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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握住她颤抖的腕子,指尖摩挲火凤纹:“疯癫若是盔甲,王妃早该刀枪不入。”

“刀枪不入?”姜黎甩开他的手,赤足踏入雨幕,“那他们为何还要给我造这身皮囊!”暴雨冲刷着她撕开的衣襟,心口火凤纹在电光下灼如烙铁。檐角铜铃骤响,十八名黑袍人踏雨而来,为首者高举天机阁令牌:“恭迎阁主归位——”

姜黎抓起供盘里的糖蒜砸过去:“归你祖宗的位!告诉那群老不死,再敢提‘天机阁’三个字,我掀了他们的棺材板腌酸菜!”

黑袍人袖中甩出鎏金锁链缠住她脚踝:“阁主血脉暴走,按律当囚入寒潭!”

“囚你娘!”姜黎毒指甲劈断锁链,金血溅上黑袍人脸庞,瞬间腐蚀出白骨。她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横在身前,笑得癫狂,“要囚连这瘸子一起囚!毕竟——”她突然俯身咬住萧景珩耳垂,“他可比寒潭水烫人。”

萧景珩低笑一声,鎏金链绞住扑来的黑袍人脖颈:“王妃拿本王当盾牌的姿势,倒比洞房夜热情。”

暴雨中厮杀声渐歇,姜黎踩着最后一名黑袍人的脊梁,毒指甲剜出他喉间蛊虫:“回去告诉那群老东西,再敢拿我娘说事,我让天机阁改名叫疯人院!”

黑袍人化作黑烟消散前,嘶声抛下诅咒:“疯凰泣血日,便是天机倾覆时……”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蛊尸,链梢挑起姜黎湿透的发梢:“王妃现在信了?疯癫不是弱点,是那些懦夫最怕的武器。”

“武器?”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抵在心脏位置,“那你呢?藏着我娘遗物看我发疯,是不是也觉得有趣?”

他握住她染血的手指按向胸膛:“王妃若想剖心验毒,本王不介意当回药引。”

雷声炸响的刹那,姜黎猛地抽回手,耳尖通红:“……瘸子就是瘸子,连心跳都比常人慢半拍!”

萧景珩笑着将糖蒜罐塞进她掌心:“慢半拍,才听得清王妃发疯时藏的真话。”

雨幕深处,朱雀卫抬着鎏金棺椁疾奔而来:“禀王爷!天机阁送来‘贺礼’,说是阁主夫人的遗骸——”

姜黎捏碎糖蒜罐,瓷片割破掌心:“他们敢动我娘的尸骨?”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流血的手腕:“王妃若想疯个彻底,本王陪你掀了这天机阁的顶!”

姜黎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混着雨水从指缝滴落。朱雀卫抬着的鎏金棺椁在电光下泛着冷芒,棺盖缝隙渗出暗红血线,蜿蜒如毒蛇。她一把扯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棺角,声音嘶哑:“开棺!”

“王妃确定要看?”萧景珩抬手拦住朱雀卫,眸光暗沉,“天机阁的‘礼物’,向来腌臜。”

“他们敢腌臜,我就敢剁碎了喂狗!”姜黎赤足踏上棺椁,毒指甲“咔”地撬开铜钉。腐臭气扑面而出的刹那,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棺中躺着个与萧景珩面容一模一样的男子,心口插着把鎏金匕首,刀柄刻着火凤纹。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血水,链梢挑起尸体下颌:“单于的手艺越发精进了,连本王眼尾的疤都仿得九成像。”

“像?”姜黎突然冷笑,毒指甲贯穿尸体咽喉,扯出一把金线蛊虫,“老东西们拿蛊虫缝人皮,当我是瞎的?”她将蛊虫甩向暴雨,虫尸遇水炸成血雾,“这种下作把戏,也配脏我的手!”

黑袍人的残影在雨幕中凝聚,嘶声大笑:“阁主不妨再仔细瞧瞧——这匕首上的血,可是萧王妃亲手染的!”

姜黎猛地攥住匕首,刀身嗡鸣震颤,金血顺着纹路浸透她的掌心。记忆中零碎片段突然翻涌:八岁生辰夜,娘亲握着她的小手,将匕首刺入一名黑袍人心口……

“他们用我娘的疯血炼刀……”她踉跄后退,毒指甲几乎抠进棺木,“再用这刀造个假货恶心我?”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腰身,将人带离棺椁:“王妃若嫌恶心,本王替你拆了这傀儡戏台。”他指尖轻叩轮椅扶手,暗处骤然射出九支鎏金箭,将黑袍残影钉死在祠堂匾额上。

姜黎却突然挣开他的桎梏,翻身压住他轮椅扶手:“你早知道这匕首的来历?”她染血的指尖戳向他心口,“看我发疯剖蛊很有趣?还是等着我哪天用这刀捅穿你喉咙?”

萧景珩握住她手腕,就着毒血在掌心画了道符:“王妃若真想要本王性命……”他引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脖颈,“往这儿划,比捅心口死得快。”

姜黎的指甲在动脉处刮出血痕,却忽地嗤笑:“想死?姑奶奶偏不让你痛快!”她甩开他的手,一脚踹翻棺椁,傀儡尸体滚入泥泞,“朱雀卫!把这玩意儿剁碎了拌进漠北使团的晚饭,记得多撒辣椒——单于最爱吃辣!”

雷声轰鸣中,萧景珩的轻笑混着雨丝钻入她耳畔:“王妃这借刀杀人的法子,倒比直接下毒风雅。”

“风雅?”姜黎揪住他衣襟,毒血蹭上他苍白的脖颈,“等我掀了天机阁的屋顶,那才叫风雅!”

檐角铜铃骤响,又一队黑袍人踏雨现身,为首的童子捧着一卷血书脆生生道:“阁主夫人临终留言:若阿黎抗命,便将她心上人的头颅悬于天机阁顶——”

姜黎的瞳孔瞬间赤红。她夺过血书撕成碎片,却见碎纸在空中凝成娘亲的虚影,温柔呢喃:“阿黎乖,杀了萧景珩,娘才能安息……”

“安息?”她突然癫狂大笑,毒指甲贯穿虚影咽喉,“我娘宁可自焚也不愿伤我分毫,你们这些蛆虫也配扮她!”金血从指尖爆开,幻象溃散成黑烟。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童子脖颈,笑意森冷:“回去告诉那群老鬼,再敢拿亡魂作戏……”他指尖轻挑,童子右耳“啪嗒”落地,“下次掉的,可就是天机阁主的脑袋了。”

暴雨渐歇,姜黎浑身湿透地倚在祠堂柱下,腕间火凤纹灼得青烟缭绕。萧景珩褪下外袍裹住她,链梢卷着糖蒜喂到她唇边:“王妃咬人的劲头,倒是比朱雀卫的獒犬凶。”

“凶?”姜黎叼走糖蒜,尖牙故意蹭过他指尖,“再废话,连你一起嚼了!”

他忽然俯身贴近,呼吸扫过她湿漉漉的睫毛:“求之不得。”

祠堂外骤然传来马蹄嘶鸣,暗卫急报刺破夜色:“漠北十万大军压境,单于扬言要抢回疯凰尸骨——”

姜黎猛地揪住萧景珩的衣领,毒指甲在锁骨划出血线:“瘸子,借你三千朱雀卫。”

“只要王妃?”他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要旁的聘礼?”

“聘礼?”她一脚踹开祠堂门,暴雨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等我拧下单于的脑袋,再拿他的头盖骨给你当聘礼!”

夜风裹着血腥气卷过旷野,姜黎跨坐在战马上,赤足踩住马鞍,毒指甲在月色下泛着冷光。三千朱雀卫的黑甲映着火把,在她身后列成一片沉默的怒涛。

萧景珩的轮椅停在她左侧,鎏金链缠住缰绳轻轻一扯:“王妃当真要单枪匹马闯敌营?”

“单枪匹马?”姜黎俯身拽过他的领口,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姑奶奶是去收债,又不是逛窑子——倒是你,瘸着腿凑什么热闹?”

他低笑一声,指尖拂过她战甲下的火凤纹:“怕王妃收债收得太尽兴,连本王的聘礼都忘了讨。”

“聘礼?”姜黎甩开他,扬鞭指向漠北军营的狼头旗,“等我把单于的脑袋串成糖葫芦,你最好备够三百坛烈酒——少一滴,姑奶奶掀了你的王府地窖!”

朱雀卫统领策马上前,铁面下传来闷响:“禀王妃,探子来报,单于帐前挂了具尸体,看着像是……”

“像是什么?”姜黎眯起眼,毒指甲掐进马鬃。

“像王爷。”

萧景珩挑眉,鎏金链绞碎一块岩石:“单于的易容师该换人了,上月仿本王的傀儡连腿都瘸不对。”

姜黎却突然策马疾冲,马蹄踏碎哨兵的肋骨。她反手甩出毒镖,钉穿三名漠北弓手的咽喉,嘶吼响彻夜空:“老腌菜!你爷爷我来收利息了——”

单于的王帐轰然掀开,火光中赫然悬着一具“萧景珩”的尸身,心口插着火凤匕首,刀柄金纹与姜黎腕间胎记一模一样。

“疯凰泣血,天地同悲啊!”单于的狂笑从帐中传出,“姜黎,你娘用这刀剜心护你,如今你再为这瘸子剜一次如何?”

姜勒住战马,毒指甲在掌心划出血线:“单于,你知道我娘临终前说什么吗?”她突然扬手,金血洒向夜空,“她说漠北狼主的脑袋——最适合腌成辣白菜!”

朱雀卫的箭雨随血珠倾泻,瞬间点燃敌营粮草。姜黎纵马撞破王帐,却见那具“尸体”突然睁眼,鎏金链绞住她脖颈:“阿黎……”

“装神弄鬼!”她毒指甲贯穿傀儡咽喉,扯出整串金线蛊虫,“萧景珩那瘸子从不用茉莉香——你熏得比妓院嬷嬷还呛人!”

单于从暗处闪出,狼头刀劈向她后心:“疯凰血脉本该属于草原,你这疯劲倒是比你娘带劲!”

鎏金链破空而至,缠住刀锋。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火星,笑得温文尔雅:“单于可知,上一个说这话的人——”链梢突然暴起,绞碎狼头刀,“坟头草都喂了本王的战马。”

姜黎一脚踹翻单于,毒指甲抵住他喉结:“说!我娘的遗骨在哪儿?”

“在你心里啊……”单于咧嘴露出染血的牙,“你每疯一次,她就碎一寸——啊!”

毒指甲剜下半块肩胛骨,姜黎将血淋淋的骨片塞进他嘴里:“姑奶奶改主意了,你的骨头更适合喂蛊虫。”

萧景珩的链梢缠住她手腕:“王妃,活单于比死的有用。”

“有用?”她反手将人扯到跟前,毒血蹭上他唇角,“你不如说说,瞒着我查天机阁的事有什么用?”

他忽然扣住她后颈,气息拂过染血的睫毛:“为了把王妃的疯,变成捅穿所有阴谋的刀。”

朱雀卫的号角骤然响起,天际炸开血色烟花。姜黎眯眼看去,烟花竟凝成“天机阁”三字,她冷笑一声,将单于踹向暗卫:“捆结实了,回头我要拿他试新腌的蛇胆酒!”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上她腰肢:“王妃现在信了?疯到极致,便是算无遗策。”

“算你个头!”她咬破指尖,将毒血抹在他唇上,“再敢拿自己当诱饵,姑奶奶先毒哑你这张骗人的嘴!”

暴雨忽至,冲刷着满地血腥。姜黎策马回营,身后传来萧景珩的轻笑:“王妃的毒,可比情话甜多了。”

姜黎的毒指甲还嵌在单于肩头,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夜风忽地凝滞,一道苍老嘶哑的笑声从暗处荡开,如锈刀刮骨:“疯凰血脉果然烈性,比你娘当年还疯三分。”

姜黎猛地回头,见天机阁主黑袍曳地缓步而来。那人脸上覆着鎏金面具,袖口探出的枯手布满火凤纹,与她腕间胎记如出一辙。她瞳孔骤缩,毒血在掌心沸腾:“老东西,装神弄鬼也要挑日子!”

天机阁主指尖轻抬,姜黎腕间火凤纹突然灼如烙铁:“你每疯一次,这纹路便深一寸——待它噬尽心头血,你就是下一任傀儡阁主。”

萧景珩的鎏金链骤然劈向老者,却在触及面具时被无形气劲震开。他喉间涌上腥甜,面上仍笑得散漫:“天机阁主的脸见不得光?莫不是丑得吓哭过漠北狼崽?”

“放肆!”天机阁主袖中甩出金丝缠住姜黎脖颈,“疯凰本该属于天机阁,萧家小儿不过是个瘸腿的绊脚石。”

姜黎任由金丝勒出血痕,毒指甲反手勾住金线:“绊脚石?”她突然癫笑,借力扑向老者,“姑奶奶就爱踹碎绊脚石!”火凤纹骤然爆出金芒,与老者袖间图腾共鸣,竟将金丝熔成铁水。

天机阁主踉跄后退,面具裂开半寸,露出与姜黎七分相似的眉眼:“你竟能反噬血脉禁制……”

“反噬?”姜黎扯开衣襟,心口火凤纹已蔓延至锁骨,“你们拿我娘的血下咒,我就把这玩意当柴烧!”她抓起地上残箭捅向面具,却被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手腕。

“王妃稍安勿躁。”萧景珩嘴角溢出血线,掌心金纹如蛛网蔓延,“这老鬼身上有三百道同命蛊,杀他得先拆傀儡阵。”

天机阁主嗤笑:“萧家小儿倒是识货,可惜……”他话音未落,姜黎突然暴起,毒指甲贯穿他右肩,扯出整条蛊虫串成的筋脉:“可惜你废话太多!”

老者闷哼一声,面具彻底碎裂。那张布满火凤纹的脸让姜黎浑身发冷——竟与她娘亲的画像一模一样!

“很意外?”天机阁主舔舐着伤口金血,“当年你娘为保你性命,自愿将疯凰血渡给我续命。如今你这身皮囊,不过是个活药罐!”

姜黎耳畔嗡鸣,八岁时的记忆碎片骤然清晰:娘亲深夜将她锁进地窖,火凤纹在黑暗中泣血……她猛地揪住老者衣襟:“所以你逼她发疯?逼她剜心炼药?”

“是她蠢!”天机阁主狞笑,“区区母女情分,怎比永生——”

“闭嘴!”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老者咽喉,却见姜黎突然反手刺向自己心口。

毒血喷溅的刹那,火凤纹如活物般游出肌肤,化作金线缠住天机阁主:“老东西,尝尝自己的药引!”姜黎笑得癫狂,任由金血浸透黑袍,“我娘的血有多烫?你可得品仔细了!”

老者周身蛊虫暴走,皮肤寸寸龟裂。他嘶吼着扑向姜黎:“疯凰泣血大阵已成……你逃不掉……”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蛊尸,将姜黎扯进怀中。她心口血洞狰狞,火凤纹却渐渐淡去:“瘸子,我好像……玩脱了……”

“无妨。”他咬破舌尖,以血封住她伤口,“王妃若是死了,本王掀了幽冥地府也要讨回聘礼。”

天际忽现晨光,朱雀卫的号角撕裂阴云。姜黎攥住他染血的衣襟,气音带笑:“聘礼……我要单于的颅骨灯……”

“好。”萧景珩低头,唇瓣擦过她冰凉的指尖,“再加三百坛烈酒,醉死也值。”

天机阁的地宫在轰鸣中震颤,穹顶碎石如雨坠落。姜黎倚在萧景珩怀中,心口的血浸透他的衣襟,火凤纹淡如烟痕,却仍在她苍白的皮肤下隐隐游动。

“瘸子……”她扯了扯他的袖口,毒指甲刮过鎏金链,“你这血……掺了糖蒜汁?怎么一股子酸味……”

萧景珩低笑,指尖抹去她唇边的血渍:“王妃的舌头倒是比毒镖还利,快死了还不忘损人。”他转动轮椅碾过满地蛊虫残骸,鎏金链绞开地宫暗门,“抓紧了,这破阁子要塌。”

姜黎揪住他衣领,虚弱的嗓音裹着狠劲:“塌了也得……掀了那老东西的棺材板……”话音未落,一道金纹屏障骤然封住去路。天机阁主的嘶吼从四面八方涌来:“疯凰血脉既毁,便用你的尸骨重铸大阵!”

地砖轰然开裂,三百盏青铜灯浮空而起,灯芯燃着与姜黎心口同源的金血。萧景珩眯起眼:“王妃的血倒是金贵,点灯都比旁人亮堂。”

“亮堂?”姜黎突然挣开他的怀抱,赤足踏地,毒指甲撕开腕间结痂的伤口,“姑奶奶给你点把更旺的!”金血泼向灯阵,火焰“轰”地窜成火凤虚影,将屏障烧出裂痕。

天机阁主的幻影在火光中凝聚,枯手抓向姜黎咽喉:“逆女!当年就该把你炼成灯油——”

“炼你祖宗!”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幻影,轮椅凌空旋过半圈,链梢直刺地宫穹顶的阵眼,“王妃,借个火!”

姜黎嗤笑,将染血的手按上他背心:“瘸子,你这算盘打得比漠北算命的还响……”金血顺鎏金链灌入阵眼,整个地宫骤然倾覆。

两人坠入深渊的刹那,姜黎腕间火凤纹突然暴起,金丝缠住萧景珩的腰腹将他拽近。她咬破舌尖,毒血混着嘶吼:“老东西,姑奶奶的血——烫不死你!”

天机阁主真身从暗处显现,胸口鎏金匕首嗡嗡震颤。姜黎翻身压住他,毒指甲抵住刀柄:“这刀我娘用了八年才插进你心口,我帮你捅深些如何?”

“你不敢……”天机阁主狞笑,“杀我,疯凰血会反噬你最后一魄……”

“不敢?”姜黎眼尾赤红,引着他的手握住刀柄,“萧景珩!再给他补一刀!”

鎏金链破空而至,萧景珩的声音裹着戏谑:“遵命。”刀锋“噗”地贯穿老者心脏,金血喷溅在姜黎脸上,火凤纹骤然灼亮如日。

天机阁主瞳孔涣散,身体化作飞灰前嘶声道:“血脉咒已成……你们逃不过……”

地宫彻底崩塌,萧景珩揽住脱力的姜黎,鎏金链缠住岩壁急坠。她伏在他肩头喘息,毒指甲抠进他后背:“聘礼……我要那老东西的骨灰坛……腌糖蒜……”

“好。”萧景珩咽下喉间腥甜,掌心金纹已蔓延至脖颈,“再给王妃凑三百个漠北俘虏抬轿,如何?”

姜黎低笑,指尖抚过他滚烫的皮肤:“瘸子,你心跳……怎么比战鼓还吵……”

“因为王妃的毒,”他垂眸,唇擦过她汗湿的额角,“比漠北的烈酒还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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