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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里的柴火熊熊燃烧着,不时发出噼啪的炸响声,火星四溅。姜黎赤着双脚,随意地踩在烧火棍上,她那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捏住半块已经发霉的糖蒜,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其扔进了锅里。

“小崽子,你要是再敢往老娘的粥里撒尿,看我不把你挂在房梁上风干!”姜黎恶狠狠地骂道,声音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

而此时,灶台边的婴儿正撅着屁股,聚精会神地盯着灶火。他那对鎏金瞳孔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紧紧地聚焦在灶火上,仿佛要将其点燃。随着他的注视,铁锅渐渐被烧得通红,散发出阵阵热气。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滚动声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满地的焦米。他手中的鎏金链梢灵活地卷起了锅铲,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妃这熬粥的手艺,倒是比刑部的烙铁还要凶残啊。”

话音未落,萧景珩突然伸手掀开了那口正在咕嘟冒泡的锅盖。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浓浓的米香。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沸腾的米汤里竟然漂浮着十颗闪烁着寒光的鎏金狼牙!

“漠北的晨礼,送得比鸡鸣还要准时呢。”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礼你祖宗!”姜黎一铲子拍碎狼牙,毒汁溅在婴儿脸蛋上滋滋冒烟。小崽子不哭反笑,伸出舌头舔嘴角毒液:“姨......甜!”

朱雀卫统领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一般,猛然撞开厨房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木屑四溅。他身上的铠甲已经残破不堪,一支箭羽深深地插在上面,箭头还在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统领满脸惊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娘娘!不好了!漠北的残兵败将在城门口垒了整整三百个醋坛子,他们说……说要用这些醋坛子来换……”

“换他娘的棺材板?”姜黎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厨房里响起。她手中拎着一口滚烫的铁锅,里面煮着的东西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热气腾腾。

姜黎二话不说,猛地将铁锅朝着院墙扔了过去。铁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砰”的一声砸在院墙上,溅起一片酸雾。酸雾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国师傀儡的虚影。

“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我正在教这崽子怎么腌蒜呢!”姜黎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伸手抓了一把五颜六色的毒虫,塞进了婴儿的手心。

那小崽子似乎对这些毒虫很感兴趣,咯咯地笑个不停,小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就在他攥拳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他的手中涌出,顺着他的手指缝爬上了院墙。

突然间,院墙的砖石像是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猛烈地撕裂开来,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爆裂声,砖石四溅,烟尘弥漫。原本坚固的院墙瞬间崩塌,露出了里面隐藏的东西——整整三百具鎏金傀儡!

这些傀儡令人震惊地呈现出姜黎娘亲的容貌,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复刻,栩栩如生,仿佛真人一般。它们静静地站立在那里,宛如沉睡的美人,却散发着一种诡异而令人心悸的气息。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毒指甲深深地抠进了青砖之中,仿佛要将那坚硬的砖石抓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老、不、死、的!”姜黎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愤怒和怨恨。她猛地转身,将怀中的婴儿像扔一件包袱一样抛给了萧景珩,“抱着这祸害躲远点!”

萧景珩连忙伸手接住婴儿,他的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咳出了一口血沫。然而,他并没有被姜黎的愤怒所影响,嘴角反而泛起了一丝轻笑。

“王妃莫急。”萧景珩轻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他的指尖闪烁着金色的纹路,如同神秘的符咒一般,缓缓地渗入到那些鎏金傀儡的眉心之中。

就在萧景珩的指尖与傀儡接触的瞬间,那些原本静止的复刻品们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齐刷刷地转向了漠北的方向。它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迟疑,仿佛是在执行着某种既定的指令。

“既是送礼,总得回个响动。”萧景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那些鎏金傀儡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供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姜黎按着婴儿脑袋给祖宗牌位磕第三个响头:“看清楚,这帮老东西没一个靠谱的!”鎏金牌位突然裂开,掉出半卷火漆密信——正是娘亲笔迹:“阿黎亲启”。

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那厚厚的香灰,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随着轮椅的移动,链条的末梢卷起了一张飘落的信纸。

“岳母大人若是知道王妃竟然用毒虫的汁液来教导孩子识字……”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嘲讽。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怒喝打断:“闭嘴!”姜黎猛地一脚踹翻了供桌,供桌上的香炉和祭品散落一地。

随着供桌的翻倒,原本被掩盖的地砖下,一个暗格赫然显现。暗格内,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三百枚鎏金的蛋壳,每一枚蛋壳上都刻着精美的火凤破壳的纹路。

“好啊,我说这崽子怎么这么喜欢啃墙皮呢!”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婴儿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他迅速地爬向那个暗格,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般。

当婴儿靠近暗格时,他的肚脐处的狼头纹突然与那些鎏金蛋壳产生了共鸣,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与此同时,朱雀卫们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其中一人焦急地喊道:“娘娘!祠堂的梁柱里突然钻出了好多……”

“钻你个头!”姜黎怒喝一声,手起刀落,直接劈断了房梁。

刹那间,鎏金的沙砾如雨点般倾泻而下,但令人惊奇的是,每一粒沙砾在半空中都迅速凝成了微型的火凤,它们围绕着婴儿翩翩起舞,宛如一场华丽的盛宴。

小崽子见状,兴奋地张开嘴巴,吞下了其中一只沙凤。瞬间,他的瞳孔中的金纹如同熔岩一般暴涨,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萧景珩的链梢突然绷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王妃当心!”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轰鸣声响起,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下方一个巨大的血池。血池中,国师的傀儡缓缓升起,它那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漫天飞舞的沙凤,口中念念有词:“疯凰涅盘需祭三百……”

然而,还未等傀儡把话说完,姜黎便猛地扯过它的胳膊,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婴儿的嘴里,同时口中骂道:“祭你老母!”

在奶牙咬穿金属骨骼的脆响声中,原本气势汹汹的鎏金沙凤群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一般,突然调头,如同一股金色的洪流般冲向了漠北方位。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姜黎手持锅铲,狠狠地掀翻了蒸笼。那滚烫的馒头如炮弹一般飞射而出,直直地砸在了灶台边的刺客脸上。只一瞬间,刺客的面皮就被烫出了一个鎏金狼头印。

姜黎见状,冷笑一声:“漠北的杂碎,连早饭时辰都掐不准?”说罢,她赤着脚,毫不留情地踩碎了地上正在蠕动的蛊虫。蛊虫的毒汁四溅,溅到了婴儿紧攥着的糖蒜上。

姜黎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对着婴儿说道:“小崽子,这玩意儿可是泡过鹤顶红的哦,要不要啃一口试试看?”

婴儿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突然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小脑袋一歪,用力地嗅了嗅。紧接着,他“嗷呜”一声,张开还没长几颗牙齿的小嘴,猛地咬住了桌上的糖蒜。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然而,就在婴儿咬下糖蒜的瞬间,萧景珩的鎏金链梢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卷走了婴儿口中的毒物。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婴儿的奶牙上竟然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金光。这金光流转之间,竟然硬生生地将蒜瓣嗑成了齑粉,仿佛那蒜瓣是豆腐做的一般。

“王妃教得好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擦去嘴角的血沫,苦笑着说道,“这小娃娃的牙口,怕是连漠北的城墙都能啃得动。”

就在这时,朱雀卫突然踹开了后厨的暗门。一股寒气夹杂着腥臭扑面而来,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暗门内,摆放着三百条腌鱼,这些鱼的肚皮都鼓胀得厉害,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鱼的鱼鳃里竟然塞满了鎏金密信。

“娘娘,这些密信全都是漠北各州的驻防图啊!”朱雀卫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震惊。

“防个屁!”姜黎闻言,脸色一沉,猛地扯过密信,“啪”的一声拍在案板上。她拿起一支笔,蘸着毒虫的鲜血,在地图上画起圈来。

“这屯粮点,喂王八都嫌磕碜!”姜黎的笔锋如疾风骤雨般扫过漠北的地图,当她的笔尖停留在漠北王陵的位置时,那婴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咯咯地笑出了声。

众人的目光都被婴儿的笑声吸引了过去,只见那婴儿的瞳孔中,原本淡淡的金纹突然凝聚成了一个箭头,直直地指向了某处地宫。

灶膛火星噼啪炸响,萧景珩忽然甩链缠住姜黎脚踝:\"火里有东西!\"铁钳捅开灰烬,焦黑木炭中竟蜷着具婴孩骸骨,腕骨套着与姜黎一模一样的鎏金铃铛。\"老畜生......\"她毒指甲生生抠进砖缝,\"连我夭折的胞弟都不放过!\"

国师傀儡的冷笑从烟囱飘下,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毛骨悚然:“呼延黎,你娘亲当年跪着求……”

话还没说完,姜黎突然暴喝一声,如同雷霆万钧,打断了傀儡的话语。只见她手一甩,一口巨大的铁锅如流星般飞出,直直地砸向烟囱里探出的机械手。

“砰!”铁锅与机械手相撞,发出一声巨响,那机械手瞬间被砸得粉碎,散落一地。

趁着这个机会,婴儿迅速地向骸骨爬去,他的小手在即将碰到头盖骨的一刹那,地底突然传来一阵轰鸣,整个厨房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

“不好!”萧景珩脸色一变,连忙喊道,“抱紧了!”

他迅速抛出一条鎏金链,那链子如同灵蛇一般,准确地缠住了房梁。然后他单手一捞,将姜黎和婴儿紧紧地抱在怀中。

就在这时,灶台轰然坍塌,露出了下方的鎏金轨道。只见三百辆微型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满载着毒蒜,疾驰而来。

“哟,老狼崽子还惦记着姑奶奶的腌菜坛子呢?”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畏惧地迎上那些战车。

她飞起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油缸,那油缸里的油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顺着轨道流淌下去。

“嗤嗤嗤……”油遇到火,瞬间燃烧起来,形成了一条熊熊燃烧的火蛇,顺着轨道迅速烧向地底深处。

婴儿忽然指着火中尖叫:\"娘!\"烈焰里浮现女子虚影,腕间火凤纹浸在血泊中——正是姜黎娘亲投河前的最后画面。\"小崽子......\"她捏紧怀中温热的身躯,\"你究竟是谁?\"

\"瘸子!这药罐子都长腿了,你瞎啊?\"姜黎一脚踹翻颤动的药柜,几十个瓷瓶叮当坠地。一株\"当归\"突然从药屉里窜出根须,缠住婴儿脚踝就往暗格里拖。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药渣,鎏金链梢卷起个青花药瓶:\"王妃仔细脚下,这'当归'里钻出的可不是虫子。\"瓶口爬出条金纹蜈蚣,婴儿突然兴奋地扑过去,奶牙\"咔嚓\"咬断蜈蚣头,毒汁溅了姜黎一裙摆。

\"小兔崽子!\"她拎起婴儿后颈晃了晃,\"再乱啃毒物,把你塞进蟾蜍肚里腌!腌......腌!\"小崽子手舞足蹈,肚脐狼头纹渗出蜜糖,滴落的瞬间竟让满地蛊虫僵死。

朱雀卫踹开药柜暗门,寒气裹着腐臭涌出——三百具药童傀儡盘坐在冰台上,心口皆插着鎏金狼头针。\"娘娘,全是......\"统领话音未落,傀儡们突然睁眼,齐刷刷指向婴儿:\"疯凰余孽,当诛!\"

\"诛你祖坟!\"姜黎毒指甲劈开最近那具傀儡,掏出颗仍在跳动的机械心,\"老腌菜就这点手艺?\"她将心脏捏爆,金粉中掉出半张密信,\"哟,连药方都写成情书了?'子时焚骨,以血为引'——怎么,想给姑奶奶炖汤?\"

萧景珩驱动着轮椅缓缓地轧过冰台,轮椅的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在演奏一场诡异的乐章。随着轮椅的移动,链条的末梢卷起了一根狼头针,这根针在冰台上闪烁着寒光。

“王妃,你仔细看看,这根针的尾部刻着姜氏祠堂的星图。”萧景珩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姜黎闻言,心头一紧,她快步上前,仔细端详起那根狼头针。果然,在针尾处,她看到了熟悉的姜氏祠堂星图。

就在这时,萧景珩突然毫无征兆地将针尖刺入了自己的掌心,黑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流出。刹那间,所有的傀儡头颅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齐刷刷地转向了漠北的方向。

“倒是省了拷问的工夫。”萧景珩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幕吸引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原本被姜黎紧紧抱在怀中的婴儿,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拼命地挣扎起来,然后挣脱了姜黎的怀抱,径直朝着冰台的深处爬去。

姜黎见状,脸色大变,她急忙想要去追回婴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婴儿迅速地爬到了冰台的尽头,然后停在了一个暗格前。

紧接着,暗格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击一般,轰然炸裂开来,露出了一具水晶棺。棺中的女子面容安详,与姜黎有七分相似,但是她的腕间却有一道残缺不全的火凤纹。

“娘……”婴儿突然发出了一声稚嫩的呼喊,奶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随着婴儿的呼喊,一道鎏金纹路从他的指尖蔓延而出,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地爬上了水晶棺。刹那间,水晶棺上出现了无数道裂缝,黑色的血液从裂缝中汩汩地渗出,仿佛是这具棺木在痛苦地哭泣。

\"回来!\"姜黎暴喝,毒指甲勾住襁褓。棺盖突然炸飞,女子尸身直挺挺坐起,枯唇翕动:\"阿黎......阿你个头!\"她一掌劈碎尸身天灵盖,腐肉下露出鎏金齿轮,\"国师老狗!偷尸都偷不利索!\"

地底传来齿轮咬合声,整座药庐开始倾斜。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房梁:\"王妃,这局棋......棋你大爷!\"她甩出毒镖钉死试图爬走的药童傀儡,\"朱雀卫!把老腌菜的破齿轮融了,给小崽子打副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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