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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天光未明,姜黎赤脚蹲在灶台前,染毒的指甲捏着根烧火棍戳弄灶膛里的灰烬。火星子溅到刘嬷嬷新纳的千层底上,惊得老妇人抱着盐罐连退三步。

“上月的陈米掺了漠北砂砾?”她忽然冷笑一声,指尖捻起颗硌牙的米粒对着油灯细瞧,“单于穷得连暗器都要用糙米裹着了?”

灶后烧火的丫鬟膝盖一软,怀里的柴捆“哗啦”散开,露出半截刻狼纹的铜管:“王妃明鉴!这、这是库房新领的柴……”

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驶过满地的狼藉,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轮椅上的鎏金链梢随着轮椅的移动而轻轻晃动,仿佛在嘲笑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当轮椅靠近灶沿时,链梢突然卷起一根铜管,然后像鞭子一样轻轻地敲打在灶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妃的早膳,倒是比本王的暗桩更热闹啊。\" 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被打翻的蒸笼上,蒸笼里的糯米团子滚落一地,有的还被摔破了,露出里面藏着的淬毒银针。

\"热闹个鬼!\" 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她的脚猛地踹向蒸笼,将其踢翻在地。糯米团子像弹珠一样四处滚动,有的甚至掉进了炉灶里,溅起一阵火星。

\"瞧瞧,这些老东西们连炊饼都要扎成刺猬!\" 姜黎愤怒地指着那些藏着毒针的糯米团子,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厨房都燃烧起来。

她越想越气,甩手将那毒饼像飞镖一样掷向房梁。只听\"砰\"的一声,毒饼击中了房梁,然后反弹回来,正好砸中了潜伏在房梁上的暗卫。暗卫惨叫一声,从房梁上跌落下来,不偏不倚地掉进了面缸里,溅起一团面粉。

面粉飞扬中,暗卫怀中的狼头密令也飘落出来,正好掉进了火堆里。火焰迅速吞噬了密令,转眼间便将其烧成了灰烬。

刘嬷嬷突然撕开围裙,枯瘦的手抓向姜黎脚踝:“疯凰血给我!”

“给姑奶奶的洗脚水要不要?”姜黎赤足碾住她手腕,毒指甲剜开皱皮下藏着的狼图腾,“漠北的易容术越发糙了,这假皮贴得比锅巴还脆!”

鎏金链绞碎最后一根毒针,萧景珩笑着碾过满地狼藉:“王妃这拆灶台的功夫,朱雀卫该聘您当教头。”

“教他们怎么吃毒包子?”姜黎劈手夺过他袖中的糖蒜罐,腌汁泼向窗外惊起的信鸽,“单于的鸽子都比你有眼色,知道躲姑奶奶的腌菜坛子!”

灰鸽炸成血雾,翅尖绑着的密信遇蒜汁显形:“朔月当空,疯凰浴血——姜黎,你逃不过天命。”

“天命?”她扯过萧景珩的衣襟擦手,毒指甲在密信上戳出窟窿,“姑奶奶的天命就是剁了单于的爪子腌泡椒!”

灶膛里的火苗突然猛地一蹿,“轰”地一声,一团青烟直直地冲向屋顶。这团青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凝结成一个巨大的虚影,仔细看去,竟然是漠北王庭的模样。

虚影中,单于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张狂地大笑着,笑声震得锅碗瓢盆都跟着乱颤起来。“哈哈哈哈,疯凰血脉本该属于草原,何必困在萧家这破灶台?”单于的声音在厨房里回荡着,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

姜黎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她怒目圆睁,抄起手边的铁锅,狠狠地朝着虚影砸去。只听“铛”的一声,铁锅与虚影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这并没有对虚影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让它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姜黎见状,心中暗骂一声,顺手抓起一把糯米,混着毒针,如天女散花般朝虚影泼去。瞬间,糯米和毒针像雨点一样落在墙上,溅得到处都是。

“姑奶奶我就爱在灶台前剁狼爪子,你有意见?”姜黎双手叉腰,对着虚影怒喝道。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姜黎的脚踝。她低头一看,只见萧景珩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他的手正紧紧地握着她那沾满灰尘的脚踝,而一条鎏金链则缠在她的脚腕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王妃的玉足,比漠北的狼图腾更金贵。”萧景珩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丝宠溺。说着,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姜黎脚背的烫伤处,似乎想要为她减轻一些疼痛。

突然,萧景珩毫无征兆地用力一扯,将姜黎整个人都拉进了怀里。姜黎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差点摔倒在地。

“抓稳了——”萧景珩低声说道,他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姜黎,仿佛生怕她会从自己的怀中溜走。

轮椅撞破后窗疾驰,毒箭擦着姜黎鬓角钉入门框。朱雀卫的急报混着晨钟传来:“西市粮铺惊现三百车毒麦,混着疯凰血的麦粒正在发芽!”

“发他祖宗的丧!”姜黎赤足碾碎窗台上的麦苗,毒液腐蚀得青砖冒烟,“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城?”他笑着转动轮椅轧过毒麦,“还是想给单于蒸锅断头饭?”

“蒸你个头!”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只见她猛地一甩手,手中的烧火棍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扎进了榆木案板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姑奶奶我可没那么好惹!”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今天我就要让这老腌菜尝尝我的厉害!”说罢,她转身从厨房的角落里拎出一桶火油,然后又从碗柜里翻出一瓶蒜汁。

晨雾还未散尽,姜黎赤着脚,像一只轻盈的小鹿般,快步走过后花园的鹅卵石小径。她的脚步轻盈而迅速,仿佛对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了如指掌。

当她走到花园中央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朵盛开得正艳的芍药花上,那花朵娇艳欲滴,花瓣如丝般柔软。然而,姜黎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欣赏之意,相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决绝。

她伸出染有毒药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掐断了那朵芍药花。花瓣应声而落,花汁溅到了她的裙角上,形成了一小片暗红色的污渍。

姜黎似乎并没有在意裙角上的污渍,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片花瓣上的露珠吸引住了。她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滴露珠,然后用指尖轻轻捻了捻花瓣。

“嗯……这味道……”姜黎的眉头微微一皱,“西域幻藤的汁液混着漠北尸毒……单于这是把姑奶奶的花园当成炼毒场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缩在廊下修剪花枝的小厮手一抖,银剪“当啷”一声坠地,刃口沾着青黑的汁液,仿佛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沾染过一般。他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王妃,声音颤抖着说道:“王、王妃恕罪啊!这、这是花房新调的杀虫药……”

姜黎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她死死地盯着小厮,厉声道:“杀虫?”话音未落,她猛地一脚踹翻了花架,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破碎声,陶盆碎裂开来,从中爬出了数百只碧眼毒蚁!这些毒蚁通体碧绿,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毛骨悚然。

“专杀你这种吃里扒外的蛀虫!”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鄙夷。她随手抓起桌上的半壶烈酒,如同泼水一般朝着毒蚁群泼去。烈酒遇火即燃,瞬间燃起熊熊烈焰,将那些毒蚁吞噬其中。

火势凶猛,毒蚁在火海中痛苦地挣扎,发出阵阵“噼啪”声。焦臭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然而,姜黎却毫无惧色,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些毒蚁就是她心中的仇敌。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滚动声传来,萧景珩的轮椅缓缓驶过满地的灰烬。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鎏金链梢,链梢卷起了半片焦叶,仿佛在嘲笑这满地的狼藉。

“王妃这焚花祭天的架势,朱雀卫该请你去训火头军了。”萧景珩的声音平静而略带戏谑,他的目光落在姜黎身上,似乎对她的举动并不感到意外。

“训他们怎么烧你的祠堂?”她反手将残花砸向树梢,惊起一群信鸽,“瞧瞧,连送信的畜生都知道躲着火飞!”

鸽群炸开,翅尖绑着的密信遇火显形:“疯凰焚花日,漠北铁骑至——姜黎,你的血该染红草原了。”

“染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扯过萧景珩的袖口擦手,毒指甲在信纸上戳出窟窿,“单于这文采,不如去写棺材铺的挽联!”

话音未落,假山后突然传来机括轻响。姜黎赤足蹬上石亭栏杆,毒指甲劈开垂落的藤蔓:“萧景珩!你家假山的耗子洞都快掏成漠北地宫了!”

“王妃若是缺地宫……”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毒蚁,“上月你炸毁的西郊别院,倒是能改成单于的陵寝。”

藤蔓断裂处露出暗格,十八枚淬毒袖箭疾射而出。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亭柱,借力荡到莲池中央:“瘸子,你这链子除了捆人还能当钓竿不?”

“钓王妃足矣。”他笑着扯动链梢,姜黎猝不及防跌进轮椅,发间银簪正扎在他肩头,“投怀送抱的招式,倒是比毒针新鲜。”

“新鲜你个头!”姜黎赤足碾住他靴面,耳尖泛红,“姑奶奶的簪子淬了七种毒,够你躺半个月!”

莲池突然沸腾,浮萍下窜出三条碧鳞毒蟒。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蛇头,寒光擦着姜黎耳畔掠过:“王妃的洗澡水,倒是比漠北的毒泉热闹。”

“热闹的在后头!”她反手将毒蟒甩向假山,蛇血腐蚀得岩石“滋滋”冒烟,“单于这驯兽术,不如我院里养狗的刘伯!”

假山轰然炸裂,碎石中滚出个鎏金匣子。姜黎赤足碾碎锁扣,匣内赫然摆着件染血的婴儿襁褓,金线绣的火凤纹与她心口胎记一模一样。

“老东西连我娘的遗物都敢偷!”她毒指甲撕开襁褓,夹层掉出张泛黄的信笺,“……阿黎周岁,天机阁主亲赐凰血?”

萧景珩的指尖忽然抚上她颤抖的手背:“王妃现在信了?你的血从来不属于萧家,也不属于漠北。”

“属于你?”她甩开他的手,金血从掌心伤口滴入莲池,惊得毒蟒翻肚浮起,“姑奶奶的血只属于手里的刀——朱雀卫!把这襁褓塞进棺材,原样送回漠北王庭!”

池底突然传来闷响,白玉地砖裂开缝隙,三百具缠着水草的骷髅破水而出。姜黎拽着萧景珩跃上柳树,毒指甲刮下一片树皮:“你们萧家祖上是开义庄的?连后花园都埋粽子!”

“埋的是聘礼。”他忽然揽住她的腰,鎏金链缠住两人手腕,“单于送的三百车毒花,王妃不是嫌腥气?”

柳枝断裂的刹那,朱雀卫的急报刺破晨雾:“西城门涌进大批花农,箩筐里全是要命的金线蛊虫!”

姜黎赤足踹飞扑来的骷髅,染血的裙裾扫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园?”他笑着碾碎最后一具骷髅,“还是想给单于炼锅化尸散?”

“炼你个头!”她反手将襁褓掷向莲池,金血遇水燃起幽蓝鬼火,“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蛇血,给这老腌菜浇个魂飞魄散!”

鎏金链突然缠紧她的腰,萧景珩带着人撞破月洞门。天光大亮的刹那,他贴着姜黎汗湿的鬓角低笑:“王妃的火气,本王亲自来灭可好?”

晨雾未散,姜黎赤脚蹲在后厨的腌菜缸旁,染毒的指甲戳着缸沿新结的盐霜。刘嬷嬷捧着盐罐的手一抖,粗盐粒簌簌洒进缸里,混着几颗泛青的漠北岩盐。

“单于穷得连毒盐都要掺石子儿了?”她冷笑一声,指尖捻起颗盐粒对着日光细看,“这岩盐上的狼头刻得歪七扭八,漠北的工匠是闭着眼雕的?”

灶后烧火的丫鬟膝盖一软,怀里的柴捆“哗啦”散开,露出半截刻狼纹的铜管:“王妃明鉴!这、这是库房新进的柴……”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卷起铜管轻敲缸沿:“王妃的腌菜手艺,倒是比本王的暗桩更招毒虫。”

“招虫?”姜黎一脚踹翻腌菜缸,紫黑的酸汁泼了满地,泡发的毒蝎在盐粒间抽搐,“瞧瞧,老东西们连腌个酸菜都要塞蝎子!”她甩手将毒蝎掷向房梁,潜伏的暗卫栽进米缸,怀中的鎏金狼头钥匙“叮当”坠地。

刘嬷嬷突然撕开围裙,枯瘦的手抓向姜黎脚踝:“疯凰血给我!”

“给你祖宗的棺材钉要不要?”姜黎赤足碾住她手腕,毒指甲剜开皱皮下藏着的狼图腾,“这假皮贴得比馊饭还糙,单于的手下是穷得揭不开锅了?”

鎏金链绞碎最后一根毒针,萧景珩笑着碾过满地狼藉:“王妃拆灶台的功夫,朱雀卫该聘您当教头。”

“教他们怎么吃毒包子?”姜黎劈手夺过他袖中的糖蒜罐,腌汁泼向窗外惊起的信鸽,“单于的鸽子都比你有眼色,知道躲姑奶奶的腌菜汁!”

灰鸽炸成血雾,翅尖绑着的密信遇蒜汁显形:“朔月当空,疯凰浴血——姜黎,你的命数该归漠北。”

“归你祖宗的裤腰带!”她扯过萧景珩的衣襟擦手,毒指甲在密信上戳出窟窿,“姑奶奶的命数就是剁了单于的爪子串糖葫芦!”

灶膛突然“轰”地窜起青烟,烟雾凝成漠北王庭的虚影。单于的狂笑震得锅碗乱颤:“疯凰血脉本该燎原草原,何必困在萧家这腌菜缸?”

“困你祖宗的酸菜坛子!”姜黎抄起铁锅砸向虚影,腌菜混着毒蝎泼了满墙,“姑奶奶就爱在灶台前剁狼爪子,你有意见?”

萧景珩忽然握住她沾盐的脚踝,鎏金链缠上一圈温热:“王妃的玉足,比漠北的盐矿更金贵。”他指尖抹过她脚背的烫伤,突然将人扯进怀里,“抓稳了——”

轮椅撞破后窗疾驰,毒箭擦着姜黎鬓角钉入门框。朱雀卫的急报混着晨钟传来:“西市盐铺惊现三百车毒盐,混着疯凰血的盐粒正在发霉!”

“霉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赤足碾碎窗台上的盐块,毒液腐蚀得青砖冒烟,“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城?”他笑着转动轮椅轧过毒盐,“还是想给单于腌锅断头菜?”

“腌你个头!”伴随着一声怒喝,她猛地一挥手臂,盐罐如炮弹一般直直地砸向榆木案板,“砰”的一声巨响,盐罐瞬间四分五裂,盐粒四溅。

“姑奶奶我今天非要让这老腌菜尝尝厉害不可!”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那老腌菜是她的不共戴天之仇。只见她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一瓶火油,又抓了一把辣椒面,恶狠狠地将两者混合在一起。

午后的天空阴沉沉的,闷雷在远处滚滚而过,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姜黎却浑然不觉,她赤着脚,歪歪斜斜地躺在书房的紫檀榻上,那染了毒的指甲紧紧捏着一本泛黄的《山河志》。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书页。只见她的指尖轻轻捻起几缕青灰,那青灰仿佛是从书页里飘落下来的一般。

“漠北狼烟灰混着西域腐尸粉……”姜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单于这是把姑奶奶的书房当成坟场了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手中的《山河志》也被她捏得更紧了。

廊下洒扫的小厮手一抖,鸡毛掸子“啪嗒”坠地,掸头沾着暗红的血渍:“王妃恕罪!这、这是库房新晾晒的书……”

“晾晒?”姜黎一脚踹翻书架,古籍倾泻处爬出数百只碧眼书蠹,“专吃你这种吃里扒外的蛀虫?”她甩袖泼出半壶烈酒,火折子凌空一抛,烈焰瞬间吞没虫群。焦臭味中,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灰烬,鎏金链梢卷起半片残页:“王妃这焚书坑儒的架势,翰林院的老头子该请你去训史官。”

“训他们怎么烧你的族谱?”她反手将残卷砸向梁柱,惊起一群蝙蝠,“瞧瞧,连夜行的畜生都知道躲着火飞!”

蝠群炸开,翅尖绑着的密信遇火显形:“疯凰焚卷日,漠北铁骑至——姜黎,你的血该染红史册了。”

“染你祖宗的裹尸布!”姜黎扯过萧景珩的袖口擦手,毒指甲在信纸上戳出窟窿,“单于这文采,不如去写茅厕的春联!”

话音未落,多宝阁后突然传来机括轻响。姜黎赤足蹬上案几,毒指甲劈开垂落的帷幔:“萧景珩!你家书房的耗子洞都快挖成漠北地道了!”

“王妃若是缺地道……”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书蠹,“上月你炸毁的东郊马场,倒是能改成单于的墓道。”

帷幔断裂处露出暗格,十八枚淬毒袖箭疾射而出。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房梁,借力荡到博古架顶:“瘸子,你这链子除了捆书还能当鞭子不?”

“抽王妃足矣。”他笑着扯动链梢,姜黎猝不及防跌进他怀中,发间银簪正扎在他胸口,“投怀送抱的招式,倒是比毒箭新鲜。”

“新鲜你个头!”姜黎赤足碾住他袍角,耳尖泛红,“姑奶奶的簪子淬了九种毒,够你躺半年!”

书案突然震颤,砚台下窜出三条碧鳞毒蜈蚣。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蜈蚣头,寒光擦着姜黎耳畔掠过:“王妃的墨宝,倒是比漠北的毒泉热闹。”

“热闹的在后头!”她反手将毒蜈蚣甩向书架,虫血腐蚀得楠木“滋滋”冒烟,“单于这养虫术,不如我院里喂鸟的张妈!”

书架轰然炸裂,残卷中滚出个鎏金匣子。姜黎赤足碾碎锁扣,匣内赫然摆着卷染血的襁褓图谱,金线勾的火凤纹与她腕间胎记分毫不差。

“老东西连我娘的遗物都敢仿!”她毒指甲撕开图谱,夹层掉出张泛黄的信笺,“……阿黎百日,天机阁主以血饲凰?”

萧景珩的指尖忽然抚上她颤抖的手腕:“王妃现在信了?你的命从来不由天,更不由漠北。”

“由你?”她甩开他的手,金血从掌心伤口滴入砚台,惊得毒蜈蚣翻肚僵死,“姑奶奶的命只由手里的刀——朱雀卫!把这图谱塞进棺材,原样送回漠北祖坟!”

地砖突然裂开缝隙,三百具缠着蛛丝的骷髅破土而出。姜黎拽着萧景珩跃上书架,毒指甲刮下一片漆皮:“你们萧家祖上是开义庄的?连书房都埋粽子!”

“埋的是聘礼。”他忽然揽住她的腰,鎏金链缠住两人手腕,“单于送的三百车毒卷,王妃不是嫌腥气?”

房梁断裂的刹那,朱雀卫的急报刺破寂静:“南城门涌进大批书贩,箱笼里全是带蛊的《山河志》!”

姜黎赤足踹飞扑来的骷髅,染血的裙裾扫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书?”他笑着碾碎最后一具骷髅,“还是想给单于炼锅化尸散?”

“炼你个头!”她反手将图谱掷向火堆,金血遇墨燃起幽蓝鬼火,“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蜈蚣血,给这老腌菜写篇绝命诗!”

鎏金链突然缠紧她的腰,萧景珩带着人撞破雕花窗。暴雨倾盆的刹那,他贴着姜黎汗湿的鬓角低笑:“王妃的火气,本王亲自来灭可好?”

姜黎捏着泛黄的信笺站在祠堂檐下,暴雨将墨迹晕成狰狞的爪痕。信上“疯癫乃护身甲”几字被雨水啃噬,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喘息。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青砖积水,鎏金链梢卷走她手中残页:“王妃若想哭,本王的衣襟比这废纸结实。”

“哭?”姜黎反手将信纸拍在他胸口,毒指甲刮过绸面,“我娘被那群老东西逼成疯子,我却被蒙在鼓里演了二十年傻子——你让我怎么哭?笑都来不及!”她一脚踹翻供桌上的香炉,灰烬混着雨水糊了满墙先祖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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