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御膳房风云·疯妃巧治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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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暗格里突然传来婴儿啼哭,青杏的银簪尖挑开暗门——三百个贴着符咒的陶罐里,泡着与姜黎眉眼相似的少女,腕间银锁刻着相同的生辰八字。
灶台暗格内的啼哭声戛然而止,三百个陶罐齐齐裂开,绿汤里浮出的少女面容与姜黎如出一辙。青杏的银簪尖挑开最近一具\"替身\"的眼皮,机械瞳孔闪过血色符文:\"主子,这些腌臜货连您骂人的歪嘴都仿了八分!\"
姜黎赤脚碾碎滚到缸边的陶片,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烧焦符咒:\"天机阁的耗子屎不够,还往姑奶奶脸上泼脏水?\"她抄起铁勺舀了瓢滚沸的辣油,兜头浇向陶罐堆,\"今儿请你们喝'洗面汤'!\"酸液混着毒汁\"滋啦\"腾起青烟,惊得檐下家雀炸了毛。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踏过满地绿汤,律师证\"唰\"地拍在暗格夹层。褪色的卖身契雪片般飞出,某张边角蜷着半截红头绳——正是西街绣娘失踪那日辫梢系的样式。鎏金怀表链绞住药库管事的脖颈,表盖内侧的\"姜\"字烙在他溃烂的腮边:\"永昌二十三年拐卖民女,光启二十五年炼制活蛊——王管事这身烂肉,够喂御兽园的饿虎了。\"
墙角酸菜缸轰然炸裂,黑袍蛊师破坛而出,袖中甩出百条银丝直取姜黎咽喉。青杏抡起腌蒜坛子砸过去,蒜汁混着雄黄粉烧得银丝\"噼啪\"断裂:\"天机阁的腌菜缸里,就养得出这些破烂?\"
姜黎刀尖挑起灶灰一扬,朱砂混着辣椒面糊了蛊师满眼:\"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老皇帝的龙袍擦手,\"得撕三百张人皮面具才能顺气!\"
只见蛊师手臂微微一动,袖中寒光瞬间闪现,那淬毒的银针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逼萧景珩面门。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景珩却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来,他那宽大的蟒纹广袖如同一条灵动的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住了蛊师的手腕。
蛊师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手腕被紧紧束缚,手中的毒针也失去了控制。说时迟那时快,萧景珩手腕一抖,那原本缠绕在他怀中的鎏金怀表链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缠住了毒针,并以惊人的速度将其反刺进了蛊师的心口。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毒针深深地没入蛊师的身体,瞬间让他脸色变得惨白,口中喷出一股黑血。萧景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爱妃的梳妆匣里,倒缺面照妖镜。”
话音未落,萧景珩手中的怀表链如灵蛇般顺势缠绕上了姜黎腕间的红绳。他轻轻一拉,姜黎便不由自主地被拉到了他的身边。而此时,那蛊师的身体因为中毒而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萧景珩面不改色,手臂一挥,将蛊师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旁边那口正在沸腾的辣油锅中。只听“咕嘟”一声,辣油锅中顿时冒出无数血泡,溅起的热油甚至惊飞了树梢上的几只昏鸦。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党参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焦黑的尸首:\"丫头这疯病腌得入味,连苗疆的千年老蛊都吐了苦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绿汤堆,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又被姜黎一脚蹭花:\"这地砖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的丹青!\"
萧景珩的掌心忽地贴上她后腰,温热的吐息扫过耳畔:\"王妃蹭地砖的架势,倒比蹭本王蟒袍更带杀气。\"鎏金链子缠着红绳轻轻一扯,表盖映出蛊师狰狞的死相,晃碎了满院陶罐的倒影。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鎏金腰扣上:\"杀气你祖宗的棺材钉!\"绿毛疯长成藤蔓,在暮色里绞住最后一只逃窜的银丝蛊,缠出个血淋淋的同心结。
青杏的动作犹如闪电一般迅速,她猛地扯开了那具“替身”的衣襟,让其胸口处的凤凰刺青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凤凰刺青栩栩如生,仿佛要展翅高飞一般,与姜黎梦中所见的图腾竟然毫无二致,简直就是严丝合缝!
“主子,您看!”青杏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这些腌臜货,不仅把您踹人的脚印都刻在了胎记上,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模仿您的刺青!”
姜黎的目光落在那凤凰刺青上,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赤脚踩碎了陶罐底部的密信,那封信纸已经发黄,显然有些年头了。
然而,当姜黎看到信纸上的天机阁主印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阁主印竟然与萧景珩怀表内侧的“姜”字纹路完全重叠!
晨雾裹着粳米香漫过宫墙,姜黎赤脚蹲在御膳房粮仓顶上,指尖捻了捻新贡的“珍珠米”,米粒间黏腻的触感让她冷笑一声。青杏抡起铁铲劈开麻袋,发霉的黍米混着砂石簌簌而落,底下竟压着半袋金瓜子,瓜子壳上还沾着御书房专用的朱砂印泥。
“本宫突发恶疾——”姜黎拽过粮官的补服擦手,“得吞三百斤金瓜子才能通便!”织金裙摆扫过米堆,暗绣的火凤纹燎起火星子,“噼啪”烧穿了麻袋底。萧景珩的蟒纹皂靴恰在此时踏碎满地砂石,律师证“唰”地拍在粮官油光光的脑门上:“永昌二十四年虚报灾粮,光启二十六年私铸金锭——李大人这肚肠,够喂护城河的王八了。”
墙角米缸忽地晃动,小太监抱着账本往门外窜。青杏的银簪尖“叮”地扎穿他裤腿,账本“哗啦”散开,某页夹着的半截胭脂纸正是冷宫废妃私会的密信。姜黎刀尖挑起胭脂纸晃了晃:“哟,李大人连皇上的绿帽子都敢收着当账本?”
粮官肥脸涨成猪肝色,镶玉的腰带“咔嗒”裂开,暗格里滚出串翡翠念珠——佛头处赫然刻着天机阁的蛇形图腾。萧景珩的鎏金怀表链绞住念珠,表盖内侧的“姜”字正抵在粮官喉头:“爱妃的聘礼单上,倒缺串超度用的佛珠。”腕间红绳一扯,念珠“噼啪”砸进滚沸的米粥锅,惊得蒸笼里的螃蟹吐了泡。
老皇帝拎着半碗馊粥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瘫软的粮官:“丫头这疯病熬得稠,连户部的陈年烂账都熬成金粥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粥锅,溅起的米汤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姜黎赤脚蹭花字迹:“这砖缝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的墨宝!”
萧景珩的掌心忽地贴上她后腰,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尖:“王妃蹭地砖的劲头,倒比蹭本王蟒袍更泼辣。”鎏金链子缠着红绳轻轻一拽,表盖映出粮官涕泪横流的丑态,晃碎了满仓米缸的倒影。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鎏金腰扣上:“泼辣你祖宗的裹脚布!”绿毛疯长成藤蔓,绞住粮官欲藏的银钥匙,“咔嚓”捅开了仓廪深处的铁锁。
门内三百口酸菜坛子齐齐冒泡,每坛竟腌着户部失踪的账房先生,手中还攥着带血的金算盘。青杏掀开坛盖惊呼:“主子,这群老腌菜连拨算盘的哆嗦都学您呢!”
姜黎赤脚碾碎坛边的蛊虫卵,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呼啦”点燃账册堆:“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老皇帝的龙袍扑火,“得烧三百本假账才能顺气!”火舌卷着金箔乱飞,映得萧景珩的蟒纹暗绣流光溢彩。他忽地揽过她腰肢,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王妃放火的架势,倒比大婚那日掀盖头更烈。”
粮仓梁上骤然坠下一串风干火腿,某条火腿芯子里嵌着半块兵符。老皇帝眯眼拎起火腿晃了晃:“丫头这疯病熏得香,连虎贲军的调令都腌入味了!”
檐下昏鸦惊飞时,姜黎的银簪尖已挑开兵符暗格,褪色的红头绳缠着张泛黄婚书——新娘生辰八字竟与她的命格严丝合缝。萧景珩的冷笑混着辣油香荡开:“天机阁连本王的私事都敢惦记?”怀表链绞碎婚书,鎏金“姜”字烙在最后一只逃窜的蛊虫背上,在暮色里烧成个歪扭的同心结。
晨雾裹着粳米香漫过宫墙檐角,姜黎赤脚蹲在御膳房蒸笼堆上,指尖捻起一撮新贡的“雪莲粉”,日光下粉末泛着诡异的青绿。青杏抡起铜勺砸开檀木匣,发霉的莲子“咕噜噜”滚落,底下竟压着半匣鎏金鹤顶红瓶,瓶身暗纹与冷宫枯井里捞出的毒酒壶如出一辙。
“本宫突发恶疾——”姜黎拽过尚膳总管的蟒纹补服擦手,“得吞三百瓶鹤顶红才能活血化瘀!”织金裙摆扫过药匣,火星子“噼啪”燎穿绸缎衬里,露出夹层中泛黄的密信。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碎满地毒瓶,律师证“唰”地拍在总管抽搐的腮帮子上:“永昌二十七年私通敌国,光启二十九年毒害宗亲——赵总管这舌头,够吊在午门当风铃了。”
墙角药柜忽地“吱呀”作响,小太监抱着紫砂药壶往门外窜。青杏的银簪尖“叮”地扎穿他裤腰带,壶盖“哐当”掀翻,汤药里浮着半片带牙印的犀角——正是太医院上月失窃的镇院之宝。姜黎刀尖挑起犀角晃了晃:“哟,赵公公连太医的饭碗都敢砸了拌毒药?”
总管肥手哆嗦着去摸腰间玉佩,镶金的螭龙扣“咔嗒”裂开,暗格里滚出串琉璃佛珠——每颗佛头都刻着天机阁的蛇形暗码。萧景珩的鎏金怀表链绞住佛珠,表盖内侧的“姜”字正抵在总管喉结:“爱妃的聘礼单上,倒缺串超度畜生的念珠。”腕间红绳一扯,佛珠“噼啪”砸进沸腾的药锅,惊得蒸笼里的乳鸽翻了白眼。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黑的鹿尾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瘫软的总管:“丫头这疯病炖得烂,连西域的奇毒都熬成醒酒汤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药锅,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姜黎赤脚蹭花字迹:“这砖缝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的丹青!”
萧景珩的掌心忽地贴上她后腰,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尖:“王妃蹭地砖的狠劲,倒比蹭本王蟒袍更带煞气。”鎏金链子缠着红绳轻轻一拽,表盖映出总管涕泪横流的丑态,晃碎了满屋药柜的倒影。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鎏金腰扣上:“煞气你祖宗的裹脚布!”绿毛疯长成藤蔓,绞住总管欲藏的玉钥匙,“咔嚓”捅开了地窖铁锁。
窖内三百坛陈醋齐齐冒泡,每坛竟泡着刑部失踪的仵作,手中还攥着带血的验尸银针。青杏掀开坛盖惊呼:“主子,这群老酸菜连扎针的哆嗦都学您呢!”
姜黎赤脚碾碎坛边的蛊虫卵,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呼啦”点燃账册堆:“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老皇帝的龙袍扑火,“得烧三百本假案卷才能顺气!”火舌卷着金箔乱飞,映得萧景珩的蟒纹暗绣流光溢彩。他忽地揽过她腰肢,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王妃纵火的架势,倒比洞房那日掀红帐更烈。”
地窖梁上骤然坠下一串风干火腿,某条火腿芯子里嵌着半块虎符。老皇帝眯眼拎起火腿晃了晃:“丫头这疯病腌得透,连禁军的调令都熏入味了!”
檐下昏鸦惊飞时,姜黎的银簪尖已挑开虎符暗格,褪色的红头绳缠着张泛黄婚书——新郎生辰八字竟与萧景珩的命格严丝合缝。萧景珩的冷笑混着药香荡开:“天机阁连本王的喜酒都敢惦记?”怀表链绞碎婚书,鎏金“姜”字烙在最后一只逃窜的蛊虫背上,在暮色里烧成个歪扭的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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