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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姜黎赤脚碾碎青砖缝隙的铜锁残片,染蓝的指甲戳向朱漆木桩:\"钉着活人当锁桩?老腌菜穷得连棺材钉都用不起了?\"她突然揪住铁链捆着的货郎后领,毒指甲刮过对方胸口的二进制刺青——\"0\"的代码正渗着黑血。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算盘珠,鎏金链绞住货郎脖颈:\"王妃不如猜猜,这七日暴毙的七人,可都开过哪把锁?\"他指尖掠过货郎锁骨,勾出条银链——坠子竟是姜黎八岁丢在冷宫井底的玉兔佩。

\"猜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劈手夺过玉兔佩砸向木桩,玉屑飞溅中浮出暗格,\"这腌臜货色也配碰姑奶奶的物件?\"暗格里三百把铜锁突然暴动,锁眼齐刷刷射出毒针。

货郎突然眼球暴凸,喉管里挤出齿轮转动的怪笑:\"巳时三刻...开错锁...剜心......\"他胸腔\"咔嚓\"裂开,铁算盘珠裹着腥臭血肉喷涌而出。

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挡在身前,金线刺绣绞碎算盘珠:\"瘸子,你这衣裳熏了铁锈味倒是能挡暗器!\"

\"不及王妃那壶掺蝎尾的合卺酒醉人,\"萧景珩笑着咬破她指尖,血珠甩向最大的铜锁,\"毕竟那酒里泡的蝎毒,是本王亲手逮了七七四十九只。\"

血珠触及锁眼的刹那,整条街的青石板轰然塌陷。姜黎赤脚踩住翻起的石砖,毒液腐蚀出北斗七星阵:\"老腌菜连星位都能刻歪三寸,不如改行刻墓碑!\"

\"王妃当年在护城河底布阵困水匪时,\"鎏金链绞碎扑来的铁蒺藜,\"这阵法可比这北斗阵精妙百倍。\"

瓦檐炸裂处露出鎏金囚笼,姜黎踹断笼柱冷笑:\"钉着姑奶奶的生辰八字当符咒?\"三千张泛黄纸页随笼中傀儡的惨叫飘落——每张\"姜黎\"二字皆被铁水浇铸成火凤纹。

她扯过半张焦边的纸甩向萧景珩:\"'萧景珩甚丑'的'丑'字少刻一横——王爷临摹都用脚打样?\"

\"王妃用绣花针在琉璃窗上刻的'短命鬼',\"鎏金链缠上她脚踝,\"本王可是原样拓了三百份裱在祠堂梁上。\"

暗巷突传机括声,三百铁傀抬着钉满铜锁的棺材逼近。姜黎劈手砸碎棺头鎏金锁,拽出个与自己七分像的陶偶:\"天机阁穷得连人偶都烧不匀?\"陶偶腹腔裂开,掉出本账簿——每页都印着她撕毁的婚书红指印。

萧景珩指尖掠过她耳后沾的铁屑:\"王妃若嫌弃,明日让朱雀卫熔了这陶偶打酒壶?\"

\"熔了给你打副新轮椅!\"她将账簿掷向燃烧的棺材,烈焰中浮现新规:\"宁跳油锅十遭,莫睹疯批开锁\"。

货郎的残躯突然抽搐着暴起,铁算盘珠从眼眶迸射:\"子时...子时......\"

姜黎赤脚碾碎他喉间齿轮,毒血在青石板上蜿蜒成卦象:\"瘫子,你的烂桃花比马蜂窝还烦人!\"

\"王妃撕了七封婚书招来的祸事,\"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血沫,\"倒怪本王风流?\"

货郎胸腔里爆出的铁算盘珠突然凌空悬浮,每一颗珠子都映出姜黎撕毁婚书的画面。萧景珩鎏金链绞碎三枚算珠,轻笑一声:“王妃当年撕婚书时,倒比这算盘声脆生。”

姜黎一脚踹翻货摊,青枣滚落处露出暗格:“老腌菜偷窥的毛病该剜眼了!”她指尖勾起暗格中的血账簿,账页上密密麻麻记着她幼时劣迹——七岁毒翻御膳房、八岁炸毁冷宫墙,每条罪状旁都画着个歪扭的“正”字。

“这‘正’字少了一横,”她毒指甲戳穿账页,“记账的狗腿子该剁手!”账本突然自燃,灰烬中浮出张当票——抵押物竟是萧景珩当年送她的鎏金链。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畔:“王妃当链子换的糖葫芦,可还甜?”

“甜不过你装瘸装的苦情戏!”她反手将当票拍在他胸口,“赶明儿把你自己当了吧,省得碍眼!”

市集戏台突然无风自动,三百个姜黎模样的皮影人吊着丝线登场,咿呀唱着:“巳时开错锁,剜心又蚀骨——”为首的皮影突然扯开胸口,露出颗刻着“萧景珩”的机械心。

姜黎赤脚跃上戏台,毒指甲绞断操纵丝线:“姑奶奶的心你也配仿?”皮影腹腔爆出团朱砂,泼在幕布上凝成行血字:“疯批无心,何以动情”。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皮影残肢:“王妃的心,不是早在八岁就剜给本王了?”他鎏金链缠住她手腕,链坠突然弹开暗格,露出半块糖霜黏住的玉佩——正是她当年砸碎的那枚。

“王爷捡破烂的癖好真是感天动地!”她拽过玉佩掷向戏台,砸得皮影人的机械心火花四溅,“赶明儿把你那些假婚书也熔了打首饰?”

整条街的铜锁突然串联成阵,每把锁眼射出碧绿毒烟。姜黎拽着萧景珩撞破酒肆窗棂,染毒的裙裾扫落满柜酒坛:“瘸子,喝过掺砒霜的合卺酒吗?”

萧景珩笑着咽下她递来的毒酒,喉结滚动间鎏金链绞碎扑来的锁链:“王妃亲手酿的,穿肠烂肚也得喝。”毒酒腐蚀他唇角,血珠滴在青石板上竟显出新规:“惹疯妇者,九族俱焚”。

姜黎劈手夺回酒坛砸向锁阵,烈焰顺着毒液烧穿铜锁:“老腌菜,姑奶奶教你什么叫规矩——”她赤脚碾碎最后一块铜锁残片,“我姜黎立的规矩,就是没规矩!”

废墟中忽然飘来糖炒栗子的甜香,佝偻老妪挎着竹篮颤巍巍走近:“贵人...吃颗栗子暖暖......”篮底寒光乍现,三百根毒针随栗子爆射而出。

姜黎毒指甲劈开竹篮,拽出个铁铸的傀儡婴孩——心口插着她周岁时的银镯。萧景珩忽然闷哼一声,腕间鎏金链缠着的正是镯子另一只:“王妃的定情信物,本王戴了十年。”

“定你祖宗的孽债!”她一脚踹飞傀儡,栗子壳却在空中拼成血字:“疯凰泣血,天下易主”。萧景珩笑着剥开颗完好的栗子递去:“王妃若想要这天下,本王现在就能烧了龙椅当柴火。”

姜黎咬住栗子,毒血顺着唇角滑落:“烧了多可惜?留给老腌菜当棺材板正合适!”

卯时三刻,金銮殿内乌压压跪了一片朝臣。龙椅旁立着个戴青铜傩面的黑袍人,指尖一下下叩着鎏金香炉,炉灰簌簌落成个“死”字。

“今日议事,需遵新规。”国师嗓音像生了锈的齿轮,抬手掀开丹墀上的红绸。青玉地砖赫然刻满带血的二进制代码,姜黎眯眼细看——0101 0110,翻译过来正是“闭嘴”。

工部尚书刚喊了声“陛下圣明”,脚下地砖“咔嗒”翻转。寒光凛凛的铁刺破土而出,直扎向他肥硕的屁股。

“圣明?我看是剩饭吧!”姜黎突然从武将队列蹿出来,绣春刀鞘“啪”地拍飞铁刺,“诸位大人饿得眼冒金星了,还不传膳?”

龙椅上的老皇帝捻着胡子憋笑,国师面具下的呼吸陡然粗重。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代码,广袖扫落姜黎肩头的香灰:“王妃慎言,早朝论的是朝政,不是御膳房的菜单。”

“巧了,本王妃最擅长的就是——”姜黎一脚踏上丹墀,蟒袍下摆扫过瑟瑟发抖的工部尚书,“把馊饭炒成满汉全席!”

国师袖中滑出柄刻满算筹的铜尺,尺尖直指姜黎眉心:“扰乱朝纲者,当受剜舌之刑。”

“您老耳朵塞秤砣了?”姜黎毒指甲“叮”地弹开铜尺,转头冲殿外喊,“没见国师大人饿得说胡话?还不快上硬菜!”

八个太监扛着口朱漆棺材踏进大殿,棺盖轰然掀开,三百碗阳春面蒸腾着热气。每根面条上都用朱砂写着“忠君爱国”,汤底飘着带血丝的银针。

“此乃岭南新贡的‘诛心面’。”姜黎舀起一勺热汤泼向代码地砖,青玉瞬间腐蚀成蜂窝状,“陛下尝尝?趁热吃才能品出诛九族的鲜。”

萧景珩忽然咳嗽一声,袖中鎏金链缠住她脚踝轻轻一扯。姜黎会意,反手将汤碗扣在国师脚边:“哦对,国师大人辟谷多年,怕是闻不得荤腥。”

地砖下的机关传来刺耳摩擦声,代码纹路竟随着面汤流淌缓缓重组。老皇帝忽然抚掌大笑:“好!朕就缺个能镇场子的御膳总监!”

国师指尖捏碎三枚铜钱,阴恻恻道:“王妃可知,下一道菜该上什么?”

姜黎的毒指甲划过棺材边缘,木屑簌簌拼成个“棺”字:“自然是——”

殿外忽传来小太监尖叫:“不好了!御膳房的面粉成精了!”

“成精的面粉?”姜黎一脚踹开滚到脚边的笏板,毒指甲戳着瘫软的小太监,“是发了霉还是长了腿?说清楚!”

小太监抖如筛糠:“那面、面袋子自己蹦跶,还喷字儿...喷的‘贪’字!”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代码,鎏金链绞住殿外飞来的面口袋。白雾炸开,漫天粉屑凝成个张牙舞爪的“奸”字,直扑户部尚书的老脸。

“哎呦!本官的眼!”户部尚书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指缝里漏出的面粉竟泛着血丝。

姜黎抄起供桌上的青铜爵灌了口酒,噗地喷向半空:“本王妃的醒酒汤,专治装神弄鬼——”

酒雾遇粉瞬间燃起幽蓝火焰,空中浮现密密麻麻的账目。兵部侍郎的嫖资、礼部尚书的考题买卖,连国师去年修的炼丹房都标着“茅厕改建费”。

“哟,这面粉还是御史台的好苗子!”姜黎指尖挑起一缕燃着的面粉,火光映得毒指甲碧莹莹的,“王大人,您包外室的钱够修三座忠烈祠了吧?”

兵部侍郎扑通跪地,官帽滚进棺材里的面汤:“妖术!这是妖...”

“妖你祖宗!”姜黎甩手将酒爵扣他头上,“昨儿您小妾还跟我的暗卫赊胭脂钱,要不咱们当场对对账?”

国师突然拂袖击鼓,鼓面窜出九条面粉凝成的白绫,直取姜黎咽喉:“妖女惑众,当诛!”

萧景珩广袖翻卷,鎏金链绞住三条白绫甩向龙柱:“国师莫急,王妃这是在替您清君侧呢。”白绫缠着盘龙金柱,竟勒出深深刻痕。

老皇帝突然抓起玉玺砸向丹墀:“吵什么吵!当朕的金銮殿是菜市口?”玉玺碎开的瞬间,满地代码突然倒流,裹着面粉凝成个巨大的“忠”字。

姜黎突然嗤笑出声,毒指甲戳进“忠”字中央:“陛下这玉玺该补补了,您瞧——”

被戳破的面粉洞里,赫然露出半枚刻着国师私印的铜符。

殿外忽传来御林军惊呼:“面缸炸了!全城的面粉都在往宫里飞!”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碎铜符,仰头望着遮天蔽日的白雾轻声叹道:“王妃这早朝,比本王的修罗场还热闹。”

“好家伙,这是要包饺子祭天啊?”姜黎眯眼盯着漫天面粉,毒指甲“唰”地划开飞来的面口袋。纷纷扬扬的雪白里忽然闪过几点猩红——竟是用血揉成的算盘珠混在面粉中。

萧景珩广袖一卷,三枚算盘珠叮叮当当落在掌心:“户部去年丢的军饷账本,原来在这儿当馅料。”鎏金链忽地绞住想要溜走的兵部侍郎,“李大人,您府上厨娘和面挺别致啊?”

“冤枉!这定是有人栽赃...”

“栽赃你腰间那串库房钥匙?”姜黎劈手扯下他玉带,十二把金钥匙叮咚坠地,“昨儿您夫人还跟我的暗卫哭穷,说家里穷得要用金碗讨饭呢!”

国师突然掐诀念咒,殿外飞来数百本账册。书面无风自动,每一页都窜出面粉凝成的小人,举着微型刀剑扑向姜黎。

“玩人海战术?”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当盾牌,金线刺绣绞碎一片面人,“瘸子,你府上洗衣娘该加月钱了!”

萧景珩趁乱往她掌心塞了枚温热的栗子:“王妃不如看看第二章第三行?”

姜黎咬开栗子,壳里掉出张字条——竟是国师与番邦往来的密信拓本。她突然揪住个面人当喇叭喊:“诸位听听,咱们国师大人要改行当厨子啦!菜谱写着‘炖龙脑’‘爆炒御史舌’!”

老皇帝突然把龙案拍得震天响:“放肆!当朕是...”

“当您是试菜的啊!”姜黎甩出密信拓本,纸张遇上面粉瞬间膨胀成巨幅画卷——画中国师正将玉玺浸入药炉,“陛下您瞧,国师大人给您熬十全大补汤呢!”

漫天面粉突然凝成国师的脸,张口喷出淬毒银针:“妖女找死!”

萧景珩的轮椅凌空横转,鎏金链织成金网罩住姜黎:“王妃小心,这针上淬的是七日醉。”

“巧了不是?”姜黎从发间拔下银簪,簪头赫然嵌着颗解药,“昨儿刚拿这毒腌了糖蒜,国师尝尝?”

簪子脱手瞬间,殿外突然砸进个紫檀食盒。盒盖震开,三百封家书如雪片纷飞——每封都沾着边境将士的血手印。

“报——!”浑身面粉的驿卒踉跄跪地,“八百里加急!北疆粮草...全变成了算盘珠!”

姜黎的毒指甲划过家书上的血渍,突然笑出声:“哟,王参将的家书怎么写着‘速送胭脂十盒’?这是打仗呢还是开脂粉铺子?”

萧景珩捡起滚落脚边的算盘珠,指尖稍用力捏碎,珠芯竟掉出半片带血的中衣布料——正是兵部侍郎昨日丢在青楼的贴身衣物。

“哟,李大人这中衣料子挺别致啊!”姜黎用银簪挑起染血的布料,在兵部侍郎惨白的脸前晃了晃,“昨儿万花楼的姑娘说,有位大人慌得连裤腰带都落下了——敢情是忙着给北疆送胭脂?”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家书,鎏金链卷起个算盘珠递到老皇帝跟前:“陛下可知,这一颗珠子抵得上边境将士三日口粮?”珠面突然裂开,掉出张药方——正是国师府独有的七日醉配方。

国师身着一袭黑袍,袍袖宽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吹动,猎猎作响。他的青铜面具覆盖了整个面部,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面具上的小孔,隐约可见其眼睛里闪烁着寒光。

突然,面具下传出一阵轻微的咔嗒声,仿佛是齿轮在转动。紧接着,国师发出一声低沉而威严的怒吼:“妖女祸国,当诛九族!”

然而,面对国师的怒喝,姜黎却毫无惧色。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然后突然从袖子里一抖,一本血淋淋的账簿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在她手中。

姜黎毫不犹豫地将账簿狠狠地甩在丹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账簿在地上翻开,里面的纸张被鲜血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来,咱们现场算算——您这三年来‘炼丹’用的朱砂,够涂满整条黄河堤坝了吧?”姜黎的声音冰冷而锐利,如同利箭一般直刺国师。

户部尚书见状,脸色剧变,刚要开口辩解,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他定睛一看,只见一颗算盘珠子正牢牢地卡在他的牙缝里,让他根本无法说话。

就在这时,萧景珩不紧不慢地转动着轮椅,缓缓地靠近丹墀。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王大人别急,您克扣的军饷正从鼻孔往外蹦铜钱呢。”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然而他的话语虽然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讽刺意味却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王大人,让人无法忽视。

老皇帝原本还在龙椅上悠然自得地坐着,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猛地抓起龙案上的糖蒜罐子,如同扔出一颗炮弹一般,狠狠地砸向国师。

“尝尝!这是姜丫头昨儿腌的忠臣鉴心蒜!”老皇帝怒声吼道。

国师见状,连忙挥动衣袖,想要将糖蒜罐子击碎。然而,就在他的衣袖与罐子接触的瞬间,罐子突然爆裂开来,紫色的蒜瓣如同一群受惊的蜜蜂,四处乱飞。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蒜瓣竟然在半空中突然爆开,释放出一股浓郁的毒雾。毒雾迅速弥漫开来,眨眼间便将整个宫殿都笼罩其中。

姜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萧景珩,两人如同两只灵活的兔子一般,迅速滚进了旁边的棺材里。就在他们刚刚钻进棺材的一刹那,萧景珩身上的金线蟒袍如同有生命一般,自动展开,将他们紧紧地包裹起来。

“瘸子,闻出来没?这可是用你的陈年药渣腌的!”姜黎的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

然而,就在这时,毒雾中突然浮现出三百道虚影。这些虚影面容扭曲,神情痛苦,竟然是边境那些饿死的冤魂!

兵部侍郎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他的官服下突然钻出无数密密麻麻的算盘珠,这些算盘珠上竟然刻满了“贪”字。

“看看!李大人要下金蛋啦!”姜黎扒着棺材沿大笑,“这珠子串成项链,正配您小妾新打的纯金裹脚布!”

萧景珩突然扣住她手腕往怀里一带,鎏金链绞碎扑来的冤魂:“王妃仔细,这怨气可比冷宫嬷嬷的裹脚布还毒。”

国师趁乱掐诀,满地血账簿突然飞起拼成绞架。姜黎却掏出一把糖蒜塞进绞索:“接着演啊!等姑奶奶给阎王送完外卖,咱们继续算账!”

绞架突然冒出青烟,蒜香混着血腥味弥漫大殿。老皇帝猛地打了个喷嚏,龙椅轰然塌陷——底座竟塞满带血的算盘珠,最上方赫然摆着传国玉玺的赝品。

“精彩!”姜黎鼓着掌从棺材里爬出来,毒指甲戳向国师心口,“您这假玉玺雕工不错,赶明儿给我刻个墓碑呗?就写‘此处埋着个老不修’!”

殿外忽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小太监连滚带爬冲进来嘶喊:“不好了!国库的银子...全变成糖蒜了!”

姜黎一脚踹开国库鎏金门,迎面撞见三丈高的白银巨蟒正盘在元宝山上吐信子。蛇鳞上密密麻麻刻着“忠孝节义”,每片鳞缝里都渗出黑紫色的毒汁。

“好个清官养成器!”姜黎毒指甲刮过蛇鳞,刮下一层银粉,“拿贪官血肉喂的蟒蛇,倒是比御史台会养宠物。”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滚动的银元宝,鎏金链突然缠住蛇尾:“王妃仔细,这蟒蛇七寸处镶的可是户部大印。”

国师的黑袍从梁上垂下,青铜面具映着蛇瞳寒光:“妖女可知,你碰的是大梁百年气运?”

“气运?”姜黎突然掏出火折子点燃蟒尾,银鳞遇火竟浮现出番邦文字,“哎呦,咱们国师大人还兼职给匈奴养蛇呢?这蛇胆上的单于印泥还没干透!”

就在众人都以为白银蟒会就此罢休的时候,它却突然像发了狂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怒吼,然后猛地用它那坚硬的蛇头撞向了宫殿的梁柱。只听“咔嚓”一声,梁柱应声而断,木屑四溅,而那白银蟒却丝毫没有停顿,径直朝着老皇帝扑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反应过来。眼看着白银蟒就要扑到老皇帝身上,姜黎突然回过神来,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拽过身旁那个早已吓得呆若木鸡的小太监,像扔麻袋一样把他扔到了半空中。

姜黎借着这一扔之力,身形如飞燕一般凌空飞起,然后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地骑在了白银蟒的脖颈之上。她双腿紧紧夹住蛇身,手中还不忘抓着一把毒指甲,嘴里高喊一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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