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凤纹劫
馋水果的胖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6章 凤纹劫,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馋水果的胖丁,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糯米,鎏金链绞住慌张的厨娘:\"王妃这舌头,倒比大理寺的银针试毒快三分。\"
\"快不过王爷装瞎的眼!\"姜黎劈手夺过厨娘怀里的盐罐,指尖捻了捻发绿的粗盐,\"往盐里掺砒霜?尚食局如今穷得连耗子药都省了?\"
厨娘哆嗦着摸向灶台暗格,青杏的银簪已挑开砖缝——三百只毒蜈蚣簌簌涌出,直奔萧景珩的蟒袍下摆。姜黎抄起铁锅扣过去,蜈蚣在锅底\"噼啪\"乱撞:\"哟,老腌菜连聘礼都改成活物了?\"
萧景珩毫无征兆地猛然伸出手臂,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由于用力过猛,他所乘坐的轮椅猛地向前冲去,狠狠地撞翻了一旁的酱菜缸。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酱菜缸应声而碎,里面的酸汁四溅开来,如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而更不巧的是,这满地的酸汁恰好泼在了不远处的一堆蜈蚣上,顿时腾起一股刺鼻的青烟。
“爱妃昨儿个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拿本王的蟒袍当抹布使吗?”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此看来,这腌臜之物倒是替王妃省下了洗衣的功夫呢。”
他的话音未落,后院里那棵原本静谧的桂花树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突然簌簌地落下一地金黄的花瓣。这些花瓣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在半空中无力地飘荡着,然后轻轻地落在地上,与满地的酸汁和蜈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混乱的画面。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桂花香,然而这股香气却被那股腐臭的味道所掩盖,让人闻起来只觉得一阵恶心。
姜黎见状,面色一沉,她赤着双脚,毫不顾忌地踩在满地的花瓣上,那些原本娇艳的花瓣在她的脚下瞬间被碾碎,化作一滩滩猩红的花汁,看上去竟像是渗出血色一般。
“青杏!”姜黎高声喊道,“快去把那只正在刨坑的狸奴给我拎过来——本王妃倒要看看,这树下究竟埋了多少成精的耗子!”
青杏听到姜黎的呼喊,吓得浑身一颤,他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把铁锹跑过来,哆哆嗦嗦地站在姜黎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姜黎见状,冷哼一声,她一把夺过青杏手中的铁锹,然后用力地朝着桂花树根部挖去。随着铁锹的翻动,泥土被一点点地挖开,不一会儿,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待姜黎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半截已经烧焦的木匣。她小心翼翼地将木匣从土中挖出来,然后轻轻打开,只见里面用一方丝帕包裹着一枚银锁片。
这枚银锁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火凤,而背面则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珩”字。
姜黎的目光落在那个“珩”字上,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她的毒指甲几乎要戳穿萧景珩的袖口,“王爷八岁的时候就已经会刻定情信物了?这手艺,可比那冷宫的嬷嬷纳鞋底还要粗糙呢!”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锁片裂痕:\"王妃七岁那年砸碎本王的砚台,倒是比这锁片完整些。\"
树梢忽坠下串风干柿子,砸在青石板上迸出毒浆。姜黎拽过萧景珩的广袖挡脸,金线刺绣被腐蚀出蜂窝状的洞:\"老腌菜下毒的癖好,倒是和王爷藏私房钱的手段一样别致!\"
\"王妃若是心疼,\"他腕间链子绞住飞来的暗箭,\"本王库房里还有三十匹同款料子。\"
箭簇突然炸开,毒粉凝成个\"囍\"字浮在半空。姜黎的织金裙摆扫过灶台,火星子\"噼啪\"点燃毒雾:\"青杏!把姑奶奶的辣椒粉拿来——今儿请王爷喝喜酒!\"
呛人的红雾中,十八个戴傩面的喜娘破窗而入。领头那个端着鎏金托盘,盘中龙凤烛淌着尸油:\"吉时到,请阁主更衣……\"
\"更你祖宗的寿衣!\"姜赤脚踹翻烛台,尸油泼了喜娘满头,\"这腌臜味儿比王爷书房那坛十年陈醋还冲!\"
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燃烧的尸油。火舌\"轰\"地蹿上房梁,将喜娘们的傩面烧成灰烬——面具下露出的,竟是三日前暴毙的浣衣局掌事姑姑!
“哟呵,这老腌菜连死人妆都画不好啊!”姜黎一脸戏谑地说道,同时毫不客气地掰开尸体的嘴巴,只见半截糖葫芦签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嘿,这可真有意思,上月往我羹汤里下毒的竹签,居然和这支凑成一对儿了!”姜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明了这其中的关联。
然而,就在此时,后厨的地砖突然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三百个贴着符咒的腌菜缸缓缓浮出水面。
青杏见状,急忙掀开其中一个缸盖,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主子!您快看,这群腌臜货竟然连您骂人时的歪嘴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姜黎闻言,赤脚迈步上前,一脚踩碎了缸边的蛊虫卵,然后伸出染毒的指甲,紧紧地抠住萧景珩的玉带钩,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书房暗格里那摞画像,该不会就是照着这些腌菜画的吧?”
\"王妃撕碎的废稿,\"他忽然含住她沾血的指尖,\"总得有人帮着拼凑。\"
最大的腌菜缸突然炸裂,绿汤里浮出件绣着金线的嫁衣。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挡在身前,嫁衣却径直缠上她脚踝。心口火凤纹突然灼痛如烙铁,暗河深处传来铁链挣动的巨响——
书房内的檀木香混着墨汁味儿,姜黎赤脚踩在散落的卷宗上,染蓝的指甲戳着案几上的砚台:“瘫子,你批奏折的朱砂里掺了多少鸡血?招得蚂蚁都排成‘弑君’二字了!”
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从一轴画卷上碾过,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那轴画卷原本平整地摊开在地上,被轮椅这么一压,立刻变得皱巴巴的。与此同时,萧景珩轮椅上的鎏金链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不偏不倚地缠住了姜黎正在乱翻的腕子。
“王妃这是在找什么呢?”萧景珩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嘲讽,“难道是在找你昨晚撕碎的密函吗?”他的手指轻轻捏住鎏金链的一端,稍稍用力一扯,姜黎的手腕就被紧紧地勒住了。
姜黎吃痛,想要挣脱开来,但萧景珩的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她瞪着萧景珩,怒道:“你放开我!”
萧景珩却恍若未闻,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姜黎那沾了墨迹的脚踝上。姜黎的裙摆被她自己胡乱地掀起,露出了一双修长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踝,脚踝上还沾着几点黑色的墨渍,看起来有些狼狈。
“昨夜的刺客若瞧见你这模样,怕是要自戳双目了。”萧景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姜黎闻言,气得满脸通红,她怒骂道:“戳你祖宗的牌位!”话音未落,她突然反手将手中那支沾满墨汁的毛笔狠狠地甩向了屏风。那支毛笔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直直地撞在了屏风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毛笔应声而断,墨汁四溅。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溅落在屏风上的墨点,竟然在瞬间显现出了一行隐形的字迹——“火凤现,江山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和萧景珩都吃了一惊。姜黎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行字迹,满脸的难以置信。而萧景珩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盯着那行字,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旁的青杏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主子,快看!”
姜黎和萧景珩同时转头看去,只见青杏正用她的银簪小心翼翼地挑开那幅《山河社稷图》的画轴暗层。随着暗层被挑开,一个半块龟甲从里面掉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青杏连忙捡起龟甲,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惊喜地叫道:“主子,这上面刻的是甲骨文,好像是姜氏祖训呢!”
姜黎闻言,连忙凑上前去,看着龟甲上那密密麻麻的甲骨文,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萧景珩,厉声道:“老腌菜偷坟掘墓的本事,倒比太史局的酸儒强些!”
说罢,她突然伸手揪住了萧景珩的衣襟,质问道:“上回在你暗格里瞧见的青铜樽,是不是也从我姜家祖坟刨的?”
窗外忽地砸进个酒坛,醉醺醺的花匠趴在墙头傻笑:“王爷…嗝…您要的合欢花肥……”
“肥你祖宗的骨灰!”姜黎抄起镇纸掷去,酒坛炸裂的瞬间,三百只毒蜂从碎片中涌出。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轮椅撞翻博古架,青花瓷瓶碎成利刃扎进蜂群。
青杏劈手夺过花匠的锄头,从柄中抠出卷帛书:“主子!这上头画着您襁褓时的胎记!”
姜黎的毒指甲划开帛书,朱砂绘制的火凤纹竟与她心口刺青分毫不差。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她手腕:“王妃八岁那年跌落冰湖,这纹印曾引来过百鸟朝贺。”
“朝贺你祖宗的丧仪!”她一脚踹翻书柜,古籍中飘落张泛黄婚书,“老腌菜连这破烂都留着?赶明儿烧给你地下的列祖列宗!”
暗格突然弹开,机关弩连发九箭。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挡箭,金线刺绣缠住箭镞的刹那,箭头“咔嗒”裂开,掉出粒带血的乳牙——正是她七岁换牙时失踪的那颗!
“哟,王爷还有收藏童趣的癖好?”姜赤脚碾碎乳牙,碎渣里滚出颗鎏金铃铛,“这腌臜货连姑奶奶的脚铃都仿,怎不仿个像样点的瘫子?”
庭院忽传来马匹嘶鸣,三百匹战马额间烙着火凤纹,在王府外列阵。萧景珩的指尖抚过窗棂:“王妃的嫁妆,倒是比本王的虎符更威风。”
“威风不过你的装瘸戏码!”她突然贴近他耳畔,“昨儿半夜翻墙放鸽子的轻功,朱雀卫统领见了都得磕头拜师!”
马鞍暗格里突然射出淬毒银针,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急转。毒针擦着青杏发髻钉入廊柱,摆成个歪扭的“囚”字。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马群,领头战马竟人立而起,胸腹裂开露出半张羊皮地图——
“老腌菜倒是会藏宝!”姜黎染毒的指甲刮过地图,“这路线怎么瞧着像王爷书房暗道的走向?”
萧景珩的链子绞住她乱晃的脚铃:“王妃若是迷路,本王不介意亲自引路。”
书房地砖突然塌陷,十八口鎏金箱浮出水面。姜黎踹开箱盖的瞬间,整座王府回荡起刺耳的唢呐声。箱中嫁衣无风自动,袖口爬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每只背上都刻着“姜氏主天下”……
膳房的蒸笼“噗噗”冒着毒雾,姜黎赤脚踩在糯米堆上,指尖捻起一粒发绿的莲子:“青杏!这八宝粥里掺的断肠草,可比尚食局的陈米新鲜!”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桂圆壳,鎏金链绞住厨娘哆嗦的手腕:“王妃这眼力,倒比太医院的验毒银针快半刻。”
“快不过王爷装聋的耳朵!”姜黎反手将莲子塞进他衣领,“昨儿夜里灶台下的密道响得震天,您倒是睡得比御花园的王八还沉!”
青杏劈手夺过厨娘的汤勺,从柄中抠出半截密信:“主子,这字迹和上月冷宫墙上的血书一样!”
“哟,老腌菜抄经都省了笔墨!”姜黎染毒的指甲划开信纸,朱砂混着砒霜簌簌而落,“‘午时三刻,剜心祭天’——这腌臜货当姑奶奶是祭品?”
灶台暗格突然弹开,飞出的却不是暗器,而是串糖渍梅子。姜黎赤脚碾碎一颗,梅核里竟裹着鎏金小印:“瘫子,你书房那摞空白圣旨,莫不是给这破印备的?”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印纹:“王妃撕碎的那叠废纸,倒是比这印章更值钱些。”
后院忽然传来鸡飞狗跳的动静,养在笼里的锦鲤“哗啦”跃出池塘。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冲向廊下,却见鱼腹鼓胀如球,鳞片间渗出黑血。青杏的银簪挑开鱼鳃,惊见鱼喉卡着半块玉佩——正面刻着火凤纹,背面是歪扭的“珩”字。
“王爷这定情信物,倒是遍地开花啊!”姜黎将玉佩拍在石桌上,“赶明儿拿这腌臜货的骨头刻一筐!”
树梢忽坠下个风筝,绢面上画着姜黎幼时放纸鸢的模样。萧景珩的链子绞住风筝线:“王妃七岁那年缠断的本王纸鸢,倒是比这赝品精巧。”
“精巧不过你装瘸的腿!”她一脚踹翻石凳,凳底黏着张泛黄药方,“青杏!把这‘十全大补汤’的方子喂给王爷的汗血宝马——横竖都是要‘补’的!”
药方在指尖燃成灰烬的刹那,十八个戴帷帽的仆妇端着漆盘逼近。领头的老嬷嬷扯开嗓子:“请阁主试嫁衣——”
盘中的大红喜服无风自动,袖口爬出百条碧鳞小蛇。姜黎抄起铁锅扣过去,蛇群在滚油中扭曲成焦炭:“老腌菜绣的这‘百蛇朝凤’,倒是比尚服局的绣娘别致!”
萧景珩忽然揽过她的腰,轮椅撞翻漆盘。喜服缠上廊柱的瞬间,金线刺绣中竟掉出半本账册——户部亏空的银两数目,正与天机阁暗桩的分布严丝合缝!
“王爷这做假账的本事,倒比戏班子换脸还快!”姜黎染毒的指甲几乎戳穿账页,“上月你说要查江南盐税,敢情是给这腌臜货腾地方?”
井口忽地传来异响,青杏拽起绳索惊见桶中泡着个陶偶。偶人胸口插着银针,背后贴着姜黎的生辰八字。萧景珩的链子绞碎陶偶,泥坯里滚出颗带血的乳牙——正是姜黎换牙时丢在御花园的那颗!
“哟,这腌臜货连姑奶奶的牙都当宝?”她赤脚碾碎乳牙,“赶明儿把你那口银牙也敲下来串帘子!”
马厩方向突然传来嘶鸣,三百匹战马挣脱缰绳狂奔而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撞向草料堆,干草中赫然埋着半块虎符:“老腌菜偷兵符就为喂马?王爷这家底倒是厚实!”
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甩向领头战马。马额间的火凤纹遇血发光,竟调头撞向追来的刺客:“王妃这驯马的能耐,倒比朱雀卫更威风。”
“威风不过你的苦肉计!”她反手将虎符塞进他前襟,“昨儿演武场那场‘遇刺’,刺客的刀偏得能劈歪御膳房的灶台!”
地窖暗门轰然洞开,阴风中飘来丝竹喜乐。姜黎赤脚踩碎门边的合卺杯,瓷片割破的脚踝血珠滚落,竟在青石板上汇成个“弑”字。萧景珩的链子猛然收紧:“王妃这血,倒是比朱砂更招邪祟。”
后花园的锦鲤池突然翻起血色泡沫,姜黎赤脚踩碎池边一颗鹅卵石,染蓝的指甲戳向水面:“青杏!这鱼食里掺的砒霜,可比尚食局的桂花糕还甜!”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浮萍,鎏金链绞住她乱晃的脚踝:“王妃喂鱼的架势,倒比朱雀卫射靶更凶悍。”
“凶不过王爷装瞎的本事!”姜黎反手将鱼食罐砸向假山,罐底黏着的密函飘落池面,“昨儿半夜往池子里倒毒药的,莫不是您那瘸腿的汗血宝马?”
青杏的银簪挑起密函,朱砂字迹遇水显形——“火凤归位,萧氏当诛”。姜黎染毒的指甲几乎戳穿纸面:“老腌菜做梦都想当皇帝,连龙袍都省了直接披麻袋?”
池底突然浮起十八盏河灯,每盏灯芯裹着半截带血的指甲。姜黎赤脚踹翻灯架,火油泼在石板上凝成个“囚”字:“哟,这腌臜货连摆阵都只会写囚字,莫不是大理寺牢饭喂大的?”
萧景珩的链子绞住她手腕,轮椅撞向凉亭石柱:“王妃若想劫狱,本王倒可指点暗道。”石柱轰然倒塌,露出暗格里成摞的账本——户部亏空的银两数目,竟与姜黎撕碎的情书日期严丝合缝!
“王爷这做假账的能耐,倒比戏班子换脸快!”她撕开账页糊上他蟒袍,“赶明儿拿这腌臜纸给你糊棺材!”
凉亭飞檐忽地坠下串风铃,铜片碰撞间甩出三百毒针。姜黎拽过萧景珩的广袖旋身,金线刺绣缠住毒针反扎回梁柱:“老腌菜送礼都这么抠搜,毒针还带着铁锈味儿!”
青杏劈手扯断风铃绳,绳芯里掉出半块玉佩——正面刻着火凤纹,背面是姜黎幼时刻的“珩”字。萧景珩的指尖抚过歪扭刻痕:“王妃七岁那年的雕工,倒比现在温柔三分。”
“温柔不过你的苦肉计!”她一脚碾碎玉佩,“昨儿演武场‘遇刺’,刺客的剑偏得能劈歪御膳房的灶王爷!”
花丛里突然蹿出个灰衣小厮,怀中陶罐“咔嚓”裂开,碧眼蟾蜍扑向姜黎面门。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轮椅撞翻石凳,蟾蜍被压在凳底爆出毒浆:“爱妃这招‘瓮中捉鳖’,倒是省了本王捉刺客的工夫。”
姜黎染毒的指甲抠住他前襟:“瘫子,你书房暗格里那坛鹤顶红,莫不是给这腌臜货泡酒用的?”
后厨方向忽传来巨响,三百个腌菜缸齐齐炸裂。青杏掀开缸盖惊呼:“主子!这群腌臜货连您翻白眼的模样都仿了!”
姜黎赤脚碾碎缸边蛊虫,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擦手:“王爷挑替身的眼光,倒比选妃的嬷嬷差劲!”最大的腌菜缸里突然浮出件嫁衣,金线绣着火凤纹的衣摆缠上她脚踝。心口刺青骤然灼痛,暗河深处传来铁链挣动的闷响——
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甩向嫁衣。火舌“轰”地吞没锦绣,焦灰中显出一行烙字:“子时三刻,弑君夺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