你有此想法，当初日差还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当了父亲确实是不同了啊。’

当年三代哪里会管日向家内部之事。

可如今三代火影重新手握强大暴力，施政手段不再那么‘温和’了。

但真相才是利刃。当时被刺中心事的日向日足就涨红了脸，被宗家们堵的说不出话。

会很快同意三代火影的想法，当然主因是因为雏田和花火，他不愿意其中有任何一个步弟弟日差的后尘。

而且三代火影那边不断的给予压力，连续的催促着日向家拿出结论。

日向日足宛如一根紧绷的弹簧，被来自两端的压力同时挤压。

要么断裂，要么爆发。

他必须想想办法。否则，宇智波旧事就在眼前。

且，分家苦宗家久已，若是火影强行下令，到时候人数稀少的宗家又该如何自处？他日向日足该如何自处？

“父亲，您今天是怎么了？”小女儿日向花火关切地看着他。

大女儿雏田虽然依旧胆怯，连关心父亲都不敢直接表达，但日向日足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那份担忧。

日向日足语气温柔的回答：“父亲我，将做一个以前没有勇气做的事情。”

这群老虫豸……你们阻止不了我。我和宇智波富岳是不同的。

如果只有我一个宗家的话……不要逼我。

“雏田，你去把你宁次哥哥喊来吧。”日向日足忽然说道。

印象中一直对自己十分严厉的父亲，此刻语气温柔得让雏田感到异常。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父亲……”

“去吧，只是感谢他在中忍考试时对你的救命之恩。”日向日足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过了一会儿，日向宁次冷漠地走进了日向日足的和室。

“族长大人。”宁次的语气十分疏远。

两人在茶几对面，面对面跪坐着。背景是日向一族的族徽，与一扇印着白鹤的屏风。

待宁次坐下之后，日向日足先对宁次表示了感谢。

宁次只是冷漠地表示他不过是见不得同村之人死在眼前罢了，如果只是这种事那他就先回去了。

日向日足再缓缓将当年的事情告知宁次。

但宁次不为所动，还没被鸣人嘴遁过的宁次，显然不会一下子释怀。

什么父亲是为兄弟而死，而不是为宗家而死。说到底还不是宗家分家的制度让父亲绝望，而作为哥哥的日足若是真的想保护弟弟，成为族长之后就该试图改变这一切。

这时，日向日足突然俯身，以土下座的姿势深深低下头：“宁次，日差的孩子。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拜托你，照顾好雏田和花火。”

“族长大人，你在做什么！”宁次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宁次，请答应我。”

宁次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目光从日向日足低垂的后脑勺移到茶几上的青瓷茶具，再到墙上的族徽，心情五味杂陈。

“族长大人，您这是……”宁次的声音有些干涩，语气中带着困惑和不安。

日向日足没有抬头，依旧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声音低沉却坚定：“宁次，我知道你心中对宗家有许多不满，对你父亲、我弟弟的死耿耿于怀，请原谅我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身为你的伯父没有尽到责任。”

宁次的拳头微微握紧。

宁次一直以来对两个堂妹的情感是异常复杂的，尤其是年龄相近的雏田。从小时候的守护到父亲出事后的怨恨，再到雏田处处比不上花火，之后被日足忽视的感同身受……这些情感都让宁次难以释怀。

但很快又被多年的怨恨重新冻结。

“族长大人，您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一切吗？”宁次的声音冷了下来，“宗家与分家的制度，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改变的。”

日向日足终于抬起头，目光直视宁次：“我明白。所以，今夜这项不合时宜的制度，或许就会消失。”

宁次的瞳孔猛然收缩，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若是我失败了，雏田和花火就拜托你了。”

宁次这下彻底明白了，这位日向族长、自己的亲伯父，是在以防万一托孤，他疯了？他打算做什么？

“今夜或许将会是最后一次，日向宗家关于取消笼中鸟的会议，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不用同意了。”

听到这些字眼，日向宁次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是因为对自由的激动亦是因为内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是日向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