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醋坛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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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姜黎赤足蹲在王府东墙根,毒指甲戳着新冒头的蒜苗。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青石板,鎏金链梢卷着个油纸包晃到她眼前:“西市王瘸子的糖蒜,说是加了新配方。”
“新配方?”姜黎扯开纸包嗅了嗅,反手糊在追来的户部尚书脸上,“砒霜混鹤顶红,这腌蒜的怕不是想毒死全京城?”
尚书顶着满脸蒜渣哆嗦:“王…王妃明鉴!那摊子昨日还在给灾民施粥……”
“施的是断头饭吧?”姜黎踹翻墙角醋坛,金红色蛊虫在酸液里疯狂扭动,“朱雀卫!把西市所有腌菜摊掀了——姑奶奶要看看哪个活腻的敢在醋里养蛊!”
萧景珩慢悠悠剥开颗糖蒜:“王妃昨日还说,要留两个摊子试新毒。”鎏金链突然绞住檐下飞过的信鸽,拆下密信扫了眼,“巧了,王瘸子的远房表侄……咳……上月在漠北贩过战马。”
姜黎夺过密信揉成团塞进尚书官帽:“听见没?你们六部养的蠹虫,连腌蒜的都通敌!”她赤足踩住试图溜走的胖官员,“去,把那破摊子的醋缸搬来,少一滴就剁你手指头泡酒!”
廊下突然传来瓦罐碎裂声。小丫鬟抱着染血的糖蒜坛子跌进来:“王…王爷,后厨的腌蒜全变红了!”
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用银筷挑起一根蒜瓣,那蒜瓣在醋液中翻滚着,其上的鎏金纹在酸液的浸泡下,竟隐隐显出血丝来。
“王妃这一招打草惊蛇,倒是比刑部的烙铁还要管用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仿佛对这一切都胸有成竹。
然而,话未说完,他突然闷咳起来,那咳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就在这时,只见他指间的银筷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刺穿了梁上黑影的咽喉。
黑影中传来一声闷哼,随后尸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地砸向下方的八仙桌。
“砰”的一声,八仙桌被砸翻在地,桌上的杯盘碗碟瞬间散落一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房间。
而与此同时,姜黎的动作也毫不逊色。她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在黑影坠落的瞬间,她的毒指甲已然抵住了偷袭者的心口。
“天机阁现在穷得连叫花子都雇来当杀手了?”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嘲讽,她的目光落在刺客的脸上,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说罢,她猛地扯开刺客的衣襟,露出其胸口处那已经溃烂的鎏金纹。
“哟,这不是老熟人嘛——上回在乱葬岗没被醋泡够?”姜黎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
刺客突然咧嘴笑,喉间滚出朱砂痣女子的声音:“姐姐的醋坛子护得住王府,护得住全城百姓的嘴吗?”七窍钻出的鎏金丝线直扑萧景珩,“午时三刻,我要听到姐夫心脉断裂的脆响——”
姜黎暴怒撕碎丝线,毒血溅上窗棂烧出焦洞:“朱雀卫!把全城的醋缸搬到城门——姑奶奶请他们喝断魂汤!”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链梢卷起染血的糖蒜喂到她嘴边:“王妃亲自试毒,还是为夫……”
“试你个头!”姜黎咬碎蒜瓣,酸辣混着血腥气在舌尖炸开,“老东西们就这点出息?二十年了还在糖蒜里下蛊!”她突然掐住萧景珩脖颈按到院中古井边,“说!你今早吃了多少坛?”
鎏金链缠住井绳将两人吊在半空,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毒血:“王妃昨晚踹翻醋缸时……咳咳……为夫顺了两颗。”他唇色泛起妖异的金,“要验毒,这般验可好?”
井底突然传来诡异的咕嘟声,三百颗鎏金蒜头浮出水面。
井水翻涌如沸,鎏金蒜头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紫光。姜黎拽着萧景珩的衣领悬在井绳上,毒指甲刮过他苍白的下巴:“瘸子,这就是你说的‘顺两颗’?”
萧景珩鎏金链绞住井壁凸石,咳着笑出声:“王妃踹翻醋缸时……咳咳……可没说过会惊动井龙王。”他指尖金纹忽然暴涨,缠住三颗浮起的蒜头,“西域紫晶毒,泡酒倒是上品。”
“泡你个头!”姜黎赤足蹬碎井沿青砖,碎石雨般砸向水面,“朱雀卫!给姑奶奶抽干这口破井——连底下的耗子洞一起端了!”
墙外忽传来哭嚎声。卖油郎张二跌进院中,怀里紧抱的醋坛裂开缝隙:“王、王妃救命!我家腌的蒜头全变活物了!”
姜黎甩开萧景珩跃下井绳,毒指甲戳穿坛口。三条鎏金蜈蚣窜出,被她徒手捏爆浆液:“天机阁如今连蜈蚣都喂糖蒜?倒是会省银子!”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蜈蚣残骸,链梢卷起片鳞甲:“漠北冰湖特有的铁甲蜈,这毒……咳……值三匹汗血马。”他突然闷哼,金纹顺指尖爬上小臂,“王妃昨日踹翻的第七个醋缸——”
“闭嘴!”姜黎扯过他手臂放血,毒液滴入井水滋滋冒烟,“朱雀卫记着,往后王爷咳一声,就往他药里加半斤黄连!”
井底突然炸开闷响,三百颗鎏金蒜头凝成巨蟒。姜黎暴怒撕下半幅裙摆浸入醋缸:“老东西们黔驴技穷了?这玩意还不如西市的糖画唬人!”酸液泼洒间,蟒身腾起金雾,竟凝成朱砂痣女子的虚影。
“姐姐的醋坛子越发泼辣了。”虚影指尖绕着一串糖蒜,“可知你每毁一颗毒蒜,就有个百姓心脉尽断?”她忽然指向萧景珩,“比如……这位卖炭翁的续命蛊——”
卖油郎突然抽搐倒地,衣襟散落染血的糖蒜。姜黎毒指甲抵住他眉心:“说!哪只手接的脏钱?”
“是、是城隍庙瞎眼婆子……”张二七窍渗出金丝,“她说……咳咳……王爷最爱吃这蒜……”
鎏金链绞碎虚影的刹那,萧景珩的轮椅撞翻醋缸。酸液漫过青砖,映出地底蜿蜒的鎏金脉络——正通向皇宫方向。
“瘸子,”姜黎赤足踩住金纹,“你上回面圣……咳……往御膳房塞了多少糖蒜?”
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血沫:“够腌三缸腊八蒜。”他忽然拽过她手腕按向心口,“王妃不妨猜猜……咳咳……哪颗蒜藏着玉玺印?”
御膳房的雕花木门被姜黎一脚踹飞时,二十口腌菜缸正咕嘟咕嘟冒着绿泡。掌勺太监举着糖蒜叉子尖叫:“反了反了!这是给陛下腌的万寿蒜!”
“万寿?我看是万蛊!”姜黎赤足踩上酸菜坛,那酸菜坛在她脚下发出“嘎吱”一声响,仿佛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一般。她的毒指甲轻轻勾起一串发黑的蒜头,那蒜头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闻之作呕。
“用漠北狼毒泡蒜,你们这帮阉人是要弑君?”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愤怒,她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阉人,仿佛要将他们看穿一般。
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满地蒜皮,发出“咔咔”的声响。他的鎏金链梢卷起本膳单,那膳单在空中飞舞着,最终落在了他的手中。
“王妃漏看了……咳咳……这缸底还垫着南诏蛊粉。”萧景珩忽然闷咳起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的目光却依然锐利。他的指间银针如闪电般射出,瞬间穿透了梁上的暗格。
只听得“噗通”一声,三只鎏金蝎子应声坠入醋缸之中,溅起一片水花。那三只鎏金蝎子在醋缸中挣扎着,它们的身体被醋腐蚀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御厨改行养毒物,工钱涨了三倍吧?”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看着那三只在醋缸中挣扎的鎏金蝎子,嘴角微微上扬。
总管太监哆嗦着捧出金碟:“王、王爷明鉴!这腌蒜方子是国师亲传……”
“国师?”姜黎掰碎蒜叉戳进太监掌心,“那老神棍上月刚被姑奶奶抽断腿,躺着给你们托梦呢?”她拽过太监衣领按进醋缸,“来,给你主子捎个信——就说他的毒蒜喂狗都嫌塞牙!”
酸液沸腾间,缸底突然显出血色纹路。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纹路中央,鎏金链绞住暗门机关:“王妃这审人的法子……咳……倒是比刑部的老虎凳省料。”
暗门轰然开启,三百坛鎏金醋缸码成高墙。朱砂痣女子的笑声从缸群后传来:“姐姐掀了全城醋坊,怎不尝尝御用的百年老醋?”
姜黎甩出毒镖击穿醋坛,金红色蛊虫如瀑布倾泻:“装神弄鬼!”她赤足踩碎满地蛊尸,“老东西就教你躲在缸后学狗叫?”
“学的是姐姐呀。”女子身影在醋雾中飘忽,“当年你被锁地窖时,不也是这般……”
鎏金链破空绞碎虚影,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八岁砸地牢的英姿,为夫至今难忘。”他忽然拽过姜黎手腕,蘸着毒血在醋缸上画符,“比如这手‘疯凰破阵咒’……”
缸群突然炸裂,酸浪裹着鎏金粉扑向二人。姜黎反手扯过萧景珩滚进米缸,毒指甲刮破他衣襟:“瘸子!你早知道这醋缸连着龙脉?”
“王妃那日掀翻朱雀街醋坊时……”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血,“可记得地下有鎏金蚁穴?”他指尖金纹突然暴涨,穿透醋液映出地宫脉络,“天机阁偷运十年的毒醋——咳咳——都在这儿了。”
暗处忽传来齿轮转动声,三百把淬毒菜刀从壁顶悬落。姜黎暴起踹翻腌菜架:“朱雀卫!给姑奶奶搬空这醋窖——少一滴就把你们泡成腊八蒜!”
萧景珩的轮椅被卡在了翻倒的醋缸之间,而鎏金链则缠住了姜黎的脚踝。他焦急地喊道:“王妃小心……咳咳……这刀阵沾着疯血会……”
然而,姜黎却毫不畏惧地打断了他的话:“会个屁!”只见她徒手接住了劈来的菜刀,那毒血迅速腐蚀着刀刃,发出滋滋的声响。
姜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大喝一声:“老娘的疯劲,阎王见了都腿软!”说罢,她猛地一甩手,将那断刀像炮弹一样激射出去,准确无误地击穿了暗室的铜锁。
随着铜锁的断裂,暗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姜黎定睛一看,只见后方的冰窖里堆满了明黄色的布料,仔细一瞧,这些布料竟然全都是绣着醋坛纹的龙袍!
总管太监瘫软在地:“这、这是国师说要给陛下试的新衣……”
“试你祖宗!”姜黎扯过龙袍裹住太监,“姑奶奶这就送你穿着寿衣见先帝!”
冰窖深处忽然传来瓷坛碎裂声,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滚出的玉玺:“王妃瞧……传国玉玺腌的糖蒜……”他苍白指尖挑起黏连蒜瓣的印泥,“倒是比圣旨上的朱砂新鲜。”
金銮殿的蟠龙柱被姜黎踹出裂痕,她赤足踩在御案上,毒指甲勾着龙袍一角晃到老皇帝眼前:“陛下的新衣裳挺别致啊,绣这么多醋坛子——是打算退位开酱园?”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奏折,鎏金链梢卷起玉玺在醋缸里涮了涮:“王妃错怪陛下了……咳咳……这龙纹绣的是天机阁的腌菜缸。”他指尖金纹突然缠住户部尚书的官帽,“刘大人说说,挪用十万两军饷造醋窖,该判什么刑?”
“污、污蔑!”刘尚书扑通跪地,袖中滚出鎏金蒜头,“这……这是王爷栽赃!”
姜黎甩出毒镖钉穿蒜头,金红色蛊虫爆浆而出:“栽赃?姑奶奶教你什么叫铁证!”她拽过龙袍裹住尚书,酸液从绣线渗出,“闻闻,跟你家小妾偷运的漠北毒醋一个味儿!”
龙椅上的老皇帝忽然抽搐,喉间挤出尖细嗓音:“疯凰噬主……天机阁的预言要应验了……”
“应你祖宗!”姜黎赤足踏上龙椅扶手,毒指甲刮过皇帝颈侧金纹,“装神弄鬼上瘾了?国师的傀儡丝都缠到龙须上了!”她反手撕开龙袍后襟,三百根鎏金丝线正连向殿外铜鹤。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撞翻铜鹤,链梢绞住暗处的白须老道:“国师这出借尸还魂……咳……戏票钱付了吗?”
国师袖中甩出毒蒜串:“萧景珩!你心口的续命阵……”
“阵你个头!”姜黎凌空截住蒜串塞进他嘴里,“这么爱腌蒜,姑奶奶送你进粪坑腌个够!”她踹翻殿内鎏金香炉,酸雾腾起间显出血色脉络——竟与萧景珩心口阵纹一模一样。
老皇帝突然口吐白沫,龙袍下钻出成串蛊虫。姜黎暴怒撕碎龙袍,露出内里绣满符咒的中衣:“把镇国龙脉绣成腌菜谱?你们天机阁倒是会糟践东西!”
萧景珩咳着血沫转动玉玺,鎏金纹路在醋液中显形:“王妃看仔细……这玉玺印泥掺了疯凰血……”他忽然闷哼,金纹顺手臂爬上脖颈,“难怪陛下近年批的奏折……咳咳……都带着酸味。”
户部尚书突然暴起夺剑,被姜黎用蒜臼砸碎腕骨:“急着灭口?姑奶奶偏要让你活到九十九!”她扯过鎏金丝缠住他舌头,“来,给各位大人说说,怎么用军饷给漠北狼崽子买醋缸!”
殿外忽传来震天喊声,三百灾民举着醋坛涌来:“王妃娘娘!东市井水泛金沫,牲口喝了全发疯!”
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殿梁:“瘸子,你往护城河倒了几缸毒醋?”
“够腌三座皇陵。”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血,链梢突然刺穿地砖,“不过王妃昨日踹翻的醋车……咳咳……好像混进了漠北王庭的贺礼?”
地底传来轰鸣,鎏金醋浆如岩浆喷涌。国师在酸雾中癫笑:“疯凰血染龙脉,这江山合该……呃啊!”
姜黎的毒指甲如闪电般迅速,无情地贯穿了他的眉心,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冷冷地说道:“合该改成醋坊是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甩开尸身,身形如鬼魅一般跃起,稳稳地落在龙椅之上。她的动作矫健而利落,仿佛这龙椅本就是她的专属宝座。
姜黎站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高声喊道:“朱雀卫听令!”
朱雀卫们齐声应和,声音震耳欲聋。
姜黎继续下令:“立刻开凿护城河,将酸水引入海中!我要让天机阁的那些耗子洞全都变成醋溜下水道!”
她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与此同时,萧景珩的轮椅却被卡在了裂开的地缝之间,无法动弹。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了重伤。
然而,就在姜黎下达命令的瞬间,萧景珩突然出手,一条鎏金链如毒蛇一般缠住了姜黎的脚踝。
姜黎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倾去。她怒目圆睁,瞪着萧景珩,厉声道:“你干什么?”
萧景珩却微微一笑,尽管笑容有些虚弱,但还是能看出他的嘲讽之意。他轻声说道:“王妃这治水策……咳咳……工部怕是百年都不敢贪墨了。”
护城河堤被酸浆腐蚀得千疮百孔,姜黎赤足踩在摇摇欲坠的闸门上,毒指甲勾住萧景珩的鎏金链:“瘸子,你埋炸药的时候没算准分量?这破堤再炸下去,全城的耗子都得被酸死!”
萧景珩的轮椅被卡在了茂密的芦苇丛中,他的指尖金纹如同灵动的蛇一般,顺着铁索缓缓蔓延。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着,咳嗽了几声后,他继续说道:“王妃昨日竟然掀翻了半座醋山……咳咳……如此大的醋劲,这药量自然也要翻倍才行。”
话音未落,只见萧景珩突然用力一拽锁链,原本就有些站立不稳的姜黎顿时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跌去。她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跌入了萧景珩的怀中。
萧景珩顺势将姜黎紧紧抱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声音在姜黎耳边低语:“就如同王妃的醋劲一样,每日都在递增三成呢。”
“递增你祖宗!”姜黎反手将火药筒塞进他衣襟,“漠北狼崽子都快杀到眼前了,还有闲心扯皮?”她扯开他前襟查看金纹,瞳孔骤缩,“你这破阵纹怎么爬到耳后了?”
河对岸忽传来号角声,三百漠北骑兵踏着酸雾逼近。领头将领甩出鎏金套索:“呼延黎!可汗念你身负王血,特赐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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