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疯凰焚天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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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姜黎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贵妃榻上,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紧紧捏着一根银针,正对着襁褓中的婴儿。
“小崽子,你再尿湿老娘的兵书,看我不把你塞进醋缸里,腌成酸萝卜!”姜黎恶狠狠地说道,然而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宠溺。
襁褓里的婴孩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咯咯地笑着,小腿不停地蹬动着,仿佛在和姜黎玩耍。婴孩的琥珀色瞳孔清澈而明亮,倒映着榻边堆积如山的密信,这些密信都是漠北使臣连夜送来的“求和书”。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满地狼藉的纸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鎏金链梢,链梢上卷着半块糖蒜,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王妃这育儿经,倒是比刑部大牢的刑罚还要别致呢。”萧景珩嘴角微扬,调侃地说道。
他慢慢地靠近姜黎,手指轻轻挑开婴儿的裹布,露出了婴儿肚脐处的狼头烙印。那烙印周围,正有蜜色的糖浆缓缓渗出。
“昨夜子时,这小东西居然啃穿了朱雀卫的铠甲。”萧景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啃穿算他本事!”姜黎反手将银针扎进偷摸靠近的侍女手背,对方怀中的毒羹泼在青砖上滋滋冒烟,“怎么,老腌菜连下毒都开始雇哺乳娘了?”她拎起侍女衣襟往窗外一甩,惨叫声惊飞满树乌鸦。
朱雀卫统领顶着黑眼圈冲进来:“娘娘,漠北使团在城门口架了十口棺材,说是要换回王孙......”
“让他们等着!”姜黎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她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无法遏制。只见她飞起一脚,如疾风般迅猛,狠狠地踹向那装满点心的鎏金托盘。
随着“哗啦”一声巨响,托盘被踢翻在地,里面的点心像雨点一样散落开来,满地都是。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糖霜之中,竟然钻出了几只金纹蛊虫。它们通体金黄,身上有着神秘的纹路,在地上蠕动着,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姜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那几只蛊虫,满脸怒容。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显然对这些突然出现的蛊虫感到极度厌恶和愤怒。
“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我正在教小崽子练字呢!”姜黎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说完,姜黎余怒未消,她随手抓起一支毛笔,毫不犹豫地蘸了蘸那蛊虫的血。那鲜红的血液在笔尖上流淌,仿佛是蛊虫的生命在她手中挣扎。然后,她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每一笔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
不一会儿,一个歪歪扭扭的狼头便出现在了宣纸上。姜黎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冷笑道:“喏,这就是他们可汗的画像,贴在棺材上当挽联,再合适不过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口鲜血,那血沫之中,还夹杂着些许冰碴。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担忧所取代。她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扯开萧景珩的衣襟,只见他的心口处,那鎏金的纹路已经如毒蛇一般,顺着他的肌肤蔓延至锁骨。
“你又偷偷运内力去压制蛊毒?”姜黎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不要命了吗?信不信老娘我现在就把你钉在城门上放血!”
然而,面对姜黎的怒斥,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用那鎏金的链子缠住姜黎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
“王妃,你舍得吗?”他的气息如春风般拂过姜黎的耳尖,带着一丝戏谑,“为夫若是死了,谁来给这小崽子当箭靶子,让他练习准头呢……”
地窖方向突然传来巨响,三百口醋缸齐齐炸裂。婴儿兴奋地挥舞藕节似的手臂,奶声奶气喊出人生第二句话:“炸——!”
姜黎拎着孩子后颈皮跃上房梁,下方酸雾中浮现国师残破的傀儡躯壳:“呼延黎,你娘跪着咽气时......”
“跪你祖坟!”她甩出毒镖钉穿傀儡咽喉,转头对朱雀卫暴喝,“把这破烂缝成拖把,送去刷漠北使团的棺材板!”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傀儡残肢,链梢卷起半张焦黑的符咒:“王妃瞧,阁主连招魂符都省了朱砂。”他忽然将符纸按在婴儿掌心,鎏金纹路与疯血共鸣,“这小东西的命格,倒是比传国玉玺金贵。”
姜黎瞳孔骤缩。
记忆如毒蜂突袭——娘亲火凤纹浸血的手札最后一页,赫然画着同样纹路的婴孩,旁注:“疯凰焚天,血裔归一。”
“哭个屁啊!再嚎我就把你这小舌头给拧下来,拿去腌蒜!”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同时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婴儿那撅起的小屁股上。
然而,这小崽子不仅没有被吓哭,反而还盯着姜黎手腕间晃动的鎏金铃铛,咧开小嘴,咯咯直笑。那笑容纯真无邪,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挨了一巴掌。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小家伙嘴角挂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就像一条银色的丝线,缓缓地流淌下来。这口水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意识一般,它不偏不倚地径直朝着案头的密信流淌而去,最终浸湿了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
姜黎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封密信竟然是来自漠北使团的求和书!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去,想要赶紧抓住那封信,查看一下是否有受到损坏。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信纸的瞬间,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感觉就像是触电一般,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突然发现夹层里竟然藏着一些微小的颗粒,仔细一看,竟然是蛊虫卵!这些蛊虫卵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仿佛随时都会孵化出来。
就在姜黎惊愕之际,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猛地转过头,只见萧景珩的轮椅正缓缓地轧过满地的虫尸,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他的目光冷漠而平静,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毫不惊讶。他慢慢地转动着轮椅,靠近了案几,然后不紧不慢地从桌上拿起半块糖蒜。
那半块糖蒜被一根细细的链子系着,链子的末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萧景珩熟练地用链子的末梢将糖蒜卷起,然后轻轻地塞进了婴儿的嘴里。
“王妃这胎教方式,倒是比刑部的烙铁还要凶残啊。”萧景珩似笑非笑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接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小崽子的眉心一点。刹那间,只见那婴儿原本清澈的眼眸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鎏金狼头的虚影。
“昨夜丑时,这小东西居然用口水蚀穿了地牢的玄铁锁。”萧景珩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其中蕴含的震惊却是显而易见的。
朱雀卫统领满脸惊恐,脚步踉跄,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直直地冲进了殿内。他身上的铠甲还残留着些许酸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娘娘!不好了!”统领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使团在护城河放了三船毒蒜,还说是‘和亲聘礼’……”
姜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聘他祖坟!”
就在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的瞬间,姜黎的情绪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爆发。她就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身旁的婴儿,仿佛那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她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怜悯。
婴儿在姜黎的手中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助,就像是风中的一片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走。然而,姜黎却没有丝毫的顾忌,她紧紧地抓住婴儿,然后猛地将其朝着萧景珩甩去。
那婴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就像是一颗被射出的炮弹,直直地砸向萧景珩。这一幕让人不禁为那婴儿的安危捏了一把汗,同时也对姜黎的疯狂举动感到震惊。
与此同时,姜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的毒指甲如闪电般划过案上的舆图,只听得“嘶啦”一声脆响,那舆图就像是被撕裂的纸张一般,瞬间变得破烂不堪。
姜黎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意,她的话语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正教小崽子做糖蒜呢——”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愤怒,似乎对那些送所谓“聘礼”的人充满了怨恨。
最后,姜黎恶狠狠地说道:“他们送的这所谓‘聘礼’,正好可以给我当酱料!”这句话更是将她的愤怒和决绝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罢,姜黎伸出手,如同捏碎一颗葡萄一般,轻而易举地将蛊虫卵捏爆。瞬间,金粉与毒血四溅开来,在漠北王庭的位置上洇开,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血腥的画面。
鎏金链缠住半空扑腾的婴孩,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莫气,为夫新腌的糖蒜......\"话音未落,怀中小崽子突然张口,奶牙精准咬碎他颈侧蛊虫,\"倒省了挑虫的功夫。\"
地窖传来瓦罐碎裂声,二十个挑粪工扛着\"恭桶\"涌入院落。领头的老汉颤巍巍跪下:\"娘娘开恩!草民是来送西域冰蒜的......\"
“西域?”姜黎一脸狐疑地重复道,赤着双脚,猛地踹翻了恭桶。随着一声巨响,恭桶里的粪水四溅开来,溅得满地都是。然而,就在这粪水之中,竟然有一块金纹死士腰牌缓缓浮出水面。
姜黎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这冰蒜的腌法倒是新鲜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毒指甲,如闪电般戳穿了那老汉的喉结。只见那老汉的喉咙处瞬间喷出一股鲜血,他的身体也随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姜黎上前一步,揭开那老汉的假皮囊,露出了他身上的漠北刺青。她的目光落在刺青上,眼神变得越发冷峻:“连人粪都掺了蚀骨粉!”
就在这时,朱雀卫的刀光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瞬间将那粪桶劈成了碎片。刹那间,粪桶内的三百只鎏金屎壳郎如受惊的蜂群一般倾巢而出,嗡嗡地飞舞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婴儿竟然兴奋地挥舞着藕臂,口中还不停地喊着:“飞!飞!”仿佛对这些鎏金屎壳郎充满了好奇和喜爱。
萧景珩见状,迅速挥动链梢,卷住一个火折子,然后猛地将其抛向那群虫群。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虫群之中。
瞬间,烈焰熊熊燃起,将那群鎏金屎壳郎包裹其中。在熊熊烈火中,一个沙哑的笑声突然响起,那是国师的声音:“哈哈,疯凰血脉竟然沦落到玩屎溺……”
\"溺你祖宗!\"姜黎撕开燃烧的恭桶板,将焦黑傀儡残骸按进粪坑,\"回去告诉老腌菜——\"她蘸着毒虫血在墙上画了个歪扭马桶,\"这图案配他棺材正合适!\"
在那酸雾弥漫的祠堂里,光线昏暗得令人窒息,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姜黎站在牌位前,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毫无表情地按着婴儿的脑袋,让其对着牌位磕头。
“看清楚,这才是你姥姥!”姜黎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着,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带着一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时刻,突然间,那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鎏金牌位,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显得异常突兀,就像是某种神秘力量的觉醒。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鎏金牌位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这道缝隙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人看清牌位内部的情况。
随着牌位的裂开,半卷泛黄的血书从裂缝中缓缓露出。那血书看上去年代久远,纸张已经变得脆弱不堪,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尽管如此,还是能够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的是——“疯凰现世日,王庭烬灭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惊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半卷血书,满脸的难以置信。
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香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轮椅链梢卷起了一颗滚落的供果,那是一个苹果,已经有些干瘪了。
“王妃这祭祖礼,倒是比漠北萨满跳大神还要热闹啊。”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落在那半卷血书上,若有所思。
接着,他掰开了那个苹果,苹果的果核里,竟然蜷缩着一只金纹蛊虫!那蛊虫似乎感受到了萧景珩的目光,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与婴儿的瞳孔产生了共鸣,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卯时三刻,这小东西居然把祠堂的梁柱都啃出了漠北舆图。”萧景珩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朱雀卫撞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娘娘!使团在城楼挂满裹尸布,说是呼延氏先祖的......\"
\"裹他娘!\"姜黎甩出毒镖击碎牌位后的暗格,三百颗鎏金头颅骨碌碌滚出,\"这才叫正宗祖产!\"她抓起骷髅塞进婴儿襁褓,\"抱着玩儿去,咬碎了算你本事!\"
就在鎏金链突然绷直的瞬间,萧景珩眼疾手快,迅速拽回了那个正准备爬向毒虫堆的婴孩。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这个婴孩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一般。
萧景珩紧紧地抱着婴孩,眼神犀利地盯着姜黎,缓声道:“王妃,你可知道昨夜这小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掀开了孩子的后襟。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孩子的尾椎骨处,只见那里赫然浮现出了一道火凤纹,鲜艳而夺目。
“这……”姜黎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火凤纹。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祠堂的地砖突然发出了一阵轰然塌陷的巨响。地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众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只见国师的傀儡从血池中缓缓升起。那傀儡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那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婴儿,口中发出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疯凰余孽……”
这一幕让姜黎瞬间暴怒,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毫不犹豫地抓起了祖宗牌位。那牌位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颗炮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国师傀儡。
那鎏金的牌匾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如同闪电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傀儡。只听得一声巨响,傀儡被硬生生地砸回了血池底部,溅起了一片猩红的血水。
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血池中的傀儡大骂道:“老腌菜也配提祖宗?”
然而,就在此时,血池中原本平静的酸液突然开始剧烈翻涌起来。而那个原本被国师傀儡指着的婴儿,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伸出了他那小小的手。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失声叫道:“王妃!他手里的……”
姜黎闻言,急忙看去,只见那婴儿手中正握着半块残缺的玉珏。而这半块玉珏,竟然与她颈间佩戴的血佩严丝合缝,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的。
就在这一瞬间,玉珏和血佩同时散发出一道鎏金的光芒,光芒中渐渐浮现出一幅漠北龙脉的走向图。
与此同时,在菜市场的一角,姜黎正赤着脚踩在鱼摊的木案上,她的脚下,几条原本活蹦乱跳的鲫鱼此刻已经肚皮翻白,显然是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得不轻。
姜黎一脚踹开了挡路的菜筐,对着鱼摊老板刘老三骂道:“瘸子!把这破轮椅擦亮点,别挡着姑奶奶砍价!”
刘老三被姜黎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姜……姜小姐,我这鱼可都是新鲜的啊,绝对没有腌过……”
姜黎压根就没有给刘老三解释的机会,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伸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鱼鳃中轻轻一挑,瞬间就挑出了一只隐藏在其中的金纹蛊虫。
这只蛊虫通体呈现出一种耀眼的金黄色,仿佛是由黄金铸造而成。它的身体表面覆盖着错综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清晰可见,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毫无疑问,这只蛊虫是经过人工饲养的,而且饲养者显然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时间来培育它。
姜黎凝视着这只蛊虫,心中暗自冷笑。她对刘老三的伎俩再熟悉不过了,这只蛊虫肯定是他故意藏在鱼鳃中的,目的就是为了欺骗那些不懂得蛊虫的顾客。姜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那原本就涂着毒药的指甲,此刻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这寒光似乎预示着蛊虫的悲惨命运。姜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一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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