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棺材铺卖麻辣鸭脖,姑奶奶的丧乐是剁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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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雾气弥漫,像一层薄纱般轻轻地笼罩着西街。这雾气不仅模糊了视线,还裹挟着一股浓郁的香烛味道,仿佛是从古老的寺庙中飘散出来的。
在这朦胧的晨雾中,姜黎赤着双脚,静静地蹲在棺材铺的门槛上。他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刀刃在青石地板上缓缓地滑动,发出一阵刺耳的刮擦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比隔壁扎纸店传出的唢呐声还要尖锐。
与此同时,青杏正蹲在屋檐下,专注地剁着辣椒。她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案板随着她的每一次剁击都剧烈地震动着,连棺材盖也被震得不停地摇晃。空气中弥漫着腌萝卜的酸味和新漆桐油的味道,这两种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有些窒息的氛围。
而在墙边的角落里,一个纸糊的童男正蜷缩着身体。它那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被这浓烈的气味刺激得直翻白眼,仿佛随时都可能晕过去。
“姜阎君——!出大事了!”卖白事的刘婆子攥着截发黑的孝布冲进来,头顶的银簪子乱晃,“周记棺材铺新卖的‘福寿棺’,刷漆刷出麻辣味儿!”
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对着日头眯眼:“麻辣?”腐乳“啪”地糊在孝布的金线绣字上,“拿地沟油调漆,死人都嫌你抠门!”毒粉簌簌往下掉,孝布瞬间蚀出蜂窝状的洞。
檐下排队买纸钱的婆子们哄笑震飞冥纸灰。青杏突然抄起腌蒜坛子泼向街对面,酸汁浇中个探头探脑的棺材铺伙计:“新调的‘开胃送魂汤’,周家的狗腿子慢用!”
街角忽传来铜锣破锣般的吆喝。八人抬的鎏金棺材碾过青石板,周掌柜摇着折扇踱近,身后伙计“哐当”卸下三十口薄棺:“姜大夫,听说您缺腌菜坛子?”他指尖敲了敲棺盖,红漆顺着缝往外渗,“周某特意送来祖传‘福寿棺’,给您添个彩头!”
“彩你祖宗的坟头草!”姜黎一脚踹翻棺材,腐乳块炸开溅了周掌柜满身。黑血从棺底渗出,凝成条碧鳞小蛇往他裤腿里钻。周掌柜折扇“唰”地劈向蛇头,却被萧景珩的律师证拍中手腕:“根据《丧葬律例》第7条……”他慢条斯理整了整西装袖扣,“用腐木制棺致尸身溃烂,够判你啃一辈子纸钱。”
姜黎刀尖戳进棺木,挑出块长绿毛的木板:“哟,周掌柜的棺材还掺了麻辣香精?”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阿玛尼面料被毒血蚀出个窟窿,“萧律师,这够判他给死人跳脱衣舞不?”
周掌柜额头冒汗,袖口寒光一闪。匕首还没出鞘,就被青杏一瓢滚油泼中裤裆:“新腌的‘五香卤蛋’,趁热吃!”伙计惨叫着当街跳起踢踏舞,镶银牙的嘴漏风:“烫、烫熟啦!”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王妃撕棺材的手艺……”他指尖掠过她掌心刀茧,“倒是比撕婚书时更利落。”
“利落你爹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胸口,却被西装内袋的硬物硌住——竟是枚鎏金长命锁,锁面刻着歪扭的“杏”字,与青杏腕间银铃的纹路严丝合缝。
清晨,雾气弥漫,如轻纱般笼罩着西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仿佛给这个古老的街道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姜黎赤着双脚,蹲在医馆的门槛上,专注地磨着刀。他的动作娴熟而有力,刀刃与青石板的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响亮。这声音惊得檐下的麻雀们扑棱着翅膀,慌乱地四处乱飞。
与此同时,在街角的另一边,青杏正蹲在一个小火炉前,煮着一锅凉茶。铜锅里翻腾的红枣和姜片,散发出阵阵甜香和药味,这股混合的香气直往人的鼻子里钻,让人不禁垂涎欲滴。
“姜大夫——!”绸缎庄的刘娘子扭着腰挤过人群,镶珍珠的绣鞋“啪嗒”踩中块腐乳,惊得她甩开团扇尖叫,“哎哟这挨千刀的!谁往街上泼腌菜汁?”
姜黎刀尖挑起块长绿毛的腐乳,对着日头眯眼:“刘掌柜的鞋比人命金贵?”腐乳“啪”地糊在医馆告示栏上,“本店新规——踩脏地的赔十两,踩脏心的......”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阿玛尼面料“刺啦”裂开道口子,“赔个相公也行。”
萧景珩慢条斯理整了整袖扣,蟒纹暗绣在晨光里泛着冷光:“王妃昨日撕了本王三件里衣......”他指尖掠过她腰间银簪,“今日倒舍得用领带擦刀?”
“撕你祖宗的裤腰带!”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胸口,却见刘娘子突然从袖中抖出块绣帕,胭脂香混着句吴侬软语飘来:“王爷尝尝妾身新熬的杏仁酪?”
青杏的铜勺“当啷”砸进糖水锅。
萧景珩眼皮都未抬,公文包“唰”地摊在诊案上:“《西街商户公约》第三条——”他钢笔尖戳破绣帕上的鸳鸯戏水图,“当街勾引有妇之夫者,罚扫茅厕三日。”
刘娘子涨红了脸正要争辩,姜黎突然癫痫发作般抽搐倒地:“啊呀呀!这帕子有毒!”她拽过萧景珩的蟒袍下摆擤鼻涕,“王爷快传太医!我这是中了‘狐狸精投怀送抱散’!”
围观人群哄笑炸了锅。卖炊饼的张二狗抡着擀面杖起哄:“姜大夫这疯病传人哩!刘娘子快赔个相公罢!”
“赔你爹的棺材钉!”姜黎一骨碌爬起来,赤脚踩住那方绣帕,“姑奶奶专治各种绿茶病——”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婚书当扇子扇风,“来,王爷给大伙儿念念《宠妻宪法》第一条!”
萧景珩眼底笑意漫过晨雾,鎏金怀表链缠上她手腕:“第一条,姜黎永远正确。”他忽然贴近她耳畔,“第二条,王妃撕人衣裳时......需亲手给本王更衣。”
糖水锅“咕嘟”冒起焦糊味。青杏拎着铁勺冲过来:“娘子!杏仁酪煮成炭了!”
“炭了好!”姜黎抄起铁勺敲锅沿,“正好给刘掌柜补补心眼——”焦黑的糖块天女散花般迸溅,惊得刘娘子珍珠鞋踉跄后退,一头栽进街边的泔水桶。
萧景珩蟒袍袖口卷过姜黎发梢,将人囫囵个儿裹进怀里:“王妃这泼糖手艺......”他指尖抹过她鼻尖灰渍,“倒比大婚那日掀盖头时更动人。”
“动你祖宗的棺材板!”姜黎一肘子撞开他,银簪却悄悄插回他发冠,“再敢招蜂引蝶,姑奶奶把你腌进酸菜坛!”
晨光掠过鎏金怀表,表盖内侧的“姜”字映着糖水铺幌子,晃出个歪歪扭扭的甜字。
日头攀上檐角时,糖水铺前的长队已堵了半条街。青杏抡着铁勺敲铜锅,扯嗓子喊:“绿豆汤限量十碗!后来的喝洗锅水去!”
“姜大夫行行好——”粮店伙计扒着门框哀嚎,“咱东家吃了济世堂的补药窜三天稀,您给开副止泻方......”
姜黎赤脚踩在长凳上削梨,刀尖“唰”地削飞果皮:“止泻方?简单!”梨肉“啪”地拍在萧景珩刚铺开的公文上,“让萧律师写份《假药索赔状》,保准那老腌货拉得比你还狠!”
萧景珩蟒袍袖口扫过梨汁,钢笔尖在状纸上勾出个阴恻恻的笑脸:“王妃这药方......倒是比黄连更苦三分。”
“苦你爹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梨核砸向门口,正中被挤得东倒西歪的胭脂铺掌柜。他镶金牙的嘴刚张开,忽被阵甜腻香风噎住——
“王爷尝尝奴家的玫瑰酥?”怡红院的头牌绾绾扭着水蛇腰挤进门,绢帕上托着块粉嫩糕点,“昨儿您说衙门要查账,吓得人家心口疼......”
青杏的铜勺“哐当”砸裂糖罐。
萧景珩眼皮未抬,鎏金怀表链缠住姜黎手腕:“《宠妻宪法》补充条款——王妃吃剩的梨核,外人碰者剁手。”他忽然拽过她染着梨汁的指尖,舌尖掠过指缝糖渍,“甜。”
绾绾绢帕抖成风中残叶:“王、王爷......”
“王你祖宗的灵位!”伴随着这声怒吼,姜黎如同癫痫发作一般,像个球一样滚进了萧景珩的怀中。她紧紧地拽住萧景珩的蟒袍,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然后用它来擦拭额头上的“虚汗”。
“啊呀呀!”姜黎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本王妃突发‘狐狸媚眼过敏症’啦!”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抓挠着,似乎想要把那所谓的“狐狸媚眼”从脸上抓下来。
然而,这还没完。姜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从萧景珩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像一阵风一样冲向了一旁的糖水锅。只见她二话不说,抄起砚台就砸向了那口锅。
“砰”的一声巨响,糖水锅被砸得粉碎,糖水四溅。姜黎却丝毫不顾这些,她对着萧景珩大喊道:“快!快取二斤砒霜三斤蜜,给这位姑娘炖碗‘以毒攻毒汤’!”
人群哄笑震得糖罐直颤。卖炊饼的赵大娘扯嗓子喊:“姜大夫这疯病传遍西街咯!绾绾姑娘快赔个相公罢!”
“赔你爹的棺材钉!”姜黎赤脚碾碎玫瑰酥,糖粉混着砒霜簌簌飘落,“姑奶奶专治各种‘心口疼’——”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婚书折纸船,“来,王爷给大伙儿念念《宠妻宪法》第二条!”
萧景珩蟒纹暗绣掠过她脚踝,将人囫囵个儿卷上膝头:“第二条,王妃撕人帕子时......”他指尖勾开她衣襟系带,“需亲手给本王系腰带。”
糖水锅“噗嗤”窜起蓝火苗。青杏抡着铁勺冲过来:“娘子!绿豆汤熬成鹤顶红了!”
“红了好!”姜黎一脚踹翻糖罐,焦黑的糖块天女散花般迸溅,“正好给绾绾姑娘补补心眼儿——”滚烫的糖浆泼上绾绾绣鞋,惊得她踉跄后退,一屁股坐进腌菜缸。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根,怀表链缠上她乱糟糟的发髻:“王妃这泼糖手艺......”他咬开颗龙眼,甜汁滴在她锁骨,“倒比洞房那日更勾人。”
“勾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一肘子撞翻果盘,银簪却悄悄插回他腰带,“再招些莺莺燕燕,姑奶奶把你剁了腌糖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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