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奶香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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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祖坟的纸钱!”她夺过匕首扎进羊头,“朱雀卫!把这破羊头挂旗杆上——让老腌菜的探子照照亮!”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酒坛哆嗦道:“娘娘,这是新酿的葡萄酒……”
“酿你棺材板的尸水!”她劈手拍碎酒坛,紫红液体中浮起几尾扭动的毒虫,“哟,酒里养蛊虫——琅琊阁是打算请姑奶奶喝虫汤?”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起一只毒虫:“王妃仔细……咳咳……这蛊虫背上的花纹像极了户部的账本暗记。”
“记你祖坟的碑文!”她抓把毒虫塞进侍郎衣领,“说!老腌菜给了你多少棺材本,连酒坛子都敢动手脚?”
侍郎惨叫着瘫软在地:“阁主说……说娘娘最爱活物下酒……”
“下你棺材里的蛆虫!”她一脚将人踹向炭盆,“朱雀卫!把他捆烤架上——给今晚的篝火添点人油香!”
婴儿忽然爬向倾倒的酒液,鎏金小手蘸着酒水在案几上乱画。萧景珩眸光微动:“小主子这涂鸦……咳咳……倒比兵部的布防图还精妙。”
“妙你祖坟的纸扎!”她拎起崽子后颈,却见酒渍竟蜿蜒成漠北海的冰道图,一处暗标赫然指着王帐后的马厩,“老腌菜的手倒是长——连马槽都敢伸爪子!”
话音未落,马厩方向突然传来战马嘶鸣。姜黎赤脚冲出去,毒指甲劈开草料垛,三百枚淬毒铁蒺藜“哗啦”倾泻而出。萧景珩的轮椅横挡在她身前,鎏金链绞碎飞溅的暗器:“王妃这赴宴的排场……咳咳……够琅琊阁写三本话本。”
“写你棺材板的悼词!”她反手扯过他的狐裘擦毒指甲,“瘸子,再敢挡前面,姑奶奶把你焊轮椅上当盾牌!”
婴儿突然揪住她的裙摆嘬手指,鎏金涎水滴在铁蒺藜上“滋啦”熔成铁水。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小兔崽子,这毒铁汁比羊奶好喝?”
“甜!”婴儿挥舞着小手,金火“轰”地窜上草料堆,火中竟显出一行焦痕:【子时取疯凰发丝】。
萧景珩拾起半截烧焦的草茎:“王妃的头发……咳咳……倒是比工部的铁索值钱。”
“值你祖坟的纸钱!”她扯断一缕发丝甩进火堆,“传令!把马厩的草料全换成辣椒粉——老腌菜再敢探头,姑奶奶辣瞎他的狗眼!”
夜色渐深时,厨娘战战兢兢捧来蜜饯盘子:“娘娘,摄政王说饭后要吃些甜的……”
“甜你棺材板的砒霜!”她掀翻瓷盘,蜜饯里滚出颗鎏金铃铛,“哟,老腌菜连零嘴都要塞暗器——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铃铛“咔嗒”裂开,掉出张血书:【疯凰血脉,当祭琅琊】。婴儿忽然咯咯笑着吐出块奶渣,金火“轰”地吞没血书。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烧得好!明日就拿这灰烬糊老腌菜的牌位!”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飘落的发丝:“王妃这宴席……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做三辈子噩梦。”
“梦你棺材板的鬼话!”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琅琊阁的屋顶,姑奶奶要把老腌菜的脑袋挂在这发丝上晾成腊肉!”
婴儿趴在烧焦的草料堆上啃蜜饯渣,鎏金瞳仁映着火光明灭。姜黎望着天际翻滚的乌云,毒指甲在马槽边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夜半风起时,骨灰拌糖候君】
漠北药庐的晨光裹着苦香漫进窗棂,姜黎一肘子撞翻捣药的石臼,毒指甲戳着碾碎的药渣冷笑:“往当归里掺断肠草?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把正经药锄都置办不起了?”
跪在药柜前的药师攥着铜秤发抖:“娘娘,这是漠北特产的活血草……”
“活你祖坟的尸血!”她甩手将药渣糊在他脸上,草叶遇毒液“滋啦”蜷成焦炭,“萧瘸子,你养的好药师——抓副药比刑部配砒霜还费人命!”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药屉,婴儿趴在他膝头啃黄连:“王妃这辨药的眼力……咳咳……比太医院的老骨头还毒。”
“毒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她劈手夺过黄连,掰开根茎露出中空的芯子,“哟,老腌菜连苦药都要塞纸条——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泛黄的纸卷上血字狰狞:【疯凰血脉,药蛊同源】。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药汁,鎏金火焰“轰”地吞没纸条。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烧得好!明日就拿这灰烬糊老腌菜的嘴!”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药箱踉跄而入:“娘娘,这是新到的雪莲……”
“雪你棺材板的纸钱灰!”她毒指甲劈开锦盒,冰晶裹着的根本不是雪莲,而是颗跳动的人心,血脉缠绕成狼头状。萧景珩鎏金链绞住心脏,轻笑一声:“王妃瞧……咳咳……这心尖上的咬痕像不像小主子的乳牙印?”
“像你祖坟的盗洞!”她甩手将心脏砸向药柜,血浆溅满当归屉,“朱雀卫!把这腌臜玩意儿喂秃鹫——啄不干净就塞你肚里当晚饭!”
药师突然暴起,袖中甩出三枚淬毒银针:“阁主要这药庐——”
“要你棺材板的裹尸绳!”姜黎旋身绞住他手腕,银针反扎进他自己脖颈,“三百根毒针——你是想把自己扎成筛子?”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嘬了嘬,鎏金涎水滴在药炉上“滋啦”熔穿铁皮。姜黎暴喝一声拽过崽子:“小兔崽子!你是要把药庐拆成炼丹炉?”
“炼……爹!”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金火窜上药柜,将黄芪党参烧成焦炭。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火苗:“小主子这火候……咳咳……倒是比琅琊阁的丹炉还旺。”
“旺你祖坟的野火!”她甩手将焦炭塞进药师嘴里,“传令!把药庐的瓦全掀了——梁上剩半只毒虫就塞你鼻孔当解药!”
暮色漫过药窗时,探子押着个浑身药味的货郎摔进来:“娘娘!这厮在艾绒里裹火药!”
姜黎毒指甲挑开艾条,火药末混着硫磺粉簌簌洒落:“哟,还是驱蚊的配方——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防虫啊?”
货郎梗着脖子嚷:“阁主说漠北蚊虫毒得很……”
“毒你棺材里的尸蛆!”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裤腰,“朱雀卫!把他绑药碾子上——给琅琊阁碾三斤断肠草当回礼!”
婴儿忽然爬向沸腾的药罐,鎏金小手抓起把黄连往嘴里塞。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尝药的胆量……咳咳……比漠北的游医还莽。”
“莽你祖坟的野草!”她拎起崽子拍掉药渣,“再乱吃就把你泡进黄连汁腌三天!”
月色爬上药橱时,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医书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拆家的本事……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抄十辈子医书。”
“抄你棺材板的悼词!”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炼丹炉,姑奶奶要把他那些破药丸子全塞你嘴里当糖豆!”
婴儿坐在熔化的铜药炉边啃甘草,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药圃里倒伏的毒藤,毒指甲在残破的匾额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月落乌啼时,骨灰拌药候君】
漠北织坊的晨光裹着棉絮飘进窗棂,姜黎一脚踹翻织到半截的锦缎,毒指甲勾起一根泛着幽蓝的丝线冷笑:“往蚕丝里淬毒?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根正经绣花针都买不起了?”
跪在织机旁的绣娘攥着梭子发抖:“娘娘,这是漠北特产的冰蚕丝……”
“冰你祖坟的裹尸布!”她甩手将丝线缠上绣娘脖颈,线头“滋啦”灼出青烟,“萧瘸子,你挑的人专会糟蹋料子——织匹布比刑部淬毒还费人命!”
萧景珩推着轮椅轧过散落的线轴,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半截绣绷:“王妃这撕布的架势……咳咳……比漠北风沙撕帐篷还利落。”
“利你棺材板的棺材钉!”她劈手夺过绣绷,绷架上赫然钉着三排鎏金狼头刺,“哟,老腌菜连绣花都要扎暗器——是怕姑奶奶的衣裳太素净?”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棉絮,鎏金火焰“轰”地裹住狼头刺。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糊里拌黄连渣!”
“苦!”婴儿揪住她腰间的流苏玉佩,“爹!甜!”
萧景珩指尖挑开玉佩暗扣,露出内藏的鎏金粉:“王妃仔细……咳咳……这香粉能引来漠北沙蝎。”
“引你祖坟的纸钱灰!”她抓把香粉塞进绣娘发髻,“说!是想让沙蝎啃了织机还是啃了你的脑仁?”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新到的蜀锦哆嗦道:“娘娘,这是江南贡的霞光锦……”
“贡你棺材板的寿衣料!”她毒指甲划开锦缎,夹层里簌簌掉出黑甲虫,“哟,老腌菜连江南的虫子都雇来当细作——这甲虫的工钱结了吗?”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起一只甲虫:“王妃瞧……咳咳……这虫壳上刻着琅琊阁的密令。”
“令你祖坟的碑文!”她碾碎甲虫甩向侍郎,“朱雀卫!把这堆破布塞进他嗓子眼——让他给姑奶奶织条裹尸布!”
绣娘突然暴起,袖中甩出淬毒的银梭子:“阁主要这织坊今夜起火——”
“起你棺材板的鬼火!”姜黎旋身绞住梭子,反手扎进她肩胛骨,“三百根毒梭——你是想把自己缝成刺猬?”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衣袖嘬了嘬,鎏金涎水滴在织机上“滋啦”熔断经线。姜黎暴喝一声拽过崽子:“小兔崽子!你是要把漠北的衣裳都撕成渔网?”
“网……鱼!”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金火窜上纱帐,将整匹月影纱烧出个狼头窟窿。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火苗:“小主子这手艺……咳咳……倒是比工部的军旗还威风。”
“威你祖坟的纸扎!”她甩手将焦纱塞进绣娘嘴里,“传令!把织机的梭子全熔了——打成三百口棺材钉给老腌菜钉寿材!”
暮色漫过窗纱时,探子押着个浑身绫罗的货商摔进来:“娘娘!这厮在绸缎里裹火药!”
姜黎毒指甲挑开浮光锦,火药末混着金粉簌簌洒落:“哟,还是镶金边的——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省聘礼啊?”
货商梗着脖子嚷:“阁主说漠北嫁娶缺份热闹……”
“热你棺材板的丧乐!”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裤腰,“朱雀卫!把他绑织机上当梭子——给琅琊阁织匹裹尸布!”
婴儿忽然爬向染缸,鎏金小手蘸着靛蓝往白缎上乱拍。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染布法……咳咳……倒比江南的匠人狂放。”
“放你祖坟的野火!”她拎起崽子后颈,却见凌乱的蓝渍竟拼成漠北河道图,一处暗标正指着王帐后的水井,“老腌菜的手倒是长——连井绳都敢伸爪子!”
井口忽然传来木桶坠地的闷响。姜黎赤脚冲过去,毒指甲劈开井绳,三百枚淬毒鱼钩“哗啦”倾入井中。萧景珩的轮椅横挡在她身前,鎏金链绞碎飞溅的铁钩:“王妃这打水的架势……咳咳……够琅琊阁写十卷刺客列传。”
“列你棺材板的族谱!”她反手扯过他的狐裘擦指尖,“瘸子,再敢挡道,姑奶奶把你捆井里当镇石!”
婴儿忽然揪住她的裙角嘬井水,鎏金涎水滴在井沿“滋啦”蚀穿青砖。姜黎暴喝一声拎起崽子:“这毒井水比羊奶还香?”
“甜!”婴儿挥舞着小手,金火“轰”地窜上井架,焦痕中竟显出一行字:【三更取疯凰指尖血】。
萧景珩拾起半截烧焦的井绳:“王妃这血……咳咳……倒是比琅琊阁的朱砂金贵。”
“贵你祖坟的陪葬!”她咬破指尖将血甩进井中,“传令!把井水全抽干换成辣椒油——老腌菜再敢探头,姑奶奶涮了他的舌头!”
月色爬上织机时,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绣架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飘落的发丝:“王妃这拆家的本事……咳咳……够琅琊阁的绣娘哭穿三百匹丧布。”
“哭你棺材板的丧调!”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屋顶,姑奶奶要把他那些破布全塞你嘴里当绷带!”
婴儿坐在熔化的铜梭边啃丝线,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井口腾起的黑烟,毒指甲在残破的织锦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晨露未曦时,骨灰拌绸候君】
漠北膳房的晨雾裹着奶香漫进门缝,姜黎一脚踹翻蒸笼,毒指甲戳着焦黄的奶酥冷笑:“往点心里塞铁砂?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把正经菜刀都磨不起了?”
跪在灶台旁的厨子攥着擀面杖发抖:“娘娘,这是漠北特制的酥皮……”
“酥你祖坟的裹尸布!”她甩手将奶酥拍在他脸上,碎渣里“叮当”滚出三枚狼牙钉,“萧瘸子,你养的厨子专会糟蹋吃食——做个点心比工部打铁还费钉子!”
萧景珩推着轮椅轧过满地酥皮,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半块核桃酥:“王妃这拆点心的架势……咳咳……比漠北狼撕羊腿还凶。”
“凶你棺材板的丧钟!”她劈手夺过核桃酥,掰开夹层露出张浸油的密信:【疯凰食毒,琅琊添寿】。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碎渣,鎏金火焰“轰”地吞没信纸。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烧得好!明日就拿这灰糊老腌菜的牌位!”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蜜罐踉跄而入:“娘娘,这是新到的百花蜜……”
“花你棺材板的纸钱灰!”她毒指甲劈开陶罐,蜜浆里浮着几十只扭动的蛊虫,“哟,老腌菜连蜂蜜都要养蛊——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起一只蛊虫:“王妃仔细……咳咳……这虫腹上的纹路像户部的田契暗章。”
“章你祖坟的碑文!”她抓把蛊虫塞进侍郎衣领,“说!老腌菜许了你多少棺材本,连蜜罐子都敢动手脚?”
侍郎惨叫着瘫软在地:“阁主说……说娘娘最爱甜口配毒药……”
“配你棺材里的尸水!”她一脚将人踹向灶膛,“朱雀卫!把他捆烤叉上——给晚宴的烤全羊刷层人油!”
婴儿忽然爬向沸腾的奶锅,鎏金小手抓起铜勺乱搅。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掌勺的架势……咳咳……倒比御膳房的总管还威风。”
“威你祖坟的纸扎!”她拎起崽子后颈,却见奶沫中浮起块焦黑的骨头,刻着歪扭的【琅琊阁】三字,“老腌菜连熬个奶都要显摆——朱雀卫!把这破骨头磨成粉拌进他的茶里!”
厨子突然暴起,袖中甩出淬毒的银叉:“阁主要这膳房今夜塌——”
“塌你棺材板的祖坟!”姜黎旋身绞住银叉,反手扎进他大腿根,“三百根毒叉——你是想把自己串成糖葫芦?”
婴儿揪住萧景珩的银发嘬了嘬,鎏金涎水滴在灶台上“滋啦”熔穿铁锅。姜黎暴喝一声拽过崽子:“小兔崽子!你是要把漠北的锅碗瓢盆全熔了?”
“锅……亮!”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金火窜上房梁,将悬着的腊肉烧成焦炭。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火苗:“小主子这火候……咳咳……倒是比琅琊阁的焚尸炉还精准。”
“准你祖坟的盗洞!”她甩手将焦炭塞进厨子嘴里,“传令!把膳房的灶台全砸了——砖缝里剩半粒毒渣就塞你鼻孔当调料!”
暮色染红窗棂时,探子押着个浑身油渍的货郎摔进来:“娘娘!这厮在油坛里藏火药!”
姜黎毒指甲挑开泥封,火药末混着香油“簌簌”洒落:“哟,还是芝麻香的——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调火锅底料啊?”
货郎梗着脖子嚷:“阁主说漠北吃食太寡淡……”
“淡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裤腰,“朱雀卫!把他绑烤架上转——给琅琊阁爆个五香人肉串!”
婴儿忽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涎水滴在油坛上“轰”地窜起蓝焰。萧景珩鎏金链卷过火舌:“小主子这唾沫……咳咳……比工部的火折子还烈。”
“烈你祖坟的野坟头!”她拎起崽子拍屁股,“再玩火就把你拴骆驼尾巴上拖沙漠!”
月色爬上灶台时,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锅铲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拆灶的本事……咳咳……够琅琊阁的厨子改行哭丧三百年。”
“哭你棺材板的丧调!”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祖坟,姑奶奶要把他那些破锅全扣你脑袋上当钟敲!”
婴儿坐在熔化的铜勺边啃焦糖,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膳房梁上垂落的毒蛛网,毒指甲在熏黑的灶神像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炊烟再起时,骨灰拌糖候君】
漠北王帐内红绸高悬,鎏金抓周毯铺满整张狼皮榻。姜黎一脚踹开堆成小山的金锁玉器,毒指甲戳着雕花檀木匣冷笑:“往长命锁里藏毒针?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个正经贺礼都备不起了?”
跪在榻前的礼官攥着红绸结发抖:“娘娘,这是漠北百年传承的吉物……”
“吉你祖坟的裹尸布!”她甩手劈开檀木匣,十二枚银针“咻”地钉入帐柱,“萧瘸子,你挑的吉日专招晦气——抓周还是抓命?”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满地红纸屑,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半块鎏金算盘:“王妃这撕请柬的架势……咳咳……比朱雀卫撕战俘还利落。”
“利你棺材板的棺材钉!”她劈手夺过算盘,珠串“哗啦”散落,每颗算珠里都嵌着粒猩红药丸,“哟,老腌菜连算盘珠子都要塞毒——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算盘碎屑,鎏金火焰“轰”地裹住药丸。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糊里拌砒霜渣!”
“毒!”婴儿揪住她腰间的流苏禁步,“爹!亮!”
萧景珩指尖挑开禁步玉坠,暗格里滚出卷羊皮纸:【疯凰幼子,当祭琅琊】。他轻咳一声:“王妃这禁步……咳咳……倒是比工部的密函还能藏。”
“藏你祖坟的陪葬品!”她甩手将羊皮纸按进礼官喉咙,“咽下去!姑奶奶赏你张往生符!”
帐帘忽被狂风掀起,十八名红衣巫祝鱼贯而入,为首的老者摇着铜铃高喝:“吉时到——”
“到你棺材板的头七!”姜黎毒指甲劈断铜铃绳,铃铛“当啷”砸碎在地,内里滚出颗跳动的机械心,“哟,老腌菜连跳大神都要装机关——这破心能通哪门子灵?”
巫祝袖中突然甩出淬毒骨笛:“阁主要这孽种的心头血开坛……”
“开你祖坟的棺材盖!”她旋身绞住骨笛,毒液反溅进巫祝眼眶,“三百根毒刺的笛子——你是想给自己吹丧曲?”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嘬了嘬,鎏金涎水滴在抓周毯上“滋啦”熔穿金线。姜黎暴喝一声拽过崽子:“小兔崽子!这毯子比你爹的轮椅还贵!”
“贵……烧!”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金火窜上红绸,火焰中竟显出漠北矿脉图,暗标直指王帐后的祭坛。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火苗:“小主子这火纹……咳咳……倒比户部的舆图司还精通。”
“精你祖坟的盗墓术!”她甩手将焦图按在巫祝脸上,“传令!把祭坛的砖全撬了——缝里剩半粒金沙就塞你鼻孔当香灰!”
抓周礼突然地动山摇,鎏金毯下机关转动,三百枚铁蒺藜暴雨般射向婴儿。萧景珩轮椅横转将孩子护在怀中,鎏金链绞碎铁网:“王妃,东南帐柱第三块砖……”
“砖你棺材板的墓志铭!”她毒指甲剜开青砖,扯出捆滋滋作响的火药引线,“老腌菜埋雷倒会挑地方——朱雀卫!把这引线接到琅琊阁探子的裤腰带上!”
婴儿忽然爬向炸药的缝隙,鎏金小手“啪”地拍在机关枢纽。整座机关阵“咔嗒”停滞,齿轮间掉出枚带血的乳牙。姜黎拎起乳牙冷笑:“这牙印倒是眼熟——”
“上月小主子咬穿工部弩机的牙印……”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齿痕,“咳咳……比军械库的烙铁印还深三分。”
“深你祖坟的盗洞!”她甩手将乳牙扎进巫祝眉心,“回去告诉老腌菜——姑奶奶明日就拿这牙印给他刻碑!”
暮色染红抓周毯时,姜黎拎着半截烧焦的机关锁冷笑。婴儿趴在她肩头啃鎏金项圈,火焰将项圈熔成狼头形状。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飘落的发丝:“王妃这抓周宴……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编十卷《刺客死法大全》。”
“全你棺材板的纸钱!”她劈断发丝甩向祭坛方向,“等掀了那破祭坛,姑奶奶要把老腌菜的骨头磨成粉,撒进抓周宴的甜糕里!”
月色爬上残破的红绸时,婴儿坐在机关齿轮上啃金锁碎片,鎏金瞳仁映着火光明灭。姜黎望着祭坛腾起的黑烟,毒指甲在焦黑的抓周簿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旭日东升时,骨灰拌金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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