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在厦门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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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姥姥、爸爸、妈妈、大哥、大嫂,诸位叔叔、阿姨,我要和知行结婚了。”
薛宴辞是在薛家年夜饭上说的这句话。是通知,不是征求。
薛宴辞带着路知行、姥姥叶政君在当天下午五点一刻踏进薛家老宅。与上次不同,这次是走正门,光明正大回来的。
爷爷,“又见面了,小辞的男朋友。”
姥姥,“什么男朋友,这是小辞的未婚夫。”
薛蔺祯,“先吃饭。”
叶承樱,“知行,吃过饭找我一趟。”
薛启洲没说话,剥一只虾放在薛宴辞面前的餐盘里,又给她布了菜。
苏幼凝随着薛启洲的态度,只说一句,“知行,新年好。”
薛宴辞自进家门就一直握着路知行的手,坐在沙发上握着,坐在茶桌前握着,坐在饭桌前也握着。
“小辞,章淮津也回国了,你知道吗?”
薛宴辞没有直接回答爷爷薛安厚的话,转头趴在路知行耳边说一句,“你的一个前辈,他永远也比不上你。”
“章家的股权合同,都送到您这来了?”薛宴辞看似在询问,却又把这事推向另一个制高点。
章家很不错,在整个东部地区数一数二。
“哎,薛老头,我们叶家的家底也很厚实的。知行已经入我叶家了,章家那点子东西,算不了什么。”
叶政君一席话,使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将手中的筷子停下了。
薛家求娶叶承樱,三年散尽万贯财。若不是五十年前的事,叶家在整个中部也是数一数二的。
叶政君这席话是为着路知行说的,更是为着薛宴辞说的,更是为着叶家根基说的。
薛宴辞承叶家的辈分,只承了一代。现如今,薛宴辞要承的是叶家世世代代的辈分。
“叶老太太,你好算计啊。”
叶政君拿起红色筷子夹一块蒜香猪颈肉到餐盘,反问一句,“薛老头子,我一个老太婆,哪有这么好的算计?”
薛安厚看一眼坐在对面的薛宴辞,她只顾着和路知行说话,丝毫没有一点儿规矩。
薛蔺祯冲着薛宴辞喊一声“小辞”,她才松开桌子底下握着路知行的手,举起面前的茶杯说一句,“知行入叶家这件事,是我的主意。咱先吃饭,别坏了规矩。”
薛家和叶家各有一条家规:饭桌上不议事,只吃饭。
可薛宴辞是这饭桌上最小的一个,她没资格说这话。
叶承樱招呼大家快吃饭,明天一早儿薛启洲就要陪着苏幼凝回杭州安胎待产了。
路知行比第一次来薛家时大方了许多,可仍旧有些惴惴不安。
晚饭过后,薛蔺祯叫了路知行去书房,只走了三阶楼梯,就听到薛宴辞站在客厅喊话,“爸爸,别难为知行,他是我想要结婚的男孩子。”
薛蔺祯只停了一下,紧接着又上楼去了。
“知行,小辞既然说要和你结婚,我自然是同意的。”薛蔺祯招呼路知行在对面的沙发坐下,面不改色,“但你入叶家这件事,我得仔细问问你,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小辞的主意,还是你们商量后的结果?”
“伯父,这件事是小辞的主意。她向姥姥提出后,我就同意了。我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既然是她的想法,我愿意支持她。”
“伯父,我个人只有九千七百多万的资产。我知道这些远不够向您求娶您的女儿。但我也没有打算用叶家向您求娶薛宴辞。”
“叶家永远都是薛宴辞的,她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她去做。无论以后我和薛宴辞会走到哪一步,我都会站出来保护她最后一次,这就是我的承诺。”
“如果她不肯你这样做呢?”薛蔺祯问一句。
“伯父,到那个时候,就由不得她了。”
薛蔺祯从保险柜中取出一张中国银行转账支票,写上一串数字,盖上自己的签章,装进信封递给路知行。
路知行这孩子很聪明,无论是六年前在天津大学谈事情,还是这一次在叶家书房谈事情,都应对得宜,薛蔺祯很喜欢他。
在处理薛启泽的事情上,路知行表现出色,手段虽稚嫩,但也可以称得上滴水不漏了。他也并不比章家那小子差,只可惜没有一个好出身。
“知行,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薛家的女婿,也是我的儿子,更是薛家的孩子。”
“按照家规,小辞带你回家介绍给我们,我是要给你见面礼的。六年前那次没给你,是家里当时太乱了,请见谅。”
“这笔钱不多,无论是用于你们两个以后的生活,还是用于你自己的事业,都无所谓。”
路知行强压着内心的喜悦,大大方方答一句,“谢谢伯父。”生怕失了一点儿礼数和分寸,给薛宴辞丢人,给叶家丢人。
“臭小子。”薛蔺祯起身拍拍路知行的肩膀,和蔼可亲,“你该随着小辞称呼我一声爸爸的。”
“谢谢,爸爸。”
路知行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说出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了,他好像从没说过。
“好了,快下楼去吧,你妈妈还在等着给你见面礼呢!”
路知行又弯腰鞠躬道谢后,打开书房门下楼去了。薛宴辞正和一大家子人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其乐融融。
从今往后,这也是自己的家了。路知行偷偷抿着嘴笑了一下,能和薛宴辞结婚,真好。
叶承樱起身招呼路知行随她去了另一处房间。一路上都挽着路知行的胳膊,同他不断地说着话,“知行,是不是又长高了,妈妈想搂着你的肩膀,都够不到了......”
路知行不知该如何描述这处房间,说是衣帽间,但只有不多几件衣服。说是放首饰的房间,却也多有其他古董字画。
“知行,选一件吧。”叶承樱温柔娴静,拉过路知行的手,“选一件你喜欢的。”
路知行尴尬着答一句,“伯母,这些都太贵重了。”
他虽不懂古玩字画,也不懂古董瓷器,但这一房间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很贵很贵的样子。
“知行,锦闻的事我很抱歉。那时候叶家也是多事之秋,我没能够有精力去关注你妈妈的事情。等到后来我处理完叶家的事,想要接你过来抚养时,路家拒绝了。”
“我去学校看过你几次,路家也有人接送你上下学,我以为你在路家过的还不错,也就将这事搁下了。”
“锦闻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好闺蜜。我理应照顾她的孩子。如果不是小辞跟我说你在路家的困境,我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如今,你能入叶家,我已经很高兴了。你和小辞结婚,我更高兴。知行,你是不是也该改口叫我妈妈了?”
“妈妈。”
路知行上一次说这两个字,还是在自己三岁的时候,据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六年了。
叶承樱选一块百达斐丽亲手给路知行戴在左手腕上,又取一块理查德戴在他的右手腕上。
“儿子,喜欢哪个?”
路知行上一次听这话,还是自己的妈妈拿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和一根酸奶味的棒棒糖同自己说,儿子,喜欢哪个?
“妈妈,您决定吧,我觉得哪一个都很好。”经年累月的克制之下,路知行早已不会在除薛宴辞以外的任何人面前撒娇、闹脾气了。
他害怕一切都会转瞬即逝,也害怕一切都会变得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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