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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内三百口黑陶缸整齐排列,缸口缠着苗疆银锁。萧景珩的皮鞋声从背后传来,公文包“啪”地摊在霉烂的木桌上:“根据《刑法》第232条……”他指尖掠过缸沿血渍,“姜总这腌菜手艺,够枪毙三回。”

“放屁!”姜承业突然从阴影中冲出,佛珠缠住姜黎手腕,“乖女,为父教你最后一招——”他猛地掀开最近缸口的封泥,绿液中浮出块鎏金牌位,「姜氏嫡女姜黎」的刻字刺人眼。

“哟,连棺材都备好了?”姜黎突然狂笑,鎏金血凝成火凤撞向牌位,“姑奶奶的命——”凤凰纹离体灼穿缸壁,“阎王爷都不敢收!”

缸中黏液喷溅的刹那,青杏怀里的酸菜坛突然炸裂。菌丝遇血暴涨,顺着地缝缠住姜承业脚踝:“娘子!坛底有东西——”她白骨五指插入坛底,扯出本泛黄的账册,每页都粘着失踪女子的血指印。

萧景珩袖扣闪过冷光,手机屏亮出通缉令:“姜总三年来拐卖妇女三十人——”他突然贴近姜黎耳畔,“这功劳够换你半坛辣酱。”

“辣酱管够!”姜黎反手将账册砸向闻声赶来的衙役,“官爷,这腌人缸里的酸菜——喂狗都嫌脏!”

七大姑八大姨尖叫着要逃,被青杏一瓢辣椒油泼中裙摆。五婶镶金牙的嘴刚张开,就被姜黎塞进块长绿毛的腐乳:“新腌的‘闭嘴丸’,专治长舌妇!”

姜承业佛珠突然炸开,檀木珠子滚进酸菜坛。他暴喝着抡起弯刀劈来,却被萧景珩的律师证拍中手腕:“根据《刑事诉讼法》第80条——”公文包甩出银手铐,“您有权保持沉默。”

“沉默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赤脚碾碎最后一口腌人缸,鎏金血混着毒液泼向姜承业,“这缸送你当棺材——”缸片割破他蟒袍,露出心口纹着的凤凰蛊纹,“哟,偷了姑奶奶的胎记当刺青?”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手腕,鎏金怀表“咔嗒”弹开:“姜大夫的胎记……”表盖内侧刻着同样的凤凰纹,“三年前就该姓萧。”

晨光刺破地窖时,衙役押着姜氏全族游街。姜黎翘腿坐在祠堂供桌上啃辣黄瓜,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镇邪。青杏拎着最后半坛辣椒油,挨个给街坊舀上一勺:“新调的‘公道散’,专腌黑心肝!”

西街炊烟照常升起,姜氏祖宅的匾额换了新漆——

阎罗医馆分号

专治:黑心、烂肺、不要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姜氏祖宅的门缝,缓缓地洒在了那块崭新的匾额上。匾额上的“阎罗医馆分号”六个鎏金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人几乎无法直视。

姜黎赤着双脚,蹲在祠堂的门槛上,全神贯注地磨着手中的刀。那刀刃与青石板摩擦时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甚至比街口王铁匠打铁的声音还要响亮几分。每一次刀刃与石板的碰撞,都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决心和毅力。

而在不远处的廊下,青杏正蹲在那里腌制萝卜。她身着一袭素色的粗布衣裳,衣袖高高挽起,露出一段白皙的小臂。阳光透过廊下的缝隙洒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道淡淡的金色轮廓。

青杏的动作十分娴熟,她先将一颗颗青萝卜洗净,然后用刀切成均匀的薄片。每一片萝卜都薄如蝉翼,透明的质感让人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阳光的影子。切好的萝卜片被整齐地码放在一旁,等待着下一步的处理。

接着,青杏拿起一个粗陶坛子,将切好的萝卜片小心地放入其中。她的手法轻柔而精准,每一片萝卜都像是被她呵护的珍宝一般,轻轻地落入坛中。然后,她又依次加入了各种调料,有盐、糖、醋、蒜、辣椒等等。这些调料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它们相互交融,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青杏用力地搅拌着坛子里的萝卜和调料,她的手臂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像是在跳一场优美的舞蹈。随着她的搅拌,坛子不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那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律。

而那股浓郁的酸味和蒜香,也随着坛子的晃动飘散开来。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一丝微辣,让人闻了便忍不住口舌生津。然而,这股味道对于路过的族老们来说,却有些过于浓烈了。他们纷纷捂住鼻子,加快脚步,想要远离这股“异味”。

“作孽啊!祠堂改医馆,祖宗要降雷劈的!”三叔公拄着断成两截的龙头拐,颤巍巍指着供桌上那排酸菜坛子。

“雷劈?”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啪”地糊在祠堂门神像的眼珠上,“您老往功德箱塞假银票的时候,怎么不怕雷公惦记?”毒粉簌簌往下掉,门神的脸瞬间蚀出个歪嘴笑。

萧景珩迈着稳健的步伐,手提公文包,不紧不慢地跨过门槛。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裤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拂过供桌,仿佛不经意间将那堆积的香灰扫落了些许。

“根据《民间信仰场所管理条例》第15条规定……”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在空气中缓缓流淌。他的指尖轻轻弹了弹那崭新悬挂的营业执照,那动作显得优雅而从容。

正当众人都被他的话语吸引时,他突然话锋一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只见他迅速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二维码牌子,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早已预谋好的。

“这儿现在归卫生局管,三叔公要上香的话——”萧景珩顿了顿,特意将“上香”两个字说得略微重一些,然后晃了晃手中的二维码牌子,“扫码支付,一次五文哦。”

人群哄笑中,五婶扭着水桶腰挤进来,镶金牙的嘴直喷唾沫星子:“疯丫头!把我库房的翡翠屏风还来!”

“屏风?”青杏从酸菜坛底捞出块破布,抖开正是五婶私藏的赃物账本,“您拿赈灾银子买的屏风,早劈了当柴烧——”她突然掀开药柜暗格,扯出串翡翠项链,“倒是这串‘公道链’,今儿免费送街坊!”

街坊们顿时炸了锅。卖猪肉的张屠户抡起砍刀剁下块腊肉:“姜阎君!这肉挂着‘周记’的牌子,一煮满锅绿沫子!”

“绿沫子?”姜黎赤脚碾碎肉块,毒粉混着辣椒面溅上五婶的绸缎裙,“五婶的独门配方——砒霜拌石灰,专治馋痨鬼!”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萧律师,这够判几年?”

萧景珩慢条斯理整了整衣领:“够她啃一辈子咸菜。”忽然从内袋掏出鎏金怀表,“聘礼再加个钟点工——”他指尖掠过姜黎锁骨下的凤凰纹,“专扫祖宅腌臜货。”

“扫你祖宗的棺材板!”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震碎周围的一切。她的手像闪电一样迅速,猛地将手中的腐乳朝对方的胸口扔去。

然而,就在腐乳即将击中目标的一刹那,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突然停住了。姜黎定睛一看,只见腐乳正卡在对方西装内袋的硬物上,动弹不得。

她好奇地伸出手,想要把腐乳拿下来,却意外地摸到了一个坚硬而冰冷的物体。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发现原来是一把青铜钥匙,上面缠着一张泛黄的婚书。

婚书的纸张已经有些陈旧,上面的字迹也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模糊不清。但姜黎还是能够勉强辨认出上面的一些信息,比如生辰八字等。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张婚书上的生辰八字竟然被辣椒油晕染成了一朵朵小花,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祠堂外忽传来货车的轰鸣。姜承业戴着手铐被衙役押下车,佛珠早换成镣铐串。他阴恻恻盯着新匾额:“乖女,你以为赢了吗?”突然暴喝一声撞向酸菜坛,“姜家的腌缸,死也要带——”

“带个屁!”青杏一瓢滚油泼过去,辣油糊了他满脸,“新腌的‘断魂汤’,姜老板趁热喝!”

姜黎赤脚踩碎最后一块祖宗牌位,鎏金血在青砖上灼出个“拆”字:“传阎君令——”毒粉混着晨露洒向长街,“今日开坛,腌尽天下腌臜货!”

在城市的一角,有一家棺材铺,它的存在仿佛与周围的繁华格格不入。然而,每天清晨,那清脆的梆子声却悠悠地传来,穿透了城市的喧嚣,让人不禁想起那些逝去的岁月。

这梆子声,与不远处传来的青杏剁辣椒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那是市井生活的声音,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却也透露出一丝腌臜和粗俗。

在这样的背景下,萧景珩的婚书被随意地垫在了酸菜坛底,仿佛它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然而,这婚书上的凤凰纹却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让人不禁眯起了眼睛。

姜黎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这婚书对于萧景珩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将会如何发展。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看似平凡的早晨,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看什么看?”她一脚碾碎脚边佛珠,“缺个腌蒜的伙计,月钱三文!”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根,呼吸扫过颈侧:“成交。”尾音淹没在街坊们哄抢免费辣酱的喧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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