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疯凰展翼焚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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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深处传来齿轮停转的巨响,朱雀卫欢呼声震落簌簌尘土。姜黎踹飞最后半块镜框,转头拎起啃傀儡胳膊的婴儿:\"走了小祸害!下个场子该烧老腌菜的胡子了!\"
地宫裂缝渗出的阴风卷着硫磺味,姜黎踢开挡路的青铜鼎,鼎内鎏金液体泼在石壁上滋滋冒烟:“老腌菜的地盘跟他肠子一样脏!”她拎起啃鼎耳的婴儿晃了晃,“再乱啃,把你塞鼎里熬汤!”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凝固的金液,链梢卷起半片焦黑的舆图:“王妃瞧,这墨迹未干。”残破羊皮上,“焚天塔”三字被朱砂重重圈起,边缘还沾着糕饼碎渣,“国师用桃酥渣子当镇纸,倒是节俭。”
“俭你祖宗!”姜黎夺过舆图揉成团塞进袖袋,“那老东西抠搜得棺材板都掉漆,倒是舍得用三百斤火药炸姑奶奶!”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前襟扯开,露出心口蔓延的鎏金毒纹,“你这破毒疮都爬到脖子了,装什么没事人?”
萧景珩笑着按住她撕衣领的手:“王妃若是心疼,不妨给为夫吹吹?”鎏金链突然绷直,将偷袭的傀儡头颅绞成铁屑,“就像这样,吹灰之力。”
朱雀卫撞开摇摇欲坠的石门:“娘娘!塔顶有火光!”
姜黎反手将婴儿抛给副将:“把这小祸害拴腰上!丢了他,姑奶奶把你剁成肉馅塞烧饼!”转身拽着萧景珩的轮椅冲进甬道,“瘸子,赌你轮椅撑不过三道坎?”
“赌注翻倍。”萧景珩指尖金纹暴涨,轮椅突然弹出鎏金刀刃碾碎石阶,“输的人给ctrl和Alt洗尿布。”
甬道两侧的青铜人俑突然眼冒红光,胸腔传出机械吟诵:“疯凰涅盘日...鎏金...祭苍生...”
“祭你老母!”姜黎毒指甲劈开人俑头颅,拽出里面嗡嗡作响的青铜蜂巢,“老腌菜养蜂养到人脑袋里了?”甩手将蜂巢砸向追兵,毒蜂群瞬间淹没惨叫声。
婴儿忽然在副将怀里挣扎,鎏金小手直指壁画上的火凤图腾。萧景珩链梢扫过斑驳彩绘:“王妃可记得,岳母的遗物里有幅相同的画?”
“记得个屁!”姜黎踹碎壁画,露出后面鎏金浇筑的星盘,“娘亲的绣品可比这破盘子精细——她能把《山河志》绣在帕子上喂狗啃!”
星盘突然自动旋转,三百枚铜钱大小的暗器从穹顶射下。萧景珩揽过姜黎贴墙急退,暗器钉入轮椅靠背组成漠北文字:“戌时三刻,凤凰泣血。”
“泣他祖宗!”姜黎拔下暗器扎进星盘缝隙,“朱雀卫!给姑奶奶融了这破盘子打铜锅——今晚涮羊肉!”
地底传来齿轮卡死的刺耳声响,整条甬道开始倾斜。婴儿突然咯咯笑着滑向深渊,鎏金火翼“唰”地展开兜住副将:“飞!”
“飞你个头!”姜黎甩出鎏金链缠住孩子脚踝,“再瞎扑腾,把你翅膀毛拔了做毽子!”链子突然传来诡异震颤,她脸色骤变,“瘸子!底下有东西!”
萧景珩剑指劈开地砖,沸腾的血池里浮着三百具水晶棺。每具棺椁都封着与姜黎容貌相似的女子,心口插着鎏金狼头针。
“哟,老腌菜集邮呢?”姜黎毒指甲叩了叩最近的水晶棺,“这个鼻子歪了,那个眼皮耷拉——仿品质量一届不如一届啊!”
国师虚影从血池升起:“呼延黎,你娘亲当年为保你......”
“保你坟头草三丈高!”姜黎拽过狼头针扎进虚影眉心,“偷人脸都不会偷,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易容!”她反手撕下副将的假面按在棺中尸体脸上,“瞧,这才叫惟妙惟肖!”
朱雀卫突然齐声惊呼。血池开始咕嘟冒泡,所有棺盖同时炸裂。三百个“姜黎”直挺挺坐起,机械音异口同声:“疯凰余孽...当诛...”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在姜黎身前,鎏金链绞成密网:“王妃,这次赌注我要双倍。”
“赌你大爷!”姜黎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火凤纹,“正品在此,山寨货们瞧好了!”鎏金光芒暴涨的瞬间,所有复制体突然抱头惨叫,皮肤下鼓起游走的蛊虫轮廓。
婴儿忽然兴奋尖叫,从副将怀里鱼跃入血池。鎏金乳牙咬住蛊虫疯狂吮吸,血水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清澈。姜黎拎起湿漉漉的崽子怒骂:“逮着自助餐了?今晚拉肚子别哭!”
地宫穹顶轰然塌落,月光混着沙尘灌入。焚天塔的尖顶刺破夜幕,檐角铜铃在风中奏响《往生咒》。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聘礼到了。”
姜黎将婴儿甩上肩头,赤脚踏碎最后一块水晶棺:“走着!掀了塔顶给老腌菜盖坟头!”
焚天塔的青铜门在姜黎踹到第三脚时轰然洞开,阴风裹着腥甜熏香扑面而来。她揪住被风吹乱的发髻骂骂咧咧:“老腌菜熏的什么破香?闻着跟馊了的桂花酿似的!”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门槛鎏金凹槽,链梢卷起地上一截焦黑指骨:“王妃仔细,这塔砖浸过尸油。”他指尖轻弹指骨,骨缝中突然钻出条赤红蜈蚣,“塔内蛊虫,倒是比御花园的蝴蝶勤快。”
“勤快你祖宗!”姜黎甩出毒镖钉死蜈蚣,抬脚碾碎指骨,“朱雀卫!给姑奶奶把这破地砖撬了,运回王府铺茅坑!”话音未落,塔顶突然传来编钟轰鸣,音浪震得琉璃窗嗡嗡作响。
婴儿捂住耳朵尖叫,鎏金血从指缝渗出,竟在青砖上烧出蜿蜒纹路。姜黎拎起孩子晃了晃:“小兔崽子,你搁这儿画地图呢?”顺着血线望去,纹路尽头是尊缺了眼的菩萨像。
“东南巽位,破阵眼。”萧景珩突然咳出大口黑血,鎏金链缠住姜黎手腕借力站起,“这《往生咒》编钟阵,岳母大人曾用玉珏破过。”
“破阵不如拆塔!”姜黎甩开他的手,毒指甲劈向菩萨眉心。佛像突然口吐人言:“逆女,跪下!”竟是她娘亲的声线。
“跪你坟头!”姜黎暴怒,指甲生生剜出佛像眼珠,露出里面鎏金机簧,“老腌菜就会这点装神弄鬼的伎俩?”扯断齿轮扔给婴儿,“啃!啃不动今晚别喝奶!”
塔身突然倾斜四十五度,朱雀卫撞在鎏金柱上惨叫。萧景珩揽过姜黎贴墙疾走:“王妃可听过焚天塔的时辰杀阵?”他指尖划过砖缝渗出的血珠,“每刻钟换次杀局,我们已在阵中困了三刻。”
“杀局?”姜黎踹开突然凸出的刀板,“卯时放毒蜂,辰时射暗箭,巳时泼滚油——老腌菜是开早点铺的?”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你嘴角的血怎么回事?”
“王妃终于心疼了?”萧景珩笑着抹去血痕,鎏金链绞碎头顶坠落的钉板,“不妨猜猜,为夫还能撑几个时辰?”
婴儿突然咬破他指尖,鎏金纹路顺着血液逆流而上。萧景珩闷哼一声,毒疮竟褪去三分。姜黎瞳孔骤缩:“小崽子,你把他当药罐子啃?”
“甜...”婴儿咂着嘴又要下口,被姜黎拎着后颈拽开,“甜你个头!这瘸子浑身是毒,啃死了谁给姑奶奶推轮椅?”
塔心突然裂开地缝,三百具青铜棺椁如春笋冒出。棺盖震开的刹那,与姜黎面容相同的傀儡们手持玉笛齐奏。音波掀翻两名朱雀卫,撞在鎏金壁上脑浆迸裂。
“闭嘴!”姜黎甩出毒镖击碎玉笛,音调反而更高亢。萧景珩突然撕下袍角塞住她耳朵:“《安魂曲》反奏为杀阵,捂耳无用。”他咬破指尖在姜黎眉心画血符,“要破此阵,需比它更疯。”
姜黎狞笑跃上棺椁,扯开嗓子吼起荒腔走板的民谣:“正月十八——黄道吉日——高粱抬——”魔音穿脑下,玉笛接连炸裂,傀儡们抱头翻滚。
婴儿趁机扑向主棺,鎏金乳牙啃断操纵傀儡的金线。萧景珩链梢卷住最后那根主弦:“王妃,接好了!”
“接你大爷!”姜黎凌空踹断主棺立柱,整座音阵轰然崩塌。烟尘中浮现金字塔规:“焚天塔规第一条:入塔者须心怀敬畏。”
“敬你祖宗!”她毒指甲刻下新规,“姑奶奶加一条:拆塔者赏黄金万两!”
塔顶突然传来齿轮急转声,日晷投影在地面飞速旋转。萧景珩猛然推开姜黎:“未时三刻,凤凰涅盘!”鎏金链绞住坠落的火油桶甩向塔壁,烈焰顺着鎏金沙迅速蔓延。
婴儿忽然兴奋尖叫,拽着姜黎衣角指向火焰中的密道。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看来小主子,比我们更懂怎么拆塔。”
“拆塔不如拆人!”姜黎劈开密道铁门,入目是三百口咕嘟冒泡的毒药池。国师虚影在池面狞笑:“呼延黎,你娘亲当年就是在这里......”
“在这里给你拌了断头饭!”姜黎拽过虚影按进毒池,转身将萧景珩的轮椅推进去,“瘸子,洗个毒澡去去晦气!”
池水触到鎏金轮椅突然沸腾,竟将毒素蒸成紫色雾气。婴儿张开小嘴猛吸,瞳中金芒暴涨如旭日。姜黎目瞪口呆:“这崽子...把毒雾当羊奶喝?!”
萧景珩湿漉漉的墨发贴在苍白的脸上:“王妃再发呆,为夫可要收沐浴观赏费了。”
塔身突然剧烈震颤,鎏金穹顶裂开星光。姜黎望了望啃毒晶柱的婴儿,又瞥了眼泡在毒池还能调情的萧景珩,突然放声大笑。
“老腌菜,你输定了——”她撕开染血的袖口系在额前,“姑奶奶带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焚天塔顶的鎏金穹顶如蛋壳般片片剥落,星光混着沙尘灌入,将毒池蒸腾的紫雾染成诡谲的银蓝色。姜黎一脚踩在沸腾的池沿,毒指甲戳着萧景珩泡得发白的脸:“瘸子,再不起来,姑奶奶把你炖成老鸭汤!”
“王妃舍得?”萧景珩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鎏金链突然缠住她的脚踝往池里拽,“独浴不如共浴。”
“共你祖宗!”姜黎借力腾空,反手将链子绕上青铜梁柱,“泡你的毒澡去!”转身揪住正啃塔砖的婴儿,“小兔崽子,这破砖比奶糕还香?”
婴儿鎏金瞳孔忽明忽暗,突然“哇”地吐出团蓝火。火焰触地的刹那,三百道星轨从地砖裂隙浮起,交织成姜黎娘亲投河时的画面。国师虚影从星轨中踏出:“呼延黎,你娘亲的尸骨就镇在......”
“镇在你天灵盖里!”姜黎甩出毒镖击碎虚影,星轨却突然扭曲成漩涡。萧景珩破水而出,鎏金链绞住她手腕:“王妃当心,这是星移阵!”
整座焚天塔开始颠倒旋转,朱雀卫像骰子在鎏金壁上碰撞惨叫。姜黎抠住窗棂缝隙大骂:“老腌菜属陀螺的?死了还转这么欢!”
婴儿突然咬破指尖,鎏金血珠射向阵眼。星轨凝固的瞬间,姜黎瞥见塔底深处的水晶棺——棺中女子腕间的火凤纹,与她颈间血佩裂痕完全吻合。
“娘...”她瞳孔骤缩,毒指甲生生抠进鎏金壁,“老腌菜敢拿我娘尸骨压阵眼?!”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倾斜的梁柱间:“岳母大人心口插着鎏金杵,那是阵眼枢纽。”他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若想破阵,得先学会大义灭亲。”
“灭你大爷!”姜黎甩出鎏金链缠住水晶棺,“亲娘也得救,仇人更得杀——朱雀卫!给姑奶奶把棺材吊上来!”
青铜锁链崩断的脆响中,水晶棺破土而出。棺盖震开的刹那,姜黎娘亲的尸身突然睁眼,枯爪直取她咽喉:“逆女...坏我大计...”
“计你老母!”姜黎徒手拧断尸身手腕,拽出心口鎏金杵,“装神弄鬼也要讲基本法——我娘左撇子,你这冒牌货使右手掐人!”鎏金杵插入阵眼的瞬间,星穹轰然炸裂。
国师真身从银河碎片中踏出,黑袍下露出与萧景珩三分相似的面容:“乖徒儿,见到师尊不行礼么?”
“行你坟头三炷香!”姜黎将婴儿甩给萧景珩,毒指甲劈开星尘幕布,“小崽子看好了——这叫手撕活人!”
萧景珩突然驱动轮椅撞向阵眼,鎏金链绞住国师命门:“王妃,弑师这种脏活,不妨让为夫代劳?”
“抢功的瘸子最该死!”姜黎凌空踹翻轮椅,毒指甲直刺国师心窝,“老腌菜,姑奶奶送你份大礼——”
星穹彻底崩塌的刹那,婴儿突然发出清亮凤鸣。鎏金火翼裹住三人冲出血阵,身后焚天塔在月光下碎成万千流星。
姜黎跌坐在废墟最高处,拎着半截鎏金杵戳萧景珩心口:“解释下——那老东西怎么跟你一个模子刻的?”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块:“王妃终于发现...为夫是国师亲传弟子?”他握住她的手往心窝按,“要剜心验真假么?”
“验你个头!”她甩开手,瞥见婴儿正把国师残破的面具当拨浪鼓耍,“这小祸害倒是不挑食......”
朱雀卫从瓦砾堆爬出:“娘娘!塔底发现三百车火药!”
“正好!”姜黎拎起啃面具的婴儿,“小兔崽子,给你姥姥放场烟花!”
焚天塔的废墟上飘着青灰色烟尘,姜黎一脚踢开焦黑的国师面具,拎起正啃火药桶的婴儿晃了晃:“小兔崽子,再乱啃,把你塞炮筒里当炮弹!”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星尘碎片,鎏金链梢卷起半片焦糊的羊皮纸:“王妃瞧,漠北王庭的调兵符。”残破符印上狼头滴血,“看来国师拖延时辰,就为等漠北铁骑合围。”
“围你祖宗!”姜黎夺过兵符塞进婴儿襁褓,“正好给崽子当尿布!”远处地平线忽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她眯眼眺望,“哟,老狼崽子们踩点倒是准。”
三百匹鎏金战马踏破晨雾,漠北可汗的狼头纛旗猎猎作响。副将打马阵前高呼:“交出疯凰余孽,赐尔全尸!”
“全尸?”姜黎毒指甲弹飞耳坠上的血痂,“姑奶奶赏你个大卸八块!”她甩出鎏金链缠住纛旗,猛力一拽——旗杆轰然折断,惊马扬蹄将副将甩进泥坑。
婴儿忽然揪住姜黎的头发尖叫:“烫!烫!”鎏金瞳孔映出云层里闪烁的红光。萧景珩剑指苍穹:“王妃,天火!”
赤色流星雨撕裂云幕,拖着尾焰砸向废墟。姜黎踹翻火药桶盖住婴儿:“小兔崽子,给你造个乌龟壳!”转身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跃上残塔,“瘸子,轮椅里还有多少火药?”
“够炸平王庭。”萧景珩笑着咳出血沫,指尖金纹渗入塔砖缝隙,“王妃可愿赌把大的?”
“赌你入赘!”姜黎撕开裙摆裹住火药,赤脚踏着坠落的流星腾挪,“朱雀卫!给姑奶奶把漠北崽子们引到震位——”
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沟壑,鎏金沙从地底喷涌成漩涡。漠北铁骑陷入流沙惨叫,姜黎甩着火药包大笑:“老腌菜倒是会挑坟地,流沙葬配天火——风光大葬啊!”
可汗金帐中突然传出号角,三百名萨满摇着骨铃踏阵而出。婴儿突然在火药桶里哭嚎,鎏金纹路爬满铁桶:“怕!怕!”
“现在知道怕了?”姜黎踹开桶盖拎出孩子,“刚啃火药那股疯劲呢?”瞥见萨满阵中升起的血色图腾,她瞳孔骤缩,“萧景珩!那是不是我娘的火凤纹?”
鎏金链绞碎袭来的骨箭,萧景珩抹去唇边血迹:“是逆纹。漠北萨满将疯凰血脉逆转成了噬魂咒。”他忽然驱动轮椅撞向阵眼,“王妃,唱你最拿手的《十八摸》!”
“摸你大爷!”姜黎嘴上骂着,破锣嗓子却震天响,“一摸呀摸到可汗的秃脑门——”荒腔走板的调子冲散咒语,血色图腾裂开缝隙。
婴儿趁机吐出团鎏金火球,精准砸中萨满手中的招魂幡。火势顺着经幡窜向金帐,可汗的咆哮混着焦糊味传来:“疯妇!你娘当年跪着求......”
“求你坟头草三丈高!”姜黎凌空掷出火药包,鎏金链缠着萧景珩的轮椅甩向半空,“瘸子!点火!”
萧景珩指尖金纹点燃引信,笑着咳出朵血花:“王妃这聘礼,倒是比漠北王庭阔气。”
爆炸气浪掀翻金帐的刹那,婴儿突然挣开襁褓。鎏金火翼裹住三人冲上云霄,下方漠北大军在火海中化作扭曲黑影。姜黎揪住孩子后颈:“小祸害,藏得挺深啊?”
“飞!飞!”婴儿兴奋拍打翅膀,瞳中金纹流转如熔岩。萧景珩忽然闷哼一声,心口毒纹竟顺着鎏金链爬向婴儿。
姜黎暴怒劈断金链:“找死啊?毒入心脉还玩血脉共鸣!”
“王妃心疼的模样......”萧景珩苍白着脸轻笑,“比烟花好看。”
朱雀卫从浓烟中钻出:“娘娘!擒住可汗了!”
姜黎拎起烧焦半边的可汗,毒指甲刮开他胸甲:“哟,狼头刺青改烫疤了?”扯过婴儿的小手按在烙印上,“崽子,给他刻个‘丧家犬’!”
鎏金火焰在可汗胸口烙出焦痕时,天际突然传来闷雷。萧景珩望着翻涌的乌云皱眉:“王妃,真正的风暴要来了。”
婴儿忽然指着云层呜咽,一滴鎏金血泪坠入焦土。被血浸染的沙地浮现星图,指向极北冰原深处某座青铜巨门。
“老腌菜的坟头还挺讲究。”姜黎碾碎星图,将哭闹的婴儿甩上肩头,“走着!掀了青铜门给崽子打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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