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燎原星火录
馋水果的胖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0章 燎原星火录,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馋水果的胖丁,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朱雀卫掘开的后山地宫渗出森森寒气,姜黎将夜明珠塞进婴儿手中:“举好了,照不亮路就喂你吃珠子!”鎏金光芒照亮壁画,三百幅火凰焚天图在墙面上流动,最终汇聚成萧景珩咳血的侧影。
“老腌菜还挺会画画。”姜黎毒指甲刮开颜料,露出夹层里的青铜板,“哟,这上头刻的《焚天诀》,字迹怎么像瘸子你的手笔?”
萧景珩坐在轮椅上,缓缓地推动着轮子,轮子轧过满地的碎陶,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链梢轻轻地触碰着青铜板的某个位置,然后说道:“王妃,再看看这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见那鎏金的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从他的指尖蔓延开来,仿佛是被唤醒的沉睡巨兽。紧接着,青铜板的表面渐渐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婴儿蜷缩在熊熊烈火之中,那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而在这幅画面的下方,题跋处赫然写着姜黎娘亲的字迹:吾儿阿黎,涅盘为祭。
就在这时,地宫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是被这恐怖的画面所惊扰。壁画中的火凰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振翅欲飞,仿佛要冲破墙壁的束缚。
然而,就在火凰即将展翅高飞的瞬间,那原本蜷缩在火中的婴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啸叫,然后以惊人的速度撞向了青铜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婴儿的身体与青铜板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火翼在板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焦痕。
“娘……烫!”婴儿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地宫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烫就对了!”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小崽子拽了回来,她的毒指甲如同利刃一般,生生地抠下了整块青铜板。
“朱雀卫!”姜黎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卫们喊道,“把这破板融了,给我打三百支箭头——要刻上‘弑神’两个字!”
烛火摇曳的寝殿内,萧景珩心口的鎏金纹已爬至下颌。姜黎拎着药杵砸碎第七个药罐:“陈老头,再拿安神汤糊弄,明日就把太医院改成腌菜坊!”
“王妃不如省些力气。”萧景珩笑着咳出血沫,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往心口带,“这命纹需得疯凰血为引......”“引你个头!”她甩开链子,毒指甲抵住他喉结,“敢打小崽子的主意,姑奶奶先给你放血腌肉!”
婴儿突然从梁上扑下,火翼裹住两人。鎏金纹路在三人皮肤上疯狂游走,最终在萧景珩心口凝成火凰衔珠图。姜黎盯着那枚与娘亲遗佩相同的玉珠纹样,瞳孔骤缩:“老东西算计到这一步了?”
殿外突然传来轰鸣,鎏金光柱自后山冲天而起。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她眉梢:“王妃可知,当年你娘亲投河前,在我掌心写过什么?”
灶间雾气蒸腾,姜黎一脚踹翻冒泡的醋缸,褐液裹着鎏金沙粒泼了掌柜满头:\"老东西往醋里掺蛊粉?当姑奶奶的舌头是摆设?\"婴儿扒着缸沿探头,火翼燎焦掌柜的胡子:\"香!\"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醋渍,鎏金链梢卷起半块糖蒜:\"王妃的鼻子,倒比漠北猎犬灵敏。\"他掰开蒜瓣露出蠕动的蛊虫,\"西域噬心蛊混着南疆尸毒,这配方比太医院的安神汤值钱。\"
\"值你祖坟!\"姜黎拎起掌柜的衣领往酸液里按,\"说!哪个粪坑爬出的杂碎教你下毒?\"假脸皮在醋中剥落,露出国师残魂操控的傀儡面庞:\"疯凰余孽......\"
\"余你老母!\"她毒指甲戳穿傀儡天灵盖,鎏金脑浆喷溅在墙面的账本上,竟显出血字—— 子时焚翼,祭天改命。婴儿突然尖叫着撞向墙壁,火翼将血字烧成灰烬。
子夜时分,梆子刚刚敲响,一声清脆的啼哭突然划破夜空,仿佛要震碎那精美的琉璃盏。姜黎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她顾不上穿鞋,赤脚踹开偏殿的门,怒气冲冲地吼道:“小崽子,你再嚎,信不信我把你挂在屋檐上当灯笼!”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殿内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那婴儿身旁,原本只有一尺来高的鎏金火翼,此刻竟然暴涨至三丈有余,熊熊烈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凝结成一只巨大的凤凰虚影。那凤凰的翅膀张开,仿佛要展翅高飞,而它的心口处,却插着半截玉簪。
姜黎定睛一看,这半截玉簪正是她娘亲的遗物!她的心头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卡在了门槛处,他的声音传来:“王妃,你看看那簪尾。”姜黎闻言,连忙将目光投向那半截玉簪的簪尾,只见那里刻着一些细密的暗纹。
萧景珩驱动轮椅,靠近那凤凰虚影,手中的鎏金链梢轻轻一点,那暗纹竟然与他心口的命纹严丝合缝!
“岳母大人这局棋,竟然埋了整整十五年啊……”萧景珩喃喃自语道。
“埋你大爷!”姜黎怒不可遏,她猛地甩出一枚毒镖,直直射向那凤凰虚影。只听“砰”的一声,毒镖击碎了虚影,那凤凰的影像瞬间消散,化作一团鎏金火焰。
然而,就在火焰即将熄灭之际,那婴儿突然剧烈地呕吐起来,一团鎏金火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火焰中,竟然浮现出国师残魂的狞笑:“疯凰血脉,终将反噬……”
\"噬你老巢!\"她抓过火焰塞进药炉,转身将萧景珩按在榻上,\"瘸子,你心口的珠子是不是娘亲的簪头?\"毒指甲抵住他跳动的命纹,\"敢撒谎就把你剖了取珠!\"
地动山摇间,后山鎏金光柱骤亮。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可愿赌命?\"他拽过她的手按在命纹珠上,\"此珠离体,地脉将崩......\"
\"崩就崩!\"姜黎毒指甲划开他心口皮肤,\"姑奶奶最擅长的就是掀棋盘!\"鎏金血喷涌而出,婴儿突然俯冲而下,火翼裹住血珠凝成钥匙形状。
朱雀卫撞开殿门急报:\"娘娘!光柱里浮出三百口冰棺......冰棺?\"姜黎拎起血钥冷笑,\"正好给老腌菜拼副全尸!\"
在鎏金祭坛之上,三百口冰棺环绕着凤凰图腾,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气。姜黎站在祭坛中央,眼神冷冽,她一脚踹翻了正中央的棺椁,棺盖应声而开,露出了棺中与婴儿容貌相同的男童尸身。
“偷血脉造傀儡?”姜黎怒不可遏,“姑奶奶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疯狂!”说罢,她伸手将那具男童尸身从棺中扯出,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就在这时,婴儿的身体突然燃烧起来,火翼熊熊,瞬间将周围的尸群焚尽。萧景珩见状,连忙抛出手中的鎏金链,将国师的残魂紧紧缠住。
“王妃,火折子!”萧景珩喊道。
“接好了!”姜黎毫不犹豫地将血钥抛向那道金色光柱,血钥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穿透了国师残魂心口。
刹那间,天地间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凤鸣,那道鎏金光柱应声碎裂,化作无数星雨洒落。而那婴儿则蜷缩在一片焦土之中,酣然入睡,他背上的火翼也渐渐隐去,化作了一道胎记。
姜黎看着眼前的景象,冷笑一声,手中还握着半截玉簪。
“老腌菜,姑奶奶给你刻的墓志铭,你可还喜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萧景珩的指尖染着鲜血,轻轻拂过她的眉梢,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王妃这字……咳咳……比卫夫人的簪花帖还要狂放啊。”
“狂你祖宗!”姜黎猛地甩开他的手,“朱雀卫!给本王妃听好了,把这祭坛给我改成茅厕——要那种能让漠北崽子遗臭万年的!”
晨光破晓时,姜黎踹醒打瞌睡的乳母:\"把这小祸害洗干净,浑身火药味熏人!\"转身却见萧景珩倚着残柱阖目,心口命纹已褪成淡金。
晨雾裹着焦土味漫过残垣,姜黎赤脚碾碎瓦砾间窜出的鎏金藤芽:“这玩意儿比漠北的蟑螂还能生!”藤芽断口喷出猩红汁液,溅在婴儿攥着的糖葫芦上,瞬间腐蚀得只剩竹签。
“姨......坏!”小崽子鼓起腮帮,火翼“唰”地展开,将整片藤蔓烧成灰烬。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焦痕,鎏金链梢卷起半截未燃尽的藤芯:“王妃瞧,这纹路像不像朱雀卫腰牌的暗记?”藤芯截面浮出鹰隼图腾,正是姜黎亲卫的标识。
姜黎毒指甲劈开赶来的侍卫铠甲,内衬赫然缝着鎏金藤种:“陈副将,姑奶奶的腰牌挂粪坑里了?”副将脸色煞白,突然口吐藤蔓袭向婴儿。火翼凌空斩断毒藤,姜黎反手将人按进酸液缸:“腌透了喂你亲爹!”
书房烛火摇曳,姜黎拎着军报拍在案头:“北疆六百里加急就传个菜谱?”酥皮鸭方子的夹层里,鎏金粉末凝成漠北密文—— 疯凰浴火日,九星连珠时。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纸屑,链梢挑起窗棂外的星幕:“王妃看,紫微星旁多了颗赤色小星。”指尖金纹与星光共鸣,在墙面投下婴儿蜷缩在火中的剪影。
“看个屁!”姜黎甩出毒镖击碎投影,“把这做鸭子的厨子拖去炼蛊房,让他尝尝百虫钻心的火候!”
婴儿突然扒着案角爬上桌,沾满糖渣的手指点向密文某处。鎏金纹路自指尖蔓延,竟将“九星连珠”改写成“九棺镇魂”。地底传来闷响,朱雀卫急报:“娘娘!祖坟裂了!”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那座裂开的墓碑上,仿佛要将其浸透。在这片静谧的氛围中,三百具鎏金棺椁笔直地竖插在土中,显得格外诡异。
姜黎站在离她最近的那口棺椁前,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她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那口棺椁,只听“砰”的一声,棺盖被踹飞了出去,露出了里面的腐尸。
腐尸的胸口处,一块玉珏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姜黎定睛一看,突然发现这块玉珏与她颈间的血佩竟然惊人地相似。她不禁怒从心头起,骂道:“老腌菜连我太爷爷的裤衩都偷?”
一旁的萧景珩见状,连忙挥动手中的链梢,准确地缠住了棺内的机关。他提醒道:“王妃小心,这锁眼……”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一只燃烧着火焰的婴儿翅膀突然从棺内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焚毁了机关匣。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机关匣被彻底烧毁,露出了半卷泛黄的婚书。
姜黎好奇地凑上前去,一眼就看到了婚书上男方的名字——萧景珩。她惊讶地叫道:“哟,瘸子你挺早熟啊?”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抖开婚书,想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婚书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字迹也显得有些模糊,但仍然可以辨认出日期是十五年前。
姜黎的目光落在落款处的血指印上,那鲜艳的红色在泛黄的纸张上显得格外刺眼。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毒指甲如毒蛇一般戳向那血指印,嘲讽道:“跟棺材里的老太太拜堂,洞房挑得挺别致啊?”
萧景珩咳着笑出声:“王妃醋了?”鎏金链忽然缠住她手腕,“为夫可验明正身......”
地宫轰然塌陷,九具水晶棺浮空而起。棺中女子齐齐睁眼,朱唇轻启:“阿黎......”
姜黎暴怒劈碎最近的水晶棺,残片中竟映出无数个自己:“装神弄鬼!”碎片中的人影却同时抬手,毒指甲直刺她咽喉。
就在此时,婴儿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紧接着,火翼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猛然劈开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镜阵。
萧景珩见状,迅速挥动手中的铁链,链梢如灵蛇一般缠住了核心碎片。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鎏金血如同被镜面吸引一般,缓缓渗入其中。
“王妃,看这里!”萧景珩高声喊道。
姜黎闻声,急忙将目光投向镜中。只见镜面中清晰地显现出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她的娘亲被粗壮的铁链紧紧锁住,困在一座古老的祭坛之上。而更让人痛心的是,画面中的日期,竟然正是姜黎出生的那一天!
“老畜生!”姜黎怒不可遏,她的指甲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乌黑,仿佛剧毒一般。她用这毒指甲狠狠地抠住镜框,只听“咔嚓”一声,镜框竟然被生生抠裂。
“朱雀卫!”姜黎嘶声喊道,“把这破镜子给我融了,打成三百把杀猪刀!每一把都要刻上‘斩尽国师九族’!”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那残碎的镜子却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迅速聚合成一个人形。只见那国师的虚影缓缓浮现,脸上还挂着一抹狰狞的笑容。
“呼延黎,你才是最好的祭品……”国师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祭你个头!”姜黎怒吼一声,她的火翼如同燃烧的烈焰,裹挟着无数毒镖,如流星般疾驰而去,直直地贯穿了国师的虚影。
而那婴儿,则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它欢快地抓着半块镜片,“咯嘣咯嘣”地啃咬起来,还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脆!”
血月当空,萧景珩心口的鎏金纹已蔓至眼尾。姜黎拎着药杵抵在他喉头:“陈老头说缺一味疯凰心头血——”
“王妃舍得?”他笑着握住她的手,鎏金链缠上两人手腕,“为夫这命纹,可是岳母亲手烙的保命符。”
婴儿突然从梁上坠入姜黎怀中,火翼裹着三人撞破屋顶。血月中浮现巨大星盘,每颗陨石都刻着姜黎的名讳。萧景珩的鎏金血滴在星盘中央,顿时地动山摇。
“瘸子你疯了?”姜黎反手割开自己掌心,血珠与鎏金纹交融成火凤,“要死一起死,轮不到你逞英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